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兩天蘇末一直呆在榭槿栖家啥事不愁,混吃等淦。親自下床的次數屈指可數,一般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洗澡都要榭槿栖代勞了,不愧是十好男友榭槿栖。
如果明天就是周一蘇末要去工作,榭槿栖可能就會把蘇末直接扣在這裏,再順便把她的東西從隔壁搬過來了。
周一早上蘇末背着個小ck的斜挎包準備出門上班,剛把門開到90度左右雙腳都還沒全部踏出去,就看見站在門旁邊,背抵着牆一手食指轉着車鑰匙一手提着一個食盒,多多少少沾點痞氣的榭槿栖,仔細看的話他嘴裏好像還嚼着口香糖。
蘇末看見他出現在自己家門外明顯的愣了一下,“你怎麽在這?”
“送你上班。”
榭槿栖說完拿過蘇末肩上的包,纏到自己身上把車鑰匙放口袋裏,吹了個小小的泡泡,“砰——”泡泡碎裂,他拉着蘇末一起等電梯,然後下樓。
從家到公司的這一路上,每遇到一個紅燈,榭槿栖都要把蘇末的手拉過來捏一捏,親一親,整得跟給戀手癖似的,多少有一點點的變态。
每次被拉過去親的時候,蘇末臉上的嫌棄就差寫倆大字在臉上了,“你就不能好好開車,咋老親呢?你不會就看上我的手了吧?要不我給你整個手模,你天天抱着親?”
“我有好好開車,因為現在除了親手,不能和你接吻也不能親你的臉蛋,只好親個小手解解饞了。”
榭槿栖看着前面快要跳轉的紅燈,快速的啄了下蘇末的手背又放下,扶着方向盤面不改色的說,紅燈剛好跳轉為綠,他一腳油門駛過紅燈。
很快就到蘇末公司樓下,蘇末拿好餐盒背好包,打開副駕的門,右腳剛沾地左腳還沒放出去就被榭槿栖拉住了,蘇末疑惑的回頭,印入眼簾的是榭槿栖逐漸放大的臉。
榭槿栖在車一停穩就解開了安全帶趕在蘇末下車前拉住了她,蘇末一回首雙唇就立刻被他h進了嘴裏,不停地在她的唇上厮磨,舌尖撫慰着皓齒,陪伴着濕潤的紅舌。
蘇末擡手想推,可左手被榭槿栖抓着,光一只手怎麽用力都力不從心。
榭槿栖直到把蘇末親的開始嗚咽,親的自己有了要擡頭的奏勢才放開蘇末,帶着點輕喘沙啞聲音輕聲說道:“下班等我來接你,早餐必須吃完。”
蘇末下車時因為害臊滿臉通紅連帶着耳根都紅的像剛熟透被撈出盤的蝦子,摔上門就落荒而逃了。
他mua的,這可是在公司樓下啊!那麽多人經過随意一瞄就能看見,他是怎麽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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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班回家一定要弄死他個龜孫!已解這心頭之羞。
榭槿栖在原地到蘇末一溜煙兒的進了公司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才一腳油門加速駛離了公司,那少的可憐的車尾氣也消散在空氣裏,不知道被哪個倒黴催摻着氧氣吸進了肺裏。
太陽和地平線日複一日的玩着逃跑游戲,風雲也也跟着一起玩的不亦樂乎,偶爾還會有三兩貴客的光臨。
太陽不停地散發着它的光源照耀着這片大地,還拉着雨水一起小心的滋養着,彩虹也随之而來帶着幸運親筆的書信。
“哇噻!出彩虹了!”
不知道是那個同事的驚嘆,随着這句話辦公室裏的人都起身去到落地窗邊圍觀高挂于天空的那道彩虹,還有人已拿出手機拍着十連拍。
蘇末停下手上的工作,擡眼看着窗外的彩虹,心想,真好看啊!但除了好看一無是處,關于好運的預言也不過是表面鍍上的糖紙,不過就只是個正常的自然現象罷了!
想是這麽想但一點也不妨礙她拿出手機拍個三連拍,然後在三張照片中選了一張最好看的發給榭槿栖,沒有多餘的對白,發完也沒等他回複就放下手機繼續手上的事。
過了不知道多久蘇末終于把手上的工作做好,把所有文檔理到一起做好備注存了備份後發給顧念孜,才拿起手機查看榭槿栖有沒有回信。
榭槿栖給她發了了兩張照片,和一句:我這邊也看見啦!送你的玫瑰花,今晚就給你帶回家。
兩張照片中一張是十分清晰的彩虹,一張是利用錯位角拍的彩虹上方放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兩張應該都是用相機拍的,玫瑰花應該是店裏的,舉花的應該是他的員工吧!
竟然能從兩張照片中猜測出別的信息,蘇末對自己這腦補能力感到震驚。
她看完照片敲擊鍵盤回複:沒必要每天都送花,我也不是很喜歡。
榭槿栖應該是一直在等着蘇末的回複,很快就發了信息過來。
[light:你喜不喜歡都沒事兒,只要不是花粉過敏就行。]
蘇末還沒來得及回複,榭槿栖的信息又發了過來。
[light:再說了,哪有女孩子不喜歡花,全都是嘴硬罷了!而且,我和你是在談戀愛哎!談戀愛不就是應該每天一束花不重樣嘛?這可是标配哎!]
[light:不送你花,我開花咖幹嘛?當初開這個店的初衷就是想每天給你送一束花,這樣當你看到花時都會開始想念我。]
蘇末看到榭槿栖發過來的信息,心裏平靜的湖面像是被一塊巨石砸進湖裏,激起洶湧的漣漪。
蘇末雙手拇指在屏幕上敲敲停停,對話框裏的文字删了又删,總覺得這些字句都顯得過于蒼白無法描述出她現在最真實的想法,無法把她現在的心情真切地傳達給榭槿栖。
最後在對話框裏打出幾個字就迅速發送并按滅了屏幕。
[dark:早點來接我。]
另一邊的榭槿栖在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電腦上的圖都不修了,啪的一聲把筆記本合上,唰地一下就站起來拿着手機面無表情地去花鋪那邊包玫瑰花去了,把剛好給花瓶換花換到他後面兩張臺的員工給吓一跳。
榭槿栖包了一束黑魔術也沒放其他的花,四周用尤加利葉和兩只高山羊齒做陪襯讓整個花束顏色不那麽單一。
他包好玫瑰花去前臺拿了車鑰匙就出了店,等他驅車離開之後,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慕霜轉眼看着跟她一樣驚愣在原地的同事,兩人眼神在空中交彙,如出一轍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兩人像是用眼神對暗號一樣,想不到我們這一眼就能把人刀死的老板竟然是個戀愛腦!
榭槿栖到蘇末公司樓下把車停好,一手抱着花一手提着給蘇末買的下午茶,大搖大擺地進了公司搭着電梯上了十一層。
榭槿栖出了電梯一進設計部的門就引來了無數道視線,但他的視線始終都停留在背對他在工作臺埋頭工作的蘇末身上。
可蘇·三好員工·末一無所覺,一點都不知道她即将要迎來什麽樣挑戰,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應付。
榭槿栖就這樣一步彎也不轉的走到蘇末的公位旁邊,随着而來的還有一道道同事的燃燒着八卦之魂的熾熱視線。
蘇末感覺視線以內的光線驟暗疑惑地擡起頭,第一眼看到的是榭槿栖手中的花,再看就感覺到周圍無數帶着探究、好奇、八卦的視線全定格在她和站在她面前一臉毫無感覺的榭槿栖身上。
開始看到榭槿栖抱着花出現在這裏的驚喜被周圍的視線逼退到窘迫的背後藏了起來。
周圍的吃瓜群衆都在等着蘇末的反應,目不轉睛地看着兩人,而蘇末囧的恨不得現在就挖個地洞遁地而逃,榭槿栖一副啥事沒有在感覺到蘇末的視線時還笑的跟朵花似得,一點沒發現蘇末臉上越來越僵的表情。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就比如現在蘇末恨不得把手上的數位板掄榭槿栖臉上。
雖然她因為榭槿栖的到訪是高興的但是和刀他并不沖突。
榭槿栖裝瞎當看不見蘇末眼中的寒意,自顧自的把手上的花塞蘇末手裏又把下午茶放桌子上,正準備把東西全拿出來擺臺面上,就被蘇末制止了。
蘇末擡手壓在榭槿栖準備揭開水果撈的蓋子上,小聲地說:“我自己來,而且我還沒下班,你先回去。”
榭槿栖一聽這話就不樂意,嘴撅老高佯裝不爽的說:“我大老遠跑過來,水都沒喝一口,你就趕我走,你要不要這麽絕情?”
“可是我還有工作,而且這是公司,那麽多人看着了。”蘇末邊說邊撕開吸管的包裝紙C進奶茶裏遞給榭槿栖繼續道:“那給你喝第一口,喝夠了就先回去。”
榭槿栖沒也沒接蘇末遞過來的奶茶,就着她的手彎腰俯身喝了大大的一口,有點孩子氣的說:“哼!無情無義的女人,我找我哥去。”
榭槿栖心裏也知道輕重,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還是不要太放肆,說完就要去找他哥要點活幹,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陪着蘇末了。
蘇末顯然沒和榭槿栖想一塊去,她以為榭槿栖是特地來找她的,原來不是順路過來的,心裏有點吃味,收回奶茶啥也沒說輕微的點了點頭。
榭槿栖一看蘇末這樣就知道她是想錯了,剛想解釋兜裏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心說,巧了嘛這不是,曹操電話都打來了。
榭槿栖還沒來得及接就看到顧念孜從辦公室出來,兩人視線撞了個滿懷鈴聲也嘎然而止。
剛顧念孜這邊撥通榭槿栖電話,榭槿栖的鈴聲就從辦公室外面傳了進來,他音量雖不大但在剛剛那種除了電腦運作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音的情況下,顧念孜能聽見也不是不可能。
剛好顧念孜要去攝影棚看看進度結果出門就一眼看見自己那便宜弟弟正拿着手機站在蘇末旁邊和自己眉目傳情。
顧念孜給了榭槿栖一個冷眼暫時沒計較他怎麽又到自己公司串門,冷冷道:“你來的正好,跟我去攝影棚幫我拍套照片。”
榭槿栖沒想到還真讓他撞上活了,感情剛剛那個電話就是想叫自己去當免費勞動力的,心裏那叫一個不樂意,眉頭一皺,也沒挪動腳步。
“原來負責的攝影師了?”榭槿栖疑惑地問,因為他這高貴哥哥是不會喜歡自己的東西出現一點點瑕疵的,有一點都要從頭來過。
“拍外景回來的路上出車禍了,現在回不來,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廢話了?”顧念孜說完看了眼蘇末,有上下掃了眼榭槿栖恍然大悟道:“談戀愛了啊?先幫哥拍完這套片子,一會兒下班請你倆吃飯,你們回家再慢慢談?”
待榭槿栖他們走了沒多久,就已經有個別人開始酸的陰陽怪氣起來,可能本身沒多少本事最會的也就挑刺兒了吧!
“果然啊,長得好看在現在就是吃香啊,實習,升職加薪扶游直上啊!不像我們這麽勤勤懇懇地努力也不及人家一指甲蓋兒。”
某個綠茶同事在一邊暗諷着,話中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暗示着其他同事怎麽努力也沒用,比不上組裏有高枝背景的。
蘇末惬意的享受着她的下午茶對這位綠茶同事的酸語充耳不聞,就當她不存在一樣,不想把剛剛的好心情染上這肮髒的污垢。
可總會有那麽一兩個垃圾想着法兒的追上來,就為了膈應人。
“原來長得帥的人也逃脫不了做舔狗的命運,上趕着去給人家利用,人家還不一定領情了,你們說對吧?哎!蘇末,你也教教我,讓我也學學你這驅狗之道。”
對方見蘇末不回答以為蘇末心虛了,心裏有些飄飄然,把榭槿栖也說進去了,精準的踩到了蘇末的高壓線,蘇末已經快要忍不住把這垃圾茶之家電糊。
蘇末冷哼一聲,起身看着對方的眼睛,諷刺的說:“舔狗?果然垃圾就是垃圾,自己是什麽樣,所以別人在你眼裏就是什麽樣。”
對方似乎沒料到蘇末會反擊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臉青一陣紅一陣想要再辯解點什麽時才發現蘇末已經到她跟前了,她剛想繼續刺就被蘇末突然擡手掐住了咽喉,說不出話來。
蘇末一走到對方面前就迅速擡手掐住對方的脖子發力把人壓在辦公桌上,手指用力眼中盛着瘆人的殺意看着對方因為恐懼而瞳孔放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TM要是再讓我從你這狗嘴裏聽見你說我的人半點的不是,我現在就能讓你立刻橫着出去。”
綠茶同事看到蘇末眼中的殺意慌亂地掙紮着,困難的向周圍同事求救,可周圍的人都被蘇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住了,暫時還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時,蘇末也已經放開了對方,但依然站在半步之內的地方,冷冷地看着。
蘇末過了片刻立馬松手,對方扶着桌子半起身,空氣的突然竄入致使她止不住的咳嗽,她一邊咳嗽一邊指責蘇末,厲聲地控訴道:“我要跟顧總舉報你,你就是個瘋子。”
周圍人在綠茶同事的咳聲中也意識到蘇末不是在開玩笑,紛紛小聲勸說着兩人和氣生財、和氣生財,生怕真鬧出人命。
“你去啊?你剛不還說我靠臉嗎?不還說我家男人是我舔狗嗎?你盡管去告,看看顧總是罰你還是罰我!”蘇末雙手叉腰眼神冰冷,一臉不在乎的說。
“哼,你以為公司就只有顧總一個老板嗎?公司可不是顧總一個人的,顧總偏袒你,我就告到大老板那裏去,到時候看看誰會笑到最後!”綠茶同事以一副自己已經贏了的姿态,憐憫的看着蘇末嘲笑的說。
“喲,這是在幹嘛呢?這麽熱鬧,都不用上班了是吧?都不想要工資了是吧?”
這時,一聲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衆人的視線都投向門口的人。
一個手捧滿天星花束中間一朵醒目紅玫瑰的男人站在門邊,一身正裝散發着成熟男人的獨特氣質,冷冷地掃了所有人一眼,冰冷的眼神中染上了一絲溫怒。
蘇末看到此人愣了一下,倒不是因為人長得帥,而是他手中的花束的包裝紙上有末槿的logo,不免有些迷惑的想,怎麽人人都買末槿的花?末槿生意這麽好嗎?
而在場的其他人見了紛紛的擡歩竄回自己的位置上,那個被蘇末掐了脖子的同事眼睛發亮像是看見了她的救世主一樣。
孫瑞言進了設計部,經過蘇末和綠茶同事身邊時,掃了兩人一眼,綠茶同事掐着嗓子嗲嗲地喊了聲孫總,蘇末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人就是Loanir的另一個老板,心裏嗤笑一下,難怪剛剛那眼睛都成星星眼了,原來是救世主來了啊,現在心裏估計已經想好怎麽陷害我了吧!
孫瑞言耳朵間接性失聰直接忽略那句問候,冷冷地說:“剛剛吵這麽久嘴肯定幹了吧!都跟我到辦公室喝杯茶。至于看戲的自己去你們顧總那領罰,要是讓我知道誰沒去,我就親自獎勵你,畢竟我一直都是賞罰分明。”
孫瑞言說完就往顧念孜辦公室走去,蘇末和那個綠茶同事跟在後面,綠茶同事得意洋洋的看了蘇末一眼擠到她前面,小跑着跟着一起進了辦公室。
蘇末一進辦公室就看見那束花被擺在辦公桌上,而孫瑞言十分不避嫌的翻看放在臺面的文件,看到蘇末進來擡眼看了眼又低頭繼續看。
等孫瑞言慢悠悠地看完了桌上的文件,才不慌不忙地看着蘇末和那個綠茶漫不經心地說:“事情我已經從其他人嘴裏了解了大概,挺厲害啊,惡意造謠,武力威脅,你們顧總一會兒就上來了,你們要不再給我來一段,我剛剛還沒看着,挺可惜的。”
蘇末對孫瑞言這玩味的話心裏一陣無語,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便愣愣地站着也不說話,綠茶張嘴想要辯解幾句,還沒開始說就被孫瑞言厲聲打斷了。
“你說人家走後門,說人家升職不公正,我看了她的履歷,對比了一下你自己的。豁!你還真敢說,先不說人家學歷,光說她實習期間跟上顧念孜的工作節奏,就已經可以把你甩幾百裏了,人家還一次錯都沒出。
轉正之後,只要是你們顧總需要依然毫不猶豫地分擔兩職,光這一點你能做到嗎?技不如人不想努力就安分一點,公司沒了你們照常運轉,我可以花高薪請比你們優秀更懂得努力安分的人
還有你,蘇末,被人刺兩句就動手,要是真把人掐死了,你這一生也完了,你畫的那些稿子也到監獄去做吧!”
蘇末看着孫瑞言一點也不退縮地說:“我不怕進監獄,而且我有分寸,她怎樣羞辱我都沒關系,但侮辱我男友就是不行。”
“哎喲,還挺護短啊!”
顧念孜的聲音從門邊傳來,蘇末回頭看了眼跟在顧念孜後面的榭槿栖,恭敬的喊了聲:“顧總。”
顧念孜微微颔首算是回應,他看着蘇末旁邊的綠茶直白的說:“你被辭退了,去財務把工資結了吧!”說完又轉眼看着蘇末繼續道:“你把你手上那幾個稿子弄完也自行離職吧!反正榭槿栖養得起。”
蘇末對這樣的處決并不意外也不覺得可惜,因為她正好可以休息專心弄自己的畢設,她點了點頭說:“我現在就加急把手上的工作做完,謝謝顧總的照顧,讓您失望了。”
蘇末接受的很坦然,可綠茶就沒這麽簡單了,她直接看着在場的人大喊着:“我不服,憑什麽被辭退的是我。”
顧念孜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憑什麽?于公,設計部是一個團隊,而你因為自己的嫉妒心,一己私欲,在團隊裏煽風點火挑撥離間,打亂團隊現有的協作,如果其他人因為你的話對蘇末存疑,每個人都起私心,不再協助蘇末的工作,不再友好的合作幫助,給公司造成的損失,你來賠償嗎?
于私,你口中所說的那個舔狗,是我的親弟弟,而你說靠關系的蘇末則是我準弟媳,你還有什麽不服氣的?就你現在的工作我出錢可以請來一大把,用你現在的薪資能請來工作能力比你強,還比你有團隊意識的員工,你覺得你有什麽地方值得讓我留你?
你現在趕緊去財務領工資趕緊滾,就你現在這工作态度,若是不加以改正,我看那個公司會要你。”
“我祝你們公司早日完蛋!”顧念孜的話像是一巴掌打在綠茶的臉上,臉上火辣辣的,她氣憤地撂下狠話就大步出了辦公室。
蘇末也因為那句準弟媳羞得呆不下去,丢下一句,“我去處理稿子”也奪門而出,留三個大男人在辦公室互相幹瞪眼。
等蘇末回到自己工位,綠茶早已不見蹤影,而其他同事也沒別的反應,應該是顧總回來時早已經警告過了吧,她這樣想着。
下班之後蘇末坐着榭槿栖的車,榭槿栖跟在顧念孜的車後面一起到了餐廳,到了餐廳蘇末才發現孫總也在,心裏有些疑惑但也沒表現出來,詢問上司隐私乃是大忌。
可榭槿栖就沒有這份自覺,他一進餐廳就一點也不避嫌當着別人面跟蘇末介紹,而當事人也沒什麽反應也毫不忌諱當着她面你侬我侬。
蘇末的心裏活動在吃飯過程中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質的飛躍,還在心裏偷偷磕起了cp。
飯後,榭槿栖和孫瑞言各自帶着自己的媳婦回家,開始了成年人的游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用餐時
蘇末(os):卧C,我老板和我老板在談戀愛(震驚)——他們這麽明目張膽的膩歪不怕別人說嘛?(擔憂)——哇!老板們好配啊!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開磕)。
榭槿栖(os):嘛的,這倆人真膩歪,真惡心,以後得防着蘇末被帶壞。
孫瑞言和顧念孜眼神不停的交流着今晚要挑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