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遣者懷有好印象。而且你想想,作為日本人卻不知道秋葉原,這實在是太糟糕了不是嗎。
但是事态正在變得嚴重。敷衍的言辭不可能讓協會滿意——一度觀測到又消失的根源之渦,作為冬木市管理者的遠坂必須到協會接受質詢。這不是輕易能逃脫的問題。我告訴了她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并試圖讓我們彼此更加開誠布公,但我最後沒想到會是英雄王打開了話題。你能想象嗎?當年我們曾經見到的金色英靈,在這十年之間一直存在于冬木,而且就留在言峰绮禮的教會之中。知道這一點之後我在冬木教會裏進行了徹底的探查:為了維持一個Servant,言峰绮禮的魔術程度顯然不夠。那裏确實發現了一些殘骸,不過我沒有通知遠坂。她需要煩惱的事情恐怕已經太多了。
我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命運會是什麽,我也不知道間桐櫻和仍然以那樣的姿态沉睡着的衛宮士郎會迎來何種未來。冬木市的聖杯戰争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可以慶幸這一點,雖然這對逝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最後——我或許可以确定的是,我恐怕再也沒有見到你的機會了。
2000-2001
1.4.2000倫敦時鐘塔
弗拉特埃斯卡爾德斯先生,
這并不是一封愚人節的信件。我很“高興”地聽到你再次拒絕了答辯這件事情,以及沒有通過索內斯教授的考試。如果你想以這作為我回到倫敦的禮物的話,這并不是個高明的玩笑。
請在明天下午三點來我的辦公室。
你的導師,
埃爾梅羅二世
p.s.我不想多說什麽。我相信你對韋弗利已經相當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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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000倫敦時鐘塔
埃斯卡爾德斯夫人,
請您諒解,我前一陣在日本出差,直到今天才回到倫敦。您的信中所指出的那些事實也讓我感到吃驚。我本以為弗拉特今年會順利畢業,因此我今天和他好好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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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也許應該注意到,雖然他的年齡和閱歷有一定的局限,但是弗拉特确實已經是一位成熟的魔術師了。他所缺少的只不過是“畢業”這道程序而已,這道程序——如您所知——形式大于實質。如果弗拉特決定在時鐘塔學習更多東西,我覺得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當然,他用以躲避畢業的方式是一種很不明智的方式。我已經和他談論過,可以按照規定,将他的注冊身份更改為埃爾梅羅學派的見習魔術師。這樣的話,在他畢業的時候,他可以直接挑戰王冠級魔術師的評定。如果您擔心埃爾梅羅學派會阻礙他的天分,我可以向您保證,我向他提供的只是一個知識的基礎,此外的所有課程都由他自由選擇。
在此,我先謝謝您對我的理解和支持。
您真摯的,
埃爾梅羅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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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000 倫敦橡樹街
親愛的約翰和莎莉,
我必須對你們說聲抱歉。我啓程去日本之前忘記告訴你們一聲,而之後——這看起來很像托詞——我失去了寫信的空閑。但是我現在好好地回來了,身體健康(除了長途客機帶來的勞累),還帶了一箱子的游戲(看看!)。回家之後,看到你們在門房留下的信——前後有三封——我本應該立刻回信,但是我還是想延遲到和弗拉特談完之後。埃斯卡爾德斯夫人寄來了一封長信來聲讨弗拉特的學習狀況,包括他再一次拒絕參加答辯,以及又一次的挂科。我多少得為這樣的狀況負些責任:這半年我專注于處理聖杯戰争的事情而疏忽了對他的關照。
但是我發現弗拉特做出這一切的決定都是因為他那過分旺盛的好奇心。目前為止,時鐘塔提供了足夠的資源和新鮮事物讓他滿足自己的好奇,比起按照母親說的那樣順利畢業然後繼承家業,他更想要維持目前的學生身份。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這樣的感觸。學生時代是一個人擁有的可能性最大之時——什麽都敢做,而且覺得什麽都能做到。有時候我會嫉妒學生時候的我自己:盡管不成熟,盡管愚蠢,卻敢于去做那些現在的我裹足不前的事情。也許約翰你當年也是這樣想的(或者、只是因為你單純的拖延病)?總而言之,我充分理解了弗拉特的想法——盡管這和他母親的希望背道而馳。我現在想辦法讓他成為見習魔術師,這樣的話他可以在畢業的時候得到更多的評價,也希望這能夠部分地緩解他母親的憂慮。
至于聖杯戰争的事情:它徹底結束了。不會再有戰争,盡管我們還是會為了達到根源而想出無數的手段、打開可以打開和不能打開的門扉。這有些可悲,但是卻刻印在我們的天性裏。
更詳細的事情,當面的交談恐怕比落在紙上的書信更為可靠。複活節的時候我一定會去你們那裏叨擾。
感謝你們的來信。我真的很高興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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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2000 倫敦橡樹街
瑪凱基夫人,
我很遺憾聽到您先生的訃告。他是那麽硬朗的人,我覺得他能夠活到一百歲——但是天命難測。小時候我的祖母對我說,人的離去是因為上帝想念他了、所以才派天使下來接他。直到現在我也這樣相信着。
我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給您寫第一封正式的信。從在您家借宿的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們對我的接待,那段日子太過美好和溫暖,以至于我無法積攢起再度上門拜訪的勇氣,只敢遠遠地寄一些明信片給你們。現在想來這真是太愚蠢了。
之所以寫這封信,是因為我終于積攢了足夠的勇氣,要在一周之後敲您家的門。希望您不至于因為悲痛把我拒之門外:畢竟,如果将一個人的悲痛分擔出去,可以減去一半的沉重。
您真摯的,
韋伯維爾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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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000倫敦橡樹街
遠坂小姐,
這封信帶給你的恐怕不是好消息。魔術協會認定遠坂家對第五次聖杯戰争中出現的大規模失蹤事件負有“管理者”的責任。(協會一向如此!)
我将于幾天之後到達冬木,如果可能,我将和你詳談。這是一次私人旅行,所以你無需擔心。
匆匆,
埃爾梅羅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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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000 倫敦時鐘塔
愛德華特納先生,
謹以此信通知特納先生,您已通過六月底的最終面試,并請在九月開學之前來到時鐘塔降靈部進行相應的注冊手續。鄙人代表降靈部全體講師向您致以真摯的祝賀。
歡迎您成為埃爾梅羅學派的見習魔術師。
你的導師,
埃爾梅羅二世
p.s.看來我們都應該感謝三年前那次考試作弊事件?你确實是個有天分的魔術師,特納先生——你不該把天分用在歧路上。現在我們看到了結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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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A小姐,[4]
真高興看到您對月靈髓液的研究有了長足的進步,不過我還是非常不喜歡被從圖書室移動到餐廳的這種方式!如果您是想要抗議我不和大家一起用餐的話,您贏了,我一定在接下來的每天都準時出席。所以,看在老天的份上,這樣的事情請絕對不要再來一次!!!
p.s.聽說有人暈車,聽說有人暈水銀團子的嗎?!
[4]此信為一封手書短柬,來自阿其波爾特家的信箋,按時間推算,應為埃爾梅羅二世暑期借宿于阿其波爾特家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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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2000 倫敦橡樹街
我親愛的菲爾克斯夫人[5],
我聽到了那個消息。事實上上一封信她吓了我一大跳:我從來沒過她會那麽混亂和無措(想想看,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未成年,而且獨身一人處于那種環境!)
我可以想象小姐的心情。這種事情對她而言應該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讓她恢複到平日的鎮定,只有請夫人你多多照顧她。這話本來是多餘的——因為這麽長時間以來正是您忠誠地守護在她的身邊才能夠使她獲得今天的堅強。請您把這封信視作兄長式的傻話即可。
我會在周末前往莊園。
長久受到您照顧的,
韋伯
[5]愛米莉菲爾克斯是當年阿其波爾特家的管家。據研究,此時阿其波爾特家家主面臨着某一貴族(具體不詳)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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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寄出信件之十一
又是研究室的大掃除。
也許你不應該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