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營業中[娛樂圈]

第34章 舞臺

徐抒言還真的說話了。

她拿着會議記錄本，跟林意拉開一段距離，說：“對啊，林意，你們直女什麽意思呀？”

林意：“……”

她用口型對徐抒言說了句：“你大爺的徐抒言。”

周詩忱卻因為背對着門口，無法一線吃瓜，往後靠蹭了蹭言淇的手：“隊長你先別管這個了，先給我解開。”

“哦。”言淇熟練地解開扣子，才轉過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意。

林意眨眨眼：“我的意思是……就是這麽個意思，你們我們沒區別啦，我……”她突然泫然欲泣：“我在學校裏就知道學習，跟室友沒有什麽交流，都不知道原來女孩子之間是這樣相處的，好美好的友情。”

言淇開口：“是嗎？”

林意狂點頭：“是啊！”

徐抒言和周詩忱齊刷刷看向言淇，不會吧不會吧，這種胡言亂語言淇不會真的會信吧？

言淇還沒再說話，蹲在林意旁邊找到會議記錄本的陳媛卻摸了摸林意的腦袋，聲音軟軟的：“好可憐啊我們小意。”

林意淚眼汪汪地握住她的手：“圓圓！”

徐抒言翻了個白眼：“……”

詭計多端的女同性戀！

陳媛都信了，這時候再戳穿林意也不太好，言淇便沒有再追究，只是在關于林意的文檔裏性取向後面打了個問號。

如果林意的性取向為女，那麽……言淇看了眼在她旁邊乖巧等待開會的周詩忱，心想，那周詩忱嗑到真的概率将大大增加。

她肯定要開心死了。

不管當時有多emo多焉了吧唧，垂下去的耳朵肯定會立刻支棱起來，晃來晃去昭告天下嗑死她了。

周詩忱戴耳朵應該很可愛。

也只短暫出神了幾秒，言淇就把想象隊友戴耳朵的畫面甩出了腦海，她回過神，看到在地毯上圍了一圈的隊友，遲疑了下，也坐到了地毯上。

“那我宣布——”周詩忱的身子往前傾了傾，她環視一圈，試探地說：“The notes第一次家庭會議，正式開始？”

言淇嗯了一聲：“正式開始。”

她翻開筆記本，按下圓珠筆的彈簧，說：“先做自我介紹吧。”

周詩忱說：“你先。”

雖然大家已經很熟了，但是搬新宿舍是新的開始，按照言淇的儀式感，要做自我介紹重新認識，年齡由大到小，言淇把隊友的資料背得滾瓜爛熟。

自我介紹結束後，言淇進入正題：“正如大家所見，我們這是個三室一廳的套間，分為樓上樓下各一間主卧，樓下一間側卧。”

“這麽說有人要住單人間？”周詩忱眼前一亮。

言淇嗯了一聲。

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人不想要單獨的空間，對于單人間，大家都躍躍欲試。言淇聲明：“我自願放棄單人間的争奪權。”

四人側目。

林意：“隊長英明！”

徐抒言：“隊長大氣！”

陳媛：“為什麽呀？”

周詩忱：“這裏沒有攝像頭，不用艹團魂啊隊長！”

言淇說：“我知道。但是我請大家考慮一下關于營業相關，既然現在CP已經定下來了，我覺得還是要跟自己的官配住在一間房，才方便營業。”

她環視一圈：“你們覺得呢？”

她的官配周詩忱：“……”

The notes第二官推林意&徐抒言：“……？”

唯一沒有官推的陳媛小心翼翼地開口：“那隊長的意思是，我住單人間？”

言淇說：“同意陳媛住單人間的舉手。”

林意和徐抒言對視一眼，她倆對對方對陳媛的心思已經了如指掌，讓陳媛跟對方或跟任何除了自己的人住一間房，她們都會不爽，那麽——

林意和徐抒言齊刷刷地舉了手。

周詩忱震驚：“不是吧你們倆？這時候想到要艹團魂了？”

言淇也慢吞吞地舉起來手：“現在是三票，那麽詩忱的意見不重要，單人間歸陳媛。”她把單人間的鑰匙放到茶幾上，推給陳媛：“單人間沒有陽臺和獨立衛生間，這些困難需要你克服一下。”

天降單人間，陳媛還有點懵，她見周詩忱巴巴地看着鑰匙，遲疑：“詩忱那麽想要，要不然我……”

“不行。”言淇說：“請尊重投票結果。”

陳媛接過鑰匙：“好吧。”

她又說：“以後我如果進組不在宿舍的話，你們誰想住我的房間都可以的。”

林意和徐抒言同時星星眼：“圓圓你真的太好了！”

周詩忱原本down到底的心情唰地一下就飙了上去，她也星星眼：“嗑死我了，異口同聲別太默契！”

“你們想住樓上還是樓下？”言淇問林意和徐抒言。

林意脫口而出：“樓下吧，樓下——”

樓下可以半夜偷偷跑去陳媛的房間，嘿嘿嘿。

“不是，等一下。”徐抒言打斷了她的遐想，問言淇：“怎麽就我跟林意一間宿舍了？就這麽決定了嗎？通過什麽方式表決的？”

周詩忱也說：“對啊！為什麽啊！”

言淇抿了抿唇，先回答了周詩忱：“你想拆掉你嗑的CP嗎？”

周詩忱頭搖得像撥浪鼓。

言淇：“所以？”

周詩忱：“雙手雙腳贊成林意和徐抒言住一起，而且是樓上。”

林意的算盤落空，不願意了：“憑什麽我們住樓上？”

周詩忱趴在茶幾上，一臉歉意：“不好意思啊，我好懶，樓上樓下跑得實在是太累了。”

徐抒言和林意還是不肯放棄在樓下，于是言淇便提出了用最公平公正的方法——剪刀石頭布來決定。

周詩忱興沖沖地卷起袖子，又忽然想起跟言淇決鬥的慘狀，又悻悻地往後撤了撤，做了請的姿勢：“隊長，還是你來吧。”

對面林意和徐抒言通過剪刀石頭布決出了誰來猜拳，最後林意獲勝。

林意摩拳擦掌：“隊長！我的運氣很好的呦！”

周詩忱哈哈：“上一個這麽說的在這裏。”

林意：“？”

言淇面不改色：“開始吧。”

三局兩勝。

林意全輸，白給。

她轉身撲到徐抒言的懷裏嘤嘤嘤：“隊長她出老千啊啊啊！”

言淇對此等诽謗毫不在意，她把樓上的鑰匙遞給徐抒言，說：“我們既然住在一起，為了以後和諧的相處，需要制定宿舍規則。等你們收拾完宿舍閑下來，可以把生活習慣發到群裏，我明天會整理出具體的細則。”

“我需要強調一遍，從宿舍到公司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公司練習生九點準時打卡，再考慮到有堵車的情況，我希望大家八點二十從家裏出發。”

“至于幾點起，你們自己決定。”

“散會。”

散會後，大家都去把自己的行李搬到房間裏。

言淇的行李不多，她收拾完後就從筆記本裏翻出兩張紙，周詩忱忙裏忙外把自己的衣服挂在分給她的衣櫃裏，弄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結果發現言淇還坐在床上看那兩張紙。

她湊過去：“在幹什麽呢隊長？”

言淇沒有避她，把手上的紙往她那裏挪了挪，周詩忱看着上面的字，念道：“糖醋排骨做法……菜譜啊？”

言淇說：“是的。”

她皺着眉看着菜譜上的鹽少許，說：“這是我在網上下載的菜譜，我搞不明白，鹽少許是多少？”

周詩忱一言難盡。

是的，沒錯，哪怕這幾個月的訓練再辛苦再累，言淇都沒有放棄要學習做菜這件事。每次從公司下班回到宿舍後，言淇都會認真聽課，偶爾也會動手實踐。

嗯，第一次開火就差點把她倆送進醫院。

後來言淇痛定思痛，還是決定要把理論知識學紮實再實踐，把低階班的課程都背下來後，又報了個高階班，高階班的老師切入主題的快，先教了做米飯。

但是——

“但是什麽？”

半個小時後，全部收拾行李完畢的The notes全員在餐廳齊。她們像等待分配食物的小貓，在餐桌前坐了一排，邊欣賞言淇在開放式的廚房裏忙來忙去，邊聽周詩忱講過去的故事：“隊長還是會做米飯的吧？”

周詩忱也順着她們的目光看過去。

盛米，淘米，放入電飯鍋中。

加水，加水，加水。

林意一臉麻木：“我記得食譜是米飯，而不是米稀飯吧？”

徐抒言狂點頭。

陳媛舉手，聲音輕軟：“隊長，你的水是不是放的太多了？”

言淇看着鍋裏的水：“是嗎？”

陳媛走過去，說：“水位高于米一指就好了。”

言淇伸出手指：“是高于一指的。”

周詩忱聽不下去了：“是指頭！不是一根手指！”她對言淇勾勾手指：“不需要用整根手指，懂嗎？”

言淇：“哦。”

她對周詩忱投去欽佩的一眼：“你也會。”

周詩忱呵呵：“我聽都聽會了！”

言淇啧了一聲，她把多餘的水倒掉，蓋上鍋蓋，滿意地點點頭，才對圍觀的隊友說：“你們不去做自己的事情嗎？這樣看着我，我有點緊張。”

周詩忱認真道：“隊長，不看着你我緊張。”

雖然已經目睹了言淇做米飯倒水的荒唐，但是畢竟言淇已經上了那麽久的課了，徐抒言還是覺得周詩忱這樣有點大驚小怪：“其實做飯很簡單的，你看隊長也很熟練的樣子。”

周詩忱點頭。

目光卻須臾不離言淇。

言淇确實很熟練，她熟記菜譜，按部就班一絲不茍，然後在某個瞬間——“砰”地一聲，她還沒反應過來，周詩忱已經眼疾手快地把鍋蓋蓋在了鍋上，把竄起來的火苗壓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周詩忱拍拍手，淡定轉身：“點外賣吧。”

The notes其餘三人撫掌：“牛哇詩忱。”

周詩忱微笑：“我不吃牛蛙。”

林意她們研究點什麽外賣去了，周詩忱把油煙機關掉，看到言淇還站在原地一臉不解，拍拍她的肩膀：“隊長，別糾結了。”

言淇微微搖了搖頭：“到底哪一步出了錯？”

周詩忱問：“你問我嗎？”

言淇擡起眼，她很少會失敗，失敗也不會氣餒，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唯有做飯這事上，讓她久違的氣餒了，她眼裏蒙着一層茫然與不解，神情也略有恹恹，望向周詩忱時，讓周詩忱的心肝顫了下。

他爹的，美人蹙眉，心疼死誰了？

周詩忱忽然有些不忍心說實話了：“我覺得問題出在應該多實踐而非背菜譜。你不要再上網課了，可以等有時間了去上線下課。”

言淇問：“是這個原因嗎？”

當然不是，周詩忱心想，拜托拜托隊長你早點看清吧，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進廚房！想完，她又把這話咽了回去，笑着點點頭：“是啊，等我們忙完首唱會，我陪你去。”

言淇抿唇：“好吧。”

她把鍋端起來放到水池裏，哦了一聲：“今晚的晚飯我請客。”

客廳點外賣的三人異口同聲：“謝謝隊長！隊長破費了！”

周詩忱掐腰：“那就過來個人幫隊長把鍋刷了！”

三人頓時消音。

言淇說：“不用，我自己弄的我會收拾幹淨。”

周詩忱卻按住了她的手，對她微微一笑，點名：“徐抒言和林意過來，我想給你們倆拍段一起刷碗的視頻，速速！”

言淇：“……”

刷鍋不是重點，制造糖點才是。

事關營業，言淇也自然不會反對，她往後撤了撤，看到林意和徐抒言邁着沉重的步伐過來，林意苦着臉：“刷鍋我可以，就是能不能不跟她一起？”

徐抒言呵呵：“我也是這麽想的。”

周詩忱很殘酷：“不可以。”

她舉起手機，倒數三二一開拍。沒想到林意和徐抒言也是個敬業的，鏡頭一開，瞬間從冷嘲熱諷切換到打情罵俏，一整個視頻拍下來，差點沒給周詩忱嗑死在鏡頭外。

“小朋友未來可期啊！”周詩忱停止拍攝，跟言淇信誓旦旦：“我馬上發給微博運營，今晚上傳，最遲明天上午，言言和小意的超話就能出來，你信不信？”

言淇看着她把視頻發給運營，忽然問：“那我們呢？”

周詩忱正編輯文案，聽到這話愣了下：“什麽？”

言淇說：“我們也要營業。”

周詩忱：“哦，好的。”

她把手機調到自拍模式：“隊長比耶，三二一，椰子！”

咔嚓。

相機定格。

周詩忱一秒結束營業狀态：“發個微博！”

言淇看着周詩忱歡呼雀躍地朝其他隊友奔去，又看了眼周詩忱剛剛發給她的自拍裏的職業假笑，她垂眼，把照片發到微博上。

也把從心髒裏洩出來的一絲絲失落藏了回去。

次日落了雨。

夏日的雨總是來得猝不及防，烏雲蔽日，将整個S市都籠罩在陰影中，伴随着雷聲訇訇，雨勢又越來越大的傾向，等到她們抵達公司，已成傾盆大雨。

李然體貼她們連軸轉，允許她們午休完再到公司。

公司門外的大廳走廊裏立滿了統一發的黑傘，上面用不同的彩筆寫着員工的名字，像錯落有致的彩虹小花，開得一串串的。

周詩忱把傘也立起來，得意：“我的是黃色小花！”

林意學她：“我的是紅色呦。”

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對方可愛的要死，沒一會兒就摟摟抱抱在一起，牽着手進了公司。徐抒言跟在後面吐槽：“林意是不是忘了自己的營業對象是誰了？”

言淇把傘立在周詩忱的傘旁邊，說：“詩忱好像也不記得了。”

陳媛遲鈍地啊了一聲：“現在沒有鏡頭也要營業嗎？”

徐抒言：“……”

言淇用指紋刷開自動門，說：“不用。”

而日常的設想記錄從練習室開始的，周詩忱和林意一進去，看到公司配贈的攝像師走上前，立刻默契地分開了。

“跟大家打個招呼吧。”攝像師說。

“大家好，我是周詩忱！”周詩忱進入營業狀态，元氣滿滿地揮揮手，雙馬尾在腦後蹦蹦跳跳，她wink了一下，“你們可以叫我芝士腸，略~”

她剛自我介紹完，言淇就走進了練習室。

周詩忱扶着攝影機轉了個方向，正好把言淇框進去：“大家好，她是我們的隊長，請叫她椰球。”

椰球：“……”

她面色不改，對鏡頭露出個招牌笑容：“叫我言淇就好。”

攝影師又挨個讓The notes成員自我介紹了一番，才老老實實地跟其他幾位攝影師同事縮回了角落裏。

練習室四個角，四個攝影師各占一個，确保能拍到她們五個的各個角度，不厚此薄彼。

今天她們到練習室，主要是再次确定了首秀的曲目，要按時間順序把舞臺跳給隊友看一遍，其中并不包括團舞臺。

“團舞臺的走位和分part任務重也難，今天時間不夠，先放到明天。”言淇拿着曲目單，說：“現在就從第一個solo舞臺開始。”

陳媛緊張：“是誰？”

言淇說：“是我。”

首秀，對于女團成員來說，團舞臺很重要，也是向外界展現團魂和團實力的地方。

但是SOLO舞臺也很重要，在這個舞臺裏，你是永遠的重心，所有的聚光燈和目光都在你身上，不管是缺點和優點都無限放大。

能不能靠舞臺抓住粉絲，就各憑本事了。

言淇選了首有難度的唱跳，她有信心有能力做好這個舞臺，而事實上她确實做到了極致的完美，連練習室版本都出彩的讓人移不開眼。

按年齡往下排，第二個solo舞臺是周詩忱的。

她之前從未接觸過舞臺，也是這幾個月像海綿一樣吸收知識，思想還沒有被歷來女團的舞臺固化，奇思妙想多得很。

比如這次，她就挑了個歡快跳脫的歌，舞美色彩鮮豔，撞色大膽，一個人玩轉一整個樂隊，舞臺氣氛嗨到爆。

陳媛是第三個，她唱跳确實都是短板，本就不适合做女團，但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做了。根據周詩忱和言淇的建議選了首慢歌，練了那麽久，但還是架不住天生樂感不行，跑調跑得讓人不忍聽。

而林意和徐抒言，定位準确，一個主唱，一個rapper，舞臺也是盡可能地揚長避短。讓言淇欣慰的是，兩人雖然都不滿十八歲，高考備考也很辛苦，但是solo舞臺仍然準備得讓人眼前一亮。

對此，言淇不吝于表揚，也根據每個人的舞臺提出了意見。

“solo舞臺就先這樣，關于走位定點，我們會到更大的練習室，按照最終表演場館的大小來調整。”言淇喝了口水，說：“下面是雙人舞臺。”

雙人舞臺關乎于CP營業，所以在分配上，只給了林意、徐抒言和言淇、周詩忱。

原本李然還覺得這樣有點對不起陳媛，想跟陳媛解釋，沒想到陳媛卻松了口氣，反而安慰李然：“沒事的，我不上對誰都好。”

于是就這麽定了。

徐抒言和林意周五才碰上面，還沒空合舞臺，所以這次主要看的是言淇和周詩忱的。

選曲定的那首言淇在車上放的doi神曲。

走劇情。

由言淇開場，在裝飾簡單卻很有格調的餐桌前，在慵懶的旋律裏搖曳着曼妙的舞姿，她仰頭飲下一杯紅酒，再把紅酒往餐桌那頭一推。

聚光燈忽地一暗。

從某處又重新亮起，點亮帷帳纏綿的床上，周詩忱緩慢地擡起又長又直的腿，皙白的皮膚在黑紗下如雪一般，暧昧撩人，熏香在空氣裏蔓延。

I remember when I first noticed that you liked me back

（還記得自己初次發現你也喜歡我）

We were sitting down in a restaurant waiting for the check

（我們正坐在餐館裏等着結賬）

周詩忱起身，黑紗便落在了言淇的手上，在她指尖滑落，她伸手去抓，卻又被周詩忱攥住了手腕，用力，兩人間的距離驟然離得只剩毫厘之分。

We had made love earlier that day with no strings attached

（那天早些時候 我們毫無顧忌地滾了床單）

But I could tell that something had changed how you looked at me then

（但我看得出來你望着我的眼神已有所不同）

在跟着節奏搖晃的舞步中，氣氛漸入佳境，周詩忱被言淇推到床上，她擡起腳抵在言淇的肩膀上，若有似無的力氣，欲拒還迎。

被言淇抓住腳腕，撫摸後又使了力氣推近。

“我靠了，”林意看得眼睛都直了，她拍了拍旁邊的徐抒言，說：“她們這叫不叫直女賣姬，天打雷劈啊？”

徐抒言跟她拉開距離：“請記住，我們都是直女。”

林意指着在前面表演的周詩忱和言淇，一臉不可思議：“你管這叫直女？”

話剛落音，伴随着一句“When you light the candle”，燈忽然滅了，空氣也變得死一般的安靜，本來就是陰雨天，室內更顯得昏暗陰沉。

岑寂裏。

一聲槍響。

作者有話說：

歌是Cigarettes After Sex的《K.》

沒錯，殺手人設我們淇詩要了！

感謝【州官點燈】、【芬達5768】灌溉營養液 10瓶；【哈哈(ω)】 6瓶；【顧悅潇 】5瓶；【烏鴉人】 3瓶；【hiking】、【老板只賣紅燒兔頭】、【不是這個就是那個】 1瓶，親親~

最新評論：

救命隊長和芝士腸真的好像爸爸媽媽啊哈哈哈哈哈

隊長醋了啊啊啊

挖草挖草挖草好想看這個舞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淇詩szd，言之有意也是（認真

椰球和徐抒言別醋啊

！誰懂，看到了我最愛的循環單曲！是殺死伊芙的歌！

今天更新不收禮，收禮只收營養液！  給大大澆灌營養液，會長出萬字大肥更咩？！  叮叮叮，您的營養液已到貨，請更新查收！

怎麽能這麽好看啊嗚嗚嗚嗚

好像鑽進大大腦子裏看看嗚嗚嗚這樣我就能提前看完了侄女裝姬 天打雷劈 還好大家都不是直的哈哈

哇哦

嘎嘎嘎

喝了這瓶營養液，明日再戰三萬三！

隊長老早心動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