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砂糖
砂糖
莫奈堅信多弗朗明哥是火烈鳥變的。
安斯不信：“少主怎麽可能會是火烈鳥變的呢？世界政府成立之後不允許成精啊。”
“不……”莫奈堅信，“少主一定是火烈鳥變的。”
迪亞曼蒂聽到莫奈如此說，掏出一本相冊拍在桌上，“這是多弗小時候的照片！多弗小時候就是個人！怎麽可能是火烈鳥變的呢！”
安斯好奇地看向小時候的多弗朗明哥，小時候的多弗朗明哥，還沒穿上粉紅大衣，但依然帶着墨鏡，身上是正兒八經的淺灰襯衫，黑色短褲。
迪亞曼蒂翻相冊，一張張給莫奈指認：“這是多弗十歲的時候，這是十一歲的時候……”看着看着竟流下了淚水：“我們撿到多弗的時候多弗才十歲，現在就這麽大了，我們多弗果然是北海之光！”哇哇大哭。
莫奈：“……”
安斯：“……”
而看完莫奈更加堅信多弗朗明哥是火烈鳥變的了。
安斯歪頭：“為什麽？”
莫奈說：“火烈鳥雛鳥羽毛是灰色的，長大了由于攝入蝦青素，羽毛會慢慢變成粉紅色。”而翻看多弗朗明哥從小到大的照片，确實如莫奈所說，多弗朗明哥越大越粉，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粉色大鳥了。
安斯被帶歪了，疑惑：“難道少主真的是火烈鳥變的？”
迪亞曼蒂：“……”
莫奈最終忍不住，拿着迪亞曼迪的相冊和鳥類手冊，去問多弗朗明哥：“少主，你是火烈鳥變的嗎？”
多弗朗明哥沒有否認：“呋呋，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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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我就說！”
安斯震驚：“真的嗎？？？少主真的是火烈鳥變的嗎？？？”
喬拉一拳打上安斯的腦袋：“當然是假的啊！！！”
多弗朗明哥笑得人仰馬翻。
即使如此，莫奈依舊認定多弗朗明哥是只火烈鳥，那信念實在是太過強烈，導致安斯真的看到多弗朗明哥單腿站立。
安斯好奇，問：“少主你怎麽一只腿站着？”
多弗朗明哥轉過頭，粉色羽毛大衣包裹全身，笑容燦爛，露出潔白的兩排牙齒，說：“因為我是火烈鳥啊——”
安斯猛地驚醒。
莫奈是個美麗害羞但卻奇奇怪怪的人，莫奈喜歡鳥，也會把見過的每一個人比作一種鳥。“少主是火烈鳥，你是長尾山雀……”
這天莫奈從黑市上買來一只花裏胡哨的聒噪大鹦鹉，那鳥拍翅膀搖尾巴跳來跳去。莫奈說：“鳥類最喜歡炫耀自己的羽毛了。”
安斯看到多弗朗明哥坐在桅杆上看風景，抖了抖粉色大衣。
好像……确實……
莫奈把多弗朗明哥當信仰，卻堅信着自己想堅信的東西。
莫奈深情地說：“少主一定是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少主應該也不想當海賊王吧……”安斯說，“少主更想當個國王經商。”就目前的規劃，成為王下七武海，進入新世界，販賣軍火，占領德雷斯羅薩，成為國王，再繼續販賣軍火，每一步都是都是沖着錢與權，至于大秘寶……少主似乎并沒有規劃太多。
而莫奈自顧自地說：“少主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安斯：“聽人說話啊！不要一廂情願啊喂！”
莫奈對喬拉的藝術十分欣賞。安斯一度以為莫奈只能欣賞鳥。除了鳥之外，莫奈也能欣賞多弗朗明哥，以及挑剔安斯。
晚上睡覺時，莫奈轉頭看着安斯的小熊圖案的米色內褲，說：“安安，你穿這樣的小褲褲，一點也不藝術，男人看了一點欲.望也沒有。”
安斯紅了臉：“小熊圖案怎麽了，小熊不可愛嗎？！”
“可愛，但是不性感。”
安斯無法容忍別人質疑她的審美，當天畫出了粉色火烈鳥內褲的設計圖并做了出來，為了突出自己的審美，安斯還特地做了個批黑色的做對照，多弗朗明哥毫不猶豫選了粉色帶可愛圖案的。
安斯扳回一局，趾高氣昂。
莫奈喝熱茶：“這不一樣，少主穿什麽都性感，不穿最性感，安安，只有身體才是最偉大的藝術——”喬拉喝茶，很是同意，“安斯你就是太不開竅了——”baby5也給自己沏了杯紅茶，“是啊，少主就是這麽得帥——”
安斯無語地看着baby5：“你之前不還說你少主是個混蛋嗎？”
Baby5眨着星星眼，“是啊，但是少主真的是太帥了，渾身上下都發着光。來，安斯，喝茶。”baby5也給安斯倒了一杯，安斯拉開椅子，四人圍着圓桌，捧着熱紅茶，外面炮彈聲震天響。
“安斯呢？？！！”托雷波爾在兵荒馬亂中叫人。
德林傑：“安斯姐姐說她生理期，不能打架。”
古拉迪烏斯這才發現baby5也不在：“baby5呢？又被男人騙走了嗎？”
德林傑：“baby5生理期，泡茶去了。”
迪亞曼蒂用軟劍把海軍抛到空中，“莫奈呢？莫奈也不在？”
德林傑：“莫奈姐姐也生理期，又吃了刨冰，現在肚子疼。”
多弗朗明哥流汗：“那喬拉呢？”
德林傑：“媽說她肚子疼到毫無靈感，無法戰鬥。”
拉奧G：“怎麽連喬拉也？真是沒用的東西！”
塞尼奧爾抽煙：“好像女生住在一起時間長了日期就會趨同一致，總之希望她們疼得不要太厲害。”
外面炮火連天，安斯，莫奈，喬拉，baby5圍着圓桌，捧着熱紅茶，發出感嘆：“生活真美好啊……”
“快點來戰鬥！！！”其餘船員喊道——
莫奈被分去了迪亞曼迪軍，卻不知妹妹為何去了托雷波爾那裏。直到半年後的一次家族會議，唐吉诃德一行人圍着圓桌，看着桌子中央，那像糖果的惡魔果實。
“這就是我們制勝的法寶。”多弗朗明哥說。
“童趣果實。吃下童趣果實的人，只要用手觸碰，被觸碰的生物就會變成玩具，同時世界上關于他的記憶也會一同消失。”
安斯：“消失？這個人會憑空蒸發嗎？”
多弗朗明哥：“只會失去記憶，有實體記載的東西不會消失。并且變成玩具後，會與能力者簽下契約，無條件服從能力者的命令。”
超人系果實能力真的是五花八門，于此相比，她的風風果實和莫奈的雪雪果實在開發上就太過單一。
“從所有人的記憶力消失，并無條件服從能力者的命令，那豈不是BUG？”
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當然只對普通人有效，遇上霸氣，海樓石，或是海水就沒有用處了。”
“但這個果實要怎麽使用呢？完全劍走偏鋒的超能力，完全不好開發戰鬥力。”安斯問。
“所以……”多弗朗明哥将果實推向砂糖面前，“我将它給你，砂糖。”
與半年前相比，砂糖早已變換成另一個模樣，穿着綠波點的裙子，披着紅色小熊披風，紫色的圓眼睛像大大的葡萄。
“我？”砂糖歪頭。
多弗朗明哥說：“我會創立一個海賊的國度，将所有反抗我的人變成玩具。它們将會為我勞動，直到精疲力竭死去。”
一個計劃似乎早已成型，今天，被搬到了臺面上。
他會成為一個島嶼的王。
她的命是多弗朗明哥給的，她無條件聽從多弗朗明哥的命令，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麽。砂糖伸手去拿童趣果實，多弗朗明哥卻止住她，說：“不過，吃了這個果實，你的身體就會停止生長，永遠留在這個年紀。”
砂糖拿起童趣果實咬了一口，沒有任何猶豫。
然後被難吃哭了。
砂糖做了個噩夢。
她夢到她被囚禁在高塔的那些年，夢到了那些民衆對她惡毒的咒罵，石頭砸到她的額頭上，血流如注，而姐姐并不在她身邊。
砂糖掙紮着醒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她走下床，哭着跑了出去。
莫奈和安斯在多弗朗明哥的房間找到了突然不見的砂糖。
多弗朗明哥穿着粉色火烈鳥圖案的睡袍，打了個哈欠，擡手摸着砂糖的腦袋，在哄低聲抽泣的砂糖。
砂糖說什麽也肯和莫奈回去，死抱着多弗朗明哥不松手。
多弗朗明哥無奈地說：“那就睡我這裏吧。”
德林傑和baby5不知什麽時候也跟來了，德林傑眼睛圓溜溜：“不公平，我也要和少主睡一起！”baby5也同意。多弗朗明哥只想睡覺，“随便你們。”德林傑和baby5跳上了床。莫奈不放心妹妹，也留了下來，五人擠在一張床上，空間還綽綽有餘，安斯不知是留在這呢，還是回去睡呢，還沒決定好，就被莫奈也拉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從船長室出來，在外打牌的喬拉看到這一幕，眼鏡都碎了。
拉奧G好奇：“我們團就這麽幾個女的怎麽全都跑到少主那裏了？”
那之後，砂糖每次被噩夢驚醒，都會跑去找多弗朗明哥。
那天船停泊在港口，又被噩夢吓醒的砂糖跳下了床，少主還沒有休息，房間的燈依然亮着，門沒有關，裏面傳來女人嗯嗯啊啊的聲音，砂糖小心翼翼把門推開門，腦袋探進去，好奇地觀望，少主果然沒睡，砂糖看到多弗朗明哥寬闊的□□的脊背，“少……”砂糖開口，卻被一個女人的呻/吟聲打斷，砂糖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另外的人，只是少主的身形太大，擋住了那個女人。
女人的雙臂換上少主的脖頸，砂糖看着女人沒穿衣服，腿纏繞在少主腰上，喉嚨裏發出難以抑制的聲音：“大人……”
砂糖不知道少主在幹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女人如此痛苦又快樂。對于女人的痛苦喊叫，少主并未有任何回應，只是粗魯的按住女人，女人的雙手被絲線束在空中，交叉垂下，抑制不住的顫抖，像是要抓住什麽，卻什麽也抓不住。比起少主高大的身體，那女人顯得如此纖細，纖細得仿佛會被一手捏碎，而少主好像正打算這麽做。
砂糖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匆匆忙忙地跑了。
半夜無眠，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砂糖不敢看多弗朗明哥。她不敢相信昨晚如此粗魯的人是少主。少主明明是那個傳說中騎士，帶着從舊時代遺傳的優雅，吃飯的時候也是如此講究禮儀。多弗朗明哥看到砂糖沒精神的樣子擡手觸了觸她的額頭，“沒睡好？”少主還是少主，會蹲下身撫摸他的頭，會給她葡萄糖吃，依舊是那麽有騎士風度，砂糖心中的疑慮打消了。
只是到了晚上，砂糖依舊睡不着。
砂糖又悄悄來到了多弗朗明哥的房間，依舊是和昨晚一樣，少主沒有穿衣服，背對着她，只是懷裏抱着的女人又換了一個,砂糖想知道少主在幹什麽，悄悄走近，想要看得更清楚。
……
……
砂糖眼鏡破碎，尖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醒來後語無倫次，“少主……有個女人……沒穿衣服……然後有一個……”可是具體卻想不起來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麽，“匹諾曹！對！就是匹諾曹的鼻子那樣的！！！”
莫奈欲言又止，她當然知道砂糖看到了什麽東西，只是對于心智停留在幼兒時期的妹妹，莫奈只好瞎編：“那是……天狗……”
“天狗？”
于是當晚，莫奈給砂糖講起了天狗的故事。
“天狗一出，天下大亂！”
砂糖吓得緊緊抱住姐姐，傳說中的天狗，長着赤紅色的臉和長長的鼻子，是恐怖的妖怪。
砂糖還是想不通：“少主的房間裏為什麽會有天狗？”
“為了……”莫奈想，“辟邪消災……”
砂糖依然很疑惑，但還是選擇接受了姐姐的說法。
只是自那以後，長鼻子一形象變成了砂糖難以忘懷的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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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老板：“我們會将女人送到您的船上。”
多弗朗明哥有了心理陰影：“不了，船上有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