第18章 二更合一
第18章 二更合一
“……那要是還是不批呢， 那怎麽辦？”小五覺得做人不能太樂觀。
周時譽這種情況，還是挺特殊的，他大有前途， 是上面很看好的優質人才，往後肯定是要重點培養的。
為了不讓他有污點，想必也會狠狠心，直接幫他解決了一些可能會出現的麻煩。
周時譽笑了笑， “那就等那時候再說吧，更何況婉婉已經捐款了，如今的政策是以成分論，不唯成分論，重點看現實表現，有些事情其他領導不知道， 但總院那位肯定是知道的， 這才是我只找他的原因。”
在還沒有徹底批下來之前，周時譽得速戰速決，早點去找崔遠新， 但凡說服了崔遠新， 這件事情就還有救。
要是還是不行的話……
那就再想想辦法， 辦法總比困難多，一動不動的， 那是傻子。
當年那麽難打的仗都打贏了， 不也是靠着強大的意志力去克服困難麽，這是軍人該有的精神。
這也是周時譽的性格，說到底， 上面看好他， 也是因為他這個人信念足夠強大。
小五也沒辦法了， 看來周時譽是認定了宋知婉，他當兄弟的那就幫幫忙吧。
查這個地址還是容易的。
等要到了地址，兩人就悄悄的離開了部隊。
雖然這樣是越級，在組織裏還是比較忌諱的，但周時譽也顧不得什麽了，他總不能就這麽宿舍裏待着，什麽都不做吧。
宋知婉的結婚申請都已經拿到了，就等着他的了，要是自己真辦不了，他都沒臉去見宋知婉。
周時譽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他坐着輪椅去找崔遠新，還是托關系從隊裏的車出去的。
小五看他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在車上的時候，忍不住道：“周團，這一點我是真不如你。”
要是換做是他，估計值想着等上面來通知了，實在不行那就算了，難不成還跟上面對着幹麽，軍人最首要的，那就是服從命令。
小五覺得就算在喜歡，那也不能讓自己走入絕境吧，更何況像他們這樣的，能到今時今日這個成績，全都是用命拼來的。
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家裏人着想吧。
說的難聽一些，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周時譽坐在車裏，閉着眼睛假寐，聽到人這麽說，只是淡淡道。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麽做不理智？但小五我和你說一個道理，人這一輩子總有很多事情會不如意，想要得到什麽，就有可能需要舍棄什麽，如果什麽都不想要舍棄，那就主動沖出絕境，才會有一條生路。”
這也是周時譽為什麽選擇，在審批下來之前，就準備先出擊。
雖然可能審批能下來，但萬一沒通過，他再做什麽的話，那不是跟上面對着幹麽，這也不符合周時譽一直以為的為人處事。
他不喜歡讓自己陷入被動。
小五似懂非懂。
到了地方，周時譽摸上了人的紅磚小樓，也沒讓小五等自己，只讓他自己走就是了，不用管他。
這一次來，他可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決心來的。
還是別讓其他人摻和進來了。
周時譽敲了門。
沒多久，就有人來開了門，看樣子應該是保姆。
不過如果是政委家的保姆，那和宋家的劉媽又不一樣，劉媽是私人聘的，而政委家的保姆，就是國家特批的，只有達到一定級別，才會安排的家政人員。
他聽說政委的愛人剛生産了個女兒，這個保姆應該就是負責照顧的。
周時譽讓小五去打聽的東西有很多。
例如，政委和自己的愛人感情非常好，以至于年過四十多了，她愛人還能再添一位千金。
既然感情好，那就能将心比心了吧？
盧嫂看着眼前的輪椅男人穿着軍裝，是個陌生面孔，乍一看氣場得還有些強大，心裏倒是咯噔了一下。
“這位同志，你是？”
“您好，我是軍區一團的周時譽，特意來找崔政委的。”周時譽道。
把人迎了進來的時候，盧嫂心裏還有些打鼓。
她給周時譽倒了杯水。
這會兒，崔政委還沒到回來的點。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因為添了位千金的關系，崔政委只要不忙，中飯都會趕回來陪妻子吃飯，所以見周時譽說來找崔政委的，盧嫂還以為是崔政委叫來的，便也沒再多問什麽。
樓上崔政委愛人，正帶着孩子休息。
周時譽到了人家的地盤，還有求于人，自然不敢鬧出大動靜，打擾了主人的清夢。
喝了人家三杯茶，周時譽總算是把崔政委給盼回來了。
崔政委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個子不算高，但看起來精氣神還是很足，有着文化人的氣質，也有這個級別該有的威嚴和雷厲風行。
聽盧嫂說家裏來客人，還是部隊的，他微微蹙起眉頭。
他這個人下了班，就不喜歡談公事，加上身處敏感位置，自然不喜歡別人找上門來。
更何況自己愛人還剛生産。
因此，崔政委進入客廳的時候，雖然看起來沒什麽情緒，但其實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周時譽哪裏沒看出來。
不過他這一回來，就是來求人的，要不是情況特殊，他也不想這麽急匆匆的上門來，總不能跑到人開會的地方，或者辦公室吧。
那地方，沒有提前打過招呼，他也進不去。
周時譽又不是為了公事找的人，也只能這麽處理了。
他這會兒站不起來，只能厚着臉皮和崔政委打招呼，自報家門。
崔政委看周時譽還坐在輪椅上，又是出任務受的傷，心裏的那點不高興消散了一些，讓盧嫂退下後，才問道。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周時譽看人家直接問正事，本來還打算插科打诨一下，再順勢說出自己的事情來，但人家的威嚴擺在那，就是公事公辦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裝模作樣。
索性就把自己的需求給說了。
崔政委眉頭就蹙了起來，“你的結婚申請，既然已經交到了上級，那只要等着審批組的人簽字就行，特意來找我做什麽。”
這不是多此一舉麽。
周時譽嘆了口氣，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為難人，南城駐紮的軍人不少，要各個都像他一樣，直接來找關系的，那得給人增加多少工作量啊。
更何況周時譽找的還是總院政委，他按道理可不管部隊這邊的結婚審批，就算自己找到了崔遠新幫忙，對方還是得跟審批組的人說一聲，這事情才能成，就相當于是找個很有分量的擔保人差不多。
他也只能把實情給說了，“我對象的成分不太好。”
崔政委又仔細的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沉了幾分，“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了我這裏？”
周時譽沒吭聲。
看他為了個女人，還坐着輪椅就到這裏來。
崔政委将那些資料往前一推，面無表情，“你把這些拿走，我就當沒見過你來這。”
這就是不同意了。
周時譽沒動。
崔政委看他沒有要拿走的意思，抿了抿唇，看在他坐輪椅的份上，他多說了幾句。
“你的結婚申請，是應該由你上面的領導審批的，無論他們批不批下來，那都是出于綜合的考慮，那你現在該做的就應該是等待結果，然後服從命令，而不是投機取巧，我知道你心裏可能怕有意外，但是規章制度就是如此，你對象要是真的沒問題，哪怕只是成分不好，你也不用過分擔心。”
周時譽聽着話裏的拒絕，心裏再度嘆了口氣。
雖然說對方言語上是拒絕的，但他的語氣還行，周時譽覺得那就還有機會，反正最壞的結果他都已經考慮到了，就和跟小五說的一樣，想要什麽都得到，那就要豁出去。
周時譽把準備好的措辭，跟崔政委說了一遍。
“我對象雖然成分不好，但她個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出生是沒有辦法選擇的，這些您要是不信，完全可以調查，我對象現在還在南城醫院救死扶傷，沒有做過半點出格的事情。”
“崔政委，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我的申請遲遲下不來，我也是想要盡快拿到申請，這樣好給人女同志一個交代，不然就是對人女同志不負責，那我這身衣服也是白穿了。”
說到這，周時譽頓了頓，看人沒有打斷自己的意思，便心一橫道。
“更何況前些日子我對象，還為了總院的建設資金問題，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崔政委作為負責人，自然知道有一筆捐款，大大的解決了他們目前工作的燃眉之急，只是沒想到是周時譽的對象捐的。
他微微擰起眉頭，面色嚴肅了起來。
“所以你對象捐款，是為了能和你順利結婚？”
若是女*特*務，特意花這麽一大筆錢，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滲透進幹部內部。
“……”周時譽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對象的思想覺悟很高，為了想要給國家出一份力，她把所有的存款全捐了，家裏面都是十分支持的，除此之外，她從小就在南城長大，人際關系很簡單，海外的那些全都已經不聯系和來往了，這些全都可以查的。”
“而且當初我和我對象認識，也是她在醫院裏救了我和首長，算起來我還欠了她兩條命呢。”
崔政委的面色緩和了一些，但也沒吭聲。
随後又聽到周時譽在那小聲問道。
“若是換了崔政委您站在我這個位置，您會怎麽選擇，是放棄自己的摯愛，選擇前途，還是為了不辜負人女同志，去拼一把？”
這句話還真是問到崔政委了。
如果是他。
想到如果娶不到自己妻子，崔政委的眉頭就皺的更厲害了。
他面無表情道：“沒有這種如果。”
所以他不必做選擇。
周時譽給宋知婉的形象拔高，“我對象做的可超過了普通群衆，剝削群衆的才叫做資本家，像我對象這樣的，那也是妥妥的愛國者了，要不是那些複雜的海外關系，她早該成勞模了。”
崔政委：“……”
從崔政委家離開，周時譽揉了揉眉心，心中依舊忐忑。
雖然沒有答應，但也沒再說拒絕的話。
這倒是有些琢磨不出來是什麽意思了。
不過他覺得，宋知婉的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上面應該會考量吧。
小五來接他的時候，周時譽提醒了一句，“我為了批結婚申請來找崔政委的事情，你別跟你嫂子提。”
現在還沒有個結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萬一讓宋知婉知道了，不是白叫人擔心麽。
小五不明白的哦了一聲。
這會兒還有心情考慮這個，小五可比周時譽憂心忡忡多了，“周團，你這次來不會得罪政委吧，到時候人一生氣，把你降職了怎麽辦。”
“事在人為，要真是這個結果，那也是我的命。”周時譽倒是樂觀。
小五瞥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看他這樣，周時譽猛拍了他一下，“有屁就放，看你那樣子娘們唧唧的，看着就難受。”
小五只好道：“你就沒想過，如果你不是這個位置了，嫂子還願意和你結婚麽？”
說完，他看都不敢看周時譽。
但要不是跟周時譽關系好，他也不會把這種得罪人的想法說出來。
周時譽還真愣了一下，随後無所謂的擺擺手，“她要真不願意跟我結婚，我也能理解，我現在也就這身份為止能配得上她，要是再差一些，怕是就護不住她了，她嬌身慣養的，就這麽跟着我，我也不舍得。”
這确實是周時譽的真實想法。
現在冒着風險，也是為了兩人能在一起，豁出去拼一把了。
見周時譽這麽說，小五急了，“那你現在這樣，不是啥都撈不着了麽。”
這不是二百五才會做的事情麽。
周時譽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就別想那麽多了，事情不是還沒有出結果麽。”
小五垮着臉，心情更差了。
紅磚小樓裏。
周時譽剛走沒多久，就有個中年女人走了下來。
盧嫂做好了飯，擺上了桌。
轉頭就去幫忙抱孩子了。
女人看家裏有客人來過的痕跡，便問了一句，“我剛聽到有誰上門了，你還罵人家了。”
崔政委擺擺手，只道：“吃飯吧，沒什麽事情。”
“可我怎麽聽到對方連我都搬出來了。”女人顯然隐約聽得還不少。
看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崔政委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妻子倒是饒有興趣那個問題，“那如果是我，你是會選擇前途，還是選擇和我結婚？”
崔政委：“……”
送命題。
看他這樣，妻子笑了起來，“你看，你也不好選擇，人家能大着膽子上門來，也是真的有心，估計兩人感情确實不錯，而且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愁資金不夠的事情麽，人家能全部捐出來，也是政治覺悟很高了。”
“這種事情還是要多方面考察一番的，總不能一刀切，寒了組織裏幹部們的心，我看這個事情你要不仔細斟酌斟酌，真成了那也是一樁美談。”
說到這。
她又道：“當初在南城醫院救了我，還讓我能順利生産閨女的那名醫生助手，聽說好像也是成分不行，但人家确實是個好同志，要不然她那種成分的，哪裏還會冒着危險，硬要來救我呢，你是不知道，桃子當時可是攔的厲害。”
“由此看來，也不是所有成分不好的人，都是壞的，上頭不也說了麽，這部分成分不好的人，如果思想上是有黨性的，我們作為階級幹部，當然是要能幫一把就去幫一把，積極引導他們加入到我們，而不是影響人民群衆的團結。”
崔政委心念一動，他問了一句，“你說的那位女同志叫什麽。”
“宋知婉。”妻子道。
啧。
還真是夠巧的。
*
周時譽為了結婚申請各種奔波，宋知婉卻是繼續發揚高覺悟。
忙着處理目前手裏這一批東西。
她特意找了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
跟人談了無償捐獻古董字畫的事情。
南城的博物館，是在五六年建造，此前的館內藏品多數是從上面調派過來，或是委員會在戰争時期取得的文物送過來的。
像宋知婉這樣，主動捐獻的還是少數。
如今還沒有破*4*舊，家裏真有個什麽的，像是祖傳寶貝，很少有人家是願意拿出來的，可能一件兩件還有。
但像宋知婉這樣，直接拿着一份長名單上門的絕對是少數。
她的背景也不用查，委員會早就盯上了。
都說曾經半個南城，都是宋家所有，這麽大的資本家在南城，怎麽可能沒有幾樣像樣的寶貝。
面對這麽一筆捐物，委員會的劉主任，只覺得這是喜從天上來，差點失态到從桌子上蹦起來。
當然這只是修辭手法。
劉主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上面的文物名單，心跳越來越快，這上面的文物，不說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寶，至少全都是有傳承的意義的。
甚至有一些，還是早就已經流落在國外的，沒想到竟然又被宋家買回來了。
這些可全都是國家的財富啊！
劉主任恍恍惚惚的，聽着宋知婉的介紹，還有來源，越聽越覺得，這哪裏是資本家，這不是妥妥的愛國者麽！
直到最後一句。
“……如今這些文物，我們宋家打算無償上交給國家。”
劉主任：“！！！”
他今年的政績妥了！
劉主任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的看向宋知婉，“全都無償捐了？”
雖然說捐給國家是應該的，但是真的要一次性捐出來，恐怕沒有幾個普通人能有這樣的魄力吧。
宋知婉笑着點了點頭，“這些東西放在我家，也沒什麽用，在您這裏，還能被好好的保護，這樣也算是能造福後代了。”
“更何況如今國家為我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我只是捐一些身外物，為國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本來就是我作為人民群衆應該做的事情。”
其實心裏也不是不心疼的，只是她很清楚，他們家太招眼了，再過幾年後，運動一旦開始，絕對是第一個被查的，這些東西到底也是保不住的。
與其被那些人粗魯的砸壞，或是如何。
還不如她先一步，就把這些全都捐了，過了明面，這也算是為以後的運動做一次鋪墊了。
劉主任肅然起敬，雖說人家成分不行吧，但人家思想覺悟高啊，這樣的同志，肯定是要團結的，不能寒了人家的心不是。
他的态度和善了不少，“宋同志你放心，這些文物在我們這，絕對會妥善保管的。”
說完，劉主任看了一眼宋知婉，還是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們什麽時候上門取呢？”
“您什麽時候有空，直接派專員來拿就是。”宋知婉心裏恨不得早點把這批東西給捐了，既過了明面，也少了個定時炸彈。
劉主任的動作很快。
當天就急哄哄的找了車子，帶着宋知婉去了宋家。
下午。
一批一批的東西往外運。
宋知竹回來的時候，看着空了不少的家裏，差點以為是招賊了。
看宋知竹臉色不悅，宋知婉讓宋安瑜帶人去了二樓。
等到三點左右。
清單上的東西都搬走了。
劉主任擦了擦汗，拒絕了宋知婉喝茶的邀請，朝着人擺擺手，“這一次收獲豐富，我回去還有一堆工作呢，也謝謝你的配合了。”
“辛苦了，劉主任。”宋知婉微笑。
劉主任覺得宋知婉還挺懂事的，他也是個實在人，想着這一回人家送了這麽一個大業績給自己，總得有所表示。
回去的時候，就吩咐手下的人，弄個錦旗出來，改天給人送去。
送走了劉主任，宋知婉也是松了口氣，家裏雖然空了不少，但也讓她安心了不少。
于是讓劉媽別管廚房裏的湯了，先出去買點好菜，晚上吃點好的慶祝一下。
宋知竹卻是氣的下了樓，朝着宋知婉就開炮，“大姐，你怎麽帶着外人，把我們家都給搬空了，我房間裏的那幾個花瓶，你都讓人拿走了？！”
現在整個家都空蕩蕩的。
宋知婉看她不高興，也沒當回事，只道：“回頭我再給你買其他東西擺上。”
那能一樣麽！
宋知竹不懂宋知婉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在家裏要求他們不能亂說話，這段時間家裏加上劉媽一共七口人吃飯，她竟然只讓做五個菜。
現在直接就把家裏給搬空了，這到底是要幹什麽啊。
宋知竹氣呼呼的，“先前你還答應了我，要給我煎牛排的，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做給我吃。”
“等你的錄取通知書拿到了，就給你做。”宋知婉想了想，現在自己每個月有四十多元的工資，她還攢了一些，買點牛肉應該可以。
不過現在不比以前了，她雖然還沒出嫁，但以後在家裏吃飯，還是得往家裏交點錢。
說起錄取通知書的事情，宋知竹沒了先前的氣惱，和宋安瑜垂頭喪氣了起來。
一問才知道，是有些人都已經拿到了，就他們還沒消息。
宋知婉微微皺起眉頭，問道：“你們填了服從調劑了麽？”
“填了。”龍鳳胎有氣無力的。
現在也看不了具體成績，只能去了學校後，特意去看的話才能知道，所以有沒有考上她們也不知道。
宋知婉讓她們別操心，等宋安清回來了，看看他那邊能不能幫到忙。
解決了心裏的一件事，宋知婉想着周時譽的腿，加上他還幫了自己搞定了捐款的事情。
便把剛炖好的骨頭湯裝好，就去找周時譽了。
這一回比較順利。
她在大門口就碰到了小五。
不過奇怪的是，以往對着她熱情的一口一個嫂子的人。
這會兒看到她的時候，卻是拉着個臉，語氣極度冷漠。
“宋同志，我帶你進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