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營業中[娛樂圈]

第35章 首秀

燈光緩緩地亮起。

滿室的明亮裏，空氣卻依然安靜，也顯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格外清晰，偶爾亮起一道閃電，劈開雲層，雨勢又變大了。

言淇從後面抱着周詩忱，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比作槍抵住周詩忱的太陽穴，側過臉看着周詩忱的睫毛輕顫，燈光歇在上面，渡了一層光影，像撲閃着翅膀的小蝴蝶，轉瞬就能飛走。

雖然BGM輕柔，舞蹈也偏搖晃，但整場跳下來，她們還是有些氣喘籲籲。

從她的角度，能看到周詩忱起伏的胸脯。

撲通撲通地，心跳也清晰。

“隊長，”周詩忱擡起看她，上目線純白無辜：“已經結束了，你不會真的想給我來一槍吧？我剛剛表現應該沒那麽差吧？”

像個得到指令的機器人，言淇一秒就收回了動作，退到安全距離。

林意舉起雙手搖晃，吹着口哨：“好棒好棒！隊長和詩忱配合得好默契好喜歡！”

周詩忱得意：“是吧？”

言淇卻說：“先看效果。”

她們的練習室舞臺，都會用手機錄下來，粗略的看一下效果和有沒有偏臺。陳媛把手機遞給言淇，五個小腦袋湊在一起看視頻，安靜——又不安靜。

“我們會不會被舉報擦邊啊？”周詩忱看着自己性感撩人的模樣，深表擔憂：“我真的好像在勾引隊長。”

言淇說：“你就是在勾引我。”

周詩忱不同意地糾正她：“你話不要說的這麽直接，雖然我們知道我們在賣姬，網友也知道我們在賣姬，但是對外我們還是好閨蜜好姐妹的！”

言淇：“……”

林意搖頭：“直……城裏套路真深啊！”

周詩忱拍拍她的肩膀：“營業道阻且長，好好學吧！”

雖然隊友都喜歡這個舞臺，給出了十分的評價，但以言淇對舞臺的要求高，吹毛求疵到了極點，硬是挑出個不足來。

言淇的手指點在屏幕上，雙擊暫停。

是ending pose。

周詩忱問：“咋了？這裏不挺好的嗎？”

言淇說：“我在看你。”

林意星星眼：“好深情的嘞！”

言淇卻說：“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ending pose的時候，鏡頭會精準地停留在大家的臉上，這個時候，目光要抓住鏡頭，才能形成記憶點。”

她按下播放鍵，冷漠地審判着視頻裏忘記鏡頭只顧看着周詩忱的自己：“我這樣是錯誤的。”

徐抒言說：“可是這樣效果也很好。”

言淇嗯了一聲。

但從臉色看，她顯然不滿意自己的失誤，皺巴巴地，嚴肅裏卻透着幾分可愛。

The notes四人互相看了看。

徐抒言：“隊長好可愛。”

林意：“我來之前聽說她特別刻板嚴肅說一不二，昨天做飯崩塌了一半，現在又崩塌了另一半，怎麽有人認真起來都那麽可愛！”

陳媛：“我可以捏捏隊長的臉嗎？”

周詩忱宣布：“我要捏她的臉。”

說做就做，她捏了捏言淇的臉，語氣溫柔：“要不我們再來一遍？”

完全是一副營業不摻私心的模樣，言淇也沒察覺到什麽不對，只是很欣慰周詩忱又對跟她營業這件事上心了。

她也對周詩忱笑了笑：“我會調整的，不是大事。”

隊長對舞臺嚴苛是好事，The notes其他人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每天早出晚歸，連做夢都在數拍子打節奏，甚至周詩忱都放棄了原則，居然開始加班了。

第一天加班結束，周詩忱在回宿舍的路上，特意發了個朋友圈昭告全天下。

【芝士腸】：今天是辛苦加班愛工□□舞臺的小姐姐一枚呀！

附自拍一張。

發完後她就直接倒在言淇的肩膀上睡着了，等半個小時後，言淇客氣地推了推她，說：“到家了。”

周詩忱本來睡得就不沉，車子一停幾乎就轉醒了。

但是不妨礙她沒事找事譴責言淇，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隊長，你到底會不會談戀愛？”

言淇回答的堅決：“我不會談戀愛的。”

周詩忱梗了下，她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見其他隊友已經下了車，地下車庫裏燈光暗，但是能看出來她們沒往這邊看，她也就心安理得地沒起來。

恨鐵不成鋼：“不是問你會不會談戀愛，是問你會不會談戀愛！”

言淇：“……”

中國文字，博大精深，但她懂了。

言淇問：“怎麽了？”

周詩忱說：“咱倆現在營業，在粉絲……當然，我們現在沒有粉絲，在我們以後的粉絲眼裏，我們就是一對。像我這樣倒在你肩膀上睡着，你得耐心地等我醒來。”

言淇哦了一聲。

周詩忱摸摸她的腦袋：“沒關系，慢慢學。”

言淇看向她，眼中沒有什麽感情，語氣也毫無波瀾：“但是現在沒有鏡頭。”

周詩忱的動作一頓：“啊哦？”

言淇又說：“雖然要把營業刻在骨子裏，要随時準備有鏡頭，但是，”她抿抿唇：“我還要回家上課，時間有點緊，下次一定。”

周詩忱悻悻地直起身，沒好氣：“那你趕緊走吧！”

言淇卻沒有動。

周詩忱問：“又怎麽了？”

言淇說：“我剛剛看到了你的朋友圈。”

周詩忱掐腰：“我的朋友圈怎麽了？還不給勞苦功高的打工人傾訴自己的心聲嗎？”

言淇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把手機屏幕亮給周詩忱看，把自拍照放大再放大：“看這個光線的位置，應該是下午拍的。下午小老板找我談話，你在自拍？”

周詩忱：“……”

只遲疑了一秒，她就用最快的速度開門下車，直奔向走在前面的隊友：“晚上吃什麽啊寶貝們？我請客！”

被獨自落在車上的言淇無奈地搖了搖頭，把周詩忱的自拍恢複原來的尺寸，看着她笑得比外面的陽光還燦爛，還比了個耶。

想了下，給周詩忱點了個贊。

周詩忱先言淇一步回到宿舍，跟隊友一起迅速點完外賣後，在言淇推開門的瞬間，飛一般的竄進了浴室。

林意看了看被砰地一聲關上的房門，又看了看言淇，一臉懵：“隊長，詩忱欠你錢啦？”

言淇回身關上門，邊換鞋邊說：“我去小老板那裏開會的時候，你們摸魚了吧？”

林意：“……”

徐抒言：“……”

陳媛：“……”

言淇側過臉，莞爾一笑：“知道她為什麽跑那麽快了？”

徐抒言和林意對視一眼。

陳媛小聲說：“是詩忱發的朋友圈。”

與此同時，浴室裏。

周詩忱本着能晚死一會兒就晚死一會兒的原則，美美給按摩浴缸盛滿水，看着雪白的泡泡咕嘟咕嘟往外冒，把整個人沉了進去。

等泡的差不多了，喝了口放在一旁的橙汁，擦幹淨手，把手機拿了起來。

她這些日子雖然過得充實，但是每天兩點一線，生活實在枯燥，連論壇都不怎麽逛了，朋友更是很久沒發過了。

這一發，點贊評論冷不丁比她微博互動的人還多。

【爸比】：我看着怎麽胖了？甜瓜娛樂的夥食那麽好嗎？

【媽咪】：記得屏蔽你外公

周詩忱回複：“沒胖！沒好友！”

【姐姐】：甜瓜娛樂下班時間不是下午六點嗎？現在才六點十分，你加了什麽班？

【阮雯姐姐】：今晚要加班到淩晨的人不說話

【姐姐】回複【阮雯姐姐】：那就別說

【阮雯姐姐】回複【姐姐】：我晚上想吃草莓大福，不吃可能會暈倒，暈倒就沒辦法拍道你想看的流星了

【姐姐】回複【阮雯姐姐】：……等着

周詩忱翻了個白眼，憤憤敲字：“能不能別在人家的朋友圈底下秀恩愛？！”

再往下滑要麽是誇她又漂亮的，要麽是問她這麽久不出現去哪了要不要出來嗨一嗨，還有問她是不是真的去做女團了？

周詩忱一一回複：“姐熱搜都上了好幾回了還問還問，請多多關心吧！”

回複完，她看到點贊區有個很眼熟的頭像。

下雨的屋檐，很有意境，也很老古董。

是言淇。

她眼前一亮，戳進言淇的頭像，發了個撒潑打滾的表情包。

【隊長】：？

【芝士腸】：外賣到了嗎？

【隊長】：[圖片]

周詩忱打開圖片。

是一只盛着生雞蛋的碗，蛋清蛋黃被打散，混在一起加了水，上面還飄了一層淺淺的香油，看起來很香。

【芝士腸】：做雞蛋羹啊？

【隊長】：嗯

【芝士腸】：小心點

【隊長】：我會的

【芝士腸】：不，我是說讓我們的微波爐小心點

【隊長】：。

難得看到言淇在某些事情上吃癟，周詩忱樂得踢了踢腿，泡沫飛撲起來，在空氣中緩緩飄下來，周詩忱稍稍坐起來。

流星？

今晚有流星嗎？

她正想去問阮雯，就看到陳媛已經把關于流星的新聞發到了群裏，說：“今晚的流星聽說再想看就要等到兩千年後了，我們一起去看吧！”

林意和徐抒言自然雙腳贊成。

言淇也在百忙之中回了個OK的表情，并條理清晰地安排：“流星是晚上十點開始，持續時間二十分鐘，樓上的天臺是離我們最近的最佳觀測點，我們可以貼着面膜去看。”

周詩忱眼珠一轉：“不用去天臺，我請你們看流星。”

【圓圓滾滾】：詩忱，你不是在洗澡嗎？

【芝士腸】：@全體成員

【徐抒不言】：1

【林小意思】：1111111

【徐抒不言】：毛病

【芝士腸】：我知道你們都在，把隊長叫上

沒過一會兒，言淇就規規矩矩地在群裏回了個“1”，問了句：“什麽事？”

【芝士腸】：我想你了

一瞬間，金黃色的星星從對話框最上面飄落下來，星星點點銷匿于對話框裏，十分浪漫。

【芝士腸】：怎麽樣！

【圓圓滾滾】：這個功能不是早就出了嗎？

【林小意思】：詩忱，你過時了！

【徐抒不言】：确實

【芝士腸】：……我要跟你們絕交！

【椰球】：好漂亮

【椰球】：我也想你了

星星再次落了下來。

周詩忱眼前一亮，正感動着不知道回複什麽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群裏，林意發了個蠟燭：“R.I.P我們的微波爐。”

周詩忱：“……”

雖然微波爐壯烈犧牲，但是言淇的做飯熱情絲毫沒有消耗掉，她聯系了微波爐的售後，在售後的指導下，自己修好了微波爐。

看着正在拆外賣的隊友，說：“我會繼續努力的。”

徐抒言說：“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一名有優秀的維修工。”

言淇皺眉：“嗯？”

徐抒言從善如流：“我錯了隊長。”

她們的首唱會臨近，吃飯一律戒油戒鹽戒糖，所以雖然說是晚飯，但是也都是寡淡的蔬菜沙拉，讓人看着都沒有食欲。

“本來還想着吃雞蛋羹沾點葷腥呢。”周詩忱裹着浴巾大咧咧地坐在餐桌前，十分遺憾：“這菜葉子也太難吃了吧？”

“你要學會想象，”林意是減肥專家了，她拿起一片生菜葉，說：“你就想象它是烤肉，塗上一層油，再抹上辣椒、撒上孜然，香噴噴的烤肉。”

可能是心理作用，周詩忱仿佛真的聞到了烤肉的香味，她深吸一口氣，咬住菜葉。

周詩忱：“這烤肉……”

話還沒說完，就見也跟着林意的聲音裝作菜葉是烤肉的言淇把整個菜葉吃進嘴巴裏，說：”這就是生菜葉。”

周詩忱：“……”

頓時味同嚼蠟。

她生氣：“你不是吃飯的時候不說話的嗎？”

其他隊友也跟她相同想法，齊刷刷地看向言淇，眼裏盡是譴責，言淇眨眨眼，反問：“這也叫飯嗎？”

衆人欲哭無淚。

“好吧。”言淇拿起一根叉子，點在盤中的小番茄上，說：“這是……香腸？”

衆人：“……”

但凡稍微描述下呢！

周詩忱一言難盡：“隊長你真的，我哭死。”

言淇咬住小番茄：“開吃香腸。”

隊長一聲令下，The notes全員同時把“香腸”放進了嘴巴裏，看着彼此把“香腸”細細品味，直到咽下。

異口同聲：“這就是小番茄！”

對視一眼，笑聲在整個餐廳蔓延。

雖然周詩忱請大家在群裏看了場星星，但是The notes還是在舉手表決中，一致認為應該去看這場兩千年後才會出現的流星雨。

一人搬了個板凳，貼着面膜，迎着風仰頭看天。

五分鐘後，毫無動靜。

言淇說：“已經到預測的時間了。”

周詩忱拍拍她的手背：“再等等。”

十五分鐘後，毫無動靜。

徐抒言把面膜揭了下來：“該說不說，困了。”

林意瞪了她一眼：“有點耐心！”

二十五分鐘後，毫無動靜。

陳媛小心翼翼地提議：“要不我們回去吧？”

得到了全票贊同。

所有人把面膜一揭，拎着板凳站起來往樓梯口走去，忽然，周詩忱的眼前一恍，她驚叫出聲：“流星！”

板凳落在了地上，她晃着言淇的隔壁，興奮地指着天上：“隊長你看，是流星！”

言淇擡起頭。

是流星，轉瞬即逝卻璀璨的流星，在烏藍的天空中劃過，綻放在眼中，再落向某處未知。

林意喊道：“許願許願！”

周詩忱連忙雙手扣在一起，十分虔誠的許願：“希望我外公能早點放棄讓我嫁入豪門希望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希望首唱會結束後可以舒舒服服地休一年的假希望……”

她希望了半天，想着這些願望真的夠為難流星的，又改了口：“算了前面的都不算數，希望首唱會順順利利，還有，”

她睜開眼，發現其他隊友都已經許完願在看流星了，她碰了碰言淇的肩膀：“隊長，你許了什麽願呀？”

言淇看着天空，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周詩忱嚴肅道：“請不要封建迷信。”

言淇看了她一眼。

周詩忱把手機拿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我們打字不就行了嗎？”

兩分鐘後，The notes全員都在群裏發了自己的願望。

十分有團魂的，共同的心願——

希望The notes的未來璀璨如星河。

轉眼到了出道首秀這天。

天公不作美，雨從前一晚飄到了這天，泠泠細雨讓溫度直降，絲毫沒有時令已經到了夏至的自覺。

周詩忱起了個大早。

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醒得夠早了，畢竟言淇的鬧鐘還沒響，言淇也在安穩地睡着。

誰知道她輕手輕腳地打開卧室的門，就看到另外三個隊友坐在沙發上，聽到聲音，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周詩忱愣了下：“……早。”

林意抱着抱枕，恹恹的：“詩忱你怎麽起那麽早？”

“你們怎麽好意思說我的？”周詩忱輕聲關上門，壓低聲音說：“你們三個跟鬼一樣，連燈都不開在這坐這幹嘛呢？？”

徐抒言小聲說：“緊張。”

陳媛縮在沙發的角落裏，抱着膝蓋，點了點頭：“好緊張。”

她們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拉來當練習生做女團的，哪怕有過演出經驗，這次準備的再充足，但是一想到整場都要靠自己和隊友，還是難免會緊張。

周詩忱握住林意冰冷的手，說：“好吧，我也緊張。”

徐抒言說：“網上好多人在等着看我們的笑話。”

她随便打開一個帖子，說：“你看看。”

帖子的标題叫《無人在意，今天是甜瓜娛樂女團首秀演唱會……》

周詩忱往下翻了翻。

【那确實不是很在意】

【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去看吧？】

【呃，我朋友圈的黃牛有賣她們演唱會門票的，打骨折都沒人買】

【我準備去看了，上次買xxx演唱會門票送的，正好我也在S市，就當看看漂亮女孩跳舞咯】

【等你的好消息！】

【甜瓜娛樂這回就等着賠本吧，有這錢不如給我擔反反黑，真無語】

翻到這裏，周詩忱就不想看了，她把手機還給徐抒言，說：“別理這些人，他們根本不了解我們，胡說八道而已。”

林意問：“你說隊長會緊張嗎？”

周詩忱搖了搖頭：“她睡得好着呢，除非到點，不然——”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咔噠”一聲，卧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了，言淇穿着睡衣站在門裏，長發睡得亂了下，卻依然不失優雅。

她平靜地對上隊友們驚訝的目光，說了句：“早上好。”

The notes：“……”

現在真的沒人好！

周詩忱代替大家發言：“你怎麽現在起來了？鬧鐘還沒響呢。”

言淇側臉往房間裏看了一眼，哦了一聲，問：“看不出來嗎？”

四人齊聲問道：“看出什麽？”

言淇一臉平靜：“我很緊張。”

四人：“……”

看不出來啊！

周詩忱吐槽：“你不如說是被我吵醒的。”

言淇垂下眼：“可我确實緊張。”

直到上完全妝換好初舞臺的衣服要上臺了，言淇還在糾結隊友不信她會糾結的事，周詩忱看不過去了，說：“隊長，你把手給我。”

言淇把手遞過去。

周詩忱握住她的手：“嗯，手溫正常。”

又把耳朵貼在言淇的胸口：“心跳正常。”

最後手從言淇的領子裏鑽進去，貼了貼她的後背：“沒出冷汗。”

她總結：“你不緊張。”

言淇盯着她，一瞬不瞬。

周詩忱被她盯得心虛：“怎麽了嘛？”

言淇說：“你現在再聽聽我的心跳。”

周詩忱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聽話地把耳朵貼了過去，聽了會兒，她的眼睛忽地睜大：“我靠，隊長你的心跳怎麽那麽快啊？”

言淇小聲說：“我就說我很緊張。”

周詩忱确定言淇很緊張了，居然沒有糾正她說髒話。

周詩忱問：“那怎麽辦啊隊長？”

一直在聽着她倆動靜的其他隊友也紛紛問：“對啊對啊，怎麽辦啊隊長？”

言淇仍然平靜：“做好自己能做的，我們至少不是一個人，我們還有彼此，還有我們的工作人員。”

周詩忱熱淚盈眶：“隊長！”

言淇伸出手背，周詩忱把手搭上去，林意猶豫了下，徐抒言已經接上了手掌，她連忙跟上，最後是陳媛。

言淇微微彎腰，低聲說：“那就讓我們一起，去迎接屬于我們的舞臺吧。”

“加油！！！”

升降臺緩緩地升起，周詩忱閉上眼睛，聽着風從四面八方吹來，空曠而寂靜裏，心髒在狂亂地跳動。

升降臺停止，她睜開眼睛。

音樂響起的瞬間，聚光燈亮起，也橫掃過觀衆席，她的心驟然變得冰涼。

臺下，寥寥數人。

作者有話說：

好想看演唱會啊QAQ請把我投送過去！

感謝【Greens 】灌溉營養液88瓶；【屋檐下泊着只船】 10瓶；【州官點燈】、【 】5瓶；【入河就不河理】、【茶顏悅色老板娘】 3瓶；【hydhgdhfh】 2瓶；【烏鴉人】、【21722142】、【今天也沒有醋】、【不是這個就是那個】 1，貼貼~

最新評論：

啊啊啊啊為什麽 五個都那麽漂亮

我也緊張

隊長 你老實說真的是因為緊張才心跳加速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耶！！

不行，我一下想起是那個年少時的黑海事件了，希望女孩們走花路

千言萬語道不盡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營養液澆灌你，你可感受到我無盡的情意！

星途閃耀呀

嘎嘎嘎

我也開始緊張了

迎接屬于你們的舞臺

我來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