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跳舞
樂樂覺得自己被疼愛過度了。
腰狠狠一顫被按在牆邊的木桌上,桌子上花瓶裏一朵紅色的玫瑰随之一顫,他的臉映在青瓷的瓶身上,像加上去的一朵彩雲。
“啪啪!!”
木板清脆的敲擊着圓潤的小屁股,臀肉哆嗦着四處逃開,又反複彈起再被拍下,慢慢的給小孩白嫩的屁股染上紅色。
教授明知故問,“寶寶為什麽要被打屁股啊?”
“因為,嗚,因為沒有駕駛證嗚嗚,騎車,爸爸,輕點好不好啊!”
他憤懑不平的哭喊,結果叫得越厲害板子就下得越重。樂樂原以為至少要等歡歡走了才能算這個賬,結果還沒過夜就要連本帶利的還。
“操你是想你,現在是罰你。”教授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在裝花的瓶子裏掏出一塊長的木板就開始揍他。
“啪!啪啪!!”
板子着肉的脆響讓他羞紅了臉,他哭着哭着就變了味,細弱的哭腔裏慢慢透出情欲的味道,卻被突然兇狠的拍打擾亂,他像被油煎過一遍,哧啦哧啦的喊疼。
“嗚嗚嗚啊啊”
他差點忘了,他爹想讓他疼,就絕對不會讓他爽。
“啊嗚嗚——疼!爸爸好疼!”
“啪!啪!啪!啪!”回答他的是一連串力度均勻又快又重的抽打。
“唔唔不敢了,爸爸我錯了好疼啊啊我不敢了,您輕點嗚嗚——”
“說清楚,哪兒錯了。”
“我不該嗚嗚,無證駕駛啊!還,還帶人唔啊疼死了,啊爸爸,我錯了,樂樂真的不敢了,您饒了我吧!”他凄慘的哭,眼睛都疼得睜不開,淚珠子一串一串掉。
“早就跟你說過,注意安全,不要沖動,有什麽事先跟我說,同意了才能做。你倒好,陽奉陰違,這都是第幾次了?啊?再不收拾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可以任意妄為了?”
無情的拍打随着斥責的話狠狠落下去,帶着難以把握的節奏和力度,每一下都讓小孩泣不成聲。
“啊沒有——爸爸我知道知道了啊啊疼唔唔別打了,好疼啊啊屁股要打爛了,爸爸我真的不敢了嗚嗚……”
教授見他嚎得厲害,停下檢查了下他的屁股,均勻的腫起來一指高,還有些別的液體在上面紅的發亮,不怎麽嚴重,就是一股子欠收拾的味兒。
之前街上追人就囑咐過他,上次幫林越打架也警告過一次,這次還敢來,還帶着妹妹一起,教授想起來更氣,又狠狠抽了十幾下才停手。
因為地方特殊再加上還有個小姑娘在外面玩,省去了罰跪反省寫檢讨書的後續,教授把人抱浴室匆匆洗了一下噴了點藥。
樂樂哭得有些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半擁半抱換上另一身粉白色水手服,大開的領口露出白皙的鎖骨肌膚,指腹狠狠擦過就是一抹妍麗的胭脂色。
胸前後腰都系着粉色的蝴蝶結,同樣粉白色的百褶短裙堪堪遮住大腿,兩條修長的腿裸露,內側隐約可見豔麗的指印和掐痕,像雪地上的梅花枝,亭亭綻放。
手臂也被纏上粉色的絲帶,教授在毛絨絨的球旁邊加了兩個小鈴铛,一有動作就叮鈴鈴響個不停。
黑色的皮革項圈風格粗犷,打破了柔軟帶來幾分堅韌和嚣張,金色的圓環閃着銳利的光,讓他看起來除了乖巧,還有一些不好惹的樣子。
像被故意跑出去的寵物,要跟主人玩一場狩獵游戲。
短裙堆在腰間,被狠狠操弄又懲罰過的屁股遍布着些指印和掴痕,紅腫的像個小桃子。掰開綿軟的臀肉,艷紅的穴口被操得一時合不攏微微張開,還在吐着濕濡的黏液,教授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探索,發現又軟又燙,還在收縮着想要勾引人。
于是他沒有客氣,撤出手指塞了兩個形狀各異的跳蛋進去,一個布滿細密的軟刺,被操開過的肉穴很輕易就把它吞了進去,一路摩擦着松軟細嫩的腸肉,微微一碰就是不可控制的瘋狂顫栗。
“嗯唔!爸爸,不要,好好癢……”他哭着亂扭,手腕處的鈴铛嘩嘩直響,聲音傳出去老遠,人還是被按在桌子和牆邊,動都動不了。
教授沒有理會他的掙紮,在不停亂顫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等他安分了就立馬塞進去另一個。這個跳蛋是看似正常的球形,頂着前一個剛剛抵在前列腺的敏感處。
“寶寶,這個會放電,要小心點喔。”
“爸爸,拿出來嘛,嗚嗚回去再罰好不好,等幾天嘛,我都還沒有玩……”他哭着給自己抹眼淚,兩邊的鈴铛歡樂的響,他覺得這趟虧了血本了。
“不行,等幾天你肯定還能給我整別的事兒。”教授很清醒,替他擦幹淨臉,又給他戴了頂淺褐色的假發,打着卷垂到肩膀,發梢掃着項圈的金扣。
“乖,去玩吧。”
教授牽他,他氣鼓鼓的甩開就往外面走,沒走兩步就扶着牆不敢動了。
“關了,關掉它!”他回頭瞪教授,氣勢洶洶,仔細看腿根都在打顫。
跳蛋的震動開光被打開,外面的那顆跳蛋推擠裏面的向更深處探索,那些綿軟的刺像活了一樣,四處亂竄,不停騷刮着敏感的內壁,像被無數張小嘴吸吮,這認知讓他感到恐懼震懾,紅着眼睛又驚又懼又氣。
“唔,爸爸,關了啊!我錯了還不行嗎!”他立刻慫了,回去拉教授的手,還想趁機從教授手裏拿控制器,被一巴掌拍了回來,灰溜溜的跟着教授往外走。
“小氣鬼!煩人!”
他小聲嘀咕,喋喋不休地埋怨人,等到了外面又不吵了,扒在門框上拉都拉不動。
“我不去,爸爸,我不去玩了,我們回去吧……”
教授看他一個人演了一出戲,不由得好笑,真是個又慫又別扭的小孩。
“乖乖,你不是要追我嗎?”
樂樂盯着他點頭,黑沉沉的眼睛裏閃過疑惑跟警惕,他今天晚上被坑太多次了,不得不小心點。
雖然沒啥卵用。
“我想要那個獎品,”教授指着舞臺中間吊着的盒子,看他還在發懵,又刺激他說,“你不幫我贏回來就只能找柳不致要同款了。”
“不行!不能找他,去就去。但那是對耳釘,你又沒耳洞,你不會要拿來送我吧?”樂樂聽到柳不致就炸毛,想都沒想就往套子裏鑽。
“誰說我沒有?”
教授淡定道,講小孩伸到他脖子邊的手撸下來,示意他要抓緊時間,比賽快結束了。
“MOON”每周末都有一場狂歡比賽,不論男女各憑本事,誰最受歡迎誰獨得獎品,現在臺子上有人在唱rap,氣氛狂熱,周圍都快瘋了,但就是沒人能跟上他的拍子。
做為突然插入的競争者,樂樂樂苦不堪言,但又不得不上,以前他瘋玩的時候,獎品十有八九都是他的,他都拿煩了,想不到今晚還能遇到這種情況。
踩着那人的節拍踏進舞池,随手把住一根鋼管,他眨眨眼做了個挑釁的動作下腰。穿最乖的裙子,跳最狂熱的舞,還要注意假發別給甩飛了,跳蛋別被擠出來了,偶爾往臺下看一眼,他爹悠閑地望着他,笑得相當愉悅。
但身體裏的東西确實礙手礙腳,跳久了就感覺像在馬背上颠簸,穿的全是坎坷跌宕的石子路,別人以為他跳紅了眼,殊不知他是爽得快恍惚了。
已經聽不清楚對面在唱什麽了,只覺得那人煩,叽叽喳喳的半天不認輸,樂樂樂心一橫,幹脆揚手把假發扯了,朝着他爹扔過去。
現場短暫沉默,随即爆發一陣歡呼,氣氛被徹底拉上高潮,那歌手的聲音被淹沒在鼎沸的人聲中,幹脆利落的認輸。
“兄弟,是個狠人,夠拼!”
樂樂氣喘籲籲,腿一軟差點被那歌手拍跪,被拿着他假發的教授及時扶住腰,好聽的聲音貼着耳邊說,“樂樂真棒,硬了沒?”
明明周圍喧鬧嘈雜,這句話卻清清楚楚帶着磁性的頻率入了耳,直直的攝入靈魂,他懷疑教授打開了放電的開關,要不然他怎麽一陣陣酥麻。
本來沒硬,現在硬了。
“你快給我把假發戴唔唔——”他羞得不敢回頭直面教授,就反手去摟教授的脖子,被人從後面捏着下巴,一擡頭就觸上溫熱的唇舌。
樂樂去換衣服,教授在門口聽小姑娘說酒吧一夜游的經歷。聽得出來,柳不致下了血本,甚至連廁所裏可能發生的事都給小姑娘打了個預防針。
“叔叔,我拍到了。”小姑娘欲言又止,慢吞吞的說。
人群熙攘裏兩個身影重疊相擁,一束柔光恰好打在身側,半光半影裏能看見穿着制服戴了半邊假發的少年被男人圈在懷裏,少年雙手向上回摟着男人的脖子,仰起頭在一片熱鬧中與他接吻。
“要删掉嗎?”小姑娘猶豫着問。
“拍得很好。”教授微笑,“看你自己,喜歡就留着。”
他沒什麽顧忌,樂樂樂既然敢讓小姑娘見他,自然也沒準備藏着掖着。教授無意對一個小孩子多說什麽,若能接受很好,不能的話也只好說抱歉。
“我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猜到了,哥哥跟你在一起很開心……”
換衣服的樂樂樂很不開心,因為他爹給他留的根本不是他的衣服,還是一條裙子,一字吊帶長裙,後腰镂空,還給他配了個條藍色絲絨項圈。
這老男人怎麽回事?穿兩次就夠了吧,還他媽看上瘾了。
樂樂摸出手機發博怒罵:
小氣鬼,王八蛋,就知道欺負人,活該之前沒狗!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這句删掉】
畫個圈圈詛咒你,禿頭,禿頭,禿成地中海算了!【不行,接受不了,也删掉】
他快氣哭了,罵人都不知道罵什麽,罵狠了自己都要删掉,輕了又不解氣。
最後他發:老男人,真特麽的氣人,看我追到手怎麽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