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個殺手不太冷
這個殺手不太冷
作者有話要說：他的槍是冷的，但他的頭是熱的（？
維克多薩斯X法爾科內的女兒
1.
所有人都說法爾科內生來就會說謊，你也不例外。
謊言是法爾科內刻在骨血之中的本能，特別是在哥譚這座城市之中，你的謊言可以自然而然與之融入一體。
“爸爸，我想我不需要保護。”你有些不悅的瞪着你身後的光頭，“沒有人知道我是一個法爾科內，如果讓這家夥跟在我的身後我還怎麽繼續我的游戲。”
你的父親露出些許不悅的表情：“我想哥譚并不是你的游樂場，你說呢，我親愛的孩子。”
他總是能用微笑讓人感到壓迫，偶爾只要他稍稍眯起眼睛就有人的死期将至，有些時候哪怕他的家人也未必會例外，這就是法爾科內。
你抿嘴笑了笑，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伸手挽住光頭殺手的手沖你的父親露出一個你自認為十分甜美的笑容：“好的爸爸，您說了算。”
“我想維克多會保護好你的。”法爾科內露出了一個滿意的表情。
光頭殺手低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你的發頂，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放心吧卡麥，我總能完成任務的。”
2.
薩斯其實并不常被指派保護別人的任務，不難看出你對于卡麥來說是個例外。
“如果非要選一個繼承人的話，大概就是她了。”這是卡麥的原話。
他十分好奇為什麽卡麥會選擇你，要知道在他看來你遠遠不及哥譚其餘那些變态來的‘震撼’，和那些家夥比起來你實在是太過普通，甚至偶爾還會讓他覺得你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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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着你挂着十分得體的笑容參加馬羅尼的葬禮之時，他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卡麥，你殺了人卻裝出一副比誰都無辜的模樣。
所有人都知道人是你殺的，但沒有人敢對此有任何疑義。
“英雄不是這麽好做的。”你揚起黑色的扇子遮住臉，你垂着頭的模樣就好似真的在為了棺材裏的男人傷心一般。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哥譚總歸還是有一個孤膽英雄的。”薩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覺得接下來會有一出好戲，他只要保證你在最後關頭的安全即可，至于在那最後關頭之前的故事——那應該會十分有趣。
光頭殺手睜圓了眼睛看着保護對象與哥譚‘英雄’吉姆戈登之間的對話，虛僞的正義被真正的正義一眼識破。
戈登當下就決定要把你逮捕回局裏，薩斯看着有一瞬間錯愕的你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什麽好笑的嗎？”戈登有些不悅的看向薩斯，“我想我早晚也會把你抓進監獄的。”
“至少不是今天。”光頭殺手站到了你的面前，他笑眯眯的說道，“我也不能讓你帶走我的小姐。”
“你的小姐？”戈登皺着眉頭打量着你，“這是你的情婦？”
欲要開口說些什麽的薩斯卻被你無情打斷，你走到他身邊用扇子拍了拍他的前胸，然後他十分配合的站到了你的身後。
戈登幾乎是立刻就猜出了你的身份：“你就是新來的法爾科內。”
你抿了抿嘴笑道：“我不喜歡這個說法，畢竟哥譚就是屬于法爾科內的。”
你眨了眨眼把扇子妥帖的放在茫然的戈登警官手心，你沖他眨了眨眼說道：“你完全可以反對我，但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說完這話的你扭着腰大搖大擺的從大門口走了出去，薩斯緊跟其後。
3.
你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宅邸，你對着坐在你邊上的薩斯問道：“接下來有約嗎？”
薩斯聳了聳肩有些疑惑的看着你：“為什麽這麽問？我想我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應該是屬于小姐的。”
“不錯的覺悟。”身為資本家的你滿意的點頭道，“陪我去碼頭兜兜風吧。”
薩斯對此沒有意義，于是司機轉了個彎駛向碼頭。
你坐在碼頭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想應該沒有誰會在這時候暗殺我的。”
“殺手是沒有休息天的。”薩斯嘴上這麽說着，但他十分愉快的在你身邊坐下。
你點了根煙望着海平面一言不發，他有些疑惑但依舊盡忠職守的陪着你發呆，片刻的寧靜在哥譚是十分珍貴的，他也并不反感陪着你在這兒發呆。
大約抽了三根煙之後你開口打破了沉默：“明早會有一場十分盛大的演出。”
随着你話音落下碼頭開始起風了，你被吹的打了個激靈。
薩斯點了點頭把外套脫下披在你的肩頭，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咧嘴一笑：“小姐的特權。”
“哦~還是父親沒有的特權。”你笑道。
“我想卡麥不會喜歡我給他披衣服的。”薩斯皺着眉頭說道。
他說完之後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随後他也跟着你笑了起來。
光頭殺手殺人如麻，但他的衣服十分的保暖，你回到屋子的時候似乎有些舍不得把衣服還給光頭殺手了。
于是你在他驚愕的表情下甩了一張銀行卡給他：“這件衣服歸我了，你再去買新的。”
薩斯：？
4.
你準備的盛大演出讓薩斯意識到了，你與哥譚的其他瘋子沒什麽區別。
只不過你的殺戮欲望總是出現在恰到好處的時候，你只在需要殺死對手的時候才會殺死他們，并且從不手下留情。
“除惡務盡。”你用手帕優雅的抹掉濺到你臉上的血跡，“雖然對于他們來說我才是最大的惡人。”
“我真不該覺得你與哥譚格格不入。”他把槍放回槍托看向你說道。
你拉住了打算用衣服擦手上血跡的他，你用那塊手帕一點點把他的手指擦得幹淨，而全程他都仔仔細細的看着你每一個行為。
其實從沒有過誰靠的他那麽近，就連卡麥也不會選擇和他有什麽接觸，當然這也許和你是他遇到過的第一個女性法爾科內也有關系。
但他想不管誰來他都不會願意讓別人這樣觸碰他的。
哦，也不會有哪個法爾科內會親自給她的殺手擦手的，那麽的仔細，那麽的溫柔。
他扯掉那塊手帕想要順手丢掉的時候頓住了手，他粗暴的把那塊手帕塞進了自己的衣兜之中，然後在你笑吟吟的表情之下他親吻了你。
他單手摟着你的腰在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地方親吻着你，而那樣的味道似乎讓你們更加的興奮。
他歪了歪腦袋把是在餐桌上的那個礙事的家夥一腳踹到地上。
“可真粗暴啊。”你笑眯眯的說道，“這麽着急？”
他抿了抿唇失笑道：“那就溫柔一點。”
他溫柔的把你放在餐桌之上，然後毫不猶豫的把那屍體當成自己的墊腳石。
“可真溫柔啊。”你啧啧了兩聲。
你任由光頭殺手對你為所欲為，雖然殺手這個職業冷冰冰的，但你十分确信屬于你的這位殺手渾身上下都是熱的。
就連他那顆總是吹着風的腦袋也是熱乎乎的。
他親吻你的胸口，你親吻他的頭頂。
他摟住你的腰，你摟住他的脖頸。
5.
哥譚人的愛情觀似乎與外面的人不太一樣，你們之間甚至沒有互相訴說過愛意，但你們卻确信彼此之間心意相通。
在一起之後的日子你們的生活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卡麥敏銳的發現了你們之間的變化卻并未加以阻止。
他贊許的說道：“這确實是最穩固的守護關系。”
你挑了挑眉沒有當面出言否認，但在離開卡麥的視線後他卻把你按在了牆角。
你笑道：“你的小姐想要一條忠犬還不至于非要陪他睡覺。 ”
他挑了挑眉笑道：“我也并不是會陪每一個保護對象睡覺的。”
“因為你很貴？”你故作驚訝道。
他哈哈笑道：“至少買幾件衣服的錢是不夠收買我的。”
“那怎麽辦啊。”你裝出一副苦惱的表情。
熱情的殺手要了一些別的報酬。
6.
能夠讓最強的殺手心甘情願保護你，而又完全不會被背叛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他結婚。
卡麥黑着臉咬牙切齒的把你的手交到薩斯的手裏：“這就是你說的你總能夠完成任務？還真是讓人放心啊。”
薩斯牽過你的手露出十分無辜的表情：“卡麥，把女兒交給我你難道不放心嗎。”
“倒不如問問爸爸，這樣還有什麽不放心把哥譚交給我的。”你站在薩斯邊上看向你的父親微笑道，“不如把哥譚作為新婚禮物送給我怎麽樣？”
卡麥一時無言，而你們牽着彼此的手走到了神父面前，你們同時回答了好幾個我願意，就在你們馬上可以親吻彼此的時候一聲槍響打斷了你們。
薩斯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他飛快的把你抱在懷裏然後低着頭看向你說道：“你去找個地方躲起來。”
“不必。”你摟着他的腰笑道，“至少今天我還是想和你一起面對的，你說呢？”
他笑着吻了吻你的額頭：“以後也可以，無論多少次都可以，我有信心每次都完美完成保護小姐的任務。”
你們進行了一個十分不一樣的婚禮，在殺死最後一個敵人的時候新郎如願親吻了他的新娘。
7.
後來的很多年你都在你光頭丈夫的保護下統治着哥譚。
法爾科內小姐與她最忠實且永遠不會背叛的殺手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