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懂的……(放曦)
梁曦已經不記得後半場是怎麽過來的了,不停有以前公司的同事跑來欣羨地和他們打招呼,她是尴尬得不行,某人卻厚顏無恥地對別人的祝福照單全收,一副正牌男友的模樣。
末了兩人打了個車往回去,因為他家離得近些,就先送他。
兩人并肩坐在車上,他充滿壓迫感的身量讓原本足夠兩人寬敞入座的後排竟然顯得擁擠起來,她心緒不寧地望着窗外,看着剛剛置身其中的繁華逐漸成為倒影,心卻還留在那讓她心跳不已的時刻。
手心忽然一熱,她回頭看他,卻見他怡然自得地直視前方,只是暗暗握住了她的手。
忽然想起他們曾經作為好友的時光,她冬天總是四肢冰涼,他偶爾也會幫她暖手,可她總
覺得這樣太暧昧,總是假裝無所謂地抽出來。
現在好像可以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裏了。這樣想着,她居然忍不住有點高興。她的生活一向是一出被柴米油鹽包裹着的生活連續劇,可是只要一擡眸,那個近在咫尺的他,卻仿佛能在瞬間把她帶離這繁瑣平淡的一切,進入她想都不敢想的瑰麗世界。
她問自己可以嗎?真的可以嗎?掌心越來越飙升的溫度卻讓一切都不言自明。
以往數着計價器總覺得好漫長的路途,今天卻出乎意料的短暫,不一會兒就到了他的住處。他掏出一張大抄遞給司機:“回頭找錢給她,我先下了。”
“你這是幹嘛?”她錯愕,“等會兒我——”
“別鬧。”他用力握了一把她的手,眼神裏滿是濃濃的舍不得,“明天我來找你。”
在司機瀕臨不耐煩時,他終于無可奈何地下了車,沒走兩步卻又忍不住回頭看她,看她在後窗裏注視着他,小小的臉一動也不動。于是他笑了,用力和她揮了揮手。
司機司空見慣地發動:“接下來去哪兒?”
卻見她兀自呆愣,司機無可奈何地提高了聲音:“小姐你去哪兒?”
“我……”不知哪裏竄出來的勇氣,她忽然急急叫道,“就,就在這兒打表結賬吧!”
司徒放沒走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看,卻沒看見預料中的車屁股,而是一個邊道歉邊狼狽着下車的女人,他一愣,立刻三步并作兩步地沖過去:“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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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曦覺得自己大約是瘋了,魔怔了,她站在距離他兩米處,冷風掀起她的外套,刮在她白生生的小腿上,好像應該是很冷的,卻忽然沒了知覺。
“那個……”
直到他控制不住地用力抱住她之前,她都沒能成功地組織出語言,為這瘋狂的行為找到最佳注解。
他抱着她,不留一絲縫隙,因為太喜歡,所以簡直不知該怎麽辦。
她小聲說:“……我同意了。”
他一怔,迷茫地望着她:“什麽?”
“……不知道就算了。”她低着頭,被自己肉麻得毛骨悚然,她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他的眼神因為頓悟而驟然被點亮,狂喜之情溢于言表:“真的?”
真是尴尬死了,她好想挖個地洞鑽下去:“我也不知道……算了我要走了!”
她剛掙脫他的懷抱要走,卻驟然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拉回懷抱,在讓人窒息的擁吻以前,他低低在她耳畔留下三個字:“不許走。”
她都記不清後來是怎麽進的門了,一切好像都被過度的熱情燒壞了,所有畫面都是模模糊糊的。她好像從來沒有熱戀過,更沒有過這樣約會過後依依不舍的先例,自然更不知道一次沖動的“停車”可能引發的結果。
夢幻般的水晶鞋被歪歪扭扭地擠脫,一只橫在門口,一只躺在卧室,她意亂情迷地抓住他恨不得撕掉她那件g家新款的大手,強弩之末地顫着聲:“不是這樣的……”
他氣喘籲籲地叼住她多話的嘴,輕巧地撕開她身後的拉鏈:“就是這樣的……”
這個人,他對感情的所有認知好像都和她既定的觀念有偏差,她從前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急急忙忙就扯到床上去的關系,她最崇尚的感情應該是慢慢的,清淡的,潤物細無聲的,細水長流的……
就在她混亂地企圖挽救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時,他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那王子般俊雅華麗的裝束,帶着蒸騰的、野獸般的氣息把她推坐在床沿,雙臂撐在她身側,定定地望着她。
沁涼的空氣和他灼熱的鼻息交替打在她衣不蔽體的身上,那是一種近乎顫栗的感覺,可更讓她顫栗的卻是他的眼神,在昏暗無光的室內,他的眼睛卻出奇的明亮,近乎執拗地望着她。彼此震耳欲聾的心跳聲交替鼓噪,終于淹沒了本來就稀薄的理智。
他放肆而熱烈,她卻緊張得腿都快抽筋,畢竟他們之前曾有過一次現在想想都還是很莫名的經驗,他對她來說太有侵略性,實在是讓她有點怕。像是看出了她的緊張,他原先野獸捕食般激烈的吻忽然變得輕緩起來,從她下巴到頸項、鎖骨到肚臍、大腿到足尖,溫柔地,一寸一寸地留下印記……
當吻回到她微微震顫的睫毛,他敏銳地感覺到了那裏的濕氣。
“怎麽了?”
她搖搖頭,不是想哭,更不是疼痛,只是情不自禁。她攀上他健碩的肩膀,緊緊地握住,不說話。這一刻雖然看不見對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視線的交流,那堅定的,專一的凝視。
他早就勃,發得幾欲爆炸,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抵着她又滑又軟的秘,處不停地蹭;她渾身僵直地咬着唇,那種古怪的麻癢感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身體,又陌生又洶湧,有幾次頂得狠了些,她情不自禁地抽着氣去摸他的臉,卻摸到鬓角那熱燙的汗。
他拉下她的手放到唇邊,就着黏糊糊的汗就去吻,迫不及待一聲聲呢喃:“梁曦,梁曦……”
她細長的雙腿被他健碩的身軀被迫撐開着,足尖不知所措地勾起,仰着頭一點一點地接納他,身體的核,心處似乎要被撐裂,可一種陌生而強烈的沖動卻在更深處召喚,她夾緊了他結實有力的腰,膝蓋抵在他性,感的股溝處,不知該推還是壓……
推到一半就似乎到了極限,他滾燙的汗水不住落在她起伏不停的胸口,雪白的隆起,嫩,紅的頂端,無一不在細密地顫,滿脹的內裏像是再也辟不出任何一點空間,卻又在他強勢的推進下不斷妥協……
“不,不行了……”她終于恐慌地抵住了他汗濕的胸膛,“不能再……進去了……”
他艱難地停住,忽然想到上次那觸目驚心的血跡,頓時緊張起來,趕緊又撤了兩分,可這一來一去的正好牽動那敏,感的肌理,弄得兩個人都忍不住呻吟出聲。
就這樣吧,他想,吻住她紅腫嬌嫩的唇瓣,握着她纖細的腰肢就一下一下地頂撞起來,雖然已經很控制力道,卻是怎麽都忍不住,便漸漸激烈起來……
她随着他的沖擊不知所措地晃動着,那裏又燙又麻,還有一絲微微的扯疼,就像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處,正在積蓄着未知的能量。而他汗濕的手掌正貼在她臉上,半強迫地要她看着他……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喘,息漸漸淹沒了兩個人,徒留下激烈震蕩的輪廓。
雖然早已激動地神志模糊,可他還是在最後關頭退出來釋放在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對此她都沒什麽意識了,那雙總是清醒着的眼,此刻迷濛得如同半夢半醒。
他馬不停蹄地抱住她,從身後充滿占有欲地包裹住她的全部,沉重的喘息打在耳側,帶着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她想說些什麽,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睡吧,就這樣睡吧……
正當她倦極快要入眠時,燈光卻忽然照亮了原本黑暗的房間,在羞恥心忽然泛濫的此刻,這讓她吓了一跳,趕緊睜開眼,卻見他一咕嚕坐起,神色嚴肅地企圖扒開她的腿——
“你幹什麽!”她一下子被吓清醒了,死夾着腿不讓他掰。
“讓我看看……”他好聲好氣地哄,“不知道會不會又弄傷了……”
雖然男人的自尊心和驕傲感有很大一部分來源于某處的尺寸,但這一刻,他卻開始恨自己發育的時候吃得太多,長得太好……
“你,你有病啊!”她面紅耳赤地推他,“快睡覺,快點!”
“我不和你開玩笑,”他神情無比認真,“後來我特別上網查過,醫生說流血是不對的,有這種症狀要盡快去醫院檢查,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迎面擲來的枕頭堵住了話,她忍無可忍地吼了一句:“神經病!”,就忿忿地把頭埋進了被子裏,不想再理他。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生什麽氣,只好鑽到被子裏好聲好氣地勸她:“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怕弄傷你……”
“以後不會了。”她從被子裏悶悶地扔出五個字。
他還是想不通:“你怎麽知道不會了?畢竟我那個什麽吧,有點……”
“我說就那一次,以後不會了!你煩不煩啊?!”她真是要瘋了!臉又紅又燙,這個男人的大腦裏都是豆腐腦嗎?
他大概獨自想了三分鐘才回過神來,完全不敢置信:“你……真的假的?”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假的,千萬別信。”
說完她翻個身就要睡,身上的被子卻驀地被整條掀開!她尖叫一聲掩住重要部位,漲紅着臉怒瞪他:“你就非要讨論這個嗎?”
他喘着粗氣把她揉進懷裏:“不是,我只是高興,梁曦,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有什麽好高興的……”她不是滋味地躲閃,心想男人果然都是這副臭德行。
“當然高興,”他好看的眼睛閃閃發光,“因為你不喜歡他,你喜歡我。”
“不是的,我……”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發了什麽病,雙重标準,沒有原則。
“別解釋,”他快樂開花了,“你就是喜歡我,所以別的男人都不行,就是這樣。”
她還想争辯,一開口,語調卻因為他驟然攀上胸口的大手而變了調,為什麽明明沒有多久,她的身體卻已經記住了他,開始情不自禁地回應……
開着燈做的感覺比黑暗中又強烈好多,她在他無法無天的需索中颠簸許久,直到後半夜都無法停歇,最後只好很沒面子地讨了饒,然後在他溫暖的臂彎中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額啊,甜掉牙的肉,這道酸甜裏脊忘了放醋,糖罐倒翻了,大家随便吃吃吧。。。。。
捂臉飛奔出去~
對了,明天秦小空任小悅要來客串,兩代女王大聚首,當任女王遇見黎女王,誰的氣勢會更強呢?唔。。。。。這個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