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白雪公主與獵人
白雪公主與獵人
(白雪公主paro,獵人凱文×白雪公主女主,惡毒後媽派獵人去殺白雪公主,結果兩人搞在一起了。
這裏的“白雪公主”不是睡前童話,是和諧以前的成人版,有毀三觀的情節,慎入)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寒冬,王後坐在烏木窗戶邊刺繡,不慎被針尖刺破了手指,三滴鮮血落在雪地和烏木窗框上,紅白黑的交錯異常美麗。
她情不自禁地撫摸自己隆起的孕肚,喃喃自語道:“我希望生下一個女兒,她皮膚要像雪一樣白,嘴唇像血一樣紅,頭發像烏木窗框一樣烏黑發亮!”
不久之後,王後果真生下一位公主,她皮膚白皙似雪,嘴唇紅潤如血,頭發則烏黑柔順。國王也無比喜愛女兒,為她取名為“白雪”。
可惜好景不長,生下公主不久,王後就過世了,再後來國王另娶了新皇後,白雪公主就在父王與繼母的羽翼下一天天長大,愈發出落得美麗動人。
于是,原本還算是個盡責母親的王後,心态悄然變化。
王後有一面神奇的魔鏡,她常常問魔鏡:“魔鏡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魔鏡總是回答她正是最美麗的女人,可是有一天,這個回答變成了“白雪公主比你美麗一千倍。”
嫉妒的雜草在王後內心瘋狂生長,可憐的白雪公主就這樣成了母後的眼中釘。國王英年早逝後,王後沒了最後一絲顧忌,她決心要除掉白雪公主,這是她早就想做的事情。
她調查了王國裏最優秀的獵人,一道懿旨發了下去,命令那個獵人把公主帶到無人的森林裏,将其殺死後挖出肝和肺回來交差。
凱文·阿尤索細細地将來自王後的指令又讀了一遍,上面反複強調公主是個不詳的存在,她的生存威脅了親生父母的生命,若不及時出手,就會危急整個王國。
然後,他調整好獵/槍,環顧了四周确認是到了森林的無人之境,才将那個微弱顫抖的粗布麻袋解開————
他知道,這種麻袋擋不住獵/槍和刺刀,但他在動手前還是要确認一翻。畢竟當時按着王後的要求,黑燈瞎火地就将睡夢中的公主綁走,馬不停蹄直到王國邊緣的森林才停下。
懿旨上的字句越看越不像出自位高德勳的王後之口,反複地強調公主的危害與處死的必要,個人的憎惡心簡直是噴湧而出……獵人常年與森林為伍,然而人有的情緒動物也有,只不過人會掩蓋僞裝————徹底的失控,才可能要一個人暴露出動物般的赤/裸情緒。
凱文的理性認為,他必須要确認一眼 ,這個公主究竟是不是懿旨所講述的那樣。
黑頭發的女孩子終于脫離了束縛,她身上柔軟的絲質睡裙變得皺巴巴的,露在外面的皮膚原本白嫩無暇,現在卻被粗布麻袋擦出了一道道刺眼的紅痕,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也因為從未有過的粗魯待遇,而變得水汪汪的。
凱文居高臨下地打量她,公主因為睡衣的單薄,此刻正縮成小小的一團,他的影子很輕易地就将她裹了起來。
可是,就算在這種狼狽的處境下,白雪公主的天生麗質也閃閃發光:她那一頭濃密的黑發比緞子還要柔順,皮膚呈現出瓷器般的白皙和光滑,身段柔軟玲珑,嬌嫩圓潤的雙臂如象牙一樣光滑,勾勒出完美無缺的線條,還有一雙纖纖玉手秀美絕倫。
……一個蓓蕾初開的少女身上所有朝氣蓬勃、芬芳馥郁的嬌媚,頃刻間要凱文明白了她淪落至此的根本原因:王後的嫉妒心。
她正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她知道都到這一步了,繼母是鐵了心要她死……想到這裏,白雪公主傷心地看着男人投下的高大影子:自己是活不成了,可能下一秒,他的刺刀就會捅穿她的胸膛。
可是接下來降臨的,不是獵人的刺刀,而是一件寬大的衣服。
凱文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公主嬌小的身體上:她太單薄了,這樣下去會着涼的。
公主驚訝地擡起頭,看向這個奉命要處死自己的獵人。
凱文放下了武器,盡量對瑟瑟發抖的公主露出友善的微笑:“公主請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公主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你……為什麽?”
“因為,我相信你不是王後說的壞人,也請相信,我的刀尖所向,絕對不包括無辜的女孩。”
晶瑩的淚珠從公主本就霧蒙蒙的眼裏墜落,她哽咽着低下頭:“嗚……謝謝,謝謝你,你是我的恩人————可是你放過我,怎麽對母後交差呢?”
凱文忍不住蹲下身,輕輕拭去了她的眼淚:“我是個獵人啊,只要在森林裏抓一頭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動物,用它們的肝和肺頂替你的就好了,而且,這裏是王國邊緣,既然王後不容你,就趁此到另一個國家生活吧。”
語畢凱文站起身,對止住了抽泣的白雪公主伸出手:“一個女孩子獨身穿越森林,是不安全的,希望公主可以讓我效勞,護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公主重新擡起頭,恢複了神采的黑眼睛看向這個善良的獵人,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好心的獵人先生,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凱文·阿尤索,你可以叫我凱文。”
“那你可以叫我白雪。”
“好的公主,請吧……”
公主忍俊不禁:“凱文,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啊啊,是白雪小姐。”女孩子身上有獨特的感染力,凱文也不禁露出了笑容,“我們出發吧。”
公主卻對他伸過來的手搖了搖頭,然後,她伸手輕輕一撥,凱文披在她身上的風衣就落到了地上,花骨朵一樣的身子重新顯現出來。她對着凱文,鄭重地雙膝下跪。
凱文吓了一大跳:“公主……白雪!我擔不起你如此大禮!”
她搖搖頭,示意獵人噤聲:“凱文先生,我知道要做個懂得感恩的人,你于我恩重如山,即使現在失去了公主所有的一切,我也要好好報答你的恩情。”
語畢她伸出手,在凱文還沒意識到是怎麽回事時,突然傾身伸手向男人的腰間————
……(開車上晉江,想都不要想)
她神情渙散地癱軟在一地淩亂的衣服上,微張的紅唇蓋不住嬌嫩的舌尖,這時候眼前突然一黑,是情/事過後的獵人覆上來,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公主細膩的肌膚敏感地對凱文沒刮幹淨的臉感到不适,但是她現在也沒力氣躲了,任由他将自己用那件風衣裹起來,橫抱着朝打獵時落腳的小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