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包正一聽:“姜秘書?原來你就是南宮宏的秘書,聽說你昨天出差去了,這麽快就回來了。南京最近天氣怎麽樣?”
姜痕正要順着包正的話回到:“天氣不錯”時,權叔搶在姜痕前面開口道:“包檢察官,他去的上海,怎麽知道南京的天氣。”
包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你瞧我就記性。”
權叔這才松了一口氣,對姜痕說:“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公孫探長,這位是包檢察官。這位是?”
權叔沒見過展超,展超自己介紹起來,:“我是公孫探長的下屬,我叫展超。”
姜痕禮貌的回到;“幸會。”
權叔對姜痕說:“你去先上班吧,公司肯定有好多事情等着你處理。”
姜痕道:“好,權叔,那我先走了。”
包正悄悄的在展超耳朵面前說:“看好他。”
展超點點頭,便離開了。
權叔問:“阿澤找我有什麽事?”
“權叔,有些問題,我希望你能如實我回答我,姜秘書之前到底去哪裏了?”
“你怎麽這麽問?你知道他們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不插手的。”
“權叔,我不瞞你,南宮他出事了,現在任何一點線索…”
權叔趕緊問:“少爺出什麽事了?剛剛小姜不是說少爺臨時急着出差去了嗎?”
“什麽?他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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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包正和公孫相視一看,沖着已經啓動車的展超叫到;“展超,扣下他。”
展超一聽,準備下車抓姜痕時,姜痕踩下油門直接沖了出去。公孫對權叔道:“權叔,我有事先走了。”接着便和包正連忙跑上展超的車,說;“快,追。”
包正:“這姜痕,果然有問題。”
公孫:“怪我太大意了。”
小玩命就是小玩命,真是拿自己的命在玩,開車像在飙車。公孫和包正握緊手把,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下次一定不會坐展超開的車。
最終在展超不要命的追擊下,姜痕的車被逼到路邊停了下來。展超一把将姜痕拉下車:“跑什麽跑,下車。”
姜痕被帶到了警局,但卻一言不發。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桌子,任誰也撬不開那張嘴。
包正和公孫在審訊室外面各自靠着牆,公孫扭動了一下腦袋,說:“這麽下去,不是辦法。”
包正:“是人都會有弱點,我們就找準弱點給他一擊。”
“ 說得到簡單。據我們剛剛看的資料,姜痕是孤兒,母親很早就死了。8年前南宮宏突然出資送他出國進修,三年後,也就是5年前,他便做了南宮的事務秘書。我們知道也就這麽多,怎麽找弱點?”
包正往公孫身邊移了幾步,兩人正好肩并着肩,包正正說:“探長哥,不能看表面。依你對南宮的了解,他會無故突然對一個孤兒伸出援助之手”
“也有可能是什麽慈善機構的項目,南宮伸出了援助之手。”
“探長哥,慈善機構一般都是針對未成年人,或60歲以上生活無活自理的人。8年前,姜痕已經22歲了。”
公孫閉上眼睛,努力的清理自己的思緒,想要把一些自己沒有覺察的小碎片拼湊起來。突然睜開眼睛,說到;“權叔。”
無巧不成書的,權叔正好到了警察局。當然不是來找公孫的,而是帶着南宮家的律師團來将姜痕保釋。
趁着律師團的人辦理着手續,公孫道:“權叔,我能和你談談嗎?”
“好。”
公孫将權叔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包正想要跟進去,被公孫推出門外,在彭的一聲,将門關上。包正只能眼巴巴的坐在自己辦公室,盯着公孫的辦公室門。
公孫給權叔倒了一杯水,說:“權叔,喝水.”
權叔接個杯子,道:“謝謝。”
“不用這麽客氣。權叔來得到是挺快的,對這姜痕也挺上心的。”
“怎麽說也跟了少爺5年了,對他我就像兒子一般,出事,我能不着急嗎?正好我也想問問,你怎麽無故的就把他給扣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公孫看了看權叔,說:“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也不見外的說了。南宮宏出事了,今天一早..”公孫将早上的事情對權叔說了。
權叔看了看公孫臉上的傷,知道公孫說的事實,他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這麽大事,我得趕集通知老爺。”
“權叔,你先冷靜一下。想想我說事,在想想姜痕對你說的話。”
“這…”
“權叔,姜痕和這件事情一定有關系。如果姜痕是對方的人,那麽他們根本不想南宮宏被綁架的事公知于世。他們的目的又到底是為什麽?所以,權叔,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權叔言辭閃爍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我來問好了,南宮宏為什麽會突然對姜痕援助?”
“我一個下人,我怎麽知道。”
“權叔,別人不知道 ,我還不知道?南宮宏什麽時候把你當過下人?南宮宏可能不會對別人說什麽,可是他會對你說。雖然在外人眼裏,南宮天一寵着他,愛着他,卻沒有真正關心過他到底要的是什麽。對他來說,你就像他的父親,或者比他的父親更像父親。”
權叔雙手一直在搓揉着,說:“你別說了。我說…是我,是我求少爺幫忙的。”
“為什麽?”
“因為,因為姜痕他是我兒子。”
“什麽?你兒子?你…你不是沒結過婚嗎?”
“阿澤,誰都年輕過。那時候我還是20出頭的小夥子,在鄉下也談了一個姑娘,叫阿蘭。如果是平常家的姑娘娶他她就行了,可是阿蘭是我們當地有錢人家的女兒,阿蘭他爹看不上我這窮小子,便想要拆散我們。可是,阿蘭并不嫌棄我,于是我們便私奔了。外面的世界哪有我們想得那麽好,我們吃了不苦,我吃苦不要緊,可是我不能讓阿蘭跟着我過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我愛阿蘭,我不願意他跟着我受苦,便狠心的将他送了回去,從此便沒有回去過。誰知,那時阿蘭已經有了我的孩子,阿蘭他爹覺得阿蘭敗壞門風,便将阿蘭趕出了家門。”權叔擦了擦眼睛,接着說:“過了好幾年,我在街上偶遇了一個老鄉才知道這些事情。我便像瘋了一般回去找她,卻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裏。我從來沒有放棄尋找她,終于,我盼到,我終于找到她了。可是卻是一群墓地裏。她就那麽孤零零的躺在那裏,沒有一塊墓碑。找到她的同時,我也找到我的兒子,那是阿蘭和我的愛的結晶。”
公孫拍了拍權叔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權叔,我…”
“沒事,說出來,我也好受些。
“那南宮宏知道這些事嗎?”
“我能找到我兒子,也多虧了他幫忙。他只知道我在找兒子,卻不知道我和阿蘭的事情。可是,小澤,姜痕不會做對不起少爺的事情。”
“權叔,姜痕并沒有去出什麽差對吧?南宮宏之所以是說姜痕去了上海,是因為他發現我們在懷疑姜痕,他為了你,在為姜痕打掩護,對嗎?”
權叔點點頭,說:“昨天早上,他出門後,便沒見到過他,少爺說公司裏也沒見他。這孩子要是有事,他一定會給我打個招呼的。”
公孫一聽:“權叔,姜痕知道是你是他父親的事嗎?”
“我沒有告訴他,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和他閑聊了一下,他說他恨的父親。如果我告訴他,我是他父親,我怕他就不會接受幫助了。”
公孫站起身子,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步,說:“權叔,如果姜痕知道你是他父親呢?”
作者有話要說: 10月24日最新更新的,不是昨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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