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爆紅第四十二天
大家……已經歡快的找祈枝, 提問下一個問題了……
【不過枝枝，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是怎麽一見面，就确定白月月“非敵”的呢？】
這個問題, 也引來了當事鬼白月月的高度關注！
她“刷”一下, 一百八十度擰頭。
眼巴巴的看着祈枝……
“對呀對呀……”
“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友’的？”
女鬼自動把“非敵”和“是友”劃上了等號。
大家紛紛唇角抽搐……
但也不會傻到去糾正她的話語。
畢竟——
萬一要是因為這個激怒了她, 那大家豈不是得承受一場無妄之災？
“眼神。”
祈枝的聲音淡淡的。
竟然也沒糾正白月月的話語……
卻直讓當事鬼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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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白月月停頓了十幾秒, 可還是沒能理解祈枝的答案。
她只能求助般的，望向彈幕。
“！”
扛着直播鏡頭的攝影師，猝不及防對上女鬼這“陰森一眼”, 手心一抖。
連帶着鏡頭也晃了晃……
女鬼險些沒看清楚彈幕上的字。
她有點兒不太高興了。
她一不高興, 眼神就愈發陰森——
這可比剛才恐怖多了！
【！】
直播端，網友們再一次直面暴擊！
他們瑟瑟發抖——
【咳咳咳……】
【枝枝大佬說的真對啊！通過眼神, 真的能看出一個人……咳, 一只鬼的情緒變化。】
【譬如現在：白月月一定是生氣了。】
【那麽剛才——】
【她控制姚子林的時候, 一定是愛意滿滿的注視着他的吧？】
【他們真配！】
【對！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財源廣進……】
【啊嘞？樓上諸位, 在胡言亂語些什麽？】
【噓……沒看白月月現在生氣嗎？我們在安撫她啊喂！】
彈幕，網友們瘋狂敲字——
不但十分巧妙的為白月月解釋了祈枝話裏的意思, 還瘋狂吹彩虹屁，誇了白月月一番。
當然，要是沒有後邊的一問一答, 他們的誇誇就更真誠了。
好在, 女鬼理解前面那一大段解釋，就已經十分困難了；
又匆匆掃見了誇她、祝福她的彈幕，心情瞬間“陰轉晴”！
她迫不及待的, 從彈幕移開視線。
又星星眼看向祈枝——
“原來，是這樣啊……”
“你只從眼神, 就能判斷出我是你的‘好朋友’，可真是太厲害啦……”
“那……”
“我們以後，也要做‘好朋友’好不好……”
女鬼說到這兒，還不忘記補上一句——
“我也要和他們做好朋友。”
“他們誇誇我、還祝福我和子jsg林啦……”
他們，指的就是彈幕上的諸位。
【……】
大可不必。
網友們在心底吐槽。
畢竟——
女鬼剛才那一大段話，內容十分友善。
可偏偏每句話結尾，都拖得長長的、聲音又空靈又涼飕飕……
聽着不像要和他們做朋友，而是要做掉他們。
所以，大可不必！
祈枝卻愣是聽完了白月月的話，然後淡定颔首——
算是答應了女鬼“和她做朋友”的邀約？
“好诶……”
鬼鬼開心~
女鬼一開心，就激動到五官亂飛——
物理意義上的五官亂飛。
或許……
也不僅僅是五官！
她的胳膊腿、手腳、耳朵、眼睛……身體的各個零件都包含在內，突兀的失去了鏈接。
又仿佛受到了重力影響，倒豆子一般傾灑在了地面上。
其中，還混雜着汩汩的鮮血，和無數條漂浮在空中的血線……
場面一度駭人。
【！！！】
彈幕，所有人都傻了。
下一秒——
他們就眼前一花，再也看不見那只女鬼。
然後，大家就聽到了祈枝的聲音。
那聲音……
清冷又寧靜。
仿佛帶着無限的安撫。
她說——
“特殊情況，我提前關閉了各位的天眼……”
“萬望包涵。”
【包包包……包涵、包涵……】
有網友這才回過神兒來，顫顫巍巍的敲下了這條彈幕。
又頓了一會兒……
大家才結結巴巴的，讨論起剛才的詭異事件。
【所以，剛、剛才白月月怎麽了？】
【那、那五官、四肢亂飛的場面，都是什麽鬼？！是我們半夜想起來，都會做噩夢的吧？】
【救、救命！好好一小姐姐，怎麽就突然炸成碎片了呢？】
可不是“突然炸成碎片”了嗎？
現場，親眼目睹了這炸裂場面的嘉賓團，也被吓個不輕……
更別提近距離看到這場面的老姚。
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還是杜導……
在祈枝關閉了大家的天眼後，才緩過來。
他又深深嘆了一口氣，憑記憶，繞過了女鬼所在的位置；把癱倒在地的老姚扶了起來。
“祈小姐知道，剛才是什麽狀況嗎？”
“那女鬼……白月月，怎麽會突然炸成了碎片呢？”
他複述了彈幕的問題。
祈枝沉默了片刻。
眼睜睜等着：對面的白月月重新用血線，把自己的魂體碎片拼接起來。
又等着：白月月“擦”幹淨自己流的血……
才再度開口。
“顯而易見。”
“她開心到炸裂……”
【……】
驟然聽到了枝枝的話，彈幕被狠狠一噎。
他們只好敲下一串——
【這樣啊。】
【活久見。】
【6翻了。】
“抱歉……”
那女鬼終于“擦”幹淨了自己流的血。
又用鬼力，把維系魂體的血線，輕輕抹去——她這才算是恢複到了炸裂前的模樣。
她弱弱出聲，向大家道歉。
“我忘了自己不能情緒起伏過大。”
“情緒起伏過大，鬼力就會不穩定；鬼力不穩定，就會出現這種狀況……”
“很抱歉吓到了大家。”
她的聲音依舊涼飕飕的。
卻——
只有祈枝，和嘉賓團的部分人能聽到。
先前，嘉賓團的諸位，抛去一個完全不會玄術的趙安楠；其他各位或自行開了天眼、或請家仙、或有系統助陣。
這會兒，祈枝撤了大家的“臨時天眼”。
也只有趙安楠一個人不見女鬼……
驀然聽到了女鬼的聲音，先前各顯神通的諸位；臉都綠了！
他們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女鬼“開心到炸裂”的場面，愣是紛紛打了個寒顫——
“淦！”
許陽暗罵了一聲。
蘇萌萌則是搓了搓胳膊……
趙雙雙竭力維持淡定、溫柔的模樣；卻被眼底的懼意出賣了自己。
柳月白狠狠的蹙了眉！
嘉賓團的異常，網友們都注意到了。
他們一邊不受控制的恐懼，一邊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怎麽？】
【女鬼又幹了什麽？】
【還有……比她“開心到炸裂”更恐怖的場面嗎？】
高贊彈幕飄過。
“她在對你們說抱歉。”
祈枝還是做了一次白月月的傳聲筒。
又想了想——
“這一次，要我為你們開天耳嗎？”
【開天耳？】
網友們一愣！
“限時的。”
祈枝補上了一句。
【只有聲音，應該不會太過恐怖吧？我可以！】
【我也！拜托枝枝大佬了！】
【蹲一個！】
大家又紛紛躍躍欲試。
祈枝飛快捏訣——
很快，除了各顯神通的那幾位，大家就都get“限時天耳權限”了。
在枝枝的引導下，女鬼又說了一遍道歉的話語。
網友們一邊心有餘悸，一邊敲彈幕說“沒關系，我原諒你”。
活像有什麽自.虐傾向一樣……
可講道理——
這玩意兒不就跟看鬼片一樣嗎？
越恐怖越上頭。
十分上頭的網友們，又和女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許久。
才終于冷靜了一些……
【所以，大家接下來要幹什麽？】
【總不至于守在這裏，等姚子林醒吧？】
高贊彈幕飄過。
當然……
不至于。
祈枝已經找到機會，向白月月發問了——
“說說吧。”
“關于你‘情緒起伏過大就會炸裂’；關于你和姚子林的‘山水之煞’；關于你‘僞裝富豪朋友送錢給山莊’；關于，你用血線操控他……”
白月月頓了半晌。
才擡起一張小臉，涼飕飕的發問——
“那個……”
“我該從哪兒說起好呢？”
祈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就按照我剛才問的順序，依次說說吧？”
“好诶……”
她涼飕飕回答。
從白月月的講述中，大家才逐漸知道——
她“情緒起伏過大，魂體就會因鬼力不穩而炸裂”，全是因為她的死狀太慘。
白月月是被人碎.屍後，抛在了連雲山腰的——當然，那該死的兇手，已經被執行了死刑。
而她的軀體，雖已入土為安。
但魂靈，卻一直等不到勾魂使者，被困在原地。
那時候，她的魂體，就是一堆破碎的模樣！
她用了許久，才勉強用鬼力，把自己粘在一起。
卻粘的并不怎麽牢固……
直到——
三年前。
山腰上，來了一批人。
要在這裏建度假山莊。
那群人，就是姚家人了。
而姚子林，作為山莊主人的兒子，會偶爾來施工現場，幫工人們搬東西。
某次，他幫工人們搬工具的時候，不小心被鉛垂線割傷了手。
他匆匆去處理傷口，卻把帶血的細線忘在了這裏……
那血線，被白月月撿到。
她靈機一動。
試圖用血線，縫補自己的魂體。
她成功了。
卻因為血線，和姚子林沾染上了因果。
她被姚子林看到了。
且，她只能被姚子林一人看到。
但——
姚子林并不怕她。
起初，姚子林不怕她，是因為血線的關系；後來，姚子林不怕她，是因為知曉了她身上的故事。
再後來……
她陪着他，看山莊建成；他也見識過她最恐怖的一面。
他依然不怕她。
他說：姚子林喜歡白月月。因為喜歡，所以不害怕。
那會兒……
白月月就明白啦！
她自己，也是喜歡姚子林的。
因為喜歡，她才會情不自禁靠近他，才會撿起沾染了他血液的細線，也才會和他有了牽扯。
在山莊開張前的那幾個月，他們之前的相處，一直很愉快。
直到——
一年零八個月前，山莊開張了！
有客人入住。
那，便是老姚之前所說：山莊的第一批客人，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入住山莊的第一晚，正是白月月按照慣例，去找姚子林貼貼的日子。
【貼貼？】
聽故事的網友們一愣。
隐約猜到了什麽……
但又不敢細想。
最終——
還是祈枝代替他們問了出來。
“你們的貼貼，是我們最開始看到的那樣嗎？”
“是诶……”
女鬼涼飕飕的回答。
“血線穿身、提線木偶？”
枝枝蹙着眉，再次追問。
“是诶……”
女鬼的回答，連語調都沒變。
聞者眼皮一跳——
【這貼貼還真是……特別啊！】
特別到讓人毛骨悚然。
大概是有了上一次，吓到別人的經歷。
這一次，白月月解釋了幾句——
“我死的早。”
“所以，在山莊開張前的那幾個月，會比較貪戀人間……”
“貪戀人間山水、美食、花草、魚蟲……”
“講重點。”
祈枝淡淡擡眸。
“哦……”
白月月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
“山莊建成後、開張前的那幾個月，我們剛剛确認彼此喜歡。”
“我那會兒貪戀人間。”
“又有沾了子林血的線。”
“就……”
“就私自操縱他，還把這種事情命名為‘貼貼’了？”
許陽沒忍住，一陣惡寒。
“……哪有？！”
白月月猝不及防，jsg被人惡意揣測，整只鬼都不好了！
她氣鼓鼓的瞪向許陽。
五官又顫顫巍巍，隐約有崩盤的趨勢……
“！”
許陽腳下一軟。
差點兒沒跪下！
“冷靜。”
祈枝無奈出聲。
才喚回了白月月的理智……
“冷靜、冷靜……”
白月月複讀機似的默念了n遍，才沒有炸裂——物理意義上的“炸裂”。
【？？？】
【發生了什麽？】
彈幕，隐約察覺到，現場出現了什麽意外。
但——
他們只開了天耳，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白月月的狀态。
大家只好在屏幕上敲下一串串問號……
“沒事。”
祈枝搖搖頭。
又再度看向冷靜下來的白月月——
“你繼續。”
“哦……”
白月月直勾勾的盯着許陽。
“我沒有私自操縱他。”
“更沒有把這種事情命名為‘貼貼’。”
“而是會在鬼力夠用的時候，把血線從魂體裏扯出來，和子林玩兒翻花繩。”
“畢竟——”
“貪戀人間的美女鬼，怎麽能放過一條可以翻出花兒的繩子呢？”
白月月擺出一個十分陶醉的表情。
如果——
忽略她眼底，陰森森的鬼氣。
此刻的她，還真像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她淺淺的陶醉了片刻，又繼續解釋。
“我們在某次翻花繩的時候……”
“發現：我可以通過血線控制他，去走過千山萬水、嘗遍人間美食、種植花花草草、喂養貓狗魚蟲。”
“這——”
“可遠遠比我用鬼力完成這些，有真實感多了！”
“從那之後……”
“我們就把這個當做情侶之間的小游戲……”
“子林還親切的為小游戲取了名字，叫‘貼貼’。”
“可——”
“沒多久，山莊就開張了。”
“一家三口入住了客房。”
白月月的情緒有點兒低落。
因為——
一家三口入住的當晚，正好是她和子林例行“貼貼”的時候。
她本來是要操縱子林的身體，去看他們一起養的小魚……
卻無意間路過一家三口所在的客房。
孩童，能看到大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她被小孩兒發現了……
還無意間，害得他做了整晚噩夢。
再後來……
小孩兒的父母鬧着退房。
姚子林給他們退了。
山莊的第一單生意，不賺不賠。
但——
卻在他的心中，埋下了名為“擔憂”的種子。
他在擔憂白月月。
擔心以後，她和他“貼貼”的時候，又碰上這種事情怎麽辦？
擔心……
長此以往，釀成大禍。
所以，他開始抗拒“貼貼”。
開始，在她面前走神……
開始經常性外出。
開始，尋找一些……能在小孩子面前，隐藏她存在的方法。
他找了許久。
自以為找到了極好的方法……
那個“方法”就是：從連雲山泉水所過之處，引一條小河，至山莊前。
且——
那引來的小河，務必要是“反弓”樣式。
那天，白月月來找姚子林的時候，正見他一人，拿着鐵鍬挖河道。
她茫然極了。
細細追問，才知其中原委。
彼時，她經過姚子林“科普”，也和他同樣堅信：這“反弓水”可以幫她在孩童面前，掩蓋蹤跡。
她見他挖的辛苦，不惜耗費鬼力，幫他的忙。
反弓水成。
她也因鬼力耗盡，險些化為碎片……
她去了深山，休養生息。
再來找姚子林……
就見他渾身濕淋淋的，從山莊的池塘裏爬出來，還拼命把一位爺爺往岸上推了。
“但——”
“那爺爺被救上來沒多久，他旁邊的奶奶，就突發心髒病了。”
“老爺爺說：那是他老伴兒。”
“還說：他老伴要是在山莊出事，他就和子林沒完！”
“子林匆匆打電話叫了醫生。”
“又做了急救措施……”
“可那奶奶的心跳，還是停了十幾秒。”
“我知道——她就要堅持不住了。”
“但救護車還沒到。”
“我可不願意子林惹上麻煩。”
“就死馬當活馬醫，把剛剛積攢的鬼力，統統傳給了奶奶……”
“沒想到诶！”
“她的心髒，重新開始跳動了。”
“她……”
“堅持到了救護車來。”
白月月說到這兒，似乎是想到了後續事件發展急轉直下——老奶奶沒事，但子林還是有了麻煩，賠了對方一大筆錢。
她頓了一下。
才有點兒生氣的開口。
“那爺爺說話不算話……”
“奶奶沒事兒，他還是沒放過子林。”
看來……
白月月又理解錯誤了。
“老大爺只說：他老伴要是在山莊出事，他就和子林沒完。”
“可從來沒說過——”
“他老伴要是被救回來，他就會放過子林。”
“總歸，他們兩口子，是在山莊出事的。”
“我們給他們賠償、給旅游團賠償，也是應該。”
老姚深深的嘆了口氣。
才再度向女鬼确認——
“你剛才說：那老太太的命，是你用那什麽……鬼力……救的？”
“是诶……”
白月月十分乖巧的回答。
“……”
老姚神色複雜的緩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
唉。
他就算聽女鬼說了這麽多話，也還是會被她涼飕飕的語氣吓到。
【……】
彈幕：俺也一樣！
【等等等等——】
【你剛才還說：姚子林誤以為“反弓水”是幫你在小孩子面前掩蓋蹤跡的辦法，且，這水還是他主動要挖的？】
【而你……則是心疼他，用鬼力幫了他的忙？】
“是诶……”
白月月的聲音涼飕飕。
【……】
大家默默捏了捏耳朵。
“那後來的廉貞煞呢？”
柳月白試探發問。
“那個啊……”
白月月回憶了一下，才重新銜接了第二批客人的事情，繼續往下講。
“第二批客人離開後，山莊不是賠了老爺爺、老奶奶和旅行團好多錢嗎？”
“子林就察覺到了不對……”
“他又開始四處打探‘反弓水’究竟是幹什麽的。”
“至于我……”
“我為了救老奶奶耗盡魂力，又回深山修養生息去了。”
“後來——”
後來，姚子林還真查到了“反弓水”。
他們這才知道——
反弓水，在風水學裏，被稱為“煞”。
那個告訴他“反弓水可以幫白月月，在孩童面前掩蓋蹤跡”的人，其實是騙他的！
姚子林一怒之下找了那人！
結果……
那人說自己記錯了。
又重新交給姚子林一個化解“反弓水煞”的方法——便是尋一些嶙峋怪石，堆在山莊後方，形成孤峰。
那人說：孤峰和惡水遙遙相對，定能把“反弓水煞”壓的死死的！
姚子林信了。
他又“吭哧吭哧”搬些嶙峋怪石，企圖在山莊後方，堆成孤峰。
想要堆成孤峰，談何容易？
他一連忙活了十幾天，都沒堆起來。
還是白月月從深山回來，發現他收效甚微，主動幫忙……畢竟，子林做這一切，也是為了她嘛。
她剛剛修煉出來的、還熱乎的鬼力，就那樣……
在堆成孤峰的時候，消耗了個幹淨。
她再度回了深山。
抱着“出來後，那孤山就會化解水煞”的想法，回了深山……
可彼時的她，并不知道：
嶙峋孤山在山莊後，形成了“廉貞煞”。
“廉貞煞”和“反弓水煞”，将會把山莊攪得天翻地覆！
“……”
【……】
聽到了白月月的講述，大家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良久……
才有人滿臉匪夷所思的敲彈幕。
【天吶！】
【世界上怎麽會有人……兩次都掉進同一個坑……】
【不！不僅僅只有一個人……是一人一鬼！】
【@白月月敢問，你們鬼鬼也如此……天真……的嗎？】
彈幕神色複雜。
“大概……是的吧……”
就聽女鬼分外無辜的出聲。
當然，要是她的聲音裏，沒那陰森森、涼飕飕的調調，應該是“無辜又惹人憐愛”的。
可是現在？
大家驀然打了個寒顫。
又紛紛同情無比的，望向了場中，另一位清醒着的當事人——
【呃……】
【小姚同志和他的鬼媳婦一起，給自家山莊種下了“山水之煞”，求老姚同志的心理陰影面積。】
【同求。】
“好姑娘。”
“都是姚子林那混球小子，可把你害慘了……”
老姚說這話的時候，可不像是有什麽心理陰影的樣子。
反而……
活像在心疼自家親閨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