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居然逼婚
一個急剎車,葉溪的腦袋差點砸到玻璃上,她回過頭剛要發飙,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為她一個急剎車,葉溪的腦袋差點砸到玻璃上,她回過頭剛要發飙,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為她拉開了車門,道:“葉小姐,請跟我走吧!”
葉溪在車上坐着沒動,挑眉看向喬伊。
這個世界現在流行玩神秘嗎?
喬伊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笑嘻嘻的說:“你不是一直問誰在找你嗎,跟他走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喬伊,葉溪下車跟着西裝男進了一棟歐式別墅。
她剛才在車裏沒看清楚,現在她才發現這棟別墅雖然面積不算太大,防衛卻非常森嚴,不說暗中有多少雙眼睛,一路走來,就說她看到的保镖就有二三十人。
西裝男帶她走進大廳停了,恭敬地說道:“盟主,葉小姐來了。”
葉溪向大廳的那頭看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因為被擋着,只能看到他黑色的頭發,縱然如此,也能感到那種懾人的壓迫感。
“你先下去吧!”那人就連聲音也透着不容拒絕的威嚴。
西裝男走出大廳之後,葉溪覺得房間裏的壓迫感更大了,這人到底是誰?好大的氣勢!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終于轉過身向葉溪走來,俊美如西歐貴族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那雙銳利的眼睛毫不掩飾的打量着葉溪。
忽然看到那張臉,葉溪差點驚呼聲,面前的這個男人和柏川幾乎有七八分相似,只不過他比柏川各加成熟霸氣。
“你是……柏川的父親?”葉溪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想起雲海在埋罪山莊說的話,她忽然想起一個很不靠譜的想法……他不會是來逼婚的吧!
柏弑天點頭,“沒錯,我是柏川的父親,你能認出我,很讓我欣慰。”
“……。”
柏弑天用不容反駁的語氣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派人找你的原因,既然已經找到你了,我決定早點履行和你父親的約定,柏川回來就幫你們舉行婚禮。”
果然沒猜錯,還真是逼婚的,葉溪滿臉黑線。
既然說到父親了,她決定開門見山的和這個黑道枭雄好好談談。
“我的父親出事了您知不知道?我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
“很簡單,人是我派去的。”柏弑天很幹脆的承認,又說道:“不過,警察局的屍體并不是你的父親,他現在活得好好的,被我囚禁着。”
果然是這樣!
聽到這個消息,葉溪不知道該喜該憂愁,父親确定還活着的消息讓她安心,但這個男人咄咄逼人的态度也讓葉溪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
“我可以說的更明白點,不止你的父親,還有埋罪山莊的人,包括雲海,燕九他們,只要我一句話,他們都會生不如死。”柏弑天的口氣就像在說今天早上吃面包一樣。
葉溪咬着嘴唇,他猜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難道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要她和他兒子結婚嗎?
這簡直太瘋狂了!
“你想要我做什麽?”葉溪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無力。
“和柏川結婚,然後生個孩子,做完這些,你就可以見到你的父親了,埋罪山莊的人我也不會動。”
柏弑天說到這裏的時候,似乎想到什麽,眼裏有片刻失神,但是被他很好的掩蓋了。
葉溪忽然很想笑,人家都逼到這份上了,她還有有拒絕的餘地嗎?
無論如何,知道父親沒死,對她來說比任何事情都來得要重要。
她對于柏弑天的能力沒有任何懷疑,如果一定要這麽做才可以見到老爸,她願意忍!
半晌,葉溪咬着牙說:“我答應你。”
柏弑天難得露出一個笑容,說“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吧!我會派人去給你們準備婚禮!”
說完,他又回到了沙發,撥了個號碼,馬上有下人來帶葉溪去休息。
暗中握了握拳,葉溪的臉色非常難看。哼!你折騰我,我就去折騰你兒子,柏川,你就怪你投胎沒遇到個好父親吧!
深夜。
葉溪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舔她的脖子,滑滑的,帶着一股甜膩的味道,好像紅酒的醇香。
她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在她脖子上肆虐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本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太多了,和柏弑天的初次照面更讓她心力交瘁,現在好不容易睡着,居然有人敢饒她清夢。
不管,翻個身繼續睡,奈何,那個像八爪魚的家夥也跟了過來,還一直往她的懷裏蹭。
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尼瑪的,她要用那個人的熊貓眼來祭她已經死去的瞌睡蟲!
忍無可忍的葉溪壓抑了一晚上的火終于把她的理智全部燒光,半夢半醒之間,一拳砸向在她脖子上肆虐的家夥。
“唔!”一聲慘叫。
被徹底驚醒的葉溪猛然從床上坐起來,往床下看去。
好家夥,一身狼狽的柏川正頹然倒在地上,意識不清的揉着被打中的左臉,神情哀怨,渾身都散發着催情的酒味。
他怎麽會在這?
後知後覺的葉溪才想起來這家夥竟然敢占她便宜,被她賞了一拳。
仿佛還不解恨,葉溪從床上跳下來,又過去踢了他兩腳,發現對方根本沒反應,癱在地上跟個僵屍一樣。
葉溪還沒反應過來,柏川就忽然睜開眼睛,像野獸一樣看着葉溪,暴躁的将她撲到了床上。他輕松地抓住了葉溪的手腕,疼痛讓葉溪放開了緊握的拳頭,整個身體被男人輕而易舉壓在身下的羞辱感讓她恨不得撕碎他。
“為什麽會答應結婚呢?”柏川的聲音尤其低沉,他放松了握着葉溪手腕的力道,迷離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臉。
該死的,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葉溪一時不知道是該把他當正常人還是醉鬼。
“嗯?為什麽會答應結婚呢?”柏川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執着,看着他雙眸渙散,卻故作清醒的模樣,葉溪知道他真的醉了。
于是葉溪很随意的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啊!”
喜歡折騰你,不折騰你怎麽能解我被心頭之恨。
“喜歡我嗎?”柏川一愣,忽然笑了,接着一頭栽到了葉溪身上。
葉溪感覺到柏川熾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這樣親密的姿勢讓她不自在地扭過頭,馬上又被柏川扳了過來。
“你……。”葉溪想發火。
“別動!”柏川一把撕開葉溪的睡袍,右手穿過葉溪的後背将她抱在懷裏,有些發涼的手指讓她打了個冷顫。
混蛋,拳頭毫不猶豫地再次招呼到柏川的臉上,她就知道這家夥記吃不記打!
柏川悶哼一聲,眼睛冒火地看着葉溪,葉溪在哪雙像烈焰一樣翻滾的眼睛裏嗅到了肉|欲的味道,□裸的,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他想脫掉人類束縛的一切外衣,像遠古的食肉獸一樣用最原始的暴力手段征服自己的獵物。
柏川的身體因為強忍欲|望有些顫抖,最後,他卻什麽也沒做。
因為,他忽然趴在了葉溪身上,柏川将頭整個埋進葉溪的脖子裏,這姿勢讓葉溪想起了因為受了委屈而逃避傷害的小孩子。
葉溪就以這麽尴尬的姿勢被柏川抱着,許久,柏川沒有反應。葉溪想掙開他的雙手,動了動腰上的禁锢更重了。
她又試探地拿起柏川放在她腰間的胳膊,剛想去拿後背上的手,整個身體又被柏川以剛才的姿勢死死抱住,腦袋還一直往她的脖子裏噌。
為什麽她覺得柏川在向他撒嬌?這個想法讓葉溪一陣惡寒。
葉溪郁悶地望着天花板,盡量調整成自己舒服地姿勢,想着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家夥,她就恨不得把對方丢進垃圾桶。
柏川今天真的很奇怪,就像一個脆弱的孩子,想到這裏葉溪又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自己的事情還沒理清楚呢,居然還有心思去管閑事。
她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些發沉,朦胧中了幾分睡意,倏然,柏川放大地臉又出現在她頭上方,瞬間又讓她清醒過來。
丫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柏川似乎呢喃着什麽,臉上還帶着孩子的委屈。,葉溪仔細聽,隐約聽到,“今天是我生日啊……呵…不會有人祝福我的,永遠都不會有人祝福我的。”
嘟囔着,柏川臉上又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喜悅,緊盯着葉溪,說:“你說你喜歡我。”
這種玩笑話你記這麽清楚幹嘛!葉溪撇了撇嘴以示不屑。
對于葉溪的不屑的反應,柏川似乎很生氣,凝視了葉溪很久,忽然發恨地低頭吻向了葉溪的嘴唇。
他用牙齒像野獸一樣啃咬着葉溪的嘴唇,似乎想整個吞下去,舌頭長驅之入地撬開齒縫,舌頭混合着唾液像海浪一樣在口腔裏四處沖撞,唾液和舌腔抵死纏綿,葉溪感覺整個胸腔裏的東西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就連她的視線也被柏川潮紅的臉吸引了。
抛開私人恩怨,葉溪從來不否認柏川是個英俊迷人的家夥,可她現在覺得柏川此刻的表情尤其性感,藍灰色的眼睛裏翻騰着熾熱的火焰,眼角因為染上情|欲顯得非常慵懶,整個神情都透着一股邪魅與誘惑。
葉溪覺得對方似乎意猶未盡,他的舌頭開始輕柔的繞着她的舌根共舞,似乎在誘惑着它回應,柔軟的糾纏開始像海浪輕輕拍擊海岸,她感到柏川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的臉頰,兩人的唇舌糾纏間發出輕輕撞擊地聲音,讓人暈眩的燈光映的柏川的臉越來越模糊。
她一定是在做夢,葉溪堅定的告訴自己,她絕對不會被他勾引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絕對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文大修,看不明白的親可以回去再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