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都沒這樣邀請過自己了,自從上次酒後亂性破壞了一切原始的關系開始。
不一會兒,方曉出去。黃啓雲則是撐額,看了眼手表,心想:我的茵茵又在幹什麽呢?
也就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突然在抽屜了瘋狂震動了起來。當他拿出手機看了眼顯示,劍眉不由微皺。
按下接聽鍵,裏面已經傳出男人雄厚的嗓音。
“黃老弟,哥哥我有件事要知會你一聲”
***俺是阿0***
黃穎醒來的時候,眼前是被黑布蒙了眼,乙醚那刺激的氣味似乎還停留在鼻尖,讓她頭暈疲倦。
挪了挪身子,四肢已不知被什麽捆着,動作困難,她只聽着耳邊是吱吱的蒸汽聲,周圍冒着熱氣,整個房子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熱得發悶。
黃穎知道自己是被綁票了,腦袋除了一片空白,就是害怕。
沒多久,就聽見鐵門打開的嘎吱聲,幾個人腳步聲依稀傳來。由于被蒙着眼,四周都處在黑暗的恐懼之中,随着那些人的漸漸靠近,她只覺渾身上下已是顫抖不止。
不多時,就聽見身邊地上傳來一聲悶響,只覺有人跌下了左手旁。緊接着是一群人臭罵着粗鄙,拳腳相向的衣服摩擦聲與喘息聲。
這是,只聽一人啐了口,就罵道:“媽的,就把他丢這兒!等着這娘們醒來,咱好給他倆一起灌藥!”
也不知是誰眼尖,瞧見了她的動靜,下一句便聽着:“哥,這娘們好像已經醒了!”
“是嗎?正好,把藥拿來!”就聽着那人說了聲,黃穎只覺得臉頰一痛,就被人捉着臉給提了起來。
嘴裏的布條剛被那人給扯掉,黃穎什麽也沒想就喊了聲:“栗子!”這話還沒落音,就被扇了一耳刮子,就在耳邊嗡響的剎那,似乎聽見了隔壁悶哼的掙紮。
可,也在下一刻,聽着那揪住她起身的人操了聲,嘴裏就被灌進了一管子辛辣的液體,她本是搖着想吐出,可卻被提着腦袋,仰着頭連鼻子裏也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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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人把一瓶子全部灌進去,再把布條又系在了她嘴上,一把丢在地上,才呸了聲:“你們兩個把他給架起來,這貨能折騰,給老子抓緊了!”
不一會兒,似乎他們都倒騰完了。才聽見另一個聲音問了句:“哥,你這麽折騰要是被爹知道了,肯定會火的,怎麽說他們也是”
“你他媽的沒膽,就別跟着老子混!要是這事傳出去了,我就算到你頭上!”那人吼了聲,就招呼人在擺弄了什麽。然後,也不知是屋裏太熱,還是剛才他們給自己灌的藥起效了,黃穎只覺全身癱軟無力。不一會兒,就覺得自己手臂被他們松了綁,衣服被剝了下來,腦子雖是清醒,想去反抗,手腳卻怎麽也使不了勁。
直到,耳邊悉悉索索的鐵架搬動的聲音後,周圍就沒了動靜。
骨架就像被人給拆了般,血液像是在火裏烤着,沸騰的叫她全身難受,黃穎覺得被腦袋被攪了漿糊,黑布下的雙眼也逐漸産生了幻覺。
可她還有絲清醒,剛才她有意喚的那聲,讓她知道此時旁邊的男人就是栗子。用盡全部的力氣跪着起身,她吃力的拉下眼罩。
渾噩間,低頭看向身旁的人。
在望見那赤裸着上身,被綁了雙手,全身淤青的精瘦背影時,黃穎似乎也松了口氣。因為實在沒有力氣站起來,她只得爬過去,虛弱的推了推他的肩頭,喊道:“栗子栗子”
“別過來”他說出來的聲音竟是帶着顫音,黃穎聽着一愣。随即,他已經帶着嘶啞吼道:“妳離我遠點!我現在不想看見妳!”
也不知怎麽了,黃穎只覺心尖一痛,也沒顧着他大喊,就撲了過去:“栗子,不要讨厭我!求你!”
“”鍋爐房裏回蕩着吱吱的氣閘崩騰的聲音,空氣裏是蒸汽的炙熱,體內是藥物的催化與血液的叫嚣,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夾着狂躁的因子。
此時,被那微燙帶着細汗的細膩貼着後背,栗子咬牙不要自己轉過頭,他不是不知道剛才那幫畜生給自己灌了什麽。下腹的腫脹讓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要是現在轉過頭,下一秒就會讓她受傷哭泣。他并不想這樣。
所以,他盡量忍着,只願她明白,離開他遠一點。
黃穎也不知為何,抱着栗子,眼淚撲哧的落個不停。眼前的幻覺,竟然讓她怎麽也克制不了,她不想離開他,她恐慌他的排斥。
就在栗子已經聲音有些不穩的求着她離開時。她卻擡手扳過他的臉,從他的布着血絲的雙眼,看到他左額上的裂口,心頭的肉像是被刀絞了似的,低頭就吻在了他傷口上。
“痛嗎?”
“”腦神經的那根久久繃着的線,終于在轟的一聲中,斷了。猛地,栗子側身就壓在了黃穎身上,被綁的雙手抵在她頭頂,低頭就含住了她甘甜柔軟的唇瓣,一邊撕磨着一邊嘆道:“穎子”
22過往的追憶(二十)
這一夜,J市裏就如同卷起大海裏的千層浪,黃啓雲與李思武就差沒把市裏整塊地皮給掀過來了。
當兩人帶着人馬急急趕到一處市郊工廠的鍋爐房外,黃啓雲遠遠看了眼往外冒的石煙囪,對着手下就說道:“你們都留在這兒。”
“這”手下那白虎堂的下堂劉達見着自家老大要進去,不免猶豫。
黃啓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口吻竟是竄了十足殺氣:“查出來這事要是與你家那兒子有關,你知道該怎麽個謝罪法!”
“是是是!小的知道!”劉達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這一路上他給他自家那小子打不通電話,如今還是聽了底下幾個小弟說,他們來了這處,才通知了老大急急趕來。
劉達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要不是現下兩人的寶貝兒都失了蹤,兩很少搭一塊兒出現人前的組織大佬也不會親自率兵出動,何況他們都不是吃素的泥菩薩。如果,當真是他那不争氣的畜生幹的,兩老大鐵定一人要他兒子掉半條命,整個就是沒了活路!
忖思着,要不要想法子通知他兒子。可,這哪裏是機會,眼見着兩老大肩并着往鍋爐房裏走去。劉達只得急得團團轉。
生鏽的鐵鎖一腳就被黃啓雲給踹斷,進門前,李思武拉着他的胳膊就囑咐了聲:“老弟,如果真發生什麽事兒,你可想開了。”
這一路上黃啓雲臉色都如寒冰刻的,李思武心想好歹自個是個兒子,頂多就是被打得半死不活。他那丫頭平時就乖巧的很,要是真被糟蹋了,想必這一輩子也就生不如死了。
低頭瞧了眼李思武捉住自己的手臂,他眉頭緊蹙,沒說一字。
李思武松開他先一步進去,心裏也墊了底,做好了見一切不堪後果的準備。可,真當他看見裏面那一幕時,還是煞白了整張老臉。
黃啓雲慢一步,擡眼間,那一刻的所見,甚至讓他終身難忘。就像是記憶力最深處封閉的記憶被針紮破了,突然冒了出來。
兩具相擁的身體,就像那油畫裏最幹淨的雪白,只是那身下幹涸的血跡,觸目驚心。
李思武揪住眉上前,脫下自己的長衣外套就搭在了黃穎光裸的身上,再探了兩人的鼻息,見都還有有氣兒,心裏也算落了塊大石。又拍了拍李志的臉,喊了聲:“臭小子!”
拍了一會兒,也不見人醒。封閉的空間,密布着烈酒和催淫藥的味兒,李思武立即就想到他們被人給下套的幾率。
回頭再看了眼黃啓雲,他鐵青的俊臉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情緒。眼見着他從身後掏出了手槍,拉開了栓,對着李志的額頭,就要扣下扳機。
李思武起身就擋在了前面,吼道:“老弟,你這是要幹什麽?”
“要他死!”這一刻,眼前黃啓雲就像是從地獄出來的使者,眼白充着血色,恨不得将地上昏迷的李志剝皮拆骨。
黃啓雲對養女在乎的程度,這是李思武絕沒想到的。
“這事兒顯然他倆都是受害者,你沒必要再搞出人命吧!”李思武嘬了口牙,走近一步,對黃啓雲安撫道:“老弟,再激動也把槍擱下了,咱兩好生談談。再說現在要處理的是對他們下藥的牲口啊!”
“凡是傷害茵茵的,我都要他們償命!”黃啓雲說着已經扣動了扳機,也就在那一霎,鍋爐房裏嘣了聲震耳欲聾的槍響。
當兩幫人急火火的趕到現場時,就見着李思武一手握住黃啓雲手上的槍口朝着房頂,滿手血流。
只聽李思武大喊了一聲:“你們快把少爺給弄出去了!”
直到眼見着李志被人背出去,李思武才松開了黃啓雲,黃啓雲看着他爆口的手掌,把染滿了血槍丢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