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使勁折騰吧
“把那個什麽黑道少主給弄到我家來,給我綁床上,小爺要報仇。”葉溪笑嘻嘻的說完,努力撐開眼睛,打算好好研究研究這個奇怪的尾戒。
吓!死命的倒退兩步,葉溪不死心的又揉了揉眼睛,難道她不止幻聽還出現幻像了?
只見,在尾戒上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男孩正撲閃着翅膀,一臉微笑的看着葉溪,笑的天真無邪。
這一切簡直太玄幻了,葉溪直接被吓傻了。
“主人,您的願望已經實現了,還請盡情享用。”帶翅膀的小男孩彎腰做了個滑稽的紳士動作,消失不見了。
反應過來,葉溪直接跑到神秘的燈面前,裏裏外外一通折騰,可惜并沒有發現有什麽奇怪的,那個小男孩也不見蹤影了。
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一屁股坐在地上,葉溪這次是徹底的傻眼了。
咯吱咯吱,卧室裏忽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葉溪忽然覺得渾身發毛,不會願望真的實現了吧?
哈哈,怎麽可能?她自我安慰的幹笑兩聲,一步一步挪向卧室。
上帝瑪利亞!葉溪整個風中淩亂了,正對着卧室的門,那個原本嚣張跋扈的黑道少主被狼狽的綁在床上,雙手被舉過頭頂,雙腿狠命的踢騰着,床邊的臺燈被他甩到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看到葉溪,柏川掙紮的更厲害了,憤怒的吼道:“該死的女人,快把我放開,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把我弄到這裏來,你都死定了。”
葉溪本來還有幾分膽怯,見柏川上來就是毫不客氣的質問,白天受的羞辱一股腦的全湧上來了,加上她本來就喝了酒,腦子一熱,她決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黑道少主,讓他知道點厲害。
走到床前,葉溪俯視着床上的柏川,痞氣十足的笑了笑,猶如調戲良家婦女般勾住柏川的下巴,輕佻地說:“啧,這模樣真不錯,姿勢也夠銷魂的。”
“你……。”柏川沒想到葉溪膽子居然這麽大,一時反應不過來,一句話話憋在嘴裏臉居然氣紅了。
看到柏川這反應,葉溪更加樂不可支,“哈哈,我沒看錯吧!你居然臉紅了,不會還是處男吧!堂堂黑道太子,這說出去誰信吶!”
因為葉溪本身就有一種随性的氣質,加上她的臉長得略顯英氣,配上痞痞的調戲話,再看看柏川被氣紅的臉,整個就形成了堂堂黑道少主慘遭女流氓調戲的微妙場景。
“閉嘴!”柏川狠狠地瞪了葉溪一眼,神情複雜的偏開臉,他搞不懂葉溪在想什麽,更搞不懂葉溪是通過什麽辦法避開衆多的保镖,把他弄到這裏來的。他只記得自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眼前一黑,再次醒來,就被綁在了這見鬼的床上。
這個家夥肯定不簡單,柏川在心裏給葉溪打上了威脅分子的标簽,打算一旦脫身就拔光她身上的刺,免得哪天一個不注意被撓花了臉。
葉溪可不知道柏川心裏的千回百轉,她只發現對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走神,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對她赤果裸的蔑視。
想到這,她捏着柏川的下巴不禁又加重了幾分,惡狠狠的威脅道:“你最好快點給我道歉,不然有你受的。”
柏川不以為然的與葉溪對視,無比傲慢的說:“道歉?我為什麽要道歉?去纏着白雲奇本來就是你自取其辱,奉勸你還是早點放了我,不然我絕對讓你悔不當初。”
“是嗎?”葉溪神色一冷,雙手伸向柏川的左臂,森然一笑,“今天讓你知道什麽叫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咔嚓!柏川的整個左臂被卸了下來,無力地的垂在一側,瞬間臉色慘白,冷汗都冒了出來,葉溪絲毫不以為然,熟練地将他另一邊胳膊也卸了下來,擡頭‘好心’提醒道:“千萬別亂動,關節錯位我也救不了你哦!”
說完,她将柏川手上的繩子松開,将他扯向椅子綁了起來。
反抗的想法在柏川的腦子裏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就被他放棄了,看她一下子輕易的卸了他的胳膊,身手肯定不簡單,反抗也沒多大用,不如靜觀其變,他倒要看看她能拿他怎麽樣。
見柏川居然如此‘順從’,葉溪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将他綁在椅子上,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要是你早點這麽乖的話,就沒後面的事了。”
柏川的側開腦袋,溫熱的氣息讓他非常不舒服,悶熱的空氣更讓他煩躁,不由更加惡狠狠的瞪向葉溪。
“別這麽看着我,我只是完成你昨天說的話而已,只不過,被調|教的人是你而已。”葉溪邊說邊去解柏川的紐扣,看着對方驚愕的表情,她愉悅的勾起嘴角。
“那麽現在,開始吧!”真是期待,将這個傲慢家夥的自尊狠狠地碾成爛泥一定非常爽快,
“放開我,聽到沒有。”柏川終于感覺到不對勁,紅着眼沖葉溪撕吼,開始劇烈的掙紮,可惜為時已晚,只能看着葉溪悠哉的解開他的紐扣。
随着紐扣被完全解開,露出柏川脖子戴着的一枚銀色吊墜,那枚吊墜比平常的指環小一點,泛着銀色的光輝映的他的胸膛更加白皙。
随手撥弄了一下吊墜,葉溪譏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戴這麽女人的東西。”
柏川臉色一白,怪異的看了葉溪一眼,悶悶的說:“這本來就是女人的東西,你果然不記得了”
記得?記得什麽,難道這種款式的吊墜很常見?懶得多想,葉溪單手在柏川胸膛上游走,得意的看着他呼吸開始加重。
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柏川掙紮的更厲害了,椅子随着他的晃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好像随時都會散架一般。他白皙的胸膛開始發紅,就像冬日裏受到寒冷的刺激一樣挺立,葉溪似乎玩興大發,越來越用力蹂躏他的胸膛,手指向外輕輕拉扯,臉上沖柏川笑的人畜無害。
柏川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的身體開始有些輕微的顫抖,整個身體形成一張弓,就像蓄勢出擊的雪豹,平時淩厲狠絕的眼神卻開始有些迷蒙,就像染上了一層水霧,顯得有些不真實,似乎他不說些什麽就無法承受似的。
“唔……住手,你到底想怎樣?”他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葉溪不說話,好笑的看着對面強作鎮定的的男人,爬到他耳邊輕輕低語,“怎樣,你說我想怎樣?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說着放在胸前的手猛然用力,在上面用力擰了一圈,悠然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柏川胸前的紅腫依然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挺立。
“啊!唔……放開我,不管你要錢,還是其他的什麽,我都可以……唔!”柏川的臉紅的非常厲害,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葉溪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他現在只想獲得自由,将這個女人對他的羞辱十倍百倍的讨回來。
錢,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随便把人當狗一樣對待,将別人的自尊踩在腳底下,想起他白天趾高氣揚的去警告自己這個正牌女友離自己的男朋友遠點,葉溪被劈腿的火壓也壓不住。
你不是喜歡羞辱別人嗎?你不是老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嗎?好啊!今天我就把你的自尊扔到地上碾成爛泥,看了一眼手上神秘的尾戒,葉溪的膽子又大了幾分,有什麽了不起,大不了教訓完你一走了之。
見葉溪許久沒有反應,恢複些神智的柏川忍不住再次開口,“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現在放了你你會放過我,這種騙小孩子的話虧你說的出口。”葉溪顯然并不相信柏川的話,更沒有罷手的打算,她拍了拍手,笑着上下打量着椅子上的柏川。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黑道少主此時正襯衣半裸,白皙的胸膛因為常年鍛煉胸肌非常明顯,正因為如此,他的胸顯得特別大,經過她的蹂躏,胸前的紅腫越發明顯。
他修長的脖子搭在椅背上,輪廓分明的五官因為沾染了□透出幾分性感,近距離觀察,葉溪才發現他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藍灰色的,水汪汪的,就像一攤湖水,這家夥該不會是混血兒吧!
“求我吧!跪下來求我原諒你,我就放了你。”葉溪像個女王一樣俯視着椅背上的男人。
柏川卻仿佛忽然想通了什麽,嗤笑一聲,“求你?有本事你就用自己的身體來報複我吧!我非常樂意接受。”
真是的,他緊張什麽,無論如何這個家夥都是個女人,她要的不過是羞辱自己,越表現出在乎的樣子越是順了對方的意,既然對方不打算要他的命,到最後也不過是受點皮肉之苦罷了。
“啪!”
女人的力量顯然也不可小觑,椅背上柏川的臉被甩向一旁,愣了兩秒,他扭頭挑釁的沖着女人笑,擡了擡下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絲,就像吐着毒信子的美人蛇。
尼瑪,居然還敢勾引她!
葉溪丢給他一個等着瞧的眼神,轉身走出房門,丫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柏川逆着光笑着擡頭,身穿發白的破牛仔褲,藍色T恤的葉溪站在門外,拎着一條鞭子一步步走進,見狀,他笑得更開心了,如果只有這種手段他反而更放心了。
走進柏川,葉溪惡狠狠地威脅到;“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求不求我?”
男人嗤笑一聲,在他看來,現在的葉溪不過是黔驢技窮拿着鞭子來洩憤罷了。
啪啪啪!葉溪被無視的怒火顯然不可小觑,柏川本就被折磨的一片紅腫的胸膛瞬間布滿了傷痕,白皙的皮膚上青紅交錯,看上去就像一幅現代的抽象藝術畫。
顯然,柏川也是個硬骨頭,愣是咬着牙一聲不吭,偶爾還會眯着眼嘲笑的的看着葉溪,就像看小醜一樣,仿佛這個身體不是他的一樣。
該死的!她要的不是他像個死人一樣,尼瑪還有空嘲笑她,她要讓他憤怒,大叫,甚至求饒,她要摧毀他的心裏防線,讓他臣服在她腳下,這樣她才可以報白天的羞辱之仇。
大概打累了,葉溪一屁股坐在床上,鞭子早就被扔到地上了,她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麽壞主意。
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笑眯眯的走了幾步對柏川說:“我想到用什麽辦法對付你了,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還能保持這樣令人敬佩的戰鬥力。”
走出家門,葉溪在馬路上健步如飛,她記得附近有一個情趣商店,裏面肯定有她要的東西。男人最怕什麽,不久是最怕後面被爆嘛!她倒要看看柏川這次還能不能保持鎮定,如果能,她倒是真的對他多了幾分敬意。
就是這裏沒錯,大步走進店內,葉溪心跳瞬間加劇,尼瑪,她居然臉紅了。整個店裏一個客人都沒有,五個店員齊刷刷的向她行注目禮,她心裏瞬間有一千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簡直太坑爹了,她怎麽忘了早點做些準備,好歹想好說什麽呀!
沒辦法,硬着頭皮上吧!她努力扯起嘴角,那堪比木乃伊的僵硬笑臉簡直比哭還難看。
“請問,有沒有男性用的情趣用品,他是GAY。”葉溪睜着眼睛說瞎話。
全體店員集體黑線,他是GAY為毛讓個女人來買,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們不能随便吐槽。
一個店員很知趣的開口說道:“我們店有各種情趣用品,推薦您嘗試一下這種,配合輕微的迷|情藥還可以增加情趣。”說着,店員拿出一個奇形怪狀和鴨蛋一樣大小的東西,葉溪的臉蹭的一下更紅了。
“就要這些吧,給我包起來。”連看都沒看,葉溪匆忙付完錢,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離開了那家情趣用品店,一路上她老覺得有人用怪異的眼神看她。
鎖上門,她整個身體貼在上面冷汗直流,尼瑪,我簡直太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