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Cake
Cake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關于救贖與陪伴的故事。
戈登警探X窮鬼姑娘
為什麽不吃蛋糕靈感來自第五人格紅夫人pv，以及‘何不食肉糜’。
1.
你讨厭那些虛僞的碧池，嘴上說着要拯救奈何島，實際上呢？她們只會在背地裏說你們又髒又臭。
甚至她們還會問那些讓你感到無語的問題：“為什麽他們不吃蛋糕呢？”
“沒有面包可以吃蛋糕呀？”
不谙世事到這種地步可以稱之為蠢。
“所以你不穿LV的高定而是過季款是因為不喜歡嗎？”你露出一個十分無辜的笑容。
那個虛僞的有錢人家姑娘睜圓了眼睛指着你老半天就冒出一個惡毒。
啊沒錯，你就是一個惡毒的賤民。
“那你說話可得小心些，小心我這個惡毒的姑娘惱羞成怒殺了你。”你把大拇指和食指彎成90度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
那姑娘當場表情就要繃不住了，你咧嘴一笑沖他做了個鬼臉，一直站在你們身邊的戈登警探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笑完之後捂着嘴咳咳兩聲把你拉到了身後：“我想她沒有惡意的。”
沒等那大小姐開口他就帶你離開了分發食物的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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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惹她們沒好處，對嗎？”他按着你的雙肩有些無奈的看着你，“哥譚的那些上層人動動手指就能給你好看。”
你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說道：“我想下地獄都不會比這兒差了，至少地獄裏不會有人問我你為什麽不吃小蛋糕呢。”
你模仿着那大小姐的語氣陰陽怪氣的說道。
戈登輕輕嘆了口氣，他拿出錢包塞了一些錢在你手裏：“我想現在你能夠選擇買蛋糕還是面包了。”
你并沒有矯揉造作的拒絕他的錢，餓了好幾天剛才還惹了布施家夥的你知道你需要這筆錢，你把錢塞進兜裏用你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看着他鞠了一躬。
“謝謝你警探，我想我還是會選擇面包，這些錢夠我吃一個月的面包了，蛋糕不僅不能飽腹甚至還不夠一頓。”
他盯着你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法挪開視線。
2.
你是這個轄區的刺頭，你不加入任何一個幫派但你卻為每一個被欺負的窮人出頭。
因為你總是‘惹是生非’的緣故所以戈登已經見到好幾次被揍的奄奄一息的你了，但你就像是倔強的野草，無論身上有多少傷口你都會重新站起來。
“你是個姑娘，稍微服一下軟他們也許會放過你。”只要戈登看見他就會替你打跑那些混混，然後他把你扶到路邊十分無奈的教育着你。
你每每都甩開他的手露出不悅的表情：“你知道上一個服軟的漂亮姑娘有什麽下場嗎？”
他是哥譚的警察，他當然知道這個罪惡之都的人會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嗎，他拍了拍你的腦袋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麽。
但他沉默了很久說出了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喬，你也許可以住到我家來，這樣那些家夥就不敢在對你動手了。”
“那些小混混确實不敢了。”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法爾科內興許會讓維克多薩斯來抓我呢。”
他又被你堵得說不出話了。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提議有些唐突，邀請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住到自己家裏意味着什麽你們都懂。
所以你的拒絕是最好的回答。
“至少下次你可以到警局來求救。”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3.
人做不出選擇的時候上天會逼着你做出一些選擇，在你差點被那些混混按在小巷子裏意圖不軌的時候他憤怒的從那幫人渣手中保護了你。
你心裏明白但凡他再來晚一步你就會被徹底毀掉，然後這幫混混一個都別想活，而後你會帶着恨意與怒火來度過往後餘生。
他來的正好，他像是挑準了時間把你從地獄帶回人間。
他直接把你拽回了他的家中并強行把鑰匙塞到了你的手中。
“你又要說我太沖動了嗎？”你的臉上身上滿是淤青，你的白皙臉蛋上還挂着快要幹涸的血跡。
他頭一回撫摸了你的臉頰，然後他吻到你嘴角的時候你感受到了他無聲的嘆息：“喬，無論多少遍我都要說，你這沖動的姑娘早晚要惹大麻煩。”
“那你還把我帶回家。”你們雙唇分開之後你十分不滿的嘟囔着嘴。
他屈起手指輕輕彈了彈你的腦門笑道：“這就是我為什麽把你帶回家的理由，你的正義不是你遭受苦難的理由。”
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時候你腦子裏止不住的想，他可真溫柔啊。
奈何島的許多人都說他是冷酷無情的警探，可你卻知道他那鐵面無私的外表下蘊含着什麽樣的溫柔。
于是你把手按在他的胸口擡頭問他：“警探，哥譚的天還會亮嗎？”
“會的。”
他挪開了你的手在你咿咿呀呀的喊叫中無情的用酒精給你消了毒再一一上藥。
4.
自從你和戈登住在一起之後他幾乎每天都會給你帶來一塊不同口味的蛋糕。
其中你最愛巧克力味的。
他沒有給你什麽虛無缥缈的許諾，他只是答應了蛋糕管飽。
“從今天開始你可以随你的喜歡吃蛋糕還是面包。”他笑着說道。
你自覺沒什麽天賦異禀的能力，你能給他的報答也只有一個巧克力味的吻，每當他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你都會義正言辭的拒絕他。
你知道他有多受歡迎，也知道他多麽的不缺漂亮姑娘，但你不希望你們的關系變質。
你沒有工作，你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如果在現在依附于他你只會成為一個沒用的菟絲花。
你不希望你們的關系更近一步是因為他的幫助，或是因為那美妙無比的小蛋糕。
你希望你們都能夠好好地讓這段感情發展下去，而并非只是成為炮友。
但你從不停止你的拱火行為，只有在最後一刻你才會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讓他停下。
“喬。”他只能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喊着你的名字，然後緊緊把你抱在懷裏。
5.
戈登從來都知道你是個堅強的姑娘，在養好傷之後你很快找到了工作。
無論是賣報還是送牛奶，你向來是給錢就能幹的，以前總被一些小混混打亂了你的存錢計劃，現在他們不來惹你你倒是能夠認真工作了。
“其實你不用那麽辛苦的。”戈登看着你每天累得氣喘籲籲的樣子覺得十分心疼。
你依舊像是一顆迎風的野草，吹不倒燒不滅，除了小蛋糕之外你似乎不需要任何多餘的‘養分’，你執着于靠着自己的雙手活下去。
他從沒在哥譚見過你這樣的姑娘，你分明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卻從不希望依靠這張臉過活，多苦多累的活你都願意用自己的雙手去做，只要能夠養活自己。
若是你少一點善良和同情心他打賭一個人能過的更好，你艱難地打工卻還要把工錢分給奈何島的夥伴。
你知道惹了混混自己會被報複卻永遠都不做縮頭烏龜。
你總是渴望天亮卻似乎并未發現你自己也是一束光，他最初注意到你的時候就是如此的，你眼中的光芒幾乎是沒有人可以忽視的。
即便你做着被上流社會看不起的工作你也依舊挺直腰板。
“能養活自己就是好的。”你總是這麽說道。
你總覺得是他幫助了你，其實你的陽光也在感染着他，讓他覺得這個糟糕透頂的哥譚還是有希望的。
哥譚的天會亮的，人人都會實現蛋糕自由。
6.
“我用我的工資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某天吃飯的時候你突然說道。
戈登停下了動作歪着頭疑惑的看向你：“什麽禮物？你不必這麽破費的，我還是希望——”
然後他看直了眼。
你露出你睡衣底下近乎透明的衣物，他不自覺的吞咽着口水。
“沒必要？”
你往前走了一步。
“破費？”
你又往前走了一步。
“希望我給自己買禮物？”
這一次他伸手就能夠到你，警探先生十分輕松的把你摟到懷裏笑出了聲：“好吧我承認這是十分讓人喜歡的禮物。”
他在你耳邊吹着氣，你解開他呢總是被肌肉繃緊的襯衫用手指在他身上一一劃過，他再也克制不住眼底的欲//望。
“你該享用你的小蛋糕了，先生。”
你惡劣的笑着。
善良的戈登警官毫不猶豫的把蛋糕吞吃入腹，就連盤子都舔得幹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