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新西游記》廈門之行制作組所有人加藝人們選出的最高光卻沒有播出來的時刻, 是羅螢石宣布由安文姝贊助的傳奇願望算在龍珠願望裏的時刻,全場歡呼雀躍真的是差點掀翻屋頂,姜虎棟連說了幾個‘真的嗎?’腦袋不停的在安文姝和羅螢石之間轉,李繡根整個人都呆了,制作組的人好歹知道一點消息,藝人中除了宋闵浩是誰都沒有把安文姝的話當真的。
而安文姝就是在宋闵浩沖上來抱着她轉圈的時候看到的樸燦洲,對方抱着手臂倚在門邊沖她笑, 平和親切的那種笑。笑的一點都不像之前什麽亂七八糟的飛醋都吃,還吃的跑去人家公司威脅對方離她遠一點的樣子, 好像看不見安文姝在宋闵浩的懷裏,或者他根本不在意。
意外人士的入場打斷了拍攝,但打斷歡呼的卻是安文姝, 她在羅螢石誤以為帶着八個保全的樸燦洲是來找麻煩的人時,讓宋闵浩先松開她, 再跟羅螢石說人是來找她的, 是朋友, 不是來找麻煩的。之後讓羅螢石他們拍攝繼續, 自己跟樸燦洲出去聊。
比起只帶了兩個保镖的安文姝, 樸燦洲的出場霸道的多, 帶的人也更多,也更讓制作組意識到安文姝好像真的是有危險的,本來大家都快忘了組裏還有兩個保镖這回事了。這次樸燦洲出現,安文姝的保镖也跟着上線,大家才反應過來, 安文姝在做一件危險的事情。
羅螢石沒聽安文姝說的繼續拍,而是宣布全場暫停,不讓安文姝跟樸燦洲走,使喚人把民宿一樓小花園的鏡頭都拆了,跟樸燦洲說聊天就在小花園聊,他們會管好自己不去打擾安文姝。羅螢石說話之前,李有靜就把安文姝拉身後去了,他們身前站了一堆人高馬大的攝像,安文姝的保镖都沒派上用場,制作組的人已經自動自發的保護安文姝。在鏡頭前經常被欺負的沒飯吃的姜虎棟跟羅螢石站在一起,表情是安文姝沒看過的嚴肅,以前‘天下壯士’的名頭來說,很是兇神惡煞。
樸燦洲全程很好說話,安文姝被擋在人群後面他連一根頭發都看不見,他也沒什麽反應。羅螢石說在小花園聊,他也不反對。任由攝像們打量也由着他們在自己身邊來來去去的拆機器,總之,态度很好,一點都不像是找麻煩的,反倒更像是安文姝說的,來見朋友的。
羅螢石沒有因為他的好說話放松戒備,而是拉着姜虎棟的手指着花園的門口,說是有事跟他聊,拽着姜虎棟帶着一幫漢子們就去門口待着了,那是唯一的進出通道,樸燦洲要是想做什麽前提都是跑得掉才行。李有靜把女孩子們集合起來讓姑娘們都進屋,她自己帶着李繡根和身材瘦弱的男人們在客廳瞎聊,既能保護姑娘們也能從客廳的窗戶看到小花園裏的安文姝和樸燦洲,要是出了什麽意外随時可以上去幫忙。
合作多年的團隊行動起來非常快,保證前後都有人了,也不饞和安文姝和樸燦洲他們的事情,自顧自的聊他們自己的,仿佛對安文姝、樸燦洲一點都不關心。
小花園就真的是個花園,沒有坐的地方也不是個适合聊天的地方,但樸燦洲很好說話,安文姝也很好說話,兩人就站在月光下的花園裏,各自的保镖四散。樸燦洲的保镖主要擋在外院,戒備的是姜虎棟那幫堵在門口的人,安文姝的保镖站在小樓門口,他們其實誰都不防備,因為他們都是見過樸燦洲的。
樸燦洲笑看安文姝,跟她開玩笑說,全民服兵役的好處就是男性的組織紀律很強,尤其是當過兵的人,這個制作組很多就是當過兵的。安文姝認同他的話,站在個人的角度來說,兵役當然沒人喜歡,但站在國家的層面,全民兵役當然是好處多多的事情。明星那種拖兵役拖到不能再拖才去服兵役的是少數,普羅大衆一般大學就把兵役順便給解決了,省得出社會工作到一半再服兵役也麻煩。圈內幕後的男工作人員普遍都是這個操作,羅螢石他們當然也是這樣。
樸燦洲始終笑眯眯的,今天他走休閑路線,正常人的休閑路線,衛衣牛仔褲,雙手插在口袋裏跟安文姝閑聊。要不是他帶來的人太多,光看打扮和臉,羅螢石未必會防備他,搞不好還會當個帥氣的路人給個鏡頭也不一定。安文姝也是休閑打扮,拍攝麽,臉上化着淡妝,同樣是衛衣牛仔褲,還跟樸燦洲一樣都是白色的衛衣,看起來特別清純的那種。
帥哥美女加上身高差,夜空明月皎潔,月色下的花園裏笑臉對笑臉的閑聊,遠遠看着氣氛很友好的樣子。要是鏡頭給的好,加個浪漫的BGM說不定還能拍個小言。可他們聊的卻不是小言會涉及到的內容,更适合拍驚悚劇。
“你知道吧,與其說我對你是男人喜歡女人,不如說我的喜歡是想要收藏一個玩偶。獨屬于我的,擺在我的櫥窗裏,我随時可以欣賞把玩的那種。”樸燦洲笑看安文姝“知道的那麽明顯,為什麽還要給我下套?”
雙手同他一樣揣在兜裏的安文姝表示自己知道,不止知道他的喜歡是什麽,更清楚“你用男人對女人的喜歡給你的變|态想法套上一個看起來沒那麽變|态的殼子,好方便接近我。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對那種無聊的事情很不耐煩,我的耐心也有限,玩一兩次可以,玩多了,你真的在浪費我時間。”
“可我要是擺明了說我想打斷你的四肢,我想扒了你的皮做人偶,你也不會搭理我啊。”樸燦洲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問題,是安文姝有問題“我長得好,家世也好,性格完全按照你這種大小姐會喜歡的傲嬌到只對你有感覺的設定來的,純粹的愛戀,還有點變|态,多有趣啊。你問問你身後屋子裏的那個作家,我這種人設很多人喜歡的,尤其是小姑娘。”
安文姝在小姑娘喜歡什麽人設這件事上不具備發言權,只不過“我們真的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浪費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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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身體給安文姝敬了個軍禮的樸燦洲放下手沖安文姝笑道“你是贏家,聽你的。我不過就是好奇,我的人設哪裏出了問題,以及,你什麽時候給我下的套。在同一個人手上載了兩次,總要讓我死的心甘情願一點。雖然我出局了,但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們能繼續合作也不一定啊,畢竟這個世界像你,像我,像我們那麽有趣的人很少的。”
樸燦洲的人設并沒有出問題,他的人設是根據他拿到的安文姝的調查資料裏走的中二少年路線,跟安文姝那個‘我需要一個影子’的中二少女言論多相配啊。從任何正常的角度看,號稱自己是高功能反社會的安文姝,背景資料幹淨到完全不正常,樸燦洲當她是中二病是很合理的猜測,既然跟一個中二病玩,那當然就要當另一個中二病。
安文姝的資料很容易查到,樸燦洲查起來那真的是再容易不過,這個從小到大幹幹淨淨的小公主,突然說自己是高功能反社會?如果兩人的身份反過來,安文姝是樸燦洲,安文姝對這樣一個號稱自己是高反并且說自己能看穿高反的人,不會相信她真的高反,只會相信這個人調查過自己,用調查來的資料接近他,然後玩我們都是一國的,這種弱智戲碼,尋求同類的吸引。
完全出于邏輯玩了這麽個游戲的樸燦洲,當然不覺哪裏有問題,他玩的多好啊。安文姝理解他的邏輯,就像她理解樸燦洲現在特別好說話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理由一樣。輸了就是輸了,他們這樣的人沒有羞恥心,輸了不會羞愧,更不會輸給一個人就氣憤,憤怒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表演,給需要的人觀賞的一種表演,他們自己沒那種東西,情感障礙麽。他們只會想知道自己為什麽輸,好讓下一回能贏回來。
理解對方邏輯的安文姝沒辦法解釋一個小公主怎麽可能是高反,但她也沒打算解釋,浪費那功夫幹嘛,直接做事,壓服了對方自然就老實了。可樸燦洲跟她玩言情戲,這個就很詭異了。就算安文姝不能完全猜中他在搞什麽,但猜中一半總是可以的,這腦殘在搞事情,弄個言情殼子想要試探她到底想幹什麽。
安文姝不在意樸燦洲的試探,不管他套個什麽殼子都行,雙方沒接觸過,僅僅因為大家得了同一種病就互相信任也太扯了,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更不可能。如果安文姝碰到另一個安文姝,他們成為敵人的概率遠大于成為朋友,高反是有很大的人格缺陷的,請注意,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我的國度,我是唯一的王。
一個國度出現了兩位孤傲的王者,必然是一個殺死另一個。
和平共處?可以,你去別的國家待着or你完全被我壓服了。
如果每個人都是一座孤島,他們這種孤島碰到另一座孤島,不會因為彼此都孤獨就想要和對方手牽手變成一塊大陸那麽溫馨。他們會做的,想做的,是吞了對方。這樣整塊大陸都是自己的!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那個系統,安文姝遇到樸燦洲的結局是當天樸燦洲就會成為漢江底的淤泥。樸燦洲的存在是安文姝計劃外的,他甚至可能造成軍部的計劃出現意外,碰到了不弄死留着過年?
但系統存在,安文姝得是個好人,好人當然不能做違法的事情,好人得想辦法勸人向善。後者是不可能了,前者可以改變一下套路,把人圈在身邊讓對方跟着她的路子走,避免計劃發生意外。順便還可以給自己找個做事的人,一箭雙雕。這是樸燦洲活下來的原因,也是安文姝陪他玩游戲的原因。
樸燦洲試探安文姝,安文姝也在試探樸燦洲,試對方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夠好,試對方是否能做到不背叛,也試對方心目中背叛的價碼在哪。
軍火交易是個局,故事是真的,資料也是真的,那個孩子的存在當然就更是真的了。如果樸燦洲不搞事情,這筆交易是可以做成的,就像安文姝跟樸燦洲說的那樣,他們以中間人為跳板加入這個搶錢游戲。但安文姝的故事沒有講完,她提示過樸燦洲,她的故事沒有講完。沒有講完的故事裏,那個孩子有個隐藏身份,長田均已的孫子。
不過,長田均已目前還不知道他有這個孫子,起碼在上個世界的2016年他還不知道。
安文姝雖然一直覺得自己是幸運Z,倒黴的不能再倒黴,安小姐這樣的家族能被她遇上簡直是一秒脫非入歐。但實際上,她擁有更誇張的金手指,她曾經站在過一個國家的頂端看過這個世界,她知道的消息,她的腦子就是無與倫比的金手指。
有人回到過去做的發財夢是早知道就記個彩票號碼,買房買地買古董。安文姝這樣的人回到過去,小目标就是改變世界。一成不變的世界有什麽好玩的,當然是這個世界有無數未知才好玩啊,什麽都知道對安文姝來說是最無聊的。一成不變的未來會無聊到讓她發瘋。
樸燦洲一直疑問的安文姝的消息是哪來的,安文姝不說,一是确實沒有消息來源;二是,這本身也是測試的一部分。安文姝不可能在沒搞清楚對方到底有什麽底牌的時候出手,除非能一次性弄死他,只要對方有翻身的可能她就會和對方一直友好下去,好朋友一生一起走都沒問題。
所謂的影子選錯了人,指的不是樸燦洲對宋闵浩做了什麽,而是樸燦洲在沒搞清楚安文姝到底有什麽底牌,才能拿到那個他都不确定真實性的消息時,自以為找到了孩子,潑天富貴唾手可得,人就飄了。用宋闵浩挑釁了安文姝。這樣的腦殘,安文姝才不跟他玩游戲呢。
浪、費、時、間。
能解釋的解釋完了,不能解釋的安文姝也沒打算跟樸燦洲多聊,問樸燦洲還有什麽事,沒事可以走了,大家此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至于有沒有機會合作,等那個機會到了再說。不過安文姝覺得沒多大可能,她是好人,得跟好人玩。有系統卡着,很多事做不了,也沒辦法出手真正控制一個人,那就老實的用更花力氣的方法,去做一個好人吧。
脫下中二小變|态衣服的樸燦洲特別正常,正常的跟安文姝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們家跟李家是世交,我要是真出了事,李家跑不了,你也沒什麽好下場,安家真不算什麽東西。你就不怕我弄死小朋友,跟你魚死網破?你的膽子就真的大到日本右翼都不怕?”
這裏需要科普一下什麽是左、右翼。這兩個詞通常出現在資本主義國家,他們有選舉有黨争。左右分別代表不同的黨派、政治理念和哲學信仰之類的,某些社會主義國家也會把這兩個詞稱呼為左、右派。往細了說就太複雜,大方向來說區分他們很簡單,支持左的人都是支持‘均平富’概念的人,在西方一般被稱之為改革派和民主派。支持右的人支持的就是財富和能力應該相等,也被稱為保守派、共和派。
叫什麽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右翼通常代表大財閥、大企業家、政治家族等等這種老牌的富人階級,他們手上有的權勢是左翼大部分從底層爬上高位者人比不上的。長田均已是個典型的右翼,家族往上追溯三代天皇武士都沒問題,本人參加過戰争,家族也有不少真正被定罪的甲級戰犯,手上人命以萬為單位,但沒有得到任何處罰反倒身居高位的日本右翼典型。碰這樣的人,那真的是找死。
什麽李家、安家這種東西在人家眼裏根本不值一提,兩百年以下的家族對他們來說都是小蝦米,何況日韓關系就沒好過。樸燦洲要是真動了手,長田均已搞不好能把這三家一鍋端了,壓根也不管什麽韓國政府,他才不在乎呢,難道韓國還能為這麽幾個人出兵日本不成?就算打起來也沒在怕的。現實點,韓國官方了不起是一個強烈譴責,這還是得有實證的情況下。可日韓哪年不吵架,吵架理由上到國土争端,下到慰|安|婦賠償金,雙方互罵祖宗都是經常的事情,譴責?呵呵。
這是李明正一聽到安文姝說右翼總長的話自己就先炸了的原因,也是樸燦洲麻溜的把人給送回去的原因。要不然,二十四小時?十二小時...不,兩個小時都不用,他們搞不好就可以互相參加對方的葬禮,帶着全家一起在墳頭蹦迪了。
安文姝會做那麽危險的事情嗎?當然不可能。
“先不說你的智商不允許幹出那麽蠢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幹出來了,你就會知道,那個男孩子死了沒人關心。”安文姝笑看疑惑的樸燦洲“他現在什麽都不是,沒人知道他是誰。”
歪了歪頭的樸燦洲沉默數秒,問她“沒人知道的意思是長田均已并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還是說你騙了我,那個孩子根本沒身份?”
“前者。長田均已不知道有這個孩子,那孩子的母親只是他一夜風流的産物。他連那孩子的母親是誰都不知道,或者應該說那孩子到底跟他有沒有血緣關系誰都不知道,孩子只是一個工具,讓長田均已進入敘利亞自由軍的工具。”
“那你怎麽可能知道?”
安文姝會告訴他未來長田均已因為這個孩子,為日本拿下了七億美金還是季度軍工合約嗎,不會。所以她的答案是...
“不告訴你~”
“......”
樸燦洲勾唇,笑容一點點變大,輕笑變成大笑,撫掌大笑,‘啪啪啪’給安文姝鼓掌“這次是徹底輸了,你那個小公主的資料是安家弄出來騙人的吧,安家花了多少心思養出來一個你?”他查到的那份資料絕對有問題!不是查資料的人出了問題,就是安家從小就教安文姝應該如何面對外界。
“可你就不擔心嗎,我要是把這個孩子送到長田均已手上,我就同時得到了長田均已、自由軍兩邊的人情......”樸燦洲頓了一下,搖頭道“你當然不擔心,我沒那麽蠢還告訴長田均已人是我抓的,當然是什麽地方抓的什麽地方丢到,掃幹淨一切尾巴。”再次給她鼓掌“贏得漂亮。”他輸的心服口服。
安文姝接下這個誇獎,問他“還有事嗎?”沒事可以走了。
樸燦洲沒事了,只是還有一句話想說“我現在跟你說,我們可以真正的合作了,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嗎?”
安文姝回了個笑臉。
樸燦洲砸吧着嘴“可惜了。”說着沖她伸手“也算是認識了,以後說不定會合作,我會收購一切你感興趣的東西,雖然不知道你對娛樂圈為什麽感興趣,但這個圈子那麽小,一定有機會再見的。”
同樣伸出手的安文姝握住他的手,握住不到兩秒,兩人都自動放手,非常有默契的同時插|入各自的口袋,連笑容的弧度都那麽相似。
“希望下次真的可以合作愉快。”
“當然。”
樸燦洲走了,帶着他的人穿過圍堵在門口的羅螢石和姜虎棟走的,同羅螢石擦肩而過的時候,對他笑了笑,笑的羅螢石背脊發毛。等人走遠立刻跑去問安文姝那人真的是她的朋友嗎,怎麽感覺像是要找他麻煩的意思。
安文姝想起來“我是不是沒跟你說,他手上CJ的股份比我多?”
“什麽!”羅螢石一臉糾結“你現在才說?”
讪笑的安文姝表示自己是無辜的“我一開始就說了,他是朋友啊。”
整個人都不好了的羅螢石虛弱的看着安文姝“那我是不是得找機會跟他道個歉?”說完又跟安文姝抱怨“你認識這樣的大佬要提前給個通知啊。”
“你跟CJ是合作關系,怕股東做什麽,就算不是合作關系是你在CJ任職,你也不用怕股東啊,我們這些人不可能對你做什麽,還要留着你賺錢呢。”安文姝拍拍他的肩膀“你很值錢的,別怕。”
本來就沒怕的羅螢石表示“我那不是怕,而是沒必要得罪一個三代啊,他們那樣的人随便找點什麽麻煩都夠我頭疼的。”說到這裏沖安文姝笑“你有沒有認識什麽三代給我介紹一下,我不止值錢還很能賺錢呢,投資了解一下~”
安文姝摸了摸下巴,緩聲道“雖然這麽說自己有點奇怪,但...我難道不是包|養了你們嗎?幾個節目加起來,至少一年內你們都歸我吧?”
羅螢石一愣,轉瞬給安文姝一個燦爛到牙花都露出來的笑臉,合掌給金主問候“金主您好~”
金主哈哈大笑,羅螢石也跟着笑了,笑着拍拍金主的肩膀“別中二了,拍攝呢!都因為你,拍攝都耽誤了!”
“你這個臉翻的有點快啊。”安金主假裝不滿“投資我要考慮一下。”
慢一拍過來找他們的李有靜剛好聽到,上手就給了羅螢石一下“對我們投資人幹嘛呢!”頭一甩對投資人笑的可漂亮了“走~我們不理這種奇怪家夥~”
再次大笑的安文姝跟着作家走了,PD?PD重新排機器呢,節目還要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