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妒夫很可怕
前情人,還在新婚丈夫面前,這對策是有多坑爹啊!
一向機制靈敏,壞主意一籮筐的葉溪腦子徹底當機了,雙目哀怨的看着燕九,腦子裏就剩三個字。前情人,這三個字就是一個魔咒,在她的腦子飄過來蕩過去,那叫一個嚣張。
柏川握緊拳頭,繃緊的整個身體猶如雕塑,俊美的五官如罩寒霜,估計撒上一層石灰就可以當石雕拿去拍賣了。瞧,五官比例完美,表情栩栩如生又生動形象,身材堪比模特,拿去拍賣絕對價值不菲。
看着那對耳鬓厮磨,眉目傳情,依依不舍的奸夫□,作為剛剛和葉溪結了婚,自認在道義上算是葉溪丈夫的柏川非常不爽,這個女人居然敢給他帶綠帽子。
柏川當即決定要把這個事情扼殺在萌芽狀态,在紅杏已經出牆的情況下,必須把紅杏給拽回來,再給她加上幾十米高的圍欄。
只是,柏川還沒來得及行動,燕九就一把推開葉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沒有防備的葉溪收力不及直接跌在地上,一臉憤怒的瞪着燕九。
丫的,演戲要不要這麽敬業,敢情疼的不是他老人家。
“既然你已經結婚了,大家以後就不要糾纏不清了。”燕九神色冷酷,把對舊情人棄之如敝屣的可惡嘴臉刻畫的十足十。
葉溪受到感染,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燕九的鼻子就罵:“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是誰纏着誰啊!”我還是很有演戲天分的,葉溪憋着笑想,殊不知柏川黑着的臉恨不得把她吃了。
燕九似乎懶得再說什麽,丢下一句:“我們到此為止,你好自為之。”說完轉身就走。
快步走出洗手間,燕九抹了一把汗,這都什麽事啊!
被扔在男洗手間的葉溪看着燕九走遠的身影懵了,不帶這麽玩人的,燕九居然就這麽不打聲招呼的撤了,她怎麽辦啊!
柏川一步步走向葉溪,眼裏是富有野獸般侵略的狂野,寒意從葉溪的後背蹭蹭的直往上冒,來不及多想,葉溪拔腿就往外跑。
“哼,你還想去追不成。”柏川一把抓住葉溪的胳膊将她拽了回來,毫不留情的往牆上一甩。
葉溪被甩的直接貼在牆上,後背火辣辣的疼,被接連這麽對待,葉溪覺得窩囊,一窩囊火就蹭的上來了。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柏川,一臉桀骜:“滾開!”
滾開,很好,她終于把他徹底惹毛了。
這句話猶如一根火柴,把柏川這個火藥桶徹底點燃了,火藥桶爆炸的後果就是柏川獰笑着一步步走向葉溪,一副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模樣。
葉溪在說出滾開那句話之後就後悔了,這裏地方狹窄根本不适合近身格鬥,而且在和柏川接觸中,葉溪發現柏川的動作非常敏捷,肯定是有很不錯的功夫底子,她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你說你這麽沖動幹嘛!
柏川步步緊逼,葉溪退無可退,最後葉溪被柏川逼到兩牆相交的角落裏。柏川冷森森的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怎麽看都像是狼沖着獵物呲牙咧嘴,葉溪感覺寒氣嗖嗖而過,有苦難言。
“呵呵,我說大家都是文明人,君子動口不動手。”葉溪厚着臉皮裝瘋賣傻。
“哈……文明人?”柏川冷笑,舉起的左掌落在牆壁上撐在葉溪的腦袋旁邊,臉上嘲弄意味十足,“文明人,說說吧,你打算怎麽跟我解釋這一切。”
柏川的呼吸噴在葉溪臉上,讓葉溪今天飽受摧殘的腦子有點暈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解釋什麽?”繼續裝傻。
柏川繼續冷笑,裝傻,行,他奉陪到底。
“既然你記性這麽不好,我提醒你一句。”柏川笑裏藏針,“就從死去活來好了,夫人,說說你準備怎麽讓我死去活來呢?”
“哈哈……。”
“嗯?”柏川顯然不打算就這麽放過葉溪,步步緊逼,“說啊,怎麽不說了?”。
“其實吧,那就是比喻,你懂?”葉溪眼波流轉,沖柏川笑了笑,柏川皺眉,這個女人又想耍什麽花招?
葉溪眨了眨眼繼續說:“至于死去活來嘛,我的意思是我一定會讓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嘔,她好想吐啊!
雖然明知道葉溪在撒謊,柏川還是有些不自在,冷哼一聲,他有些煩躁的問:“夫人,你和那個男人又是怎麽回事?”
葉溪聽到夫人那兩個字一陣頭皮發麻,可她只能趕鴨子上架的繼續胡扯。
“這個,我們以前在一起過,不過現在已經沒關系了,你剛才不也看到了。”
“哼,是看到了,你不是還餘情未了嗎?”柏川臉色很臭
“呵,這個……我們只是随便敘敘舊。”
柏川忽然發狠的一把摟住葉溪的腰,一手捏起葉溪的下巴,藍眼睛翻騰的怒火猶如波濤洶湧的海浪,帶着毀滅一切的狂暴向葉溪直襲而來。
“你給我編,繼續編,你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柏川瘋狂的吻向葉溪,猶如狂風暴雨的吻帶些懲罰意味的落在葉溪臉上,葉溪一愣,随即開始手腳并用的掙紮,因為兩個人的身體貼合的不留一絲縫隙,所以這種掙紮并沒有多少用。
因為葉溪的不配合,這個吻實在糟糕之極,柏川淩亂的吻落在臉上,鼻子上,嘴角上,但他卻不願就此停止,胸腔裏不知名的火焰讓他的理智飛到了九霄雲外,他必須做點什麽來平複自己想掐死這個女人的沖動。
吻還在繼續,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吻了,只是柏川單方面洩憤似的啃咬着葉溪的唇,就像一只大型寵物犬在舔人的臉。
“啪!”聲音又脆又響。
忍無可仍的葉溪很惡俗的像小說裏被侵犯的女主角一樣甩了柏川一巴掌,咱甭管惡不惡俗,好用就行,接着憤然推開了在她唇上肆虐的混蛋。
柏川張了張嘴,擡手擦了擦嘴角,那動作依舊如此優雅,完全不像剛被人打的樣子。
葉溪呼呼的喘着粗氣,雙手狠狠地蹂躏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沖上去再給他兩下子。
“葉溪,你最好別把我逼瘋了。”柏川狠狠的說:“以後給我記住你的身份,不要随便出去勾引男人,還勾搭到男洗手間來,你不嫌丢人我還嫌丢人,”
嫌丢人就給小爺滾蛋,葉溪還在憤然的蹂躏着她可憐的嘴唇。
想想葉溪長這麽大從來都是她讓別人吃虧,今天還是第一次吃癟,現在柏川在她眼裏那就是要千刀萬剮的十惡不赦之徒。
“女人,聽到沒有。”柏川惡聲惡氣的吼道。說着深威脅的向前一步,那樣子仿佛在說:再不聽話,別怪我不客氣。
葉溪很不喜歡柏川這麽叫她,女人,好像她是他的女人似的,雖然現在表面是這樣沒錯,可她還是很不爽。
見柏川又向前走了一步,頗有随時要沖上來的意思,葉溪還是很識時務的點了點頭。
見狀,柏川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說:“走吧,回去繼續試禮服。”
還試,葉溪恨不得當場暈倒。
但最後葉溪還是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被柏川半威脅半強迫的帶了回去,繼續試那些非常繁瑣的禮服。
最後,購買禮服的計劃徹底宣告失敗,兩人一起黑着臉離開了帷特思,悲劇的葉溪只能回雲深莊園請人過來定做。
晚上,兩人盛裝出席了舞會。
一路走來,柏川和葉溪很自然的成為現場的焦點,一些自視甚高的上流人士,也禁不住開始小幅度的交頭接耳。
葉溪感覺壓力很大,從小時候開始,她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行動要低調,這一下子高調起來,她還真是不習慣。
舞會辦在私人花園內,規模看起來有一個小型廣場這麽大,不得不讓人感慨這場舞會的東道主實在是錢多的發燒。
七彩的吊燈隐藏在郁郁蔥蔥的樹木之中,其中不乏名貴的花草,身着白襯衣黑西裝的侍者端着托盤在舞會中走來走去,綿延幾十米的長桌鋪着純白的絲巾,看上去非常奢華。
各色各樣的精致茶點有序的擺放在長桌上,透着迷人光澤的紅酒,晶瑩透亮的高腳杯,來來往往的華美禮服,讓這場舞會看上去就像一場華美的童話。
見此情景,葉溪總算明白世上為什麽那麽多仇富的人,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誰不眼紅,這丫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生活啊!
身旁各色的俊男美女攢流而過,葉溪挽着柏川的胳膊,小鳥依人,很盡職的扮演着她此刻的角色——會動的花瓶。
不得不說,以前她對此還頗為不滿,不過此情此景,她覺得這個角色實在太适合他了。照現在看來,她只要放開手腳吃吃喝喝就好了,只要成功的給衆人傳達一個信息——我就是一個大花瓶!
由于太過無聊,葉溪随便找了個理由,離開柏川身邊,一路順着一條小道越走離舞會越遠。
忽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
丫的,是誰敢這時候偷襲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憤怒的扭頭一看,葉溪剛剛被吓着的心又狠狠跳了一下,面前居然是不久前才見過的‘腹黑男‘喬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