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Chapter 20
吳邪幾乎是難以忍受地挺起身子,撥開張起靈那只手,自個兒一把将衣服褲子脫了,只剩了條內褲便反身壓上張起靈,狠狠地親吻舐咬着他的嘴唇。
張起靈則配合着扶着吳邪的腰,讓他穩穩騎在自己身上,閑下的手沿着褲縫,在起伏不平的丘壑間來回撫摸。
啃完嘴唇的吳邪又色心大發地往下吻住了張起靈的紋身,湊近細瞧才發現,這紋身竟然是只麒麟,沐火踏雲,威風凜然,尤其印在張起靈的胸前,性感得不行。端詳了半天,吳邪壞心眼地勾了抹笑,含住了麒麟的眼睛。
那眼睛不偏不倚,正是張起靈胸口某點,抱着以牙還牙心态的吳邪生澀地“償還”着方才所受的挑逗。那點被嘴唇含住,吸吮舔弄,齒間抵住,輕咬撥動。
咬着咬着,吳邪漸漸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媽的,這房間裏哪兒突然就跑出了Alpha的味道!
吳邪吓得趕緊松口,張起靈卻不由分說地按住他後腦吻住,腰部一使勁,竟又将吳邪整個兒壓至身下,唇舌大戰了好幾回合,吳邪終于在窒息前緩過神,使勁推開餓獸化的張起靈,鼻子湊在他脖子邊嗅了嗅。
他這一嗅就變了臉色,結結巴巴道:「小、小哥,你……你是Alpha?」
張起靈眼角發紅,頓了好一會兒才移動視線看着他,緩緩點了點頭。
什麽!張起靈是Alpha!他不是Beta嗎?哪有Alpha像他那樣悶的?就是解子揚那個不強悍的Alpha也常常能霸氣測漏一下,這張起靈……好吧其實挺強悍的,尤其是在防止吳邪被別的Alpha靠近和影響這方面。霸道……吳邪瞬間想起初見面時各種被張起靈吃死死的場面。狂妄……他還用得着狂妄嗎?一個人杵在那面無表情釋放冷氣就夠大家退避三舍了,霸氣妥妥的。
這樣想起來……他到底是從哪裏得到張起靈是個Beta這個結論的?對!吳三省總不可能找個Alpha來當他貼身保镖吧?這不擺明了羊入虎口?他三叔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把自家侄子白白送給別人的。難道說他其實不知道張起靈是個Alpha?保镖公司做假資料?不,那間保镖公司的業務幾乎遍布全球,應該不太可能幹出這種事情。難道是張起靈故意造假資料?這更不可能了,保镖公司訓練保镖好歹也會體檢啥的吧?要不到時在保镖過程出現意外那公司還不賠死?更何況,他跟張起靈住在一起這麽久,從來沒感應到Alpha的氣息,就連他被張起靈抱着或背着的時候,他也只聞到張起靈身上有股他非常喜歡的味道……
等等!非常喜歡的味道?他是Omega,Omega最喜歡的味道,不由自主被吸引的味道,不就是Alpha的味道嗎?可是張起靈身上那種味道又不完全是Alpha的氣息……啊!到底是怎樣啦?
吳邪抓着自己的頭發一臉苦惱,張起靈撐在他身上看着他不斷轉換的臉色,心知這人正在糾結,可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把人惹火了難道不該負責滅嗎?他低聲喊了句吳邪,在那人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之後,噓了一聲又封住了他的唇舌。
有什麽疑問等會兒再說吧。
離開吳邪的嘴唇,舌頭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舔過,直到停在乳頭,連成一條反光的水線。張起靈時而輕舔時而輕咬,手也相當上地道照顧着另一邊。吳邪咬着右手指節壓抑忍不住要傾洩而出的呻吟聲,他自己DIY的時候是完全沒碰過胸口的,今天要不是張起靈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乳頭居然這麽敏感。他皺緊眉頭随着張起靈突然的啜吸弓起上身,将自己的指節咬得更大力,緩過一波小快感,他低頭看向張起靈,正對上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張起靈的眼睛好看,很少見黑得這麽純粹的眼睛,但是現在這雙眼睛蓄滿了欲火和貪戀、溫柔,最重要的是,那裏只映着吳邪一個人的身影,就彷佛是他被張起靈滿滿的包圍住那種感覺。不自覺的,束縛在內褲裏硬挺的硬物又漲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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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視線從張起靈的眼睛裏拔出來,看見自己被他玩得腫脹挺立的乳頭,原本通紅的臉炸得更紅,吳邪喘着粗氣啞着聲音喊了句小哥,可憐兮兮的聲音聽在張起靈耳裏簡直是要命,他将吳邪咬得幾乎出血的手指拉過來親,又舔又含的,接着把自己的手指頭伸進他嘴裏翻攪。
「想咬就咬我。」
……吳邪覺得自己的內褲已經快被那不受控制的家夥撐破了……
無暇顧及吳邪腦裏的小心思,張起靈的開墾事業已經離開了乳頭,水路航線繼續朝下延伸。時不時還在過道上啜吸幾口,一片草莓田在吳邪白皙的身體上完成栽種。他在吳邪的肚臍眼周圍繞了幾圈,把吳邪癢得不斷扭動身體,在他咯咯笑出聲的時候,無預警地将舌頭戳進肚臍眼裏,吳邪吓得反射性一縮,沒想到張起靈抱住他的腰将他往上提了提,舌尖在那個小洞模拟着抽插,雖然他有心控制力道,但因為實在太淺,總是有部分力道撞擊在深處。
吳邪心裏頓時幾萬匹草尼馬奔馳而過,張起靈ㄚ的是打算搗爛他的肚臍眼嗎?那裏雖然沒有什麽作用但是缺了還是很怪的啊!就像佛地魔沒有鼻子那樣,很難看啊!沒有肚臍眼能不能去登記殘障?能登記幾級來着?
他難耐地扭動身體想掙脫張起靈的惡趣味,沒看見那人勾起的嘴角和戲谑的眼神。頭一低舌頭順勢滑到撐着帳篷的內褲上,張起靈隔着內褲舔了舔他的陽具,然後迅速地将他的內褲扒拉下來。早已蓄勢待發的硬物彈了出來打在張起靈臉上,吳邪羞得簡直想逃走,顧不上突如其來的快感,他猛地坐起身去推張起靈埋在他胯間的頭。
「小哥!啊……不要舔……唔!不……不要吸啊!啊……」
張起靈對吳邪的推搡視若無睹,上下套弄着他的硬物,舌頭在柱身來回舔了幾遍,後者被他一連串的攻勢弄得軟了腰,躺在床上扭來扭去。眼角因為太過刺激泛出了生理性淚水,他現在只剩下迎接快感這個選擇。
他娘的張起靈的技巧未免太好,難道他經驗豐富?保镖公司也培訓這個?還是他跟之前的人……
忍着快感,吳邪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問道:「小……小哥,你……哈,你的技巧……唔,會不會太……太好了?你……很,很有經驗嗎?啊……」
張起靈擡起眼去瞅他,嘴巴離開柱身的時候還伸着舌頭牽起一條銀絲,看得吳邪覺得自己更硬了。
「是你讓我知道該怎麽做。」
這是什麽意思?意思是張大爺天資聰穎,臨陣磨槍不亮也光?
看見那人明顯陷入思考誤區,張保镖難得又開口解釋道:「看見你這副模樣我就想要這麽做。」
他頓了頓又補上:「我也硬得不行。」
吳邪覺得現在在他的臉上打顆蛋肯定能熟,這悶油瓶平常不是都不講話的嗎?怎麽現在話這麽多!
他掙紮坐起身,轉了個方向又側身躺下,臉正對着張起靈還未脫下的褲檔。雖然想學小黃片那樣用牙齒把拉鏈拉開,但是這麽小的拉鏈到底是誰咬得住啦!就算咬得住也沒辦法動好嗎!整張臉都貼在人褲裆上是要怎樣動啦!吳邪拆開扣子扯下拉鏈,伸手去掏張起靈的鳥,手剛碰到的時候頓了頓。他娘的他這下十分肯定張起靈絕對是Alpha,尺寸騙不了人,這不是鳥,是雕好嗎!這個東西等一下要塞進自己的後門嗎?
……明天要是還能動,他要去找一張菊花的照片表框,以祭它在天之靈。
某人還在為自己的菊花點蠟燭,張起靈握着他的那根又開始做口活。他舔了舔吳邪的囊袋,舌頭沿着柱身繞了幾圈整口含住,用牙齒輕輕刮着溝壑。吳邪猛地一抖,咬了咬牙掏出那只……雕,揉了揉便湊上前含住圓頭,舌頭舔一下馬眼又勾着圓頭的溝壑繞了幾圈,接着再整個含進嘴裏吞吐。鼻尖充斥着Alpha的強烈賀爾蒙味道,吳邪變得更加興奮,他娘的他總算知道張起靈說的看見他這副模樣就想這麽做是什麽意思,這完全就是本能,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學自會。
所以說,人性本色就是這麽一回事……
吳邪盡可能地将自己的嘴張大,小心地将自己的牙齒包住,慢慢吞進張起靈的鵰,直到碰上喉嚨。他困難地咽了咽,讓喉嚨緩緩蠕動緊縮,幾下後又稍微退開些,舌頭在口腔裏貼着柱身繞了繞,又往裏推進。随着吳邪幾下深喉,張起靈繃着肌肉硬是忍下抽插的沖動,他喉結滾動低吟了聲,含着吳邪的硬物又開始吞吐,将溢出的體液盡數舔去,手搓揉着他的囊袋。
兩個人都很賣力地替對方行着口舌運動,吳邪舔了舔張起靈兩個囊袋,又側着臉含着半邊柱身由下往上滑動。張起靈則是搓揉着他的蛋,對着他的硬物狠狠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