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的時候,旁白有提到
話嗎!?”
“噗哈哈——”銀時一手捂住嘴巴,笑得很陰險。一手指着土方的臉,“你那些都是什麽話啊?簡直就像是[過來人]一樣啊哈哈!”
☆、第七話,那麽就讓我們逃離虛圈到現世避一避吧或許能找回點失
勸說無用,最後還是打起來了的兩個人此時已經打完,一扭臉,誰也不看誰。但一扭完臉又覺得自己特麽別扭。所以說——到底為什麽要扭臉!?為什麽要像兩個剛剛打完架的小鬼一樣玩[你也不看我我也不看你]的游戲!?拜托,他們又不是才三歲!是快三十歲了啊!啊、啊咧?似乎也不止快三十歲……嘛、這些都不所謂啦。人類只要看外表就可以了,看外表就可以決定一切。至于經歷什麽的,只要不主動說出來又有誰知道?
話說回來,他們到底是有多麽難溝通啊!?以前就算是吐槽也能把重要的事情說完,可怎麽就一直進行不下去呢?話題總是被攔腰折斷可不是愉快的事。
土方摸着下巴,腦海裏快速的回憶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然後得出結論:話題進行不下去的原因只是某個白癡天然卷不願意進行下去罷了。那小子根本就不想回答啊!
“喂、混蛋天然卷!別再吐槽轉移我和讀者的注意力,快點給答案!你到底失憶沒?你失憶了有什麽打算?是要跟我一起回江戶嗎?是要跟我一起回到那個充滿着蛋黃醬美味的大江戶吧!?敢說不是,你敢說不是我就殺了你。”武士刀早在說第一次以前就架上了銀時的脖子,名為土方十四郎的男人不願意承認自己有一瞬間的緊張。至于為啥要緊張……嗯……啊……随便想個什麽理由都行啦。
被武士刀架着脖子威脅的銀時嘴角免不了抽搐了幾下,眼角也忍不住抽抽的看着土方。他覺得自己今天是真的遇見了電視劇裏面傳說的[克星]。雖然電視劇裏面的[克星]是異性。但是、這個土方很不妙啊!和自己遇見的那些人完全不同,總覺得像是……另外一個自己?不不不,絕對不可能!哼!坂田銀時的性格才不是随便一個人都能用的呢!
不過,稍微有點同意這家夥是老鄉的說法了。雖然是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老鄉。
确實沒見過吧?
記憶裏真的沒有這樣一個老鄉啊!
如果有這麽一個讨厭的老鄉絕對不可能會忘記的。
他的記憶可是很好的啊,連小時候的一舉一動都記憶深刻。雖然不太願意去回想,但确實都記得啊。
無論是戰場上的死人,還是私塾裏的活人。松陽老師啊,還有什麽矮子杉啊,假發啊,啊哈哈君啊,全都都記憶深刻。即使全都不是什麽好的記憶卻也是難以忘記的。再說,他明明只活了十來個年頭,然後就完全是在屍魂界的生活了啊!
難道是……
诶!?難、難道這位土方是當年私塾裏的某個不起眼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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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原來如此,原來我們是同學啊。”想通以後,銀時說,“土方同學~我說,大家同學一場先把刀放下?好痛、要割到肉了!”
土方一聽,下意識的将武士刀移走。等完全清醒了又立刻怒吼:“誰是你同學!?別開玩笑了!老子才沒有這麽一號同學!話說你真的失憶了嗎!?不會是借由失憶來逃避什麽吧?”
“啧!自始至終我都沒說過自己失憶啊!全都是你們這群混蛋自說自話的好吧!哪裏會有連本人都不知道的[失憶]!?”
“……那你就是在故意耍我了?明明你記得一切卻不想承認?”
“……雖然你這樣說,但我的記憶裏真的沒有你。還有那個叫葛力姆喬什麽的,也全都沒有。你們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其實你們要找的是我的同胞弟弟吧?”
“……你小子有弟弟嗎?”
“唔,這倒不清楚。畢竟我連老媽都不知道是誰。”
“那果然還是失憶啊!”土方說,“能不能不要再啰嗦下去了?總而言之,你就是沒有失憶但卻忘記了自己老媽是誰嗎?好吧,我也懶得管你是真失憶還是真失意了。你只要跟着我回到大江戶就可以了。”
銀時嘴角一抽,“不,比起回到大江戶,我更想回到空座町。你們還要把我囚禁的什麽時候?喂喂,饒了我啊。我不像你們那麽閑啊我也是有工作的!一天不上班要扣工資,一個月沒上班是要被開除的!這年頭工作好難找,一失業會被餓死啊!”
“……我有點相信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坂田銀時了。真沒想到,你一廢材居然會想着工作,還會為失業感到可恥。想當年,你可是整天整天都毫不廉恥的找各種借口不上班啊!嗯、不過你也沒什麽班好上的。天天守着一個沒生意的萬事屋。”
“我怎麽從你的語氣裏面聽到了微妙的羨慕?那麽把我說的簡直像MADAO的你又是做什麽的?小偷嗎?強盜嗎?殺人犯嗎?”
“宰了你啊!老子是警、察!”
土方再次點燃一根香煙。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疲憊。“喂拜托你不要再扯話題了啊真的會沒有人想看的。”瞥了某無所謂的銀發一眼,再次嘆氣,“真的越來越不明白我們要做什麽了。喂從原地站起來離開那堆水果跟我出去轉一轉。”
“哈?轉一轉什麽的……”
“不準吐槽!不準拒絕!”
“啧——好吧好吧。”銀時摸着自己頭上亂糟糟的卷發,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來,“既然已經在別人家的屋檐下就不得不低頭了。随便你想S還是想M我都不會反抗。”
“那是什麽!?你把我當成變、态嗎!?”
“嘿!安心吧!別看我這樣我也有身為[客人]的自覺,會乖乖的聽話。即便看到了主人家裏面私藏的黃、書還是主人院子裏的狗屎都不會說出來的。”
“你小子把這裏當成什麽了!?你家的院子!?你自己家的院子吧!?”
就這樣,又吵又鬧的土方和銀時兩人開始了在虛圈轉了轉去的偉大任務。途中遇到了疑似市丸銀的NPC,原本死乞白賴的想跟上來,但又被含着精英份子笑容疑似原鄉村老師藍染給拉走了。銀土兩人就藍銀展開了一系列的讨論與戰鬥。其內容不表,但整句話裏面包含和暗喻了許多東西。順便一提,看得懂的人恭喜你你擁有一顆腐化到腐爛的心。
在名為虛夜宮的地方的外圍的外圍轉了一圈後,土方一把抓住已經想往回走一臉犯困表情的銀時的後領把他扯過來,“你想去哪裏?這才剛剛開始,主人我可是有很多東西要給你看哦。乖乖的不準反抗的跟着我走。”
“喂喂喂、你那種強勢的語氣是怎麽回事?不會真的想S我吧?其實我剛才只不過是客套說話。不管是主人還是客人,阿銀我絕對是S別人的哦!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抖S,再找三個同伴一起弄成一個組合。名字都想好了就叫[S4]!”
“哪裏來的抄襲版F4?好了,你就不要再找借口了,快點跟着我走,努力一下的話說不定能夠把你那顆愚蠢的腦子治好。”用力的拉扯着還在反抗的銀時,土方已經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額頭上又開始蹦着只有看了寫輪眼才能看見的青筋。“拜托你別鬧了好不好?再鬧下去躲在虛夜宮裏面的那些恨得不天天看戲的家夥絕對要出來了啊——”
“遵命,我的主人。”
“……诶?”
“砰……”
“好痛好痛……”
“你還有臉叫痛啊!?我說這可不是漫畫,以上那幾個字讀者是完全看不懂的吧?”
“啊好痛……別說讀者會看不懂,大概過段時間回來連作者都不明白吧?大概會莫名其妙的在心裏說[啊咧?我寫的是什麽?剛才發生什麽了嗎?為什麽連主角都要吐我的槽?]吧。”
“真差勁。那麽你來解釋一下吧。作者被誤解或者被謾罵都和我沒關系。只不過上面有些字眼很奇怪也許會引來別人的胡亂猜想。所以你還是解釋一下吧。”
“诶?武士君,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現在可是很痛很痛啊……”
“就是這句。話說你痛和我有什麽關系,造成這一疼痛的人還不是你自己嗎?”
“啧!”
“算了算了,不想解釋就不要解釋了。倒不如說懶得去解釋了。反正不過是你小子放手太快害我沒有控制好力道把你也拉倒了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給我道歉!快點給我道歉!”
“該道歉的是你啊,誰叫你突然的放手?我說你啊,既然要反抗就給我反抗到底啊!我才說了幾句你就乖乖的放手了啊!?你這家夥要是在戰鬥的時候絕對容易成為叛徒!”
揉着頭的銀時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斜着眼看土方。“到底還要不要繼續轉一轉了?不轉了就快點放我回家,學校裏可是有很多可愛又天真的學生在等着我。一聲招呼都沒有失蹤了那麽久他們肯定已經緊張到驚慌失措了。”
“一直以來是誰在浪費時間?算了,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不準說話,老老實實的跟着我走就行了。”土方說完就轉身走。
銀時嘆了口氣,也跟上。說起來老是吐槽他覺得很疲憊。很久很久以前他不該是個吐槽的角色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面對土方的時候總覺得不說話會死。嗯……?要說理由的話,大概就是那家夥長着一張讓人很想吐槽的臉吧。
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
到底要走到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到底是想帶他去什麽地方啊土方先說明一聲會死嗎!?
難道是要帶他去一個隐蔽的地方XXOO?
啊……
啊咧……
啊哈哈哈……
不好意思,不說話實在太無聊了。一無聊就容易胡思亂想,大家都請溫柔的當做沒看到吧。絕對沒有出現很和諧的XXOO哦!
☆、第八話,在回現世之間先帶你去看看虛圈吧好不容易來一趟過把
土方懷着一絲小小的小小的期盼帶着銀時走了一圈又一圈,走遍了當時還沒有掉進漩渦穿越之前所走過的所有道路。而又因為他是個[後來者]有些東西不太明白,所以把另外一個叫做薩爾阿波羅·古蘭茲的NPC給一起拉過來了。當然這并不是計劃好的,怪只怪薩爾阿波羅正好從他們身旁路過。
因為很久很久以前有過交流,所以薩爾阿波羅沒有把銀時抓去做實驗啊之類的,反而很友好的帶着笑說着“你們要去幹什麽我正好很閑要不要帶我一起沒有人比我更熟悉虛圈了啊”就緊随着銀時不放。對于這樣自然而然的加入隊伍之中的人,一開始土方是無比歡迎的。擁有“回到大江戶”這一偉大理想的土方是不會把過多的時間浪費在虛圈裏的,所以除了經常走的幾條道路別的道路會讓他迷路也說不定。現在有了薩爾阿波羅這個很好的領路人一定能事半功倍。
可是……
趕路中的土方不由再次往銀時和薩爾阿波羅的方向看去。兩個人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說個不停。完全就把他土方十四郎的存在給遺忘了啊喂!其實坂田銀時根本不是江戶人也絕對不是GINTAMA裏的主角吧?其實他的本體是大虛吧!不然怎麽會和薩爾阿波羅那麽多話來講?
這種感覺真不爽快啊……
簡直就像是兩個原本關系很好的同桌因為老師重新布置座位導致中間多了一個新同學,而另外一個人就和新來的那個同學聊得異常開心完全把以前的好友給抛棄了!忘記了之前是誰一直陪着他渡過了孤獨寂寞的一天又一天,和[新歡]有說有笑恩恩愛愛去了啊!太過分了!這種被別人頂替了位置的感覺真的是太不爽了!憑什麽啊憑什麽串子就要被遺棄!?
啊咧?剛才是不是弄錯了什麽?為什麽已經死去了的可憐的串子部長又出來了?
總之!被忽視的很不爽的土方在醞釀了很久以後,終于停下來走個不停的雙腿,強試着打斷兩個笑得無比愉快的人的交談。“那個,我們還要走多久?喂我警告你們不要忽略我!”
也許是警告起了作用,兩個人停下了交談。只不過,土方還來不及高興就聽見銀時說:“怎麽了?武士先生你又迷路了嗎?這次就讓我們往回走一直走回現世吧!”
“別做夢了!我已經決定了一定要試試能不能成功!還有別叫我武士先生啊!雖然我是武士,但也不想被叫武士先生。感覺好像和随便從路邊走出來的炮灰一樣了。叫土方啊土方!”
“……土方先生?”
“……也請不要這樣叫。感覺會想起某個讨厭的小鬼。”
銀時挖鼻,不耐煩的“切”了一聲,“你怎麽那麽多要求啊!?名稱這種東西怎麽樣都無所謂啦。”
“很有所謂啊。我說如果我一直稱呼你[混蛋天然卷]你高興嗎?”
“很火大!很想卍解殺了你!”
“是吧是吧,我也是……诶?你剛才說了什麽?卍解?诶?卍解?!你會卍解!?那可是傳說中的死神才會用的啊!你一大活人為什麽會用!?”
“……沒文化真可怕……”本來想回答自己本來就不是大活人的銀時忽然覺得如果真那樣回答了也許會失去什麽重要東西,于是便把話題轉給了一旁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薩爾阿波羅。“少女心的虛你來給沒文化的土方先生解釋一下,為什麽阿銀我會卍解。”
少女心的虛嚣張的甩了甩頭發,沒去吐槽自己剛剛得到的稱呼。“我不清楚為什麽活人能夠用卍解,因為至今還沒能遇到實驗體……”
“好了,這下你聽明白了吧土方武士先生?”
“喂聽我說完啊——!我要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啊你信不信!”少女心的虛如同不被關注的少女一般發洩着自己的不滿,“我真的會把你抓進實驗室裏去啊喂!”
“一點也不明白,你完全把重要的部分給打斷了吧?他還沒來得及解釋。還有只要[土方]就夠了。實在很想加點什麽的話,那就[土方大人]吧。”
好像有什麽地方出了錯?之間是可憐的串子部長被忽視了,現在已經能夠三個人一起愉快的聊着天吃着飯了嗎?唔,比起三個人……話說串子和少女心的虛根本就沒有直接對話吧!?完全是在各說各話了吧!話又說回來——其實串子和少女心的虛才是青梅竹馬吧共同生活了那麽長一段時間為什麽相對反而無言?
啊咧?糟糕,又進入奇怪的思想了。所以說到底為什麽死掉的串子部長還要客串!?誰是串子部長!才不會有吧那麽奇怪的名字的人才不能會有吧!還有少女心的虛又是什麽?居然沒有人想吐槽嗎?還有這種三個人一起相處的情況……微妙的有點不對勁吧?為什麽啊為什麽感覺好像他們兩個人在圍着銀時轉?那小子是中心點嗎是地球的中心點嗎要圍着他轉!?
“(拍肩)沒關系啦,土方君,其實在我教的那個班級裏面也有幾個很優秀的學生喔。其他的先不說,但草莓君可是真的能夠卍解哦!聽說上次他還跑去屍魂界把朽木白哉給秒了呢。嗯嗯,你可不要小看我教出來的學生哦,畢竟我可是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我為我的職業感到驕傲!(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小老師,但總有一天會奪下教育廳廳長的位置,笑)”
“喂——!!!你()裏面說的和表面說的完全不一樣啊!話說為什麽連說話都要()!?當這是聊天版嗎難道這是機房裏的聊天版嗎(怒)!”
“你自己還不是加()了!”少女心的虛,不,實際上是叫薩爾阿波羅的虛忍無可忍的吐了下槽,但是他也只是吐槽了一下而已,經過百年風浪的磨練,他已然不是以前那個會因為周圍人一兩句話而随便吐槽了。他已經成功練就了堅強的抵抗體。并且以為是個科學家的緣故,他也終于能夠自由自在的控制自己的思維以及面部神情了。雖然以上的話有很多吐槽點,但他還是很敬業的問起了有價值的問題:“那個草莓君他真的只是人類嗎?如果輕輕松松的跑過去秒掉屍魂界一個隊長,我也要小心了。”
“你小心什麽?”
“……土方你真沒文化。當然是因為能夠進出屍魂界的人也可能可以進虛圈啊!萬一他哪天來了,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我要在死亡之前先把他給抓住啊。好好研究一下人類是怎麽學會卍解的~~呵呵呵~~~”
“……你才沒文化!完全是你自己的愛好吧!和文化有什麽關系啊喂!!”
銀時在一旁摸着下巴想了很久,忽然說:“少女心的虛,我想你還是不要抱有太多的希望哦。我想起來了,草莓那小子似乎不是本體進入的,大概也是以[靈魂]的狀态吧。哎呀哎呀,真麻煩。因為眼睛已經變成了陰陽眼所以都分不清面前站着的是透明還是半透明了。”
“你在苦惱什麽啊!話說透明和半透明不都是指某樣東西嗎!混蛋小心半夜有半透明來找你啊!”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沒什麽好研究的價值了。”很快就放棄了這個項目,薩爾阿波羅笑眯眯的說:“話說回來,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前面好像是大虛深林哦。我們要進去大虛深林抓幾個大虛來玩嗎?”
土方和銀時同時後退幾步,一同看着雖然在笑但是已經變成了魔鬼的薩爾阿波羅,異口同聲的回答,“不需要,我對大虛沒有興趣,您可以自己一個人去玩慢走不送。”
“呵呵~~我還沒有走哦~~不願意去嗎?那你們走到這裏來做什麽?”
“不……我說不是你帶路嗎?”土方問。
“嗯?什麽時候說了我帶路?我又不知道你們要去哪裏,而且我是跟着你走的。”
“混蛋啊土方!難道不是你帶路嗎?!原來你根本不認識路啊喂!”銀時怒,一把揪住土方的衣領,“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關系我們剛才差點進入了那個聽起來很可怕的大虛森林啊!說什麽是老鄉,其實你想一個人拿着七個龍珠回去吧!?你是想讓阿銀我客死異鄉嗎?!”
“哪裏來的龍珠!?誰是悟空!?”土方把自己的衣領從銀時手上解救,同時對薩爾阿波羅說:“喂我可是因為看在你認識路的份上才讓你加入隊伍的啊!你居然還沒發現自己的唯一價值,快點給我帶路啊喂!”
“你瘋了嗎土方!?少女心的虛一看就知道是個變、态!你難道不怕他把我們帶進什麽大虛森林啊什麽賽亞人森林啊!我可不想死啊混蛋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可憐的少女在等着我回家嗎?”
“……喂你的話吐槽點太多了我都不怎麽該怎麽吐了。給你三十秒的時間把它濃縮成十個字的概括吧。”
“吐槽你妹啊!現在是吐槽的時刻嗎!你到底想做什麽能不能說清楚?如果說不清楚的話幹脆放過我讓我愉快的回到自己家好嗎!?啊……果然還是再打一架吧!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誰輸了就聽對方的怎麽樣?”
土方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結果毅然的拒絕。
“不要。我不想再在打架上面浪費時間。浪費時間是有罪的。”
“那你現在簡直罪無可赦!”
“好吧,我們都不要鬧了。那個,薩爾阿波羅?繼續帶路?沒什麽目的,只要這家夥以前走過的地方就好了。”
“……喂,不要因為我好說話就高高在上的指使我哦!怎麽,你想讓這卷毛恢複記憶嗎?其實不用那麽麻煩,交給我,我一定能研究出一個好的方法。”
“……你才是不是随便瞧不起卷發!我絕對不要!就算一輩子沒有記憶我也不要被你這種人研究!”銀時轉過臉問土方,“沒有辦法了嗎?其他的和平一點的辦法?哈哈……當然不可能有辦法啦!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失憶嘛!我要怎麽樣才能相信,你才會放過我啊土方君!?”
☆、第九話 這個世界叫做GINTAMA,來跟着我一起念:GI
總有一天我要站在總攻的位置上鄙視所有人。
以上是作為一個超級抖S的內心話。介于這個超級抖S身份是個秘密,我們也就不再多言。而且,老實說不管是這句話還是這個人都和我們今天要講的內容沒有半點關系。至于為什麽明明沒有關系卻偏偏還要說出來,這個作者君的自由。……好吧,這種自由稍微有點欠扁。但是,難道就沒有人和在下一樣覺得這是一句很霸氣的話嗎?啊、不好意思的說,這其實是在下的人生目标。
啊咧?好像亂入了什麽?嘛,算了。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吧。讓我們乘坐着時光機再次回到正文裏面來。
話說上一章說到,有一顆武士心的土方先生正要千方百計的讓我們可憐的人民教師坂田桑恢複以往的記憶,兩個人中途遇到了自稱對虛圈很熟悉的薩爾阿波羅。于是變成了三個人在尋找恢複記憶的方式。然後又因為來到了大虛森林,充當臨時NPC的薩爾阿波羅被大虛勾走了一整顆所以就果斷的抛棄了還在想辦法恢複記憶的土方和銀時兩人。留下兩個人站在大虛森林不遠處你看着我來,我看着你,兩兩相望,相顧無言。不過,這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很快就互相看厭了!
“喂——土方先生,求你了!快點告訴我接下來還要做什麽吧!再不接着做下去就真的會沒完沒了啊!到底要我重複多少遍,我是個有工作的人,真的不能這樣拖時間啊。啊咧?話說回來,我的工作是什麽來着?糟糕了啊被不法分子囚禁的太久都快忘了最初的目的了。難不成非要動手把土方先生你殺死才能結束這段孽緣嗎?讨厭讨厭~早知如此,銀醬我就半夜殺過去了——”
“不是說半夜嗎!?突然就動手!?”根本沒有被突襲而砍到的土方猙獰了一張俊臉,“哼!你以為我就會上當嗎坂田銀時!?我可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明白你是個怎樣的混蛋了!想騙我還早了一百年!”
“誰要騙你了!我可是真心真意的想要砍倒你啊混蛋土方!”
“啊咧?什麽‘混蛋土方’很不爽的稱呼啊。你果然是被總悟那個混小子給附身了吧?以前你可是乖巧的稱呼‘土方大人’的哦!活了那麽多年倒是把老鄉媽媽交給你的禮貌給忘得一幹二靜了?”土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麽苦逼過,仔細想想,他到底為什麽要來找這個失憶了的麻煩鬼啊?好吧……那是因為他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但是又不想認命……開什麽玩笑!這種明顯被人耍了一通的命運誰要去認啊喂!總之,不管怎麽樣,不能只有他一個人記得過去,必須要自然卷也想起來!憑什麽啊憑什麽同樣被漩渦沖了一輪他就沒有失憶!?他也很想失憶啊失憶了說不定就能好好的做一只虛了。啊呸!他才不是虛!
“好啦好啦,別再那麽幼稚了好嗎?你想快點找到回去的道路對不對?我也想!所以暫時就讓我們好好的合作一番吧!大不了回去以後我請你吃草莓蛋糕?”土方收回刀,郁悶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真的覺得自己肯定是上上輩子欠了坂田銀時什麽才會到現在要變成宛若[保父]一樣的存在。這都過去多少章了他們怎麽還在為這些無聊的事情争吵?識相一點的話就盡快找到回家的路啊!“決定了,我們去當日你失蹤的那個地方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個漩渦什麽的……”
銀時也收回了刀,挖着鼻孔,“啊有線索就盡早去确認吧。說好了的草莓蛋糕我要吃三個超大分的哦!早這樣,我們不是早就可以好好的合作了嘛真是的。”
“……”理智又理智的收回了想沖口而出的吐槽,土方扭臉不屑的哼了一聲來宣洩自己的不滿,然後轉身往回走。別人他為什麽往回走而不是轉個彎走,他可真不認識路。沒有薩爾阿波羅的[友情]幫助,他只能回到虛夜宮然後從頭找起。喂誰準你們笑了?土方先生才不是什麽路癡你們不準嘲笑他!
還算是和平安全的走回來很久很久以前将銀時和土方一同卷入漩渦的那個地方,很微妙的還保持着原來的模樣,這是土方用暴力威脅葛力姆喬等,然後葛力姆喬等再用暴力威脅其他人才得到的這樣一個和案發現場完全沒有區別的案發現場。當然,即使別的虛不亂動,可虛圈的大自然卻不會受葛力姆喬等人的威脅,風吹雨打,下冰塊,還是有那麽一點變化的。
“就是這裏了。你看看能不能想起點什麽來。”土方站在漩渦的旁邊,點了一支香煙再次一邊抽一邊吐槽銀時,“好好看看,好好想想吧。總能想起些什麽來的,畢竟你就是因為這個漩渦才會被葛力姆喬他們笑了整整百年。”
“有什麽好笑的。所以才說你們絕對認錯人了。阿銀我才不肯定會被一個漩渦卷到別的地方去呢,別想騙我。”即使這樣說,銀時卻還是探過頭去看了看。說明他對土方說的那個[大江戶][老鄉]什麽的還是有點在意的。懷着既期待又擔憂的複雜心情看了好一會兒,期待的眼神也變成了死魚眼,轉過來對土方說:“土方先生,你果然是在騙我啊。什麽都沒有發生。”
“笨蛋。只站在這裏看有什麽用?不如跳進去看看?”
銀時回過頭繼續看着面前被漩渦卷成的根本看不清裏面深淵到什麽程度的大洞,搖了搖頭,滿臉已經是冷汗:“不不不,那絕對不可能。百分之八百的可能會永遠都上不來了。武士君,你下去看過嗎?”
土方吐出口煙霧,說:“沒有。我不做沒有把握的有危險的事情。你以前就是這樣下去的,不如再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回去的道路哦?”
“不不不,不可能的。回不去的。從這裏下去,能回到的大概也只有佛主的懷抱。啊咧?說起來好像屍魂界也是個死人居住的地方?難道真的要試試嗎?不不不,生命只有一次我們要好好珍惜。再說,銀桑我也不想回到屍魂界,銀桑只想回到有可愛的學生,可愛的蛋糕,可愛的草莓牛奶的可愛的空座町去。”
“不對。你的目标弄錯了。你應該回到的是江戶歌舞伎町一個叫萬事屋阿銀的地方去。那裏有兩個讨厭的小鬼在等着你回去和他們一起玩踢罐子。”
“不對。我才不會有那麽無聊的目标。我只想回到沒有自稱是武士看起來很像鄉下武士的土方先生的世界裏去。我要去的世界時四季如春天溫暖,每天有吃不完的蛋糕和喝不完的草莓牛奶,有很多尊敬我的完美的世界。”
“別做夢了。最後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實現。好了別鬧了,快點跳下去吧。”
“——喂給我改變一下你的說話方式,聽起來我好像很不妙,千萬不要以為我很溫和就确定是0號了啊!我可是不管對象是男人是女人還是[嘩——]人都要做1號的啊!快點把我強勢的那一面給切換回去。”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好了別啰嗦了——快點給老子下去——!”說着土方就一腳把銀時給踹了下去。本來想放松一下,但銀時顯然不是個會吃虧的人,在掉下去的那一秒以一個完美的翻身瞬間扯着正在暗自得意的土方的褲腳給一同扯了下去。
“啊啊啊啊——”
“哇哇哇哇——”
伴随着合唱團一樣的慘叫聲,兩人就這樣跳進了看起來有去無回的漩渦造成的黑洞裏面。等他們的悲慘叫聲完全從虛圈消失以後,四周又恢複了平靜。甚至連一只虛的注意力都沒有引起來。
再說銀時和土方兩個人,原本以為死定了。真的以為死定了,好像決定死了。可風波過後,一睜開眼卻好像還活着為什麽說好像還活着呢?畢竟他們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見過屍魂界,去過虛圈,明白了所有世界都是想通的這一道理,他們再也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了。
不過……
啊好吧。上面擁有那些想法的只有銀時一個人。至于土方,在疑惑了那麽三十秒鐘以後,他簡直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十分高興!甚至忘記了之前是有多麽讨厭銀時,竟然抓着他的手臂高興的蹦起來。像個剛剛考上大學的孩子一樣喜極而泣,“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裏是江戶啊!看!那邊那個像只雞的家夥!那個是[天人]啦!成功了!哇我們竟然成功了!我們成功的回到了大江戶啊有木有!”
“……喂快點放開我!再不放開老子要砍了你了哦!”銀時可理解不了他的興奮,只瞥了一眼,就看見那有着雞頭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