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生日禮物
秦非雨被人按在寬敞的椅子上,滾燙的唇舌立馬壓了下來,從嘴唇到耳後,再到鎖骨,随着熱吻的漸漸下移,身上的衣服也随之被剝了下來,現在清天白日的,車子又停在大馬路邊,随時會有人從車旁經過,車內的兩個人卻都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一個迫切的入侵,一個迫切的挑釁,“幾天沒見,墨蘭先生的技術好像退步了。”
回答他的是胸前的鮮紅被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在疼痛和酥麻的刺激下,胸前的紅點立刻挺立起來,不多時,那牙齒又覆了上來,這次卻是拉着乳尖往外扯,随後又惡作劇的放開,秦非雨身子軟了下來,狠狠的瞪了身上那混蛋一眼,不過這一眼因為酥軟少了許多底氣,看着更像是在變相的邀請。
“啊……啊啊……”甜膩的呻.吟自唇間溢出,将密實的車廂塞得滿滿的。
墨蘭瑾銳滿意一笑,低下頭去将他腿間已經半挺的東西含在了嘴裏,秦非雨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全數冒了出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半弓起來,被人用嘴服侍,而這個人還是墨蘭瑾銳,這讓他興奮得不行,本能的在對方的嘴裏沖刺起來,齒尖擦過細嫩的皮膚又讓他一陣戰栗,秦非雨舒服的、粗重的喘息一聲,接着身體一陣痙攣,身體慢慢癱軟了下去。
身上的墨蘭瑾銳擡起上身,嘴角邊還有液體慢慢的流起來,配上那雙幽暗隐晦的紫色瞳孔,愈發顯得淫.靡不堪。
“技術怎麽樣?”他略微低下.身來,豔麗的長舌一卷,将那些流出口外的混濁液體盡數卷進了口腔裏,秦非雨看得一陣心跳,這時卻沒力氣瞪他了,躺倒在椅子上裝屍體,墨蘭瑾銳低頭下來含住他的唇,狂熱霸道的與他的唾液緊密交融,直到兩人嘴裏染上同樣的膻腥才放開他,接着不給秦非雨更多的機會,直接挺腰沖進了他的身體裏。
“啊——”突然而至的異物讓秦非雨不适的叫出聲來,随即狠狠的瞪向身上的人,可惜仍舊威力不夠。
痛楚畢竟只占了整個過程的五分之一,随之而來的是強大的快感和滿足,兩人在盛大的陽光下面,在明亮的車廂裏完成了一系列高難度動作,更出格的大概就是墨蘭瑾銳第二次的沖擊中,将他的胸膛按在了車窗玻璃上,而自己則從身後一鼓作氣的沖了進去,秦非雨無力的趴在車窗上,承受着身後那人強有力的撞擊,腰肢被一只手牢牢的環住,讓他在這個位置上不至于滑下去。
從車窗的這個角度看出去,能看見馬路中間的汽車風一樣的跑去,大家都行色匆匆的,似乎沒有注意到路邊停下來的這輛車內的旖旎風光,不遠處有一大片農田,裏面長着綠油油的植物,秦非雨不認識那是什麽東西,只覺得那個顏色很漂亮,比記憶中的任何一種顏色都要明亮清澈。
他的雙手用力的按在玻璃上面,身後那人的撞擊愈發強烈,前端被一只手輕輕的握住,上下撸動起來,将他有些走神的思緒準确無誤的拉了回來,他仰着頭,開始大口的喘息,那種攀上雲宵又沉入地獄的感覺太過刺激,竟讓他慢慢的擺動着身子來迎合,身後傳來男人愉快的笑聲,連那副嗓子都像被情.愛渲染了一般,動人心弦,“顧硯,我喜歡你。”
秦非雨眼眸大睜,身後的地方跟着一陣緊縮,男人大力的抽動了幾下,一股熱流在他身體深處如同種子般灑了出來,而自己也幾乎同一時間到達了頂峰。
長時間的寂默。
秦非雨無力的躺倒在椅子上,赤.裸的身體上被蓋上了輕便的黑色外套,身後迎上來一個同樣光裸的身體,那種燙人的溫度幾乎差點灼傷了他的皮膚,秦非雨動了動,“起來!”
“不要。”男人拒絕,一只手繞過他的頸項環住他的肩膀,以防他掉下去,另一只手只霸道的放在腰上,緊緊的抱着,“我想抱着你睡覺。”
秦非雨無語問蒼天。
過了一會兒都沒人說話,秦非雨拿手肘頂了頂他,“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身後傳來某人模糊的聲音,“兩個小時前。”
“你一下飛機就來這裏了?”秦非雨挑着眉頭問,不過身後那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嗯。”聽聲音大概是要睡着了,“陪我睡會兒,很困。”說着邊湊嘴過來在他耳後親了親,秦非雨這次沒再動,學着身後的人閉起了眼睛。
秦非雨有個習慣,睡覺的時候必須得在床上,否則一定睡不着。
這一覺卻意外的睡得很香,連個夢都沒做,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還在車上,不過身後已經沒了那種粘膩的灼熱溫度,他動了動,頭頂立刻傳來墨蘭瑾銳的聲音:“醒了?”
他翻了個身,才發現自己正枕在對方的腿上,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張隽秀的臉更是淺笑盈盈的,看着頗為養眼,秦非雨懶懶的應了一聲,問道:“幾點了?”
“五點半。”
“哦。”他邊回答邊坐起身來,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被穿戴整齊,只是事後沒有洗澡多少讓人感覺不太舒服,他還處在醒後三分鐘內,狹長的鳳眸中泛着些許茫然的神色,不似清醒時的清冷,綿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蝴蝶的翅膀一樣動人,紅豔的嘴唇微微張着,像是在無聲的邀請。
墨蘭瑾銳眼眸一沉,身體的某個部分又有即将蘇醒的跡象,何況他也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立刻偏頭過去截住了那兩瓣形狀優美的唇,幾經厮磨才不舍的放開,深色的眼眸望着懷裏的人,輕聲問道:“我的生日禮物呢?”
秦非雨瞪他一眼,“生日都過了還要什麽禮物啊。”又不是小孩子!
墨蘭瑾銳有些委屈,然後又湊過來在他唇上咬了幾口,“沒有禮物就算了,再讓我多親幾口當成禮物好了。”說着又要親下來,被秦非雨眼明手快的推開,雙手卻很快被對方壓住,火熱的唇舌再次壓下,暧昧的氣息将整個封閉的車廂填得密密麻麻的。
秦非雨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後将人一推,“餓了,找地方吃飯。”
餍足的某人立刻聽令,車子箭一樣朝市區飛去。
到飯店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墨蘭家的六少爺派頭十足,當秦非雨踏進飯店大門的時候,裏面已被清場,除了經理和工作人員外,還有清一色的黑衣保镖相随,秦非雨對此沒有任何看法,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
諾大的一個意大利餐桌,秦非雨皺着眉看硬擠到自己身側坐着的男人,不明白他為什麽不滾遠一點去坐着,“你坐太近,會影響我的胃口。”
墨蘭瑾銳笑了笑,反而湊近過來,低聲道:“下午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喜歡我的臉。”
秦非雨将手裏的銀制叉子調轉了個方向,抵在了他修長的脖子上,沉聲道:“下午已經看膩了。”
墨蘭瑾銳仍是笑,卻依言移了一下椅子,開始專心的切牛排,過了一會兒才漫不經心的說:“于清的事已經解決了。”
“這麽容易?”秦非雨埋頭對付晚餐,淡淡的問。
“對。”
“懲罰是什麽?”
墨蘭瑾銳似有些疑惑,秦非雨好心提醒他,“他讓于清受了那麽多痛苦,而且這痛苦以後可能會伴随她一生,難道墨蘭瑾初不該受懲罰?”
“爺爺阻止了,幾乎除了七叔以外,沒一個人願意罰他。”
“是嗎?這個墨蘭瑾初還真是受寵啊,這樣的人遲早要受報應的。”秦非雨無所謂的詛咒。
“顧硯!”墨蘭瑾銳的反應卻有些大了,口吻之嚴肅,看來他對這個弟弟也是秉着嬌縱的态度,“瑾初已經承認錯誤,并表明以後不會再糾纏七叔,如果真的罰了他,于清以後的日子大概不會太好過,至少,那個皇室的繼承人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你覺得我會相信?”
墨蘭瑾銳終于擡頭望向他,“為什麽不信?”
秦非雨笑了笑,沒有馬上回答,端起手邊的高腳杯喝了一口裏面美味的紅酒,“墨蘭瑾初若真這麽容易承認錯誤,他就不是墨蘭瑾初了,”他說話時眼睛直直的望着隔着一張桌子的墨蘭瑾銳,嘴角一絲淺笑,被頭頂的宮燈一照,格外動人,“不過,既然你說解決了,那我就當真的已經解決好了。”
墨蘭瑾銳紫眸微凝,“當中的确有些困難,不過七叔會帶于清走,至少,不會讓瑾初找到。”
秦非雨點點頭,繼續享用晚餐,聽見對面的男人問道:“我很好奇,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事?”
“這很奇怪嗎?”秦非雨待嘴裏的牛排咀嚼吞下去之後才開口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想挖你們墨蘭家內幕的人多了去了,我不過僥幸認識了其中的一個資深媒體人而已,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卻沒人有膽說出來,雖然墨蘭是個隐形的富豪家族,但是黑白兩道你們還是大小寫吃得開的,我說得對吧?”
墨蘭瑾銳看着他,沉吟半晌,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吃了晚餐後,墨蘭瑾銳送他回家,車子到了樓下,秦非雨将人攔在了車裏,“我今天累了,你別來打擾我。”
墨蘭瑾銳看了他一會兒,應下了。
秦非雨便推門下車,一只腳踏上地面時又想起一件事,回過頭來對他說:“把這車換了,省得我每次看見都勾起不好的回憶。”說完象征性的瞟了一眼後座,椅子上面還有些殘留的污漬,下午的瘋狂讓他嘴角不由一抽,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墨蘭瑾銳卻說:“什麽不好的回憶,明明是美好的生日禮物。”
秦非雨懶得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