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這怎麽可能,我們誰都沒有提起過。”
公孫搖搖頭:“或許,他和你一樣的心情,害怕你不承認他。”
權叔仍搖着頭說:“這怎麽可能。”
“這只是我的猜測,權叔,關于南宮宏的事,還希望你暫時保密,如果有什麽想起的,一定告訴我。”
“好。”
公孫門一打開,包正就跟了過來,公孫說:“權叔,你先坐一會,我去看看他們手續辦完沒。”
“探長哥,怎麽樣了?”
“姜痕是權叔的兒子。”
包正是什麽人,一下就原來了前因後果,道:“原來如此。”
“順便告訴你,我知道姜痕的弱點了。要不要去看看。”
“遵命,探長哥。”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讓老王他們給我們拖延點時間,他們的手續快辦完了。”
當公孫再次踏進審訊室時,姜痕不在是面無表情,而是有些挑釁的沖着兩人笑了笑。和之前的和藹可親相差甚遠。
包正笑了笑,坐了下來說:“姜秘書,很是得意啊。誰都知道這南宮的法律團是德城數一數二的。我在這先恭喜你一會就可以出去了。”
姜痕口中吐出兩個字:‘多謝。’
公孫:“應該多謝下權叔,他為了你的事可是費了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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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痕一閃而過的笑容沒能逃過包正和公孫的眼睛,時間并沒有多少,于是公孫單刀直入的說:“姜痕,我知道,你和權叔的關系;我也知道,你自己很清楚你們之間的關系。”
姜痕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公孫:“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就是他是南宮家的管家,我是南宮少爺的秘書。說得直觀點,我們不過是同時為南宮家做事,只有算是同事。”
包正撬着腿在一旁折着紙鶴說:“同事?你失蹤後一出現便去給他報了平安。而且對撒謊,告訴他南宮宏沒事,為的是讓他安心,以免南宮突然不見而擔心。這一切會是對同事做的?”
被說中心事的姜痕躲避着兩人的眼神,低着頭,說:“權叔人很好,平時對我也很好,我這麽做無可厚非。”
公孫從姜痕平時的做風,以及對權叔的表現可以推斷出,姜痕絕對不是什麽十惡不赫的壞人,便說:“南宮宏送你出國進修,把你留在身邊讓你做了他身邊的秘書,怎麽說,他也有恩于你,你為什麽要害他?”
“我沒有…”
“那你為什麽說南宮宏出差了?”
“我…”
包正沒有給南宮宏喘息的機會,說:“你說南宮宏出差去了,是因為你知道南宮宏會失蹤。你到公司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完全就可以離開,可是你沒有,你跑去找了權叔,你也知道權叔一定會擔心突然出差的南宮宏,所以你冒着危險為的是給權叔安心。因為你在乎他,你知道他是你父親。”
包正的一字一句落在姜痕的心口,語聲不大,但是擲聲有地的撞擊着姜痕的內心,卻不是那種謊話被揭穿的狼狽,反而是一種釋然的開心的的表情,可是笑中又帶着一份凄然:“終于有人知道,他是我父親了。我總想着有一天可以叫他一聲父親,卻又害怕他轉身離開。我眷戀着他對我的溫柔,我不想打破這份平靜,哪怕是在心悄悄的叫着父親,我也無悔。可是,他的慈祥和關心卻不是唯一,還有南宮宏,我嫉妒南宮宏得到我應該屬于我的關懷,那個他噓寒問暖的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他。”
公孫忍不住嘆息到;“你們父子真的是傻啊,姜痕,你以為你權叔不知道你是他兒子嗎?你以為南宮宏真的沒事做會去資助完全有生活自理的人?傻到不求回報的送你出國?在你回國後沒有合适的工作讓你在身邊做秘書?這一切,都是因為權叔知道你是他兒子,是他尋找20多年的兒子。”
姜痕瞪着眼睛,無法接受公孫所說的一切,他有些激動的叫到:“不可能,如果他知道我是他兒子,他為什麽不認我?他為什麽不來告訴我。”
“還記得你們第一次見面嗎?你告訴他,你恨你親生父親。”
姜痕突然頹廢的坐了下來,記得他剛認識權叔的時候,他并不知道權叔是自己的父親,權叔問他的父母,他回到,母親已經不在了,至于父親,他也不知道,不過,他恨他。再起想起,當時權叔的表情那麽的悲傷。原來,在不知覺中,是自己把父親推開了。
包正悄悄的離開審訊室,将權叔帶了過來。權叔看到姜痕笑了笑說:“小痕,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姜痛含着淚花看着權叔,說:“你找過我,對不對?你知道我是你兒子,對不對。”
權叔忍不住鼻子一酸,轉頭看了看公孫,公孫開口道:“權叔,他知道你是他父親,你們倆明明都知道對方,卻因為自己獨斷的想法,走了好多好多彎路。你們好好談談吧,我和包正先出去了。”
包正和公孫出去後,權叔便靜靜的站在看裏看着坐着的姜痕,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最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孩子,對不起。”
明明已經30好幾的姜痕,像是一個小孩子般抱住權叔,哽咽道:“爸。”
權叔聽到這句話,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湧,“孩子,我的孩子。”
門外的公孫有眼眶也有些紅紅的,包正伸出手勾了勾公孫的小指頭,說:“探長哥,要不要我借你肩膀用用。”
公孫雙眼一瞪,“借你腿一用。”說完,又揣了包正一腳。
律師團們已經把手續都辦好了,包正道:“權叔和姜秘書還有事要談,讓你們先離開。”
律師團的首領道:“我們必須得親自确認,你們是否真的放了我的當事人。”
包正:‘我說你怎麽這不相信警察,我們都說放了,自然會放。’
“哼,你以為你第一天給警察打交道。”
這時審訊室的門打開來,權叔紅着眼說:“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好,那我們先走了。”
姜痕臉上終于挂上着滿足的微笑,沖着公孫道:“謝謝你。”
“要想謝我,幫我救出南宮宏吧。”
“南宮少爺在哪裏,我确實不知道。”
包正:“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們。”
姜痕點點頭:“昨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可是,半路卻被人截了下來并把我關在一間屋子裏。可是今天早上,他們又突然把我放了,并告訴我,他們綁架了南宮宏。如果不想讓南宮宏出事,就要讓我聽他們的。我當時嗤之以鼻,說他的死活和我有什麽關系。對方卻說,那那位南宮少爺的管家呢?我知道他們一定知道了我和我爸的關系。也只得聽他們的。他們讓我回公司告訴大家,南宮宏急事出差了。然後立刻消失在德城,以免警察找我麻煩。”
公孫道:“想必,那時他們知道我已經發現了南宮宏被綁架了,如果你繼續在德城,我一定會找你問話。”
“他們把我丢在公司門口,我按他們說的做了,然後處理了一些事務,僞裝成南宮宏真的有事出差,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假像。接着便趕集去告訴我爸,我知道南宮宏就算突然出差也會知之我爸,只要我親自去通知他,我爸就會相信南宮宏是真的有事出差了。畢竟日常事務都是我在安排。”
包正:“真是好安排啊,這樣,誰還會懷疑南宮宏失蹤了。”
公孫又問到:‘所以,你當時看到我們是警察便慌了,只想着趕緊離開。我還想問一個問題,酒是你親自給張力的嗎?’
‘是。”
“在送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麽特別或者奇怪的地方。”
姜痕想了想:“真要說奇怪,就是我在見張力之前,當時我和他約好在一家飯店,在上樓時,遇到一個外鄉人,看了我手中的拿的酒,就搶了過去,說我偷了他的酒。他的朋友從後面來說是一場誤會,原本那酒在他朋友那裏。”
包正連忙問:“你确定他們中間沒有調 包?”
“我沒怎麽注意,應該是沒有。”姜痕的話中帶得許多的不确定,不過,想想也是正常,誰會太在意這些。
公孫:“不錯,另一家老板确實說過,他的酒賣給了一個外鄉人,想必,就是那時候你的酒被換了。”
姜痕問到:“為什麽要換我酒?”
公孫便把事情來由說了一次,姜痕這才明白過來,說:“可是,他們為什麽要陷害少爺?現在又把少爺抓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很狗血...我自己都忍不住了...人家說把姜痕寫成大BOSS的——,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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