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萬物都不能使我訴說夏天
萬物都不能使我訴說夏天
作者有話要說：校園純愛布魯西，是糖，點梗2/3
[Nor did I wonder at the lily’s white,
我也不羨慕那百合花的潔白，
Nor praise the deep vermilion in the rose;
也不贊美玫瑰花的一片紅暈；
They were but sweet, but figures of delight,
它們不過是香，是悅目的雕，
Drawn after you, you pattern of all those.
你才是它們所要摹拟的真身。——sonnet98]
1.
自從韋恩一家因為那樁慘案事情登報的那天開始，你的同桌布魯斯韋恩已經有許久沒來上學了，你并不确定此時此刻他是否想要見到你。
但你是非得去見他一面的。
你在路上準備了太多太多想對他說的話，可等到了他面前的時候，你又什麽話也說不出口了，你抱着你親手烤的小餅幹無措的看着他。
“你——”他抿着唇看向你的表情帶着一絲不解。
他原先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笑着的，你們有的共同話題并不多，但你們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有說不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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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沮喪的看向那表情算不上開心的少年問道：“我是不是不該來打擾你的？抱歉布魯斯，我太想知道你到底好不好了。”
“我不太好。”他垂着頭的時候額前的頭發遮住了雙眼。
你手足無措的凝視着他，你想要安慰他卻不知道怎麽開口，而他先行跨出一步走到你面前，他張開雙臂把你緊緊抱在懷裏，他把頭埋在你的肩頭，不消多時你就感受到了濕潤的肩頭。
他帶着哭腔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我感覺很不好，埃莉諾。”
你覺得再多安慰的話在此刻都顯得分外蒼白，你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或是做什麽才能分擔此刻他的痛苦，你所能做的只是同樣用力的抱緊他，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對不起布魯斯，我來晚了。。”
“不，現在剛剛好。”
2.
在阿爾弗雷德的邀請下，今晚你将在韋恩集團用完晚餐再走。
“我這樣突兀的叨擾，居然還要勞煩您為我準備晚餐，會不會給您添麻煩？”你猶豫着想要拒絕。
但阿爾弗雷德十分堅持讓你留下，他按着你的雙肩讓你坐在韋恩莊園書房那張柔軟的椅子上：“懷特小姐就算不來，我也得給布魯斯少爺準備晚餐，您來了也不過是多準備一份的事情。”
随後他俯下身在你耳邊小聲說道：“少爺難過了很久，我想有些話他還是更願意和同齡人聊一聊，這一點我想我只能麻煩懷特小姐了，希望我的請求不會讓您感到為難。”
“當然不會了！”你有些激動地反駁道。
在一邊挑想要和你一起看的書的布魯斯，有些疑惑的回過頭看向你問道：“什麽不會？”
“什麽也沒有。”阿爾弗雷德起身走到書房門口，他回過頭沖你們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這是我和懷特小姐之間的秘密。”
拿着書走到你身邊的布魯斯不滿的嘟囔道：“我才轉身這麽一會兒，你就和阿爾弗雷德有不能說的秘密了，是什麽秘密，埃莉諾？”
“秘密當然是不能随便告訴別人的啦。”你嘿嘿笑着接過他手裏的書，“你真的确定我們要在這兒看書看到晚餐嗎，我們都這麽久沒見了，我想和你聊聊天。”
“可以嗎，布魯斯？”你雙手合十放在面前，可憐巴巴的看向他問道。
他當然不會拒絕你的請求，因為他也同樣想和你聊聊天，于是他把剛才精心挑選的書本随手放在一邊，他牽起你的手看向你說道：“這是你第一次來韋恩莊園，我帶你逛逛，好嗎？”
“你總說韋恩莊園花房裏的百合和玫瑰開的很好，我想去看看。”你回握住他的手興奮地看向他說道。
于是他牽着你的手穿過客廳，又穿過走到，最後來到那芬芳馥郁的花海之中，你松開他的手走的比他還要快，你走到百合面前把鼻子湊到百合前聞了又聞，你走到玫瑰前的時候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着花朵。
“真好看。”你用手指輕輕撫摸着花瓣露出十分愉快的笑容。
布魯斯那漂亮的藍眼睛凝視着你，他淺笑道：“我也覺得很好看。”
你被他看的紅了臉。
3.
那天之後他又回到了學校裏來上課，你為他他變得沒有從前那麽愛笑了，感到難過，但你一時之間又沒什麽能逗他笑的奇思妙想。
你用的方法十分之笨拙，就是給他講一些你在網絡上看到的笑話。
但布魯斯的笑點好像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以前是，現在更加，在你講了三個笑話他的表情變得更加茫然之後，你有些黔驢技窮了。
然而看到你垂着頭沮喪的模樣他反而掩唇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無奈的看向你說道：“埃莉諾，你不用特地給我講笑話的。”
“可是我想讓你開心起來。”
他有些驚訝的睜圓了眼睛，他的面頰因你的話有些泛紅，他別開臉不敢看你，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小聲說道：“和你待在一起這件事，就足夠讓我開心了。”
這下你的臉也紅透了。
4.
上了高中的你們依舊是同桌，這樣的關系據說是布魯斯通過韋恩集團的財力得來的。
随着年齡的增長喜歡布魯斯韋恩的人愈來愈多，甚至有許多姑娘明目張膽的遞起了情書，你心裏覺得不舒服，但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裏讓你覺得不舒服。
總之大概也許可能，不是因為好朋友被搶。
你偶爾也覺得你們之間的感情是無法被任何人從中插足的，但你偶爾也會失去這樣的自信，但你也不知道站在立場阻止他與別人的關系變得更為親密。
你想，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喜歡這樣的占有欲。
“布魯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布魯斯從你看不懂的深奧書籍中擡起頭笑着看向你。
“我們會一直都是朋友嗎？”
他為你的問題感到驚訝，他稍稍睜圓了眼睛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
但他細細一想之後又垂着眸否定了之前說過的話：“我想我們應該沒法一輩子做朋友，埃莉諾，這世上的關系是沒法一成不變的。”
他好像還想再說什麽，但你因他的話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你，你怎麽哭了！”他有些無措的向你，他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把手擺到哪裏去。
“那我現在就不要和你做朋友了。”你抽抽搭搭的說道。
知道你為什麽哭泣的布魯斯有些無奈的拿出手帕擦掉你的眼淚：“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躲開他的手鼓着腮幫子不滿的看向他問道：“你就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你想和那些給你送情書的姑娘做朋友。”
“我可不想和她們做朋友，或是發展別的關系。”
“那你想和誰做朋友，又想和誰發展什麽樣的關系。”你不依不饒的問道。
他垂着眸像是思考了一會，然後對你露出一個讓你心跳不已的笑容：“無論我和別人發展成什麽樣的朋友關系，我和你的關系與他們都是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
“Friend和girl friend怎麽會一樣呢？”他捧着你的臉用他那雙像是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看向你說道。
因他的話和注視，你止住了哭泣，臉刷的紅到了耳根，你結巴着問道：“什麽意思。”
“抱歉埃莉諾，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告訴我什麽。”
他先是親吻了你的額頭，這讓你的眼睛睜的十分之圓。
“我很喜歡夏天。”
他又親吻了你的眼睛，這讓你忍不住閉上了雙眼。
“但我在夏天所見過的萬物都不足以讓我将其的美麗訴說。”
他用手指輕輕擦過的你雙唇，最後他的吻只是輕輕落在你的臉頰之上。
“這世上唯一能讓我言盡盛夏的只有你。”
此刻的你也顧不得羞澀了，你睜開眼迫切的想要看清那雙藍眼睛裏究竟蘊含着怎樣的美麗，那樣的美麗與盛夏相較又如何呢？
他的一切都是盛夏也無法比拟的。
彩蛋是[當你知道你未婚夫是哥譚義警]
“Oh my god！”你一臉震撼的看着穿着蝙蝠俠衣服的未婚夫，你雙手捂臉依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什麽新型愚人節玩笑嗎？”
“我想現在已經是聖誕節了。”他摘掉面罩的表情有些忐忑。
關于要告訴你他是蝙蝠俠這件事情，他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并非不信任你會暴露他的秘密，要知道這世上他最信任的人除了阿爾弗雷德之外就是你了，他只是害怕你會反對，或是擔心的睡不着覺。
然而你的表情無比平淡，甚至還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所以這是與小醜度過的第幾個聖誕節。”你向前一步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總覺得看起來比平時更大一點。”
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随後他有些無奈的看着你說道：“早知道你是這副反應，我就不用猶豫這麽久還不告訴你了。”
“是的，畢竟你不會想知道你對你半夜總是不見這種事有多少不好的猜測。”你雙手放在背後一本正經的看着他說道，“比如什麽出軌啊——”
“你知道我不會的。”他捧着你的臉親了一口你的額頭，“所以你早發現我半夜會不見的事情，但是你從來都不問，為什麽？”
你有些惆悵的說道：“你知道的，哥譚的富豪們手底下都會有一些不想讓情人們知道的非法産業鏈，我以為你大半夜也在搞些犯罪産業呢，我良心掙紮了好些日子才決定視而不見，我已經有好幾次都想搜索證據去法庭舉報韋恩集團了。”
他被你的話一噎，也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反駁你比較好。
你嘆了口氣轉身道：“不過蝙蝠俠也是個非法的産業。”
“非法，但是稍微講一點道德。”他從背後抱住你把腦袋擱在你的頭頂說道，“所以你不用糾結要不要舉報韋恩集團了。”
“為什麽現在突然告訴我。”你靠在他懷裏問道。
“因為不想某人再把自己歸為情婦一流，所以想再次改變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坦誠。”他親了親你的額頭在你頭頂發出一陣悶笑。
“別以為穿着蝙蝠戰衣求婚就可以不用鑽戒。”你氣惱道。
他牽起你的手套上早就準備好的鑽戒。
你舉起手裏的鑽戒驚訝的發現這是前段時間被小醜搶走，最後又被蝙蝠俠奪回的那一枚，報紙上報道那一次的蝙蝠俠格外的生氣。
“所以，你沒有為了這個生氣，對嗎？”他看向你的表情還是有些忐忑。
“布魯斯，你得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
“狂風暴雨即便在盛夏出現，也永遠無法摧毀我對你的愛意。”
“我也是。”
這一次，他的吻落到了你的唇瓣之上，直至永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