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姜菱聞言,呼吸也沉了幾分,什麽也都看不見,感官更敏銳,尤其是季持矜現在還挂在她的身上,她們相貼的肌膚帶來的感覺讓她忽略不掉,讓她的氣息險些控制不住。
眼前擺着的,無疑是最可口的甜點。
她是覺得自己虛僞沒錯,可趁人之危也不是她想要做的事情,更何況季持矜嘴裏的“不記得”僅僅是一個放縱的說辭而已,事實上,季持矜真的能什麽都不記得嗎?她還記得上次她們都喝多了,季持矜甚至還記得解內衣的事情。
那麽季持矜為什麽想要放縱呢?是想到了什麽?這些姜菱都猜不到。
姜菱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清醒起來,她的睫毛顫了兩下,嘴唇翕了翕,拒絕道:“不能。”她停了一秒,“你喝多了。”
季持矜聞言,輕輕笑了兩聲,又像是剛認識那會的調調:“姜小姐一點也不饞我的身子,真是讓我失望啊~~~”
“……”姜菱抿着唇,沒有說自己恨不得把她吃幹抹淨的事實。
相扣的十指逐漸松開,季持矜也沒再靠在她身上,搖搖晃晃地站着,還擡手點了玄關的燈,仿佛對這裏熟門熟路,但其實她也沒來幾次。
光線一亮,兩個人都眯了眯眼才适應。
姜菱連忙往前再次摟住她的腰,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倒了磕到了碰到了。
季持矜心中難受,到沙發只有短短的幾米的距離,她卻覺得腳步非常沉重,像是怎麽也擡不起來,一低眼,姜菱的手還在她的腰間規規矩矩地放着。
她們是朋友,但不論怎麽演也不是真正的愛人。
姜菱對她足夠尊重,會不放心她喝了酒特地來接她,也會拒絕她趁醉發出的邀請,她知道姜菱為什麽會拒絕,無非就是因為她現在醉着,而不是足夠清醒的狀态。
可足夠清醒的狀态下,姜菱就不會拒絕她了嗎?
會的。
肯定會的。
季持矜在沙發上躺下,腦袋下面還墊了個抱枕,姜菱為了關照她的眼睛,還特地開了角落裏的小臺燈,把天花板上的大燈給關了,這樣一來,光線溫暖了不少。
季持矜那明豔的眉眼看上去也多了幾分柔意。
姜菱進了廚房,她兌了蜂蜜水,還拿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季持矜喝下,才進了浴室拿着牙刷出來,以及一個漱口杯,将季持矜照顧得盡心盡力,到最後還給季持矜用洗臉巾擦了臉,又抹了護膚品,順帶着她也同步進行了這些。
季持矜享受着姜菱細致的服務,并且得寸進尺:“我要到床上睡。”
“好。”
季持矜撩了撩眼皮,她的意識比之前還要清醒一些,但看起來也沒什麽變化,口吻還帶着醉意:“要換睡衣。”
姜菱也順着她的話:“知道了。”
姜菱伸出手:“走吧,我扶着你。”
卧室也只是開了一盞臺燈,但也讓氛圍更加不對勁。
兩個人在這點上都有些潔癖,不能穿着便服在床上呆着,因此季持矜是把自己的牛仔褲脫掉了以後才在床邊坐下,她的雙臂撐在兩側,哪怕光線沒那麽亮,也能看得出來她這雙腿的皮膚有多麽好,白花花地閃着姜菱的眼睛。
姜菱的耳朵悄然紅了,她不動聲色地來到衣櫃前,拿了之前給季持矜穿過的睡衣褲出來。
等到她轉過身的時候,就看見季持矜正在擡着右手,一顆一顆地解着自己襯衫的扣子,左手還撐在床上,腦袋微微仰着,微卷的長發往後垂落,修長的脖頸也直白地露了出來。
配合着季持矜單手解着自己襯衫扣子的動作,整個畫面的沖擊力是極其強烈的。
姜菱悄悄地呼口氣,也沒着急着過去,而是先到一旁拿了眼罩給自己戴上,這才摸索着過去給季持矜換衣褲。
她是有自制力,但不多。
而眼前的一切無疑是在考驗她,那還是眼不見為淨地好。
季持矜看着她這樣,唇角就往上揚:“姜小姐怎麽戴眼罩?”
“非禮勿視。”
季持矜的腦子裏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我恨你像個木頭。
“我解不開內衣。”季持矜的語氣帶了點嬌意,“阿菱,幫幫我。”
解內衣也不是第一次了。
姜菱應道:“嗯。”
“但是是前扣的哦。”季持矜自己說完笑意更深了,她直勾勾地盯着什麽也看不見的姜菱,狐貍的尾巴終于露出來的樣子。
姜菱微怔,又點了頭:“知道了。”
姜菱覺得自己有些失策,明明她知道看不見的情況下感官會更敏銳,卻還是作繭自縛,給自己戴了眼罩。
現在倒好,她彎着腰,手腕被季持矜引領着,指尖不想碰到不該碰的,卻避免不了,明明是正常的體溫,可跟她微涼的指尖一對比,就燙得不行。
明明耗時不多,但就是讓姜菱覺得即漫長又煎熬。
季持矜的內衣脫了下來,又給她套上睡衣,姜菱這才松口氣,卻不知道她抿着的嘴唇一直被季持矜盯着。
姜菱的眉眼是清冷的,唇形卻不一樣,嘴角總是微微往上翹起一點,而且嘴唇的厚薄也剛好,一眼看過去就會讓人覺得她的嘴唇很漂亮。
季持矜突然覺得姜菱很适合去當口紅試色的博主,塗上去肯定會非常讓人有購買欲。
“姜菱。”季持矜也不演了,聲線放軟了很多,“如果我明天什麽都會記得,那我能親親你嗎?”
姜菱:“……”
她沒想到季持矜會這麽直白,而且問的問題全部反了過來。
什麽都不記得到什麽都記得。
能親親我嗎到能親親你嗎。
季持矜還盯着姜菱的雙唇,等着姜菱的回答,時間一秒秒過去,她的心跳也在加速,她一邊期待着,一邊又覺得姜菱會拒絕,甚至還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準備。
就在她扯了下唇角想要打破這份沉默的時候,姜菱給了自己的答案:“好。”
姜菱說完,也沒摘下自己的眼罩,她将身體往前傾了一些,索性擡腿單只膝蓋頂到了床邊,憑着直覺靠近了季持矜,差不多是将季持矜給圈在了懷裏。
季持矜擡了擡眼,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臉,将自己的身體又往上撐了撐。
姜菱也就在這時候低下頭,準确地将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并且還擡起自己的左手讓掌心覆在季持矜的下颌。
既然都說季持矜記得了,那麽就不算趁人之危。
季持矜有些發愣,沒想到還是成了姜菱親她,可單純的親又怎麽能滿足她的貪念?
就在這個念頭起來的下一刻,姜菱又很有默契地探出了舌尖,舔了舔她的下唇,随後溫柔地往裏推進,撬開她本就松弛的唇關,直到嘗到彼此嘴裏一模一樣的牙膏味道。
季持矜的喉嚨滾動,她實在是沒什麽經驗,上次喝了酒不過是不小心親到了姜菱,記憶都有些模糊,可這次呢?
姜菱的嘴唇柔軟香甜,舌頭濕熱滑膩,勾着她引着她,讓她逐漸沒了支撐的力氣,直直地往被子上倒去。
姜菱放在她後腦的右手起了作用,依舊是墊着她的腦袋,手肘則是撐在了床上,雙唇短暫地分開過又貼在了一起,舌頭也繼續交纏。
季持矜只能憑着感覺挽住姜菱的脖子,下巴也微微擡高了一些,她的臉上有姜菱的頭發,癢癢的,可更癢的還是她的心裏,她明明已經清醒了很多,卻又仿佛醉了。
這個吻随着呼吸的急促也越來越深,姜菱的左手輕撫着季持矜的臉,又捏捏季持矜的耳朵。
她好像才是那個喝了酒的人。
作者有話說:
你們不發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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