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
桑婕又一次發現司徒新空讓自己為難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司徒新空走進房間,“桑婕,明天我要去上課,今晚我沙發上睡不着……”
床上坐着的桑婕咬着一口銀牙打斷了司徒新空的話:
“所以呢?”
司徒新空往桑婕的床渴望的瞄了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分一半床給我,放心!我的身體很健康,不怕被你的感冒傳染的。”
桑婕心中沒心沒肺的哼道:抱歉!我不介意你被我的感冒傳染,我介意得把一半的床分給你。嘴巴卻欠抽的說道:“那你過來睡吧。”話落恨不得左手拿鏡右手出拳碎了鏡中的那個自己!
司徒新空happy的撲向床上推倒桑婕。“哈哈最喜歡桑婕了!”
被壓又聽到那樣的話令桑婕滿頭黑線:呀呀的你個沒節操的家夥!雙手掌張開隔在她與司徒新空臉對臉的中間,“你的另一半在左邊。再不給我去安息地躺就沙發窩去!”
“哦!”
司徒新空不敢放肆地忙蹭着桑婕的身體蹭往床鋪的左半邊,被她蹭得身體都僵直的桑婕黑着一張臉對着大腿部位還挂在她身上的司徒新空吼道:“你腳給我利索點!”
“好!”
司徒新空短褲外的一雙美腿不敢怠慢地擦過桑婕的肚子爬到床鋪的左半邊。
終于與司徒新空撇清肉體關系的桑婕,動了動自己僵直了的身子,口中暗自咬牙:最後一次!今晚之後再讓司徒新空上一次她的床,她桑婕就不叫桑婕!那叫什麽?還叫什麽!當然叫桑婕!因為不允許有被改名的機會!
10分鐘後,桑婕以為左半邊床鋪閉眼的司徒新空已安息挺屍去了卻又聽到對方發出了聲音,弱弱的問:
“桑婕,我睡不着,可以牽你的手睡嗎?”
桑婕頓時雙手抓拳,愛心暴走:呀呀的你到底有完沒完!睡個覺還要牽着手?你以為你是怕打雷驚閃電的3歲小孩呀,虛歲的話你都18了,該成年了,況且現星朗明月的,雷與閃電都閉戶在家的安息挺屍着,你就不能學學人家偉大的不擾民情操嗎?還有……呀呀的你在做啥?!我幾時同意你把手伸過來了!別以為你手心涼我就不燥熱,你還敢摸我的拳,掰……竟然不上道的還想掰開它,你到底有多想惹火我!不是吧?手心貼手心?!呀呀的你究竟想上演出什麽版本的感性煽情戲來着?這溫暖……好吧!我挺屍。
早上,桑婕醒來,她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床頭上,貼了一張司徒新空留言的字條:你額頭不燙了,我上課去了。廚房裏煮了稀飯,冰箱裏的菜我拿出來洗好、切好了,你直接炒一下就可以吃了。
不是「熱」而是「炒」,這意思是司徒同學終于良心體貼到她再下廚手就是在對她下毒手呢。桑婕不勝欣感。
放下便箋,她擡手在額頭上摸了下,嗯是不燒了,雖然身體上還有些虛弱,但精神上感覺好多了。下床,她去往盥洗室,洗漱後進了廚房。
這是什麽……?!桑婕目瞪口呆地看着廚房工作臺上擺的五個碟盤:菠菜、胡蘿蔔、花菜、茄子、南瓜。司徒新空竟把她冰箱裏的菜全切了!這個不知油鹽味精的小鬼,她到底有多想清炒她冰箱裏的全菜!
唉——
一聲長嘆後,桑婕走往電飯煲,打開,愣住!稀飯是嗎?呀呀的這不明明是比幹飯還幹的幹飯!
唉——
這次氣嘆得更長!
所幸有點安慰的是廚房收拾得還算幹淨。
唉!
出了廚房,去喝了杯涼水後,桑婕再進了廚房,開始動手炒菜,再加煮湯。
上午10點多,桑婕坐在沙發上邊看着電視邊吃着冬棗。這些冬棗是去徐果叔叔那采的那些,上次司徒新空除了洗出一盤其餘的都幫她收起放到冰箱裏保鮮着,采了很多,愛吃的她每天都有吃,可以讓她吃上半個月吧。嗯……司徒新空似乎不是很好這種水果,那晚只吃上兩三顆吧。
提起那晚,桑婕不由想起了那件事。就是這個月了啊。眼神落寞地,她望向窗外晴朗的藍色天空……
手機接收到的短信信息聲拉回了桑婕的視線,拿起來打開一看:發件人司徒新空?!自己啥時候存過這個名字呢?司徒新空那個小鬼,竟然擅自拿她手機把她自個的號碼存了進來!
「身體好些沒?」短信內容看了後,桑婕在心裏哼道:算你小鬼有人性,就原諒你這一次。手指在鍵盤上飛動,本想回說「好些了。」後又把中間的「些」字删掉,以「好了。」回信過去。還是不該讓司徒同學上課不專心才是。
擡頭望了眼窗外,桑婕走往卧室,鬧鐘設定後,她躺床睡了。
1小時後,桑婕起了床。沖了個澡後,她進往廚房準備午餐。
吃了午飯後,桑婕換上外衣出門去上班。
到了公司,同事A說“怎麽不多休息?”桑婕笑笑的回說“報表趕出後就大休。”同事B說“也是,做財務的這月初最讨厭了!事沒完沒法安心。”桑婕“嗯!”聲認同,同事A說“那你晚上加嗎?”桑婕說“不了,明晚再加,反正是星期一才交。你們今晚到幾點?”同事B一臉哀怨“10點。”同事A也提不起勁“我一樣。明晚也是。”桑婕嘆“這悲催的月初呀!”話閑到此,大夥埋頭開始工作。
3點多的時候,桑婕的手機又接收到司徒新空來的一條信息「床上躺着?電腦桌前坐着?沙發上窩着?」,閱讀後桑婕不禁莞爾,快速地回了條過去「2」,那邊很快地又來信息「別上網太久,多多休息。」,桑婕怔神了會,回複「知道。」。
短信後,桑婕繼續埋首工作。
雖然晚上不想加班,但時間過了下班的5點半,桑婕還沒有要下班的意思。手上的數據正算到一半,不想拖到明天。十幾分鐘後,桑婕從位置上起了身,桌上的東西收整了下,與同事們招呼了聲“先走了。”她下了班。
走出辦公大廈,經過一個公交站點,看了眼站亭內很多人在等着車,桑婕輕蹙眉。F城的公交車就是讓人沒好印象!早年有售票員的時候,是售票員最讓人沒好印象。擁擠的車廂內,售票員經常是一張仿佛人人都欠了她錢似的臭臉着,開嘴的時候總是大吼大叫着就跟吞了炸藥似的,見到外地人眼裏還得表露出自以為優越感的對外地人的排斥。這兩年,換成自動投幣,形象是好了些,依然不讨喜着,因為它發車的不準時造成的難等。标說10分鐘一班的車,有時得等上二十幾分鐘它才來,遇上上、下班的高峰期等上40分鐘搭上車并不算是個異常。
桑婕讨厭在上下班的路上花費不必要的時間,所以她租住的房子就離公司不遠,步行十幾分鐘就能到了。
回了住宅小區,上到5樓,瞧見公寓門口外候站着的司徒新空,桑婕意外了。“你怎麽來了?”
“我放學了呀!”
司徒新空的話令桑婕有些頭痛。覺得跟對方的代溝真的很深!“這裏不是你家。”這樣說,話該明白了吧。
“我知道。咦?你還不拿出鑰匙開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