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秘的家夥
早上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撒下斑斑駁駁剪影,映着葉溪散漫的睡姿客廳裏多了幾分慵懶的氣息。
剛起來的柏川還有些睡意,早就忘了昨天的教訓,機械性的洗臉涮牙,直到辛辣的感覺再次彌漫整個口腔他才想起辣椒牙膏他忘記丢掉了,無奈他再次重複了一便昨天早上的遭遇,剛剛醒來看好戲的葉溪在一旁再次笑得毫無形象。
柏川邪笑着一步步向她逼進,十分‘溫柔’的說:“你皮又癢了是不是?”
你皮才癢了,嚣張個屁,把小爺惹急了,小爺就在你身邊變身,看看吓不死你,哼哼!
看着對面的娃娃瞪着眼睛,滿臉不忿,氣鼓鼓的生動表情,柏川忽然就想起來葉溪在自己身下扭動的摸樣,也是這樣羞憤難當,不忿的臉上別有一番令人渴望征服的欲望,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葉溪,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想幹什麽,但這個游戲,本少主奉陪到底。
想到以後的生活不再如此無聊,還有機會把葉溪這只野貓的爪子徹底剪幹淨,柏川不由愉悅的勾起了嘴角。
“我今天要回S市,你跟我一起回去。”柏川沖葉溪說道。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及膝風衣,完美的裁剪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軀,腰間随意系着的腰帶給冷硬的線條起了很好的綜合效果,既未減少原本的剛毅氣質又增添了幾分性感,兩相映襯,頗有剛柔并濟的感覺。話一說完,不等葉溪答應,他直接把她塞進了他的風衣口袋裏。
把一個張牙舞爪的野貓□成聽話又風情萬種的波斯貓,想想都讓柏川感到萬分興奮。在開門的時候,我們的黑道少主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得意的陰笑,可偏偏這笑容到他臉上,硬生生變成了性感的邪魅。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男人投胎一定要找張好皮,不然在找老婆的路上就直接輸在起跑線上了。
葉溪被塞進口袋之後只覺得一片漆黑,附近還傳來溫熱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正趴在柏川的跨上,不然她肯定狠狠踹他一腳。
咬了一口還沒長好的手指,将鮮血滴在了尾戒上,看着在微弱的紅光中撲棱的尾戒精靈,葉溪忽然想到了一件很嚴肅的問題,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尾戒精靈道:“尊敬的主人,請問有何吩咐,您還有行使最後一個願望的權力。”
葉溪傻了,最後一個願望,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不是擁有可以無限制行許願的權力嗎?
“你這話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每一任主人只有實現三個願望的權力。”
尼瑪,坑爹呢!葉溪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早知道只有三個,她怎麽可能會這麽随便就用,簡直太無恥了!這是赤果裸的欺騙。
打擊太大,葉溪一時之間只覺得天昏地暗,口氣非常不好的奚落道:“哼,你除了能再滿足我一個願望,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廢物!”
“親愛的主人,話可不能這麽說,雖然我不能再滿足你多餘的願望,但我可是擁有神秘力量的的神聖尾戒,我可以對世界上的任何人進行催眠。”說着尾戒精靈得意的翹起了尾巴。
葉溪對尾戒精靈的話半信半疑,臉上寫滿了不信。
尾戒精靈急了,連忙解釋道:“只要讓被催眠的人盯着尾戒,同時念:阿古阿叽咕達巴。”
“阿古阿叽咕達巴。”葉溪跟着重複了遍,忍不住吐槽,這是什麽鳥語呀!
“嘻嘻……。”尾戒精靈詭異的笑了笑,很認真又很含蓄的說:“主人可以拿剛才把你扔進口袋的男人試試,像上次一樣把他這樣那樣再那樣。”
阿嚏!走出機場的柏川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難道誰在算計他不成?
一擰眉,他的雙手伸進風衣的口袋,臉色一變,伸進口袋裏的手毫無阻礙,哪裏還有葉溪的影子。
該死的,居然又讓她跑了!
冷着臉的柏川,緩步向機場外走去,不遠處,已經有十幾名保镖快速向這邊走來,個個臉上布滿汗水。
就在半小時前,他們才接到L市暗鯊分部的電話,他們的少主居然一個人離開了L市,一接到消息,他們就火燒屁股的往機場趕,要是少主真出點什麽事,他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遠在拜鳥島的老大殺的。
“少主。”領頭的墨鏡男向柏川恭敬的彎腰。
柏川快步走着,怒不可遏的說:“羅逸,馬上給我加派人手,就是給我掘地三尺,也得把葉溪給我找出來。”
“屬下遵命。”羅逸依舊保持着面癱的表情。
那麽,葉溪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呢?
原來,早在柏川剛走出機場的時候,她就快速的割破了困住她的口袋,溜之大吉了。
吵雜的音樂震得耳朵嗡嗡直響,舞池一派群魔亂舞,葉溪和蘇蘇的臉被映的支離破碎。
“我說,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去你家也找不到人,我還以為你慘遭失戀想不開自我流放去了。”蘇蘇雖然說得輕描淡寫,裏面卻很明顯透出滿滿的關心。
葉溪喝了口酒,臉色就像鬥敗了的公雞,病怏怏的說:“別提了,簡直倒黴透頂。”
這幾天她遇到的事比她過去十年遇到的還多,而且全部絞在了一起,整個一團糟,她忍不住想要發飙,
蘇蘇給她一個理解的眼神,說:“不想說就算了,不過白雲奇來找我打聽過你,整個人都快急瘋了,你們到底誰甩誰啊?”
葉溪郁悶的趴在吧臺上,不管誰甩誰,他們都沒戲了,一個柏川已經夠折騰了。
“別說這個了,蘇蘇,我今天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那還不快說,跟我還拐彎抹角的。”
“我現在不能在外面露面,我想讓你去我住的地方拿個東西,在牆壁的夾層裏,那個地方你知道的。”她知道葉溪猶豫半晌還是說了出來,雖然不想連累蘇蘇,但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值得信任。
“就這麽簡單。”蘇蘇被葉溪凝重的神色給吓了一跳,切,她還以為什麽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呢。
“事情沒這麽簡單,你去的時候最好小心點。”葉溪知道柏川發現自己失蹤之後,肯定暴跳如雷,她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盯上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拿到再給你打電話。”蘇蘇一向是個火爆脾氣,聽葉溪說完就抓起旁邊的包風風火火的向酒吧外走去。
這家夥,葉溪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有個這樣的死黨還這不錯。
“小姐,可以請我喝杯酒嗎?”一個的聲音傳來,低沉的,軟綿的,聽在人心裏就像被貓爪子撓一樣。
葉溪循着聲音看去,一個雌雄莫辯的的人靠在吧臺上,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喉結和過于高大的身材,葉溪絕對不敢相信這人是男的。
那人柔軟的金發幫成一個馬尾束在腦後,幾率調皮的劉海貼在他的額前,一如愛情海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讓他少了男性特有的陽剛,多了幾分女性的陰柔。挺拔的銀灰色西裝讓他的身材顯得更加高大,按理說這種組合更加劇了它本身的不和諧,可偏偏在他身上卻顯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葉溪的腦子裏忽然飄出了一副對聯:身材讓男人恨不得去撞牆,容貌讓女人嫉妒的要發狂,核批不男不女。
她不由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逗樂了。
“小姐,可以請我喝杯酒嗎?”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這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普通話說得比國人還好。
“不行,先生。”葉溪舉了舉手中的被子,幹脆的拒絕道:“你得理解,我現在可是個窮光蛋,這還是我朋友請我的。”“小姐,可以請我喝杯酒嗎?”一個聲音傳來,低沉的,軟綿的,聽在人心裏就像被貓爪子撓一樣。
循着聲音看去,一個雌雄莫辯的的人靠在吧臺上,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喉結和過于高大的身材,葉溪絕對不敢相信這人是男的。
柔軟的金發幫成一個馬尾束在腦後,幾率調皮的劉海貼在他的額前,一如愛情海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讓他少了男性特有的陽剛,多了幾分女性的陰柔。挺拔的銀灰色西裝讓他的身材顯得更加高大,按理說這種組合更加劇了它本身的不和諧,可偏偏在他身上卻顯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葉溪的腦子裏忽然飄出了一副對聯:身材讓男人恨不得去撞牆,容貌讓女人嫉妒的要發狂,橫批不男不女。
她不由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逗樂了。
“小姐,可以請我喝杯酒嗎?”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這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普通話說得比國人還好。
不行,先生。”葉溪舉了舉手中的被子,幹脆的拒絕道:“你得理解,我現在可是個窮光蛋,這還是我朋友請我的。”
男人笑了笑,低頭湊到葉溪舉高的杯子,居然将嘴湊了過去,喝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舌頭,回味的說:“沾染了你的味道,就連酒香也變得更見迷人了。”
嘔!葉溪瞬間石化,這男人是來惡心她的嗎?
看着葉溪臉上明顯的厭惡,那個男人卻絲毫不懂得知難而退。
“我是喬伊,來自美國,很高興認識你。”男人笑得非常真摯。
“哦。”葉溪無精打采的回答。
自從經歷過柏川的事情之後,葉溪深深的記住了一句話,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現在對美男敬而遠之。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要找的人。”喬伊的眼睛深情地像一汪化不開的湖水。
“哦
“我越來越覺得你真的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哦。”
“葉,我說真的,我發現我可能真的有點喜歡你了。”喬伊對于葉溪的反應有點始料不及,懊惱的臉上就差寫上:我是認真的。
“哦……。”這次好像不對,他剛才叫她葉,反應過來,葉溪警惕的看着對方,“你是誰?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
喬伊得意的翹起嘴角,這個家夥終于有反映了。
我是喬伊,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嘛!至于第二個問題,我知道埋罪山莊,認識他們現在的族長,還有你的父親葉瀾,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跟我走吧!”
喬伊優雅的起身向酒吧外走去,走的頭也不回,他知道她一定會跟上來的。果不其然,葉溪稍作猶豫,就快步跟了上去,喬伊的嘴角又翹了起來。
葉溪覺得喬伊笑起來很像男狐貍精,配上那張讓女人都黯然失色的臉,他就像再用笑容蠱惑人一樣,稍有不慎,就會掉進他那雙情意款款的眼眸裏。
這個家夥又是何方神聖?葉溪越來越覺得自己似乎陷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跟着喬伊走出酒吧,坐進汽車,葉溪撐着腦袋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對方是什麽人。
喬伊又露出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悠然的說:“既然已經上了我的車,就不要想那麽多了。”
說的真好聽,你又不是我怎麽能明白我的想法,我怕相信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靠在椅背上,葉溪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又何必糾結這個問題呢,反正你馬上就能見到真正找你的人了。”
喬伊不再說話,專心開車,銀灰色的寶馬在馬路上一路飛馳,外面灰蒙蒙的景物快速倒退。
葉溪知道什麽也問不出來,也就不再自讨沒趣,歪着腦袋無聊的看着窗外的景物在眼前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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