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為什麽打你
為什麽打你
秀秀随手就把紙條塞進了牧長安手裏，根本忘記了那是個什麽玩意兒，又是誰給她的，她給的人又是誰，這像是解決了一個累贅一樣，轉身就從身後抱住了我，用她那一貫霸氣之中帶着一些軟的聲音向我道:"師娘，你不要師傅了嗎？″
這聲音太過可愛，很難有人能抵擋的住，我就是沒抵擋住的那一個。
也許是為了維持我的顏面吧，我的頭上漸漸的浮現出了一個問號來，看見了對面何序有點得意的目光以及牧長安有點困惑的表情，平常的開囗:"誰是你是師娘，我是牧長安奶奶。"
這明晃晃的挑釁，誰看不出來？
牧長安的臉傾刻就黑成了一片刻，那丫頭走到了我的面前，我還以為這牧長安又要蹦出什麽哥哥哥的綠茶專屬語錄，對方卻突然伸了手，一點都不留情，也不留手的，狠狠扇了下來，雖然是高中生，但他們的力氣一向很大，也不控制力道，我還沒反應過來，臉就被打的向一邊偏去了，就像是蜜蜂的針角一般疼，從臉上面蔓延至心口。
"牧長安！！！"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秀秀更是吓得驚叫了出來，她聲音不高不低的，特別尖，說話特別清晰，而何序是第一個沖上前來的，抓住了牧長安的手腕，語氣是質問的，更像是一種暗示，"你幹什麽？"
牧長安盯着對方的眼睛看了半天，好像從裏面讀出了什麽信息，便突然變得委屈起來:"嘤嘤嘤嘤嘤，她占我的便宜，還順便占了你的便宜，總是喜歡挑我的刺兒，找我的茬兒茬，序爺爺你也要這麽護着這種無理取鬧的人嗎？嘤嘤嘤嘤嘤，我就這麽扇她一個巴掌，爺爺，你就這麽來說我了，我扇她的巴掌不是很應該的嗎？"
"她無理取鬧也是我寵出來的，怎麽着你還不樂意了，怎麽不扇你自己扇，動我的媳婦兒算什麽一回事兒？"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有點暖。
"何序爺爺！"
我僵硬的轉頭，把頭扭正，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按照指令一步步的完成着，聽見牧長安"何序爺爺"嗲裏嗲氣喊了不下十五遍，每一句都貫穿我的耳朵，圍觀來湊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來，就好像我在弄什麽雜技表演。
我擡起了手，輕輕的把嘴角溢出來的血給擦掉了，嘴邊滑落的血粘在了衣服上，我都沒有去看一眼，我的桌子離我很近，我伸手一撈就可以拿到一個水瓶。
我非常非常的讨厭，有人扇我的臉。
我打架其實也是謝九教的，自從我從父母那邊搬出去後，很長時間都跟着這位學姐，這位學姐可真是很神奇了，樣樣精通，我從她那裏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不愧是稱之為傳奇的女人。
我水瓶擰開，就往我自己臉上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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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動作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引起對面幾個人注意了，何況是離的那麽近的。
果不其然，牧長安很快就注意到了我這個動作，盯着我被打的散的差不多面粉散臉，還以為是自己的功勞，假惺惺的回了頭，捂着嘴，一臉很難過和道歉，語氣嗲裏嗲氣的，聽的我很不舒服。
"哎呀，乖乖九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麽？我知道姐姐是一個很溫柔，很好相處，很大度的人呢，肯定不會讓你這點小事生我家的氣吧？而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呢嘤嘤嘤嘤嘤，姐姐不會為這一點小事就生妹妹的氣對吧？姐姐太好了，阿序好像是不太高興，你的姐姐能不能勸勸哥哥理我？不要生我的氣了呢？畢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嘤嘤嘤嘤嘤。"
惡心到我了。
我什麽都沒說，就是伸出的手把臉上餘下水和粉底全部擦掉了，露出了本來的面貌，這張臉被刻意的保養過，而且是經過學姐的手，由此可見是多麽精致的了，那是一張白皙，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精致的面龐，我眼神冰冷的撇向牧長安，聲音很輕:"你到底是不是要下蛋了？天天哥哥哥的歌，咯什麽咯？自己不覺得瘆人得慌嗎？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還是說，你敢這麽叫我，是何序給我起的那個什麽破外號...乖乖九讓你覺得我很好欺負？"
牧長安明顯愣住了:"你...張霖九...你，你的臉……"
何序也是一愣，又露出了那種透過我看到別人的目光，帶着無盡的思念與想念，還有數不盡的溫柔。
"你什麽你啊，"我撩開了眼皮眼，單手捏着骨節，指節咔咔做響，"我他媽的又不是聖母，也沒必要原諒你吧？"
然後一個拳頭就帶着破風之聲，狠狠的甩在了牧長安的臉上，快的幾乎只能看到殘影，直接就把對方打的後退了好幾米，最後撞到了牆，跌坐在地，嘔出了一個鮮血，這也是學姐教的，學姐會的很多，教了不少能用的，都可以稱的上是師傅了，但是我總是學不來學姐特有的那種氣質，我幾步走上了前，扯住了對方的衣領，臉上毫無表情的把對方扯了起來，看着對方和何序長得很像的那張臉，另一只手狠狠的扇過去，牧長安的頭就以一以種扭曲的姿态歪向一邊。
"你覺得我打的不好，下手不夠用力的話，我可以打到你滿意為止，"我眯着眼睛笑了起來，笑的很溫和，"對了，如果你一直不滿，可以提前告訴我，我能叫我謝□□姐把你打到服氣，對方可是我的親，學，姐，呢..."
謝九，一個曾經在這裏稱霸全校的女人，聯賽拿的第一，全校也是第一，打架幾乎是無人可敵，只要一根手指輕輕一勾，中間的那人必先睡上個三天三夜，打人從來都不分敵方和我方，還有兩個特別能打架的得力助手，關鍵是她的成績令人驚掉下巴，在這個學校裏面是稱的上惡魔和傳奇的存在。
關鍵是對方高一時候的成績還是全校倒數第一，特別能放狠話，說考全校正數第一就考考到了，根據之前學長學姐的采訪，他們全都是黑着臉說:"還考什麽試啊"！有這麽妖孽的存在，考個鬼考，先毀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