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李戰歌突然的不見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匪夷所思.
帝京一下子戒嚴了.所有進出帝京的關口都被軍警給堵上了,嚴查過往車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車輛,各大賓館出租房,全部都要檢查,就連地下室的都沒放過.
還有戶警帶着人挨家挨戶的查戶口,可疑人員全部都帶走了,一下子整個帝京的人人心惶惶的,而此時端木謙和李戰歌的別墅裏一片愁雲慘淡,都三天過去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仿佛李戰歌根本就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端木謙沉悶的手裏拿着杯酒,心中沉痛的跟什麽似的,人是在他的手上丢的,當初懷疑的那個打電話的人也查了也排除了嫌疑.
就連那個小吃店的老板也經過嚴格審問,已經撩了,只是給的信息也是牽強的,當初那老板也只是看到一個黑衣戴帽子的人在李戰歌身邊停留了有幾秒鐘而已,然後就伸手将李戰歌扶着走了,當時那老板看了一眼,結果那人直接扔給他幾張大面值帝國幣,那老板貪錢将錢收起來,就尋思着什麽也不說,就能混過去,沒想到惹到的人是比他們這個街上最大的流氓老毛子還厲害的人物,當槍指在他的腦袋上的時候,一下子就堆了,然後将事情的經過就撩了.
端木謙給李慕白打電話将事情的經過說了,李慕白立刻派人将這條旅游街上的所有的錄像頭前部調了出來,可是并沒有看到李戰歌和那個黑衣人,大家就鬧不明白了,難道這人帶着李戰歌飛了不成,最後李南生不得不将事情告訴了江津.
江津聽了後,差點沒昏過去,那是他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親生兒子,還沒摟熱乎呢,剛剛認回來幾天啊,就出了現在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動了他的兒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然後親自到了官兵總部,行駛元首權限,調了衛星查李戰歌,可是并沒有查到,然後江津又派人叫來警署的人把當天去過旅游街的人和車輛全部摸清,限時三天,三天查不出來,就不用上班了.
警署長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飯碗,帶着面條淚走了,咬牙切齒的說:”等我抓到你這個人渣的,我先扒了你的皮.
小梁和童輝倆人是昨天到的,他們倆去度假了,一聽說李戰歌不見了,連夜坐飛機從國外回來,然後加入到了搜救的隊伍中,更是挨個的給他的那些同學打電話,尋人的範圍又大了一圈……
三天過去了,端木謙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打來電話,大家明白這不是普通的綁架,這樣的問題性質就大了.
突然端木謙站了起來,就往外走,他要回到旅游街去看看,這樣坐着不是辦法,剩下的這幾個兄弟都沒閑着,立即跟上,到了那條街上,看到這條街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已經被封了,各家小店的人都被留在了店裏,不準離開.
端木謙一個人在前面走着,心裏痛的揪心的疼,不知道小家夥現在怎麽樣了,也沒有受到什麽傷害,有沒有好好的吃飯,有沒有挨餓,腦子裏一片亂糟糟的,就在這時他看到距離小吃店僅僅幾步之遙的地方,有個東西晃了一下,不注意是看不到的,他順着走了過去,低頭一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撿了起來一看,這是戰歌的戒指,和他的手上的那個一模一樣的,只是小了一圈,另外還在戒圈裏面刻了個小小的謙字,這是兩人當初買戒指的時候,李戰歌要求店家幫着刻上去的.如今仍在這裏,是不是有什麽警示.
端木謙的動作,讓褚二見到了,走過來說道:“阿謙,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端木謙将手裏的戒指攤在手心,“這是戰歌的,他這是要給我什麽警示吧,但是我現在很亂,猜不到。”
褚二見了若有所思:“謙哥,你說戰歌會不會是想辦法在給我們引路,要不然這麽重要的東西,他是不會随便扔了的。”
端木謙點點頭,順着戒指的位置往前看去,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裏面賣的東西就是一些具有民族特色的衣服和飾品,他眯了下眼睛,往裏看了一眼,就見裏面有人在往外看了一眼,然後脖子就縮了回去,很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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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謙看了身邊的幾個人一眼,走了進去,只見裏面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一看到他的時候,就立刻說道:“你們…是不是…來找李戰歌的,您是端木總裁嗎?”
端木謙看到小姑娘吓得有些微微發抖,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就點點頭:“恩,你有什麽事嗎?”
小姑娘平靜了一下:“前天我這裏來了個人,他先在我的店裏轉了一圈,然後就拿了件大號的男式襯衫,放到了這裏說他去找人,然後就遞給我兩張帝國幣.
等過了幾分鐘以後,就見到他扶着一個人進來,然後就拿起那件男式的襯衫,給李戰歌套上了,不過顯然那襯衫很大,李戰歌穿的就跟唱戲似的,我當時還說:這件衣服小了,結果那人看了我一眼,眼光好兇哦,我就再也沒敢說話.
然後我就看到他把人直接扛在身上,往後院去了,我當時就急了,那後院沒有人住,就是我放東西的地方,我就追出去了,然後我就看到他把李戰歌扛在肩頭,一個健步就爬上了牆頭,然後就把人放到了院牆上,好像外面有人接應,等到人送下去以後然後他拿着一把槍對着我的腳邊就開了一槍,并且說了一句好之為之,然後人就跳到院外去了。”
身邊的人一下子都急了,這很顯然是早有預謀的,還有人接應,而且還有槍手,這說明這個人不簡單。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褚二說道:“那人有什麽特征沒有?”
“恩,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我沒看太清,不過好像手上有個傷疤,我也不敢十分确定,不過他擄走的人真的是李戰歌,我沒撒謊。”
“手上有疤?會是誰呢?去叫老毛子?”褚二一聲吩咐就喊了出來。
不一會老毛子過來,看到褚二就說:“少爺,這京城的地界,兄弟們已經摸了好幾遍了,沒有找到三少啊,屬下無能啊。”
“你在帝京的地界上有沒有發現手上有疤的人,而且是能夠摸得到槍的,國外的殺手也算在內。”褚二想了想說道。
“手上有疤的人?不會是老疤吧?不過他不是在國外呢嗎?最近沒聽說他回國啊?”說完老毛子拿起收銀臺前的筆,拿起張紙就畫了幾筆,然後就問小姑娘:“是不是這樣的疤痕?”
小姑娘聽了後,拿起那張紙看了兩下:“對了,恩,就是這樣的,很圓的,對了就在手心的位置,我看的真真的。”
老毛子點點頭,轉身對着褚二說道:“是老疤,他手上的疤是槍疤,當年他殺人時,被仇家顧的殺手打的,貫穿傷。”
“給我去查,看看這家夥在那裏,我就不信了,他還能長個翅膀飛了不成。”
得到吩咐以後,老毛子擦了下身上的汗,出去了,媽了個巴子的老疤,沒事找事的,等老子找到你的,非扒了你層皮不可,讓你大熱天的沒事瞎折騰,熱死老子了。。。。。
端木謙看到面前的小姑娘說道:“你是怎麽知道那個昏迷的人是李戰歌的?”
小姑娘臉一紅,“我們都是他的歌迷,那天他被那人扶進來穿衣服的時候,把他臉上的口罩給弄掉了,我看到的,當時剛要找他拍照,看他是昏迷的,以為他喝多了,就沒敢往前去,那人還瞪了我一眼,哦對了在他被人送到牆外面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衣兜裏掉出個東西,那,就是這個。”說完将一個陶偶的吊墜遞給了端木謙。
端木謙一見,就明白了,真是李戰歌,當初買這個的時候,是一對的,說等到回去以後就拴在手機上,當手機鏈用。
就在這時候,李慕白從外面走進來,手裏牽着一條警犬,抱着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态度,在這個屋裏讓狗找線索,一直找到後院的牆邊,狗叫了,想翻過去,然後李慕白将手裏的狗交給手下人,然後和大家夥出去了,至于那個女孩直接就帶走了,有些事情他們還是要問清楚的,畢竟她說的一些話,也不能全信。
那麽李戰歌又去了哪裏呢?他又是怎麽被帶走的呢?
事情還得從三天前說起,在小吃店裏,端木謙去接電話了,本來端木謙是不想出去的,不過誰讓當時的店裏人多,所以太吵聽不清,所以就出去了。
也就在這個期間,一個黑衣人,也就是老疤直接來到他的身邊,見到他低頭吃着東西,也沒有注意身後,就覺得身上一疼,他不由低頭一看,在他的體恤外面一管針劑插*.*在了腰間,然後頭暈目眩,他不傻就知道這是被人人算計了,想喊卻發不出聲音,于是他立刻咬緊舌尖不讓自己昏過去,為了給端木謙留下些線索,愣是等到老疤把他帶到那間賣衣服的小店,才拼着最後一口氣,将手上的戒指扔掉了,臨昏過去前祈禱,希望戒指不要被外人撿到才好。
等到在此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沒有窗戶,只有一間緊緊關着的屋子裏,不過好在是在一張簡易的床上,他想坐起來,可是發現渾身無力,他知道那是藥效還沒有過,于是他閉着眼睛在想是什麽人抓了他來抓他來有什麽好處是勒索還是綁架都得等到抓他的人來了才好,現在還是養着吧.
可是這一養就養了三天,這三天裏除了每天有人給他送些水,就什麽也沒有了,連一點兒吃的都沒有,想來那水也是為了要維持他的基本生存才送來的,他每次想和給他送水的人說話,都會得到一陣沉默,也不知道是這人是個啞巴還是怕他說話被李戰歌發現他是誰.
最後李戰歌幹脆連話也不問了,就是水能不喝就不喝了,這樣的事情持續了三天,他開始變得有些虛弱,他在賭想看看他昏過去的時候,那些人會對他怎麽樣還會不會這樣冷漠的對他
果然在他昏過去的時候,等到在次醒來的時候,身上被插了管子,不用說可以肯定是在輸液,然後自那以後他沒有說過一個字,就數着日子過,他心裏堅信端木謙一定會救他出去,而也會有人會來找他談判的.果然在他被抓的第五天一早,在他清醒的時候,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