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青樓花魁32
茶樓, 皇帝等了明珠好久，在他以為明珠不會來了的時候，明珠戴着幂籬被他留在外面的人恭敬的請了進來。
“明珠。”皇帝面上露出笑意, 他上前捉住明珠小手，“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子楚。”任皇帝将幂籬摘下來，明珠沒動。等皇帝将幂籬放到一旁之後, 明珠上前抱住皇帝的勁腰，輕聲細語的叫了他一句。
這不是明珠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但每次明珠叫他名字的時候，皇帝都有一種靈魂酥麻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
“嗯。”皇帝輕輕撫摸明珠耳後的肌膚，輕輕回應明珠。
“你找我是想告訴我什麽？”輕蹭了蹭皇帝的胸膛，明珠問出了她來此的目的。
“明珠。”皇帝輕輕捉住明珠的肩膀，拉開兩人的距離, 憐惜的看着明珠：“你讓我殺的那個孩子，我查出了一點其他東西。”
“什麽？”
“那個孩子的母親, 那個叫施明月的女人，她同你一樣是錦心閣的花娘。你真的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她就是那晚要同你一起被拍賣初夜的花娘。”皇帝定定的看着明珠, 似乎想看出其他信息。
但皇帝注定要失望了，明珠仿佛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明珠睜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然後呢？”
“你還不明白嗎？”皇帝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晉王當初為何要去錦心閣找你，你嫁給晉王最初的原因是什麽？”
“因為我懷了他的孩子。”明珠回答他。
“可如果……”皇帝接下來的話說的很慢, “那晚同晉王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你, 而是施明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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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你是說，晉王認錯人了？可怎麽可能呢？怎麽就會那麽巧呢？那之之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會懷了之之？”
“不，這不是真的。”明珠拒絕接受, 他伏在皇帝肩頭輕輕啜泣了起來。
哭聲又細又小, 卻聽的皇帝揪心至極, 只恨不得立刻将晉王和施明月抓來給明珠出氣。
“別哭，別哭。”皇帝心疼的安慰明珠。
但……在皇帝看不到的角落，明珠的臉上卻全是咬牙切齒的憤恨。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啊！所以說，晉王是知道他騙他的這件事情了嗎？他知道她是冒名頂替的了。
可是又跟她有什麽關系呢？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說過她才是那晚的女人，結果難道不是晉王自己推導出來的嗎？自己認錯人了，到頭來責任全怪在了自己身上了嗎？她三年付出全都喂了狗了嗎？
現在親兒子回來了，就想将她和小羨之一腳踹開了嗎？哪裏有這麽好的事情？
就算是抛棄，也應該是她不要他才對，給他臉了。
不過……那個施明月。林錦熙可真是個廢物啊！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嗎？甚至還讓她好運的生下了晉王的孽種。
他們可真行啊！将她的面子放在地上踩了。
既然晉王和施明月要做初一，那就別怪她做十五。
明珠擡頭看着皇帝，小臉上滿是淚痕：“子楚，我害怕。晉王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對付我？”
怎麽可能，憑借皇帝對晉王的了解，他有多愛明珠他是知道的。這件事情晉王或許會痛苦，會生不如死，可讓他放棄明珠卻絕對是不可能的。
可，這樣推測，但皇帝卻不會這樣告訴明珠。
皇帝憐惜的輕輕撫摸明珠的小臉：“晉王是親王，你們之間的事情，在他看來他是受到了你的欺騙。他若是暴怒之下控制不住自己，那……”未盡之語隐沒在了皇帝的唇齒間。
明珠神色凄惶：“子楚，我怕，我真的好怕啊子楚，還有之之。”明珠一個勁的叫着皇帝的名字，就仿佛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現在她這株人人想得到的菟絲花只能攀附于他這顆高大的藤蔓。
“明珠。”或許是太過害怕不知所措，明珠緊緊的抱着皇帝，兩人身體相貼，然後升騰起來的，是無意間引誘出來的迷離。
“明珠。”皇帝癡癡的又叫了明珠一聲，輕輕捧着明珠的小臉就親了下去。
明珠這次沒有躲避也沒有推開他，反而是張開小嘴迎合起了他。
一個被引誘的再也無法忍耐，一個此時帶着報複和享受的惡劣心思。房間中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帳幔緩緩垂落，掩蓋住了一室旖旎。
晉王府，晉王給了心頭血之後，就再也沒去小院裏見施明月和施星辰。
當然，或許是要吸收藥效，施星辰此時也是昏昏沉沉的一直醒不過來。
明珠同晉王的寝房中，晉王抱着小羨之，一動也不動，也就偶爾傳喚下人給小羨之送一點吃食。至于他自己，也就偶爾食不知味的吃幾口小羨之剩下來的東西。
“父王。”這三天又寂靜又可怕，尤其是晉王還總會用一種疼惜中帶着點點厭惡的眼神看着他，小羨之鬧都不敢鬧了。
“父王，你理理我好不好？”三天了，晉王三天都沒跟他說一句話了。
這三天晉王府的氣氛低迷又沉重，朝堂上也不遑多讓，無它，皇帝已經三天沒有上朝了。甚至消息靈通的還知道，皇帝這三天甚至都沒有在皇宮。
“陛下到底怎麽了？”所有朝臣都心頭惴惴。
安逸王府，安逸王靜靜的坐在書房，手旁是抄寫了一半的佛經。但他已經放在旁邊一天了，卻一筆也沒有動。
朝臣們不知道皇帝在哪裏，他卻是知道的。
甚至他還知道，皇帝在同明珠在一起。真好啊！給他喂了藥，明明說好的以後會好好待他。他都不介意名分，也不介意晉王了，可她為什麽又要招惹皇帝呢？
不，不行，他不能就這麽放任他們。該是他的就是他的，他怎麽能這麽沒出息的一個人在這裏自怨自艾？
丢人！
茶樓，皇帝的人将這裏圍的鐵桶一般，安逸王一句話也不說的就要闖進去。
“王爺王爺，您不能進去。”跟來伺候的侍衛長急忙攔阻安逸王。
“讓開。”安逸王怒斥他，“陛下三天沒有上朝了，本王和朝臣們俱都心急如焚。現如今你還要攔截本王，你到底有着什麽心思？難道你想要對陛下不利？”
“哎呀，事情不是這樣的。”侍衛長也是有口難言啊！
陛下同晉王妃的事情從沒有避讓過他們這些心腹，可就是這樣才難搞啊！現如今那兩位祖宗還在裏面沒有出來，或許還在快活的你侬我侬。他如果将安逸王放進去，又算怎麽回事呢？
打擾了陛下的雅興，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坎的。
房間中，明珠不悅的推開皇帝。
“別纏着我了。”明珠抓着衣服就收拾好了自己，“三天了，之之還在王府呢？還不知道王爺會怎麽對之之，我必須要回去了。”
皇帝不甘心的抱着明珠又親了一通，這才放開她：“好，我陪你一起。”
明珠詫異：“你不怕晉王知道我們的事情？”
皇帝輕笑：“晉王他都要有別的女人了，難道你還要受委屈繼續留在他身邊嗎？”
明珠似笑非笑：“那我去哪裏，留在你身邊嗎？可你能給我什麽呢？你比晉王還不如，你後宮那麽多美人，我又算什麽呢？”
皇帝嘆氣：“自從三年前我對你起心思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別的女人那裏了。這三天你不也感受到了嗎？我有多熱情？”
“哦！”明珠很冷漠。
不去別的女人那裏就是對她的恩典了嗎？以為她稀罕不成？
不過……
明珠笑吟吟的看着皇帝：“我這裏有一味藥，吃了之後不會損傷男子身體，卻又可以杜絕男子令女子懷孕的後果。你若是願意吃了，我就相信你的真心。”
說着，明珠找到自己的小荷包，取出藥丸遞給皇帝。
“嗯！”明珠沒動，就只是看着他。
皇帝沉默良久，似乎在思索和衡量，他将藥丸拿到手中：“你不會給晉王也吃了這個東西吧！”不然為何三年都不見晉王府中再傳出喜訊？
明珠沒有回答他，但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肯定。
“我若吃了這個藥丸，我就真的不可能放過你了。明珠，你怕嗎？”
“我不怕呀！”明珠嗓音很輕，尾音還帶着俏皮的波動。
至于皇帝所說的後果，明珠當下不想思考長遠的事情。三天前沒把持住，她同皇帝……
她等會兒可是要喝避子湯的。沒道理她要吃苦藥，皇帝爽了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她吃藥他也必須吃藥，這才公平啊！
親眼看着皇帝服下小藥丸後，明珠終于滿意了。
她将小手放到皇帝手心：“陛下，那就麻煩你送我回晉王府了。”
“好。”皇帝将明珠拉到懷中，狎昵的掐了掐明珠的細腰，換來了明珠的嗔怒。
皇帝忍不住又吃吃的笑了起來。
兩人之間氣氛越加和諧，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喧嘩聲。
皇帝皺眉：“怎麽回事？”他不悅的問道。
“陛下，是我。”侍衛沒攔住，安逸王出聲接話。
“皇叔？”安逸王的聲線很是特別，皇帝輕易就認出來了。
皇帝遲疑的看着明珠，若是現在讓皇叔看到他和明珠。他倒是無所謂，但不知道明珠會不會不高興？
畢竟，皇叔他的心思也……
“我們出去吧！”明珠勾了勾他的手心。
“你不怕？”皇帝遲疑。
“為什麽要怕？我又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明珠理直氣壯。
皇帝：“……”
好吧！他忘記了，他懷中這個小嬌嬌可不同于世間大多數女子。所謂禮教廉恥她都不放在眼裏。
兩人出去的時候，安逸王衣服有點淩亂，那是他同侍衛長争執的結果。
“陛下。”安逸王不甘的行禮，完了之後，便立刻看向一旁的明珠。
明珠衣飾簡單，但整個人卻透露着一股被滋潤到荼靡的魅惑。這三天她到底做了什麽，簡直就是一目了然。
安逸王心頭嘔血！
但悲哀的是，他不是晉王，他并沒有立場要求明珠為他守身如玉。甚至他還要感謝明珠的這種性格，因為若不是如此，他又怎麽可能同她也扯上關系呢？
所以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哪怕打落牙齒和血吞。
“皇叔。我要送明珠回府了，你要一起嗎？”看着安逸王仿若天崩地裂般的痛苦表情，皇帝突然覺得很有意思。大家都是聰明人，誰不知道誰呢？既然都是一樣的心思，就沒什麽好心虛的了。
“好。”安逸王咬牙切齒的應了。既然都是一樣的身份，他又不低他一頭，他沒什麽好不敢應的。
明珠懶得理會他們的機鋒，也沒有出言安撫安逸王。只是對安逸王點了點頭，就往外面走去。
晉王府，施星辰的情況穩定了下來，不出意外很快就能醒了。這個時候，施明月終于想到了晉王：“晉王他……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想到晉王妃的事情對晉王的打擊，施明月心頭微酸，但酸澀過後，卻又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小星，我去看看晉王如何，辰辰就拜托你了。”施明月對華星道。
華星點頭：“這裏沒什麽大礙了，辰辰已經穩定下來了。倒是晉王那邊，取心頭血不是小事情，只怕他現在身體還是很虛弱的。”
華星的解釋讓施明月更加擔憂。
她出去就讓下人帶她去找晉王。下人有點遲疑，但想到那個跟晉王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孩子，便又不敢拒絕施明月了。
就在施明月跟着下人來到晉王和明珠的院子外的時候，明珠也回到了晉王府。
“王爺。”施明月敲門。
但房間裏面一片寂靜，晉王沒有出聲。
“王爺。”施明月又叫了幾聲。
“将門踹開不就好了，敲什麽敲，慣的他。”施明月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好聽的女聲，施明月下意識回頭，看到的就是浩浩蕩蕩帶着兩個男人的明珠。
“晉王妃？”施明月厭惡皺眉。
明珠沒理她，走到門前：“你若是不開門，我就真的讓人踹門了。”
一息，兩息，三息，晉王還是沒有反應。
明珠不悅，吩咐皇帝：“把門給我踹開。”
皇帝有點遲疑，他還是忘不了三天前明珠可憐的樣子。他總覺得明珠心中是懼怕晉王的，若是……若是他照做之後，明珠又反悔後怕了呢？她是不是又要哭？
“真沒用。”明珠小聲嘀咕。
見到施明月，她真是裝都懶得裝了。至于她的表裏不一，皇帝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
“皇叔，你幫我踹門。”她又看向安逸王。
“好。”安逸王沉默着應了，走到門邊就要擡腳踹。可卻在這時，房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門裏晉王胡子拉碴整個人邋遢的不行。小羨之怯怯的拉着晉王的衣角，淚眼朦胧的看着明珠。
“母妃。”他可憐巴巴的叫明珠。
明珠沒什麽反應，但皇帝和安逸王先心疼壞了。安逸王俯身将小羨之抱了起來：“之之怎麽哭了？”安逸王為小羨之擦眼淚。
“父王不理我，母妃也不在。”小羨之小奶音委屈的不得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皇叔祖在這裏。”
“皇伯父也在這裏。”皇帝也上前安慰小羨之。
晉王深沉晦澀的看了看兩人，對着明珠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我還以為你這三天出什麽事情了，原來是有人陪伴，樂不思蜀了。”他陰陽怪氣的。
他愛明珠時，一葉障目，很多不對勁的事情，他都自動給明珠合理化了，完全不會去懷疑明珠。可當他一腔愛意被打擊冰凍起來之時，之前所有的不對勁瞬間就再次重新回到了他的腦海。
真可笑啊！原來他的好皇兄，他的好皇叔都在觊觎他的妻子啊！
什麽喜歡之之所以對明珠好，喜歡的到底是之之，還是之之的母親呢？
可笑他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他們三人聯手戲耍。還巴巴的上前和他們表演兄友弟恭，叔慈侄孝，他們只怕還會在暗地裏嘲笑他是個大傻子吧！随意的一個借口就能将他糊弄過去。
“明珠。”晉王此時的情緒很不對勁，皇帝擔憂的叫了明珠一聲。
晉王厭惡的看着皇帝，以前有多恭敬現在就有多痛恨，明珠也是他能叫的？
明珠回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插手：“有些事情，怎麽也要說明白才行。”明珠對晉王示意。
“好啊！”有些事情是需要說明白，晉王也認同。他不顧安逸王和皇帝的警惕，将明珠拉進了房間，然後在門外幾人的視線下，再次将房門關閉。
“王爺。”施明月心急，就想阻止。
在她看來，晉王妃真的是一個危險又沒有心的蛇蠍女人。她擔心晉王妃又說出一些刺激性的話語，晉王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
“這是他們的事情。”皇帝按住施明月的肩膀示意她別插手。
施明月：“……”
房間中，只能聽到明珠輕柔的呼吸和晉王一聲又一聲沉重的喘息。
良久，明珠開口：“你能放開我嗎？你抓的我好疼。”
“疼，你也會疼嗎？”晉王不僅沒有放開明珠，反而又收緊了雙手。
明珠：“……”
“你真的弄疼我了你知不知道。”明珠氣的不行，伸手就給了晉王一巴掌。
晉王臉被打的偏了過去，大手也下意識的放開了明珠。
“你在委屈，你在委屈什麽？”明珠厭惡的看着晉王，“當初帶着崔文道來錦心閣的是你，說我是你要找的人的也是你。我從沒有說過我就是那夜的女人，是你自己自以為是硬給我安的身份。我有什麽錯呢？”明珠聲音帶上了哭腔。
“我唯一的錯不過就是不該因為沒有那晚的記憶便以為你說的是真的，然後高高興興順水推舟的跟了你。”
晉王不說話。
“見色起意的是你，認錯人的也是你，到頭來一切都成我的錯了嗎？是不是就因為我身份低微，是個花娘，你就認定我想要飛上枝頭故意欺騙你？”
“那施星辰呢？”晉王擡頭，死死的盯着明珠，“我不信你沒懷疑過他是我的兒子，所以你故意讓之之推他下水，你想殺了他？”
“是。”明珠大聲應了一聲，“我為什麽不能殺他。我不知道真相，我只以為深愛我的丈夫背叛了我。明明承諾過只我一個的，可卻又瞞着我同別的女人生孩子。我為什麽不能為了我的家庭，為了我的兒子，除掉那個入侵者？”
“可他還是個孩子，他才三歲半，他什麽也不懂，他甚至還很喜歡你。”華星已經告訴他始末了，“你怎麽就能下得去這個手呢？”
“那你要我怎麽辦？放任不管，然後看着這個孩子和他的母親奪走我的一切？”明珠失望的看着晉王，“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你喜歡的不是我。是我的顏色，是我豔麗的皮囊，是我表現出來的愚蠢。一旦我動一點壞心思，你就會懷疑自己繼而對我敬而遠之。”
晉王：“……”
“既然你如此容不下我，認定我就是個壞女人，認定我欺騙了你。一門心思的想要為自己的親生兒子讨個公道，那麽……放手吧！我們和離，我不會占着晉王妃的位置，我為你兒子和你兒子的娘騰位置。”
“和離？”晉王喃喃，然後冷笑，“和離之後呢？入宮嗎？還是說，去安逸王府跟着皇叔，冒天下之大不韪再做安逸王妃？”
“那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了。”明珠聲音很冷。
“你做夢。”晉王緊緊抓着明珠，眼中情緒又愛又恨，愛極之時恨不得立刻原諒她，可恨極之時，又想不如就直接拖着她一起死算了。
也好過現在這種一腳踏入深淵的僵持狀态。
“那随便你。”明珠表情雲淡風輕，“你有了女人和孩子，違背了曾經對我的承諾。那我也不需要再恪守晉王妃的責任。我不會管你和施明月你們一家三口的事情，你也不要再追究我之後要做什麽。”明珠提前給晉王打預防針，她覺得她可真是善良啊！至少讓他提前有了一個準備。
晉王：“……”
她要做什麽，她想做什麽？晉王死死的看着明珠。
入目的豔色一如既往美的讓人炫目，不論何時不論何地，她總是能輕易牽動他的心神。她已經紮根進了他的血肉，生長進了他的靈魂。要他放過她？除非他身死魂飛魄散，不然她別想做這個好夢。
她自己撞到他手中的，她一天是他的，就永遠是他的。
什麽皇帝什麽安逸王，他們哪怕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趁虛而入了。可只要他不放手，他們就永遠只是個見不得光的玩意。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