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是霸王也上攻
事情到了這一步,葉溪無措的沉默了兩秒,直接跨坐在柏川身上,似乎下了什麽很大的決心,“等等…”柏川話未說完,直接被滅頂的快感噎了回去。
“啊!”兩人同時發出呻吟,一個是痛的,一個是爽的。
“唔,好緊!”柏川發出滿足的嘆息,葉溪就慘了,她就像被釘住的魚,一動不敢動,一向倔強的臉上泫然欲泣,眼角浮現了幾年不遇的淚痕。
柏川的沖動被挑起,葉溪保持不動的情況顯然已經滿足不了他,他晃動着椅子,用帶着誘哄的語調說:“乖…動一動!”
乖你妹啊!小爺是處女你知不知道,疼的要死,她恨不得給柏川兩巴掌,奈何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偏偏體內如火山噴發的熱流讓她有忍不住瘋狂扭動的渴望。
此時,葉溪滿腦子的火已經不知道往哪發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初夜會這樣莫名其妙的葬送掉,對象居然還是她如此讨厭的家夥,果然做壞事會遭報應嗎?
奈何,體內叫嚣的熱浪已經讓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她微微提了提身子,又馬上無力的倒回了柏川的懷裏,摩擦産生的快感讓柏川忍不住悶哼一聲,低聲嘶吼:“解開,快把我解開。”
葉溪猶豫着,其實她更不好受,但是放開柏川,她覺得後果會更加不可控制。
“聽到沒有,快點解開,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欲|火焚身而死。”葉溪火熱的身體貼着他的胸膛,柏川覺得的驚人的體溫似乎要把他燃燒了,想要占有對方的欲望越發強烈。
愣了愣,葉溪開始努力的解着柏川手上的繩子,房間裏除了粗喘聲就是悉悉索索解繩子的聲音,終于,繩子解開了,她直接癱在柏川懷裏,體內的熱流瘋狂叫嚣着,可惜的力氣幾乎已經用光了。
直接将懷裏的人扔到床上,柏川看着床上迷亂的女人,考慮着是先報複呢,還是先把下面的問題解決了。
“混蛋!”葉溪雖然低聲咒罵,眼睛卻淚眼朦胧的看着對面的柏川,聲音不由自主的甜的發膩,此時哪怕心裏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她卻本能的露出可以稱得上妩媚的表情。
柏川的冷靜徹底瓦解了,下半身完全控制了上半身,精蟲一個上腦,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兩人的身體火辣的糾纏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複葉溪之前的胡作非為,柏川毫不憐惜的親吻着她的身體,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吻痕,惡狠狠地,似乎要吻到她的骨子裏。接着他沖着葉溪邪氣一笑,架起葉溪修長的雙腿,一路橫沖直撞。
“唔…混蛋,啊!輕點。”葉溪無力的躲閃着柏川猶如長毛狗一樣的親吻,奈何對方對于她的閃躲非常不滿,吻的更厲害了。
“真是熱情啊!”柏川贊嘆着,看着葉溪迷蒙的眼睛,他忽然覺得這表情性感極了,這樣想着,他終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此刻葉溪的神智恢複了不少,洩憤似的咬住了柏川胸前的一點,換來對方的一聲慘叫。
柏川喘着粗氣,似乎并不怎麽生氣,戲谑道:“真像只野貓,不把你的爪子剪幹淨,還真不能放出來。”
葉溪現在很累,身體感覺非常疲憊,雖然她很想把柏川綁起來好好調|教一番,但此刻的理智告訴她,還是稍微示下弱比較不吃虧。于是,她糾結的将臉偏向一邊,想着什麽時候有機會再把今天吃的虧讨回來。
“你在想什麽?”柏川撐着上半身,開心的盯着葉溪糾結的臉,頗有翻身把歌唱的得意。見葉溪根本不搭理他,他很愉悅的看了一眼被單上的落紅,很欠揍的踩了葉溪這只炸毛的貓尾巴,“真想不到,你居然是第一次啊!”
葉溪怒了,咆哮道:“你給小爺等着,我總有一天會閹了你。”
葉溪此刻貓一樣的聲音,聽到柏川耳朵裏就像是情人在撒嬌,他笑的更開心了,俯身趴在葉溪耳邊低語道:“既然你這麽說,為了以後不後悔,看來我今天一定要盡興了。”
夜很長,不久之後,兩人又糾纏到了一起,柏川用盡手段,不管葉溪如何破口大罵,很堅持的把她做暈了。
清晨的陽光像個調皮的孩子,好奇的打量着房裏的人兒。
葉溪很努力的撐開眼皮,整個身體就像被拆開重組一樣,上帝瑪利亞,她居然還活着,想起昨夜的瘋狂,她機械的轉過脖子,猶如電影慢鏡頭播放一般,旁邊英俊的裸|體美男慢慢進入她的視線。
來不及哀悼她失去的初夜,她就被迫要想着如何去保命.
“尾戒精靈,消去他的記憶吧!”葉溪對着手指上的尾戒念念有詞,不會吧,怎麽沒反應。
腫麽辦,腫麽辦,跑,不行,跑哪都得被抓住,他醒了就死定了!啊!葉溪忍不住抓着頭發咆哮,為什麽明明吃虧的是她,要逃跑的的人還是她!
掃了一眼柏川身上被鞭子抽的青紫交錯的傷痕,葉溪靈光一閃,對啊!給他拍l裸|照,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拍出來肯定是慘遭男人蹂躏的畫面。
想到就做,葉溪拖着快要散架的身體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拿起照相機連按數下,放在電腦上拷貝好,她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尼瑪,小命總算保住了。
時間恰好,柏川悠悠轉醒,他起身看着對面的葉溪,眯起眼睛,說:“你的膽子挺大的,居然還沒跑。”
葉溪走近他,單手一揚,相機嘩啦一下抛向空中,落在柏川的大腿根旁,他狐疑的撿起來,臉色瞬間無比複雜。
揚了揚下巴,葉溪裝作絲毫不在意昨天的事情,痞笑着說:“新聞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縱橫黑道的少主,被人蹂躏為那般?”
柏川抿唇不語,周圍籠罩着一種低氣壓,許久,認真的望着葉溪,說:“你如此費盡心機,到底是想幹什麽?”
“從今以後大家兩不相欠,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煩,我絕對不會把照片洩露出去的。”葉溪臉上看着平靜,腦子裏卻自動播放柏川昨晚被她折騰的畫面來平息怒火。
“兩不相欠啊。”柏川摸着下巴,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我覺得你比較吃虧呀,把第一次都給了我,你不準備從一而終嗎?”
經過昨天荒唐的一夜,柏川的憤怒基本已經發洩出來,當然,他是絕對要把葉溪這只野貓抓起來好好調|教的。
提起這個,葉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恨自己馬大哈的性格恨得想咬牙切齒,瞪了柏川一眼,手一指大門,吼道:“滾!”
“哈哈哈……”柏川一邊笑着一邊穿衣服,紐扣系的很慢,仔細的就像在做一件神聖的藝術品,動作從容優雅,穿好衣服,他很潇灑的走出葉溪的家。
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葉溪,灑然一笑,單純的笨蛋,只要我自由了,對付你的方法不多得是。
經過這件事,兩人的心裏都留下了一個疙瘩,柏川想:葉溪是怎麽把我從卧室弄到她家的;葉溪想:可以許願的尾戒不是在做夢吧,為毛現在失靈了。
柏川走後的下一秒,葉溪開始收拾東西,打算直奔自己計劃已久的地方——埋罪山。
埋罪山,在中國的任何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地方,葉溪在那裏度過了九年的時光,記憶中,那裏的人很少,大約就兩百多個人,但是大多數人的身手都很厲害,槍支在那裏非常普遍,正因為如此,讓葉溪從小就練出了不錯的身手和精準的槍法。
直到從埋罪山莊離開,葉溪開始接觸繁華的大千世界,她才真正地開始理解,自己以前住的地方是多麽奇怪,雖然她不止一次的問過老爸,但老爸對于自己的過往絕口不提,包括她從見過面的媽媽。
跟着老爸離開埋罪山莊以後,葉溪對于生活的怨念才真正的開始,老爸總是神神秘秘的不在家,她只能和那些動畫片相依為命,直到最後,她老爸居然失蹤了。
許久以前的記憶在腦中自動播放,走到門口,她躊躇片刻又飛快的跑了回去,在翻出神秘尾戒的儲物間裏拿出了一把手槍——沙漠之鷹。
這是她爸爸留下的,只是看着手中泛着光輝的槍身,她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總是這樣,只要一看見這把槍,她就忍不住的顫抖,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腦子裏沖出來一樣。
就像她老爸失蹤的那晚,這把槍連着她老爸被她一起封存了,變得不可碰觸。關于她老爸的失蹤,她的記憶非常零散,她只知道自己在路上淋了一夜的雨,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再後來她被送進了孤兒院。
畢竟,她那時實在太小了,沒辦法按自己的意願生存,只能叛逆的在孤兒院帶着,從孤兒院出來,她就一直在尋找埋罪山的入口,直到今天,她也只找到了大體的位置。
她發誓,她一定要找到埋罪山莊,找到父親,解開老爸失蹤的秘密,看了一眼手中的沙漠之鷹,她将它塞進了包裏,我帶你去找老爸。又看了看手上的神秘尾戒,葉溪絕對不會忘記柏川神秘出現在自己家中這件事,不由暗暗握拳,你的秘密我也一定要解開
從家裏出去,她直奔飛機場,八個小時之後,她将遠在千裏之外了,柏川那個混蛋知道她跑了應該氣的咬牙切齒吧!
“少主,剛剛收到消息,葉溪小姐已經坐上了飛往L市的飛機,半小時前已經起飛。”
“派去搜查房間的兄弟彙報,沒有找到少主要的東西。”
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恭敬的站在柏川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的少主此時正處在火山爆發的前夕。
柏川修長的身影映在高大的玻璃窗上,手指撫摸着脖子上泛着銀色光輝的吊墜,透過落地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周圍籠罩着低沉的氣壓,半晌,他才低沉的說道:“加派人手去給我追,抓活的。”
膽大包天的女人,你給我等着,居然敢就這麽跑了,等我抓住你絕對要把你身上的爪子全部剪光。
飛機上的葉溪連着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她拉下了眼罩,打算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
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目的地,從機場出來,打了個的,直奔目标地,車飛快的行駛,周圍的樹木越來越茂盛,道路開始崎岖不平。
從車上下來,葉溪循着前幾次來的記憶開始深入山野腹地,随着加快的腳步,她知道自己離繁華的世界越來越遠。
沙沙的聲音,平常人根本難以察覺。
有人?
葉溪警覺的豎起耳朵,全神戒備,蓄勢出擊,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她都将毫不留情。
這是?耳朵捕捉到一個非常微小的聲響,子彈破空的聲音!已經來不及了,她下意識的扭身躲開致命的位置,胸前一窒,她知道自己遇到了非常厲害的對手。
快速的在地上一滾,葉溪靠着樹木做掩護,飛快的穿梭其中,身後的子彈從她的耳邊插身而過。
混蛋!她居然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會是柏川派來的人嗎?殺人滅口嗎?
再次利落的躲過左肩一擊,她右腳踏空,順着山崖直接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