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生孩子
生孩子
《胭脂》進組之前，文梓灏聽從徐華的安排介紹幕後制作人宋顯和蘇為安認識，商議五一出單曲的事情。
因為出價太高，加之宋顯一直在圈內被打壓着沒有發展，于是合作很快達成，根本用不到“靈犀之源”這樣的攻克手段。
宋顯并不是第一次給年輕歌手當槍手了，圈子裏的規矩他也懂，經文梓灏的介紹兩人認識之後就是他們自己去談論剩下的細節，文梓灏不需要再額外操心，一頓飯有一半的時間，文梓灏都是包廂外面抽煙。
這是家新開的高級餐廳，文梓灏是第一次來，但蘇為安對這裏十分熟悉，據說其中還有他投資的一部分股份。
遠遠的，文梓灏看見徐華帶着兩個朋友走過來，文梓灏有些詫異地站起來，問他：“您這會兒怎麽來了？不是說明天的飛機到嗎？”
徐華笑着讓那兩個朋友先進包廂，說：“兩個朋友正好也要回國，我就改簽了機票和他們一起回了。”
文梓灏點頭，繼續寒暄，問他：“洛杉矶的事情都安頓好了嗎？這次回國可要待好幾個月呢，這麽大的制作，您可是全程都要在片場盯着的。”
徐華寄予厚望地拍拍他的肩膀，叫他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文梓灏不太餓，早一步退到沙發上坐着去刷微博，孟子路受傷的詞條熱度已經降下來，只最後排的兩個詞條還在探究事故發生的具體原因。文梓灏揉一揉眉心，有些發困。
微眯着眼睛斜靠在沙發把手上，去看飯桌那邊幾人的吞雲吐霧。
他閉上眼睛，慶幸自己只是假裝入局，而并非是真的同這群人蛇鼠一窩。
——
衆人期待已久的徐導再度出山之作——《胭脂》終于進組開拍，徐薇薇提前一晚抵達酒店，房間位置巧妙地剛好卡在文梓灏與殷然的房間中間。
徐薇薇黑着臉問文梓灏什麽意思：“文導，才幾日不見，沒想到您現在都開始這麽惡趣味了，您這是生怕別人不八卦是吧？”
文梓灏明着說：“等這段風波過去，我們會選個好時機公開，到時候你也不必再陪我演這出戲了，咱們各取所需，你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徐薇薇嗤之以鼻：“還真是慣會過河拆橋。”她意味深長地看着文梓灏，繼續道：“不過你确定這幾個月的時間，你就可以搜集到他全部的犯罪證據？他在雲城可是關系網密布，你怎麽就有信心能鬥得過他？”
“敵人在明我們在暗，”文梓灏停頓兩秒，目光灼灼地看向徐薇薇，道：“況且，我這不是還有你的助力嗎？”
“也是。”徐薇薇去拿杯子倒水，轉身時提醒他：“不過你和殷然別搞的太明顯，徐導他也不是傻子，你們倆那含情脈脈的對視，誰能看不出來？”
文梓灏也不擔心，說：“反正大家也都知道我這人朝三暮四，況且我也從來沒有跟媒體承認過咱倆是在戀愛的關系，那名義上也就是個床搭子，一邊和你眉來眼去，一邊和前女友藕斷絲連，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吧？”
“你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在粉絲心裏的形象。”文梓灏這一點還真叫徐薇薇感到佩服。
文梓灏不以為然：“我又不是流量明星，哪裏有什麽粉絲？”
“那你的正牌女友回頭肯定會被罵戀愛腦、前女友當三這種言論。”徐薇薇倒是挺為殷然着想。
文梓灏笑着跟她道謝，說自己會提前做好以後洗白的方案來。
酒店的隔音效果一般，殷然貼着靠近徐薇薇房間的那堵牆，正在偷聽。
聽不到什麽關鍵的信息，殷然搖搖頭，上沙發上躺着打開電視機找劇看。
敲門聲響起，殷然以為是文梓灏，轉身去開門。
空無一人的走廊裏，有個幹幹淨淨的快遞盒子放在自己房間門口，殷然撿起來看了眼郵寄人信息，卻是空空的什麽也沒有。
殷然把快遞拿進房間，去廚房裏找到一把剪刀來拆快遞，膠帶剛一被劃開，裏面就有穿着鮮紅色衣服看着像是死屍的娃娃彈出來，娃娃的臉也是紅色，布滿了鮮血，十分吓人。
殷然尖叫一聲，慌忙丢掉了手裏的快遞盒子。
文梓灏聞聲趕來，殷然半天才起身給他開門，殷然驚魂未定地帶着文梓灏走到廚房門口，去看那個剛被她扔掉的恐怖娃娃。
他立刻心領神會，安撫她：“別害怕，估計是哪個黑粉弄的惡作劇，我在劇組經常遇到這種心理扭曲的黑粉，這不怪你，別放在心上。”
說着半抱着殷然回卧室。
殷然一臉茫然地看着文梓灏，問他：“可我才剛出道，就一部《雲卷雲舒》也不算大爆吧，粉絲也沒有說漲的多離譜，怎麽就先有了這樣可怕的黑粉？”
徐薇薇這時也從隔壁房間走過來詢問情況，見到地上那個鮮紅色的娃娃，一點也不惶恐，她一笑了之地說：“這種東西，我家裏集郵一樣集了快一箱了，哪裏算什麽事兒啊。”
文梓灏也附和她：“是，這種都是常有的事，不用太恐慌，有我在呢。”
徐薇薇撇撇嘴，轉身回去了。
文梓灏幫殷然把進組的行李箱打開，撿出幾件當天就要用的東西，然後幫她放進衛生間裏，催着她去洗澡：“泡個澡就會放松下來了，相信我。”
殷然讷讷地走進去泡澡，文梓灏在卧室裏放起了音樂，淡淡的輕音樂回蕩在房間裏，殷然終于慢慢平靜下來，出來時文梓灏已然拿來了自己的換洗衣物，大有一種要在她房間留宿的打算。
殷然恢複了一些理智，問他：“你這樣不會太高調嗎？”
文梓灏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名聲早就壞了，就算被當成是腳踏兩只船也無所謂了，就是要連累跟我一塊兒被罵了。”
“可你就不怕徐導……”殷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問出這個問題，但她總有一種感覺，文梓灏和徐薇薇之間的互動，總是與徐華牽扯緊密，而徐薇薇又是徐華這部新戲的女一號，其中的聯系，實在玄妙。
文梓灏沒有回答，大抵也是破罐子破摔。
文梓灏把卧室的空調打開，溫度開到常溫，伸手試了試風，這才退出去換拖鞋進來。
殷然不解：“這才四月份你開什麽空調啊？”
“洗完澡會熱。”文梓灏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
“再熱也不至于開空調吧？”
“等會兒你就知道需不需要了。”說着關上浴室的門，哼起歌來。
文梓灏濕着頭發的樣子有一點顯幼态，這是文梓灏重回到卧室裏殷然的第一感官，他高挺的鼻梁上泛起淡淡光澤，唇周塗了些剃須啫喱已經膨脹起來些泡泡，殷然覺得有趣，想上手摸一摸。
文梓灏躲閃過她的魔爪，開口道：“當然怕徐導，但是這自古以來吧，就沒有美人在懷還能忍的勇士，你說呢？”
殷然想被燙着了一樣地把手收回來，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在回答洗澡之前殷然問他的那個問題。
好家夥，這什麽反射弧？還是說，這個問題需要他思考這麽半天。
文梓灏從不知道哪裏拿過來一把剃須刀，遞給殷然，撒嬌：“今天開始，你來幫我刮胡子，好不好？”
殷然豎起下巴，躍躍欲試地拿起剃須刀，半天也不敢下手。
文梓灏鼓勵她：“随便刮，反正我臉皮厚，不容易刮破。”
殷然白他一眼，嘟囔：“這麽帥的一張臉，我可不敢輕易動手，負不起這個責任喔。”
文梓灏從殷然的行李箱裏拿出來她那把小鏡子，沾沾自喜地照了一會兒，才滿足地說：“是挺帥的。”
轉身又去給殷然也照一會兒，誇她：“不過我女朋友也是大美女，很般配。”
殷然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那顆痘痘已經漸漸癟下去，雖然還有一點點痛，但應該可以趕在《胭脂》她出場之前恢複平滑。
文梓灏見殷然不搭話，湊過來蹭她的脖子，心血來潮地問她：“哎你說，以後咱倆生的孩子，該有多好看呢？”
“眼睛要像你，大大的；鼻子像我，你的鼻子太古典，萬一是個男孩子不太合适。嘴巴像誰都可以，個子肯定也會很高……”文梓灏繼續呢喃，自己三下五除二地刮了胡子。
殷然眼睛裏有一閃而過的悵然。
她也希望能有那麽一天，但她現在才剛要滿22周歲，這個年齡對于一個女演員來說，還太年輕……
“怎麽了？不想和我生孩子？”文梓灏用手指去戳殷然的臉蛋，故意這樣問。
殷然搖頭：“全國适齡的女孩子，應該沒有不想要和你這種基因的極品生孩子吧，要不文導你發條微博做個問卷調查吧，我敢說一定很多人争先恐後搶着報名。”
文梓灏汗顏，一雙手按住殷然的胳膊，把人推倒在床。
“別人我不感興趣，就要你……”說着用實際行動證明給她看。
軟糯的床上，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殷然腦袋暈乎乎地去摸腦袋下的枕頭，軟硬适中，不再是先前拍戲時那個輕薄得沒有任何厚度的廉價枕頭，殷然打斷文梓灏窒息的吻，轉身去撈過來枕頭查看。
枕套确實是酒店的，可內裏的枕芯，似曾相識卻不是酒店的物品。
殷然震驚地把枕頭塞進文梓灏懷裏，驚喜地問他：“這枕頭你什麽時候拿過來的？”
文梓灏興致正濃卻被打斷，卻也不惱，雲淡風輕地道：“就你剛才泡澡的時候啊。”
“我是問，你什麽時候回家拿的？”
“記得你有回化妝的時候跟洛洛吐槽這個酒店的枕頭不舒服，想起來你剛來我家的時候稱贊的床上的枕頭舒服，就買了兩只一直放在車裏，之前一直沒有理由拿給你，現在有了。”
殷然難掩笑意，去捏文梓灏的臉。
文梓灏不反抗，任由她捏，委屈巴巴地望着殷然，嗲聲問：“現在願意和我生孩子了嗎？”
殷然：“……”
什麽人吶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