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李戰歌和端木謙倆人開車來到帝都最大的商場,此時已是夜幕降臨,因為倆人都很低調,尤其是李戰歌走到哪裏都戴着帽子,和口罩,而端木謙也戴着他平時不戴的寬邊的大眼鏡,如此裝扮如果不是十分熟悉的人是輕易不會認出來的.
倆人尤其是李戰歌像個小孩一樣的,這裏看看那裏看看,看到自己喜歡的就買下,不過都是情侶款的,并且很實用的,如今也沒有在現代的時候那麽的顧忌,什麽都要算計着花,現在錢財已經不是問題了,只要高興就好.
倆人在商場裏買了很多的東西,都是李戰歌喜歡的,端木謙則只要李戰歌喜歡就好,不過顏色還是很低調的,沒有買那些時下流行的粉紅色,不說端木謙就是李戰歌自己也感到汗,他們都是男的,又不是女孩子,斷然的拒絕了店員的強烈推薦.
在路過食品區的時候,李戰歌看到了一罐非常好吃的水果糖,最近他對糖果算是有些迷上了,恨不得每天都要吃上幾顆,可是他也知道這麽大的人了吃糖好像不太好,再說了他也怕長蟲牙,曾經在前世他就因為沒事的時候總是吃糖,結果長了蟲牙,那時候疼得他死去活來的,後來一咬牙到醫院直接将牙神經鑽死了,才好了,現在這個毛病好像又要犯了,于是他毅然的轉過身不去看他,直接就走了.
到是端木謙看到他那個樣子,然後笑着将那罐糖果放到了購物車裏面,李戰歌看到他的動作,端木謙說:“沒事,只要想吃就吃好了,這個是無糖的,果味的。”
李戰歌這才點點頭,算是放心了,真的是被牙疼,疼怕了,于是愉快的抱着糖罐子放進了購物車,推着走了.
臨出超市的時候,端木謙往收銀臺不遠擺放套*.*套的地方看了一眼,心中嘆氣自己什麽時候才能用上它呢?
李戰歌此時不知道端木謙的心思,只是将買到的東西結了賬,然後将買到的東西提着往出走,根本就沒有看到端木謙那一臉郁悶的表情。
倆人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李戰歌就像一個勤勞的小蜜蜂,把剛剛倆人的東西歸位,然後開始洗澡換衣服,等到這些都做好一看,端木謙已經在他那屋的床上等着他了,他也沒有矜持,直接往床上一撲,一滾,跑到了床的那一半,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他現在感覺真的很幸福,以前在上輩子沒有享受過的這輩子都有了,感覺一下子年輕了很多,也把自己當成十幾歲的小年輕重新享受一下青春,以前的這個年紀的時候,哪有這些功夫,每天打工到半夜,要不然自己的生活費擱哪出啊!真的是人比人不如人啊!
端木謙看到滾到自己身邊的小家夥,心中既甜蜜又嘆氣,剛剛洗過澡身上清爽的味道,更是将他勾的渾身火熱,恨不得直接就将人按進懷裏這樣那樣一番,不過怕是小家夥會不幹,不過進一步不行,那還是收點福利的好,于是一把将剛剛鑽進被窩的李戰歌壓在了身*.*下。
李戰歌一愣,随後一笑:“怎麽總裁先生,你有什麽想法嗎?”
端木謙則是吃吃的笑:“你不知道對于一個二十六歲的‘老男人’來說,你這樣的‘小鮮肉’是正和我的胃口的嗎?恩?”
李戰歌一挑眉:“真的*.*欲*.*求不滿了?”說完還用手指指了指他的嘴唇,并順着手指滑下頸部,一路往下……
端木謙的眼角一眯,然後可想而知,小綿羊一樣的李戰歌就被大灰狼總裁給占了便宜,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不過确是被人給那啥的有氣無力的,最後還差點被吃掉,心裏既興奮又慶幸,自己保住了最後的陣地,不過端木謙還是很知足的,這樣已經很好了。
李戰歌看到知足的端木謙,一臉的嫌棄,這人在外面人模狗樣的,在他們家裏就變了,要不是他的年紀還小,家裏人不讓,怕是他早就這個家夥吃幹抹淨了。
愉悅的端木謙抱着李戰歌進了浴室,倆人清洗了一下,雖然端木謙在沒有什麽過多的表示,不過李戰歌知道倆人不能再在一個屋子裏睡了,要不然早晚要失守,于是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就看到李戰歌在他和端木謙的房間裏忙進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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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謙開始時沒反應過來,後來心裏有那麽一丢丢的不高興,你說這成天的在一塊膩歪,突然家裏這口子愣是要搞分居,這眼淚嘩嘩的,後來幹脆一把把人按在床上,說什麽也不讓李戰歌動彈,軟磨硬泡就是不想和他分開,惹得李戰歌都忍不住笑出聲了。
“怎麽?總裁先生舍不得我了?”
“恩,不許走。”
“那你保證別對我起色心?”
“怎麽?你不喜歡嗎?我看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說完還親了一口李戰歌。
“可是這樣沒等到咱們結婚呢,這身體不得掏空了啊?偶爾一把還成,時間長了對咱們都不好,得保重啊!”李戰歌語重心長。
“別走了,我保證盡量不那什麽你行嗎?實在是我不願意和你分開,白天都沒有時間見面,這晚上要在分開,你忍心嗎?”
李戰歌一聽,也是啊,不過看到端木謙那委屈的樣子就心軟了,然後點點頭,并且強烈要求在一塊睡可以,但是必須得分被窩,笑話,這倆老爺們在一張床上萬一天雷勾動地火,越了最後的那一步,就糟了,他可是聽話的好小孩,不能讓家裏大人擔心,在大家的心理都表示他肯定是被壓的那個,他可沒做好準備,這事得等等,心理不夠強大什麽的,說的就是他。
然後李戰歌又開始忙進忙出,将剛剛送到自己那屋的東西又搬回來了,不過這次多了個幫手,那就是端木大總裁,等到折騰夠了,倆人就開始進行周末的又一項節目。
最近因為天氣好,所以李戰歌也不準備在家裏悶着,總是趁着周末和端木謙出去溜達,就跟徒步旅游一樣,不過去的地方都是這帝京的胡同,李戰歌手裏還有一張帝京的地圖,将他喜歡去和已經去過的地方用筆勾畫出來,就跟他上輩子喜歡逛京城的胡同一樣。
其實手機就有導航,可是他不喜歡還是喜歡用地圖,覺得親切。倆人收拾妥當以後,也沒有開車,就跟普通的游客一樣,穿的都是運動裝,手牽手晃晃蕩蕩的出了小區,離遠處看也沒有多麽的出彩,就是讓一些跟在暗處的保镖們無奈了,你說這二位爺,沒事閑的,這麽大的帝京城,有車不開玩的這是哪一出啊!
李戰歌一路上哼着自己喜歡的歌,牽着端木謙時不時的來張合影,端木謙也寵着他,有時候他也在感慨,自從和李戰歌一塊出來散步以後,好像年輕了很多,也沒有那麽嚴肅了,真的輕松了,就連在公司工作的時候,也沒有那麽累了,現在他已經回到總公司上班了。
今天倆人逛得地方是帝京比較有名的一條街胡同,過去這裏是緊鄰皇城的一處地方,後來因為總統府搬家了,這裏也就變成旅游的一條街了,裏面的小鋪很多,基本上都是賣些手工藝品,和一些吃的喝的東西,也有一些還保留着前朝風格的老字號。
李戰歌看到這樣的街景仿佛回到了現代的京城古街,要不是身邊站着端木謙,他怕是要大聲的說這不是X巷嗎?
李戰歌還在一位老人的攤位前讓老人給倆人畫了張畫,畫好以後李戰歌喜滋滋的跟端木謙一塊看,然後走進一家裱畫的店裏,将畫好的畫裱上了,出來的時候,還在旁邊的一家老店裏,買了一些陶偶,都是老帝京人各色表情的陶偶,都只有小手指大小,他笑着裝到了随身的衣袋裏。
端木謙幫着他拿着那些東西,然後看到他繼續像下一個店裏前進,忍不住的說道:“買這麽多的東西,家裏都快沒地方放了,留着以後結婚時用嗎?”
李戰歌想了下,“是哦,家裏的裝修都是現代的,要不咱們把這些東西都送到西苑去吧,就我那屋,咱在那住一夜,行嗎?”
端木謙點頭,這沒有什麽,他們倆經常這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然後點點頭表示可以,不過要先回去将明天要用的東西全部都帶齊,畢竟很多上學要用到的書和文件都在家裏。
訂好了以後,倆人來到一家私人的小吃店裏,點了幾道倆人愛吃的東西,其實說是倆人還不如說是李戰歌一個人,因為從小很少吃外面的東西,端木謙是不怎麽吃得,倒是李戰歌一個人品嘗了個遍,不過他不敢多吃,就怕變成胖子,到時候還得減肥,麻煩死了.
就在這時候,端木謙他的電話響了,于是他就到一邊去接了個電話,等到回來的時候,發現李戰歌不再位置上了,于是他裏外的找了一遍,也沒有人,就連衛生間都沒拉下,問了老板,結果老板說人多沒注意,然後他一着急就撥打了李戰歌的電話,結果電話關機了,這下子他感覺出事了,那麽剛剛那個電話是為了引自己離開嗎?
這時候守在暗處的人,也發現不對了,怎麽沒有李戰歌,只有自家老板,為了不打擾老板約會,他們剛剛只是在遠處跟着,可是這麽會功夫李戰歌哪去了?
端木謙也不耽擱,在店門口一個手勢,立即跟着的幾個人都聚了過去:“老板,發生什麽事了?”
端木謙寒着一張臉,“戰歌在這個屋裏不見了,我就轉身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前後沒有幾分鐘的時間,給我查,看看是誰敢動我的人?發現的時候,給我留口氣。”
手下人一點頭,分頭忙去了,端木謙這頭開始打電話,第一個打給李慕白,将事情的經過都說了,李慕白在那頭氣的要死:“你說你是幹什麽吃的,連自己媳婦兒你都看不住。”
端木謙理了下頭緒,他沒有反駁,只是冷靜的說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我不管是誰擄走了戰歌,但是我希望找到的時候,由我親自處理,戰歌是我們端木家的人,是我端木謙最愛的人,誰動了他就等于向端木家挑戰了,另外這些人我想也不會是個善茬,戰歌李家人,是公衆人物他們都敢下手,可見不是一般人。”
李慕白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然後又和他商量了一下,随後放下電話去找了李南生,将戰歌的事情說了一遍,至于李家人是怎麽應對的,咱們先不提,先說端木謙這頭。
端木謙放下電話,然後給兄弟幾個分別去了電話,等了有半個鐘頭,兄弟幾個全部到齊,現在這個小吃店臨時成了辦公現場。
褚二到的時候,二話不說吩咐下去,讓主管這一片的手下過來,大約十多分鐘來了幾個人,見到褚二立即過來說道:“二少,不知道叫老毛子過來有什麽事吩咐?”
褚二也不廢話,“老毛子,我有個兄弟在這個店裏神秘的失蹤了,就一通電話的功夫,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人必須給我盡快的找到,要不然我怕人有危險。”說完将李戰歌的相片遞給了他。
老毛子收起痞痞的表情,接過照片一看“放心吧,二少,這事情就交給老毛子吧,這地盤是褚家,只要是在這一片丢了人,不管是誰擄了去,都得留下點什麽。”說完到外面和他手下的幾個人嘀咕了一陣然後那幾個人都走了,剩下老毛子走進來來到店主面前一站。
小吃店的店主,看到老毛子吓得跟什麽似的,就差尿褲子了,在看到他身後的那幾個他知道,今天要不給個說法,他是不能好了,于是哆哆嗦嗦的說道:“毛,毛大哥,有,有什麽事嗎?”
“你說呢?人是在這沒的,你不得給我個說法啊?”說完拿出把槍,往他的腦袋上一按。
那老板一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別,毛大哥,我,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