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流言
流言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狼星X你
全世界都覺得你們是一對，但你們拒不承認。
在億萬顆星星死去的時候，你只想看清最閃亮的那顆是否還在為你閃耀。
格蘭芬多X斯萊特林
1.
“嗨，西裏斯。”
他是你唯一會打招呼的格蘭芬多。
“嗨，多洛莉絲。”
你是他唯一會打招呼的斯萊特林。
在兩個學院的紛争中你們總是默契的不波及彼此，甚至在亂七八糟的大亂鬥之後你們還能看着對方亂糟糟的模樣笑出聲。
這場面顯得十分離奇，但你倆站在一起的時候卻又顯得般配無比。
整個學校最漂亮的姑娘和最英俊的男孩，你們家世相當容貌無一不般配，你們就該是天生一對。
2.
“所以你和小天狼星布萊克是一對？”帕金森上下打量着你精致的妝容露出了些許失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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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描眉的筆有些詫異的看着她反問道：“你哪來這麽離譜的想法？”、
帕金森仰着她那高傲的下巴十分刻薄的說道：“整個霍格沃茨都在傳你和那個純血叛徒有一腿，希望你不要玷污了純血的榮耀。”
“當然。”你笑着轉過頭繼續描起了眉毛，“你大可讓那群嘴碎的人放寬心，多洛莉絲是絕不可能會和小天狼星交往的。”
“斯萊特林無法和格蘭芬多在一起，純血的姑娘也不會找純血叛徒。”你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
身後的帕金森似乎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什麽，而你根本不在乎。
3.
“你和多洛莉絲懷特什麽時候戀愛的，你居然不告訴我。”詹姆波特摟着好兄弟的肩膀問道。
小天狼星笑着推開他的手挑眉道：“我是絕不會和純血家族的姑娘在一起的，何況她還是個斯萊特林。”
“但你們關系看起來不錯。”詹姆波特重新勾上小天狼星的肩膀壞笑着問道，“整個霍格沃茨的人都覺得你們般配。”
小天狼星翻了個白眼重新推開詹姆波特，他坐在床上雙手支撐着柔軟的床鋪十分露出無語的表情：“我只是看在小時候的交情所以才對她态度好些，尖頭叉子，打死我都不會和斯萊特林的姑娘交往的。”
說完之後他又像是喃喃自語般小聲的重複了一遍：“我是絕不可能和多洛莉絲........懷特交往的絕不會。”
也不知道這最後一遍是說給誰聽的。
4.
你是斯萊特林的級長，而他的好友是格蘭芬多的級長。
這代表了沒有人會因為你們夜游而扣分，于是你在城堡裏瞎逛，他披着隐形衣跟在離你十步左右的距離。
你們就保持着這樣的距離走了很久很久。
久到你以為這個夜晚就會這樣平靜的度過，但你終歸是忍不住的，白天離得再近你們也無法擁抱彼此，像現在不正是機會嗎？
九步。
八步。
七步。
你走向他，然後他終于也按捺不住向你走來。
五步。
三步。
一步。
你們幾乎貼到了一起，你分明看不見他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噴在你的額頭，你一把拽掉了那礙事的隐形鬥篷丢到一邊。
他把你抱在了石壁的窗口之上凝視着你，你看到了他眼眸之中燃燒着的渴望，而你也從他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瘋狂。
“別磨磨蹭蹭。”你拽着他的領帶主動親吻了他。
你說了開始，于是他再也無法按捺住內心最深處的渴望，他想在陽光之下對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在此刻一一變成現實。
他按着你的後腦勺讓這個吻逐漸加深，你們愈發的靠近彼此變得密不可分。
他從正面抱着你的時候你能夠清楚的看到他身後的每一塊石壁，在那霍格沃茨的古老石壁之上點燃着的蠟燭搖曳着的暖黃色火光，而那火光之中映照出你們那交疊搖曳的人影。
你忽然想到了白日的你們，明明只是一個長桌的距離卻總是那麽遙遠，可如今在昏暗的夜色中你們卻是如此的密不可分，流言有時候并非是假，但只是你們都不能讓人知道他的真假。
而當他從背後進//ru的時候你能夠清晰地看到窗外的風景，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要是有誰這時候從樓下經過那一定能夠清楚的看到你的臉。
只要有人看到你的表情就一定能夠猜到你在做什麽，那流言就會瞬間不攻自破。
“多洛莉絲。”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夠光明正大的喊你的名字。
多洛莉絲。
多洛莉絲。
多洛莉絲。
而不是懷特小姐。
而你則會捧着他的臉溫柔的回應着：“我在這兒。”
5.
你也不記得你們半夜偷摸出來幽會做//ai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了，你們在人前永遠都裝成不太熟悉的模樣，但在無人的時候卻比任何人都要親密。
偶爾你們的聲響會弄得太大以至于引來費爾奇。
有時他會用隐形衣蓋住你們兩個人，你們面對着面擠在隐形衣之中，這時候你們身體的一部分還粘合在一起，他會惡意的嘗試着讓你叫出聲。
有時候隐形衣只來得及把他蓋住，你只能勉強背靠着他站在原地，然後你還要艱難的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我想我應該有權利這個時間出來巡視，您說是嗎費爾奇先生？”你十分冷淡的說道。
“當然了！”
這個該死的啞炮經常會谄媚的交握着雙手試圖和你多聊一會天。
而小天狼星這個該死的男人會從隐形衣把手伸進你的黑袍。
但凡這個該死的啞炮低頭就一定會發現你黑袍下方詭異的蠕動，而你那不自然的并在一起的雙腿更是能夠說明一切。
等費爾奇走之後你總是無法克制，你惱怒的把他推到石壁之上主動糾纏着他。
他會用手指輕輕拉扯你的舌頭然後壞笑道：“我以為用手就足夠了呢，瞧瞧這地下——”
你用自己喜歡的頻率爽到之後面無表情的抽身就走。
“多洛莉絲你是認真的嗎？”他難以置信的看着提褲子走人的你。
你目光落在某個十分精神的家夥身上嘲笑道：“用手就足夠了呢，寶貝。”
小天狼星：.......
6.
在隐秘的角落之中你們有說不完的共同話題。
你喜歡看星星他就陪你在天文臺上吹一個晚上的冷風，你靠着他的肩膀握着他的手問天上哪一個是他。
“最閃亮的那一顆。”他自戀的說道。
你側着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凝視着他的側臉：“難怪我總是能夠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你。”
于是他按着你的後腦勺給了你一個深吻。
每一個霍格沃茨的夜晚你們都試圖在新的角落留下屬于你們的痕跡，那似乎是你們宣洩不滿的唯一出口。
“多洛莉絲，跟我走吧。”他無數次對你說道。
而你總是撫摸着他的臉頰露出悲傷到難以自持的表情：“我這輩子都注定是個囚徒了。”
“讓我帶你走吧，只要你開口——”
你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吻着他，而他嘗到了你眼淚的味道。
是鹹的。
是他再也不想品嘗的味道。
于是他沒有再提過這個話題。
7.
若說原本的你與小天狼星還能有一絲一毫的可能，在他選擇叛出家族的時候相當于親手斬斷了這種可能。
當晚他的‘英勇事跡’就傳遍了幾乎所有純血家族，當晚你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從你二樓的卧室翻窗而出。
你知道那樣的選擇有多困難與痛苦，即便再憎恨家人那也是他所長大的地方，要做出這樣的選擇對他來說有多難你比誰都清楚。
因為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如今在經歷的，你覺得厭倦疲憊可始終沒有勇氣。
而在今晚去找他幾乎用盡了你畢生的勇氣，你找到他然後給了他一個擁抱，而他毫不猶豫的就推開了你。
“你是來勸我的嗎？”他推開你之後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如果是的話還請懷特小姐趕緊離開這裏，免得我們結束的不太體面。”
你脾氣算不上好，但看着他這副模樣誰能發出脾氣呢。
他靠在摩托車邊上黑色的發絲淩亂的遮擋住臉頰，他那永遠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多少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被殺死。
他永遠亮着光芒的雙眼被熄滅了。
你直接強行坐到他的邊上把他的頭按在你的腿上，你沒好氣的說道：“我什麽時候反對過你離開家族。”
“所以你願意跟我走嗎？”他擡起頭看着你的時候眼睛裏的光芒又開始閃爍着。
而你親手熄滅了那為你而閃爍的光芒。
“我做不到。”你閃躲着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他嗤笑着放開了你的手，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你：“那你來做什麽？繼續和你的地下情人進行這段地下情嗎？像你這樣漂亮的貴族姑娘只要張開雙腿就能夠得到所有的青睐，還是說你就那麽迷戀我的——”
你扇了他一巴掌，有些憤怒的說道：“如果你願意把我們過往的關系都歸為不談感情只上床的炮友關系，那你就這麽想吧。”
你覺得男人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生物，口出惡言的是他，紅着眼睛把你抱在懷裏的又是他。
“你為什麽不願意跟我走呢？”
你們都知道答案卻不願意面對真相。
也許戀人之間的某些特征是真的會傳染，例如瘋狂。
你斷掉了與家裏所有的聯系，一整個月都在小天狼星身邊度過。
8.
無家可歸的你們雙雙住進了阿爾法德布萊克的家中，于是阿爾法德成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你們關系的存在。
你并沒有像小天狼星一樣喜歡麻瓜世界，但不得不說在這樣一個沒人認識裏的環境裏你感到十分舒适。
再也沒有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你，也不會有人用純血的榮耀來綁架你。
“感受到自由的氣息了嗎？”他用剛吃過冰淇淋的嘴親吻你的側臉。
于是你倆丢掉了所有的貴族禮儀，你們在麻瓜的大街上用冰淇淋互相‘傷害’，渾身上下髒的不行你們的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用麻瓜的方式清理幹淨粘在身上的污漬。
十分自由。
“總覺得更髒了。”你嫌棄的推開像是狗一樣舔着你的家夥。
“我倒是感覺味道不錯。”他咧嘴笑着。
你的英俊男孩此時趴在你胸前的模樣就像是一條蠢狗。
而你對他無可奈何。
因為你同樣喜歡在麻瓜的世界中享受獨屬于少年人的快樂，在浴缸裏或是在麻瓜的沙發，又或是在你們能想到的每一個角落。
9.
你十分感謝阿爾法德對你的收留，這短短的一個月對你來說是你人生中最快樂最輕松的日子了。
你把對小天狼星的告別信交給他的時候，這個成熟的大人看起來并沒有多驚訝。
他一邊咳嗽着一邊說道：“這是一個很艱難的抉擇，無論放棄哪一邊你的未來都會後悔。”
“您當時離開家族的時候也會覺得難以抉擇嗎？”你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用一種比能夠讓人接受的幽默語氣說道：“我和小天狼星都比你幸運，有人替我們在糾結着的時候做了選擇，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是蠻感謝我母親的。”
他沖你眨了眨眼。
而你卻十分‘不幸。’
你無奈的說道：“我的母親跪下來求我回家，這也許是她替我做的選擇吧。”
他像是長輩一樣拍了拍你的腦袋無奈的說道：“人在選擇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是會放棄一些東西的，但我作為小天狼星的家人總歸得向着他一些，我希望你能夠留下來，你們一起成為自由的風，不好嗎？”
“挺好的。”
你無數次幻想過那樣的場景，但你始終無法鼓起勇氣去抛棄另一邊重要的東西。
“我有時候很羨慕格蘭芬多的勇氣。”你拿出口袋裏你們的合照，你用手指摩挲着照片上少年動人的模樣，“我永遠沒有勇氣去追尋我自己想要的自由，但只要看着他，我就覺得我的心是自由的。”
自由的星星和被困在高塔之中的女孩是永遠無法真正在一起的。
女孩回到了牢籠之中，而星星從屏風之後注視着她離開的背影并沒有挽留。
阿爾法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每個人年輕時候都會經歷一些錯誤的戀愛。”
小天狼星把與你的合照妥帖放在胸口的位置，他又露出了從前那副少年人的模樣，能有這樣的一個月他已經很滿足了。
你們從一開始都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你們從未為此感到後悔。
“這不是錯誤的戀愛。”他咧嘴一笑，“阿爾法德，有些人遇見過就一輩子也沒法忘記了，何況我們布萊克啊——字典裏就沒有認錯這個詞。”
不僅不認錯，甚至血脈裏的瘋狂還會讓他引以為傲。
10
畢業舞會那一天霍格沃茨禮堂之中的燈亮堂的有些刺眼，可那些燈光在你眼中遠不及人群之中閃爍着的星星萬分之一。
星星和你都沒有與任何人跳舞。
你們在屬于自己的星系中獨自閃耀着。
11.
即便在你們畢業之後霍格沃茨之中依舊傳着關于你們的流言。
小天狼星和多洛莉絲絕對是一對，或者說他們曾經一定是一對。
“所以你們在一起過？”詹姆波特生氣的錘了一拳小天狼星的胸口，“兄弟，現在才告訴我也太不夠意思了。”
他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因為沒什麽好說的。”
那是屬于你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他不想告訴任何人的秘密。
至于現在——
他想他還是希望他最好的朋友能夠知道，那不是流言。
所有的一切都真實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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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非BE，後續是下一章捕風捉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