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的時候,旁白有提到
變成怪物。是不是諷刺意味太強烈了一點”
烏爾奇奧拉看了看銀時又看了看土方,在兩人拌嘴的時候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再一次發動‘虛閃’讓他們兩個停下來。
“所以呢,你們一個虛一個怪物跑到阿銀家裏是來幹什麽的?我可事先說明,因為某個不怎麽聽話的家夥阿銀到現在都非常讨厭虛簡直到了一見面就很想殺掉的程度。”銀時這麽說着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土方說:“那個不聽話的家夥是叫市丸銀吧。”
“……”銀時沒說話,但是明顯瞳孔擴大了一點。
“那樣正好,跟我們一起去一趟虛圈見一見你的那位不怎麽聽話的老相好吧。”
“你在說什麽啊。哪裏來的老相好。我才不要那種直發還笑眯眯的老相好呢。”
“啊,是這樣嗎。猜錯了那還真是不還意思啊。”說着這樣的話依舊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土方才不管銀時和那個市丸銀有什麽關系,總之現在先把這家夥帶到虛圈再說。要知道失憶的可就只有銀時一個人,關于以前的事情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他也沒打算一直和一群虛呆在一起,果然還是要快點回去見見他可愛的不知道現在還存不存在的真選組啊。
“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和我們一起去呢?”
“啊啊,那還真是一個難題呢。為了請我過去居然要出動兩個……生物嗎?如果阿銀我不去的話上面的人會不會傷心的哭了呢?”
“再用生物那樣的詞來形容老子就真的揍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 = 真的有趣嗎……
☆、第四話,一定要克制住的是被夾在雙、腿之間的靈魂……話說這
屍魂界到空座町需要多長時間?
正确的答案是,一秒。
當然這大概僅僅限于優秀的死神,因為他們只需要打開那什麽門就能一腳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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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到虛圈又需要花多少時間呢?
正确的答案是,嗯、大概是一分鐘吧,這個誰也沒有仔細數啦。
證據是參考市丸銀“升”上去時大約用了一分鐘左右來說些廢話。
那麽,最後一個問題。
空座町又距離虛圈有多遠呢?啧、這個問題有些艱難啦。
因為本來應該要上來回答這個問題的家夥在這段路程中一不小心睡着了,連自己是怎麽達到的都記不清楚了呢。
稍等。先留個能夠說完一百個字的空閑來解釋一下上面的話。請大家不要誤會,以上那句話并不是為了說明空座町到虛圈的距離已經遠到足以令一個成熟的男人睡着的地步。不過是某個人在出發之前就已經進入了流着口水的甜美夢鄉,然後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身在別的地方,僅此而已。
“喂——”無精打采的坐在床邊的白發男人心情不怎麽好的說:“不要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把你們在我喝的草莓牛奶裏面下藥這件事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哦!男人可是很小心眼的,從長毛的那一刻開始男人就變得心眼很小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當做一個笑話傻乎乎的在握手之前忽悠過去的!”
站在他面前本來還想甩幾分鐘帥的土方臉色立即變了,微怒,“誰會在你那種紅白相交的液體上下藥啊!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夠損壞我們的名聲嗎?話說回來你是在對誰說話?那副樣子是在反駁誰的話嗎?剛才有人說話了嗎?”
“紅白相交的液體是什麽!你剛才好像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需要打馬賽克的話哦!喂喂,我說真的拜托你們啦。我不是說過不想來什麽虛圈了嗎,為什麽非要執着呢?只要我不喜歡就算有很多很多錢我也不會開心,不是有人說過嘛、強扭的瓜不甜。”銀時正死魚眼的勸說着面前的男人,希望能夠聽到他松口,然後自己在回到家裏。
土方才不管那麽多,偏頭很不屑的把還剩下一點的香煙給吐了。然後才說:“随便你怎麽說啦,總之現在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呆在這裏比較好。話說回來,為什麽明明充其量是件誘拐的事情從你嘴巴裏說出來就變了個樣子?”
“是啊,全部都變了樣子。你們就這麽希望我的生活變了個樣子嗎。在遇到你們以前我可是一位很有名的富家公子,結果現在就堕落到了連飯都吃不飽的地步還要被迫去當了老師啊這位先生你果然是我的克星,請問你能從我眼前消失嗎拜托你了。”
“切,自己無能還要怪罪別人。坂田銀時哦,你的靈魂也終于堕落了。”
“不,才沒有。我只是身體堕落了,靈魂可一直很好的存在于雙腿間。”
“那是什麽?黃色笑話嗎?”
“所以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嗎?倒不如說,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麽吧是那樣的事情嗎要運用到雙腿間的靈魂才能做的事情是嗎?”
“喂夠了啊,你的節操掉的滿地都是了。”土方從褲兜裏掏出了一盒香煙,用嘴含住咬出一根,把煙盒放回褲袋,然後再把打火機給順了出來,點燃叼在嘴裏的香煙,深吸了一口,吐出煙圈,臉上的表情很滿足。把打火機塞回褲袋,手也沒再拿出來。做完這一整套動作才說:“不要再鬧了,你難道真的忘記自己是誰了嗎?”
銀時死魚眼變成豆子眼,“所以我不是說了我叫坂田銀時嗎?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啊不管是幾百年前的死前還是現在。話說回來,剛才你不過是抽了根煙吧為什麽要把稿紙浪費在那種地方?”
“你那種樣子看起來根本不像記得。要我打破你的頭仔細看看?不過那種亂給別人起外號的毛病還在。”
“所以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所以說不是告訴你了嗎不就是想讓你記起自己是誰嗎?”
“所以說為什麽要把我帶到虛圈千萬不要告訴我其實我本身是虛王哦我可是做死神做了很多年的男人絕對不會那麽輕易就從了敵人。”
“所以說你這種男人還是去死吧世界根本不需要你。”
“所以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所以說不是告訴你了嗎不就——話說!這兩句話重複過了吧!為什麽要重複啊殺了你哦!”
“啧,真是一個沉不住氣的男人。”
“我才不想被你這樣的廢材說!”
“喂給我說清楚誰是廢材啊!你這是對待偉大的人民教師該有的語氣嗎?小心以後你小孩我天天讓他到走廊上罰站哦!”
“你這樣也算是老師嗎!太差勁了!”
“喲?我說你們倆個還是一對啊。連說話都那麽相像。”突然有第三個人的聲音加入了。
銀土兩人擡頭一看,就見之前見過面的好像是叫做「葛力姆喬」的家夥站在門口,扯着一副看起來有深意的微笑。
“誰和這樣的家夥是一對,你眼睛有問題,需要治療嗎?”這麽說着的土方整理了一下剛才因為太過于激動而差點争執起來導致有點淩亂的衣服。雙腿也不自覺的移動,離銀時遠了一點。
銀時也學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但是一整理完突然覺得有點怪異——根本就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了吧!黑線,腦門上豎着一條條只有開通了靈力才能看到的黑線。一雙豆子眼斜視着土方。動作很誇張的假咳嗽了兩聲,喲西,剛才的尴尬就這樣被一“咳”成功帶過了。再把豆子眼轉向門口,“什麽,又是你啊。我們在哪裏見過面嗎?”
“最後一句話根本就和前面的相反了吧!”土方和葛力姆喬一同喊道。
“那麽,開始說正經事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麽?”忽略掉土方那“難道剛才不是在說正經事”的吐槽,銀時這麽說,同時也在暗中防備,同時的同時在想是不是該象征性的問一問市丸銀那貨在哪裏。他和市丸銀之前可還有很多賬要仔細算呢。
土方說:“早就叫你要仔細聽了,現在還在這裏假什麽正經。”
“哼。土方十四郎,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把這家夥扔進大虛森林什麽的說不定因為受到刺激很快就能夠恢複記憶哦。”葛力姆喬在一旁建議。
銀時冷汗:“喂喂,你們好像說得很高興,那個大虛森林是什麽?聽起來是很具有挑戰性的地方哦?難道你們打算把我丢到那裏然後死掉嗎?”
“我也想啊,可萬一這廢材死掉了怎麽辦?”
“沒錯,在你面前的這個廢材進入那種黑暗的森林絕對會死,百分之百會死!請務必考慮清楚!”
“喂!你這家夥還是武士嗎!”
“武士?什麽武士啊?鄉下的武士嗎?我不知道啊那種很遙遠的只在書裏才有的傳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師而已,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師。”
“你之前還說自己是死神吧!死神害怕大虛真的沒關系嗎!?簡直就像奧特曼害怕小怪獸一樣不可思議了。”
“啊哈,實在不好意思。其、其實人家已經辭職很久了。現在就專心專一的做一名教師喔!我的人生目标就是看着一群群熊孩子蛻變成大人然後飛向社會那個大染坑裏面。”
“你為什麽連人生目标都充滿了黑暗?!”土方說:“算了,不想再和你扯那麽多廢話。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恢複你那段……也挺黑暗的記憶,然後趕快想起來,我們還要很多事情沒有做完。至于這裏的那個叫藍染的男人,他只不過是想看戲而已。”
“……我可以選擇不恢複我那段……也挺黑暗的記憶嗎?話說我的人生到底是有多黑暗才會從那麽久以前一直延續到現在那種黑暗都沒有消失?那個鄉下老師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告訴我市丸銀在哪裏吧。在恢複記憶之前,我和那小子有一段比血海還要深才仇恨要算。”銀時說着還一邊運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哦呀哦呀~”說市丸銀,市丸銀就真的到了。依舊是那樣笑得比狐貍還要狡猾的臉,差點閃瞎了銀時那對鑲了金邊的豆子眼。前段時間的死霸裝已經換成了全身白色的據說是虛圈高級人員的隊服。他笑說:“才幾天沒見,沒想到坂田君竟然會這麽想我呢~我稍微有點受寵若驚了喲~”
“市、市丸銀……?”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後退了一步,銀時想自己臉上那有靈力才能看見的黑線肯定已經很多了,大概蔓延到把整個臉都覆蓋了的程度吧。
“嗯?怎麽了?”看見他後退,市丸銀前進了一步。笑眯眯的前進了一步。
“……你現在出場是不是節奏有點快?”
☆、第五話,人們總是沉迷于過去,所以非但沒有成長還退化成了人
漫長的人生路途,最值得回憶的莫過于青春初二期那年。那段又傻又天真的年代總是令人難以忘懷。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一同渡過了那段成長期的家夥也算是個難以忘記的友人。有的吧,你身邊也肯定有的吧!你明明非常讨厭可比起其餘人來講關系卻好很多。最可惡的是旁邊的同學都已經你們倆關系超級好啊!連狡辯都沒半點用!結果自己也在不自不覺間覺得對方很重要。
說到底人類其實不過是一直在折磨自己或折磨他人的生活着。
對于坂田銀時來說,市丸銀就是這樣一個存在。即使他一點也不想承認,但果然中二期所給的影響太深刻了。當然兩人也是有差別的。差別在于,目前銀時已脫離了又傻又天真的中二期成功的銳變成了一個優秀的大人。可市丸銀還停留在腦子抽筋的階段。
浦原喜助也說過,市丸銀即使過了幾百年也改不掉犯中二病的習慣。真是可憐的人生吶。而這個擁有可憐的人生的人此時正站在銀時的面前。一點也沒有「可憐人」的自覺,反而一副「我活得比誰都要好」的态度笑眯眯的出場。
“哎呀呀~~坂田同學這是怎麽了?呵呵呵,雖然我也想過你見到我會非常激動,可沒想到竟然激動到了作出了像少女面對不壞好意的男人時一樣的表情~?”
正像少女一樣一邊顫抖一邊後退的銀時聞言立即停下了腳步,站得比任何時刻都要直挺。假咳了兩聲,怒:“那是什麽比喻!?好惡心!你直接說驚恐不就行了嗎!話說你是有多麽不會表達啊你這樣對得起天天晚上給你補課的鬼墳嗎!”
市丸銀依舊笑得甜美,“少胡說了!我才不需要補課呢。我可是每一節課都認認真真的上課又做筆記啊。再說,人家才不叫鬼墳,人家叫鬼冢啦!記錯鄉下老師的名字,老師會從地底下爬出來詛咒你的喔。”
“啊是嗎?那詛咒我之前肯定要先詛咒你啦。還有一個問題我沒弄明白,為什麽明明那麽認真做筆記的你最後考試卻從來沒及格過呢?在下很懷疑你到底上課時「仔細」的都聽了些什麽東西呢。”
“呵呵~這樣扭曲事實也是你的作風吶。”
“不不、我才沒有扭曲。身心全部都扭曲了的人是你吧——”銀時說着忽然就拔刀沖着市丸銀砍了過去。“從前有個偉大的人說過,如果你身邊有人扭曲了就盡力把他弄直。看在同桌了一年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去死吧,市丸銀!”
“啊啦啦~~這麽快就恢複了熱情,還真是讓人吃驚。”市丸銀忽然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那麽就讓我們進行一場久別的戰鬥吧——”
說着兩個人就莫名奇妙的、無比熱血的開戰。
被兩人同時忽視的土方和葛力姆喬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後又恢複常态。兩人對視一眼,随即若無其事的擡起頭看打得非常熱鬧的兩人。表情一致,所關注的目标不同,想法不同。
比如,葛力姆喬。
他的目光完全屏蔽了銀時,将心中的壓抑已久的戰意全化為殺氣,饑渴的向着市丸銀撲去。那是一種屬于強者對于強者的戰鬥的渴望。不管市丸銀這貨平常有多麽的惹人厭惡,只要實力強大就會引起像葛力姆喬這樣好戰的人想要一較高下的渴望。至于為什麽不選擇實力同樣不弱的銀時……要怎麽說呢……太麻煩了吧……正常人都不想一邊戰鬥一邊吐槽。
再說,土方君。
有着堅韌而理智的土方君他現在就完全沒有葛力姆喬那種渴望與強者一戰的中二病心态,即使有也只在很多很多年以前當他還是一個年輕小夥時……啊咧?有什麽不對勁!?喂說清楚誰才只有當年是個年輕小夥?!他現在也還很年輕好吧!年輕到走在大街上同樣有很多漂亮的女虛回頭大喊一聲帥哥的說!
……話說為什麽是女虛?他要吸引那種女虛的注意幹什麽?被女虛喊帥哥也根本就不會值得高興吧……
啊、扯太遠了。繼續說土方君。他的目光沒在意市丸銀,而是全心全意的關注着與市丸銀打得激烈的銀時身上。
當然他關注銀時的目的并非因為什麽喜歡之類的老鄉之類的太久沒見很想念之類的情感,只不過是在欣慰着時隔多年不見的老鄉實力沒有退後。看來銀時那家夥也是在過着每日過着努力變強的日子啊!真高興啊!
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坂田銀時那小子已經死掉了。自己只能一個人努力的為回到江戶做鬥争,雖然有點可惜但無聊如何他也不會放棄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中。他可是一定要找到鬼兵團、找到春雨查清真相啊!
現在最好了,一個人的奮鬥總比兩個人要好。他可是萬分期待銀時能夠助他一臂之力,盡快的尋找回去的契機。真欣慰啊那家夥沒偷懶。啊說實話第一次見面見銀時在當那什麽老師時還擔心了好一陣子呢。
不過,現在還有點麻煩。銀時那白癡竟然失憶了,有沒有搞錯啊!本來就夠白癡了怎麽還要經歷失憶那麽具有負擔的事情?腦子會壞掉吧!腦子肯定會壞掉的吧!
啊咧?
這算啥?突然從想法演變成了回憶?
而且回憶什麽不好非要去回憶和那天然卷有關的!?回憶也就算了,怎麽還要分「得知坂田銀時死後」和「得知坂田銀時沒死」兩個階段?!
當土方先生想東想西之際,市丸銀和銀時早已經越打越烈激動的打到外面去繼續了。連葛力姆喬都出去了。并且這間破房子也快塌了。咒罵了一句,他也快速的跑了出去。
這時周圍的觀衆也多了。當然啦,打得很爽快的兩人完全沒有要低調的意思,別的虛也不是傻子,被吸引過來也很自然。不過因為連等級最高的「十刃」都出場了,其餘的一些腦子還沒成長的家夥不敢靠近只敢躲得遠遠的。甚至連藍染都出現了。
自從脫了眼鏡就成功的從一名鄉村老師轉型成厲害的黑道老大、一直以冷酷的面容出現在大家面前的藍染今天竟然像一個看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的小孩子一樣快速的從王殿跑到這裏來看市丸銀和銀時的戰鬥。
他那眯着眼的笑容讓許多虛都以為自己得了眼疾。他還毫不自覺的自覺帥氣的摸着下巴,以看好戲的姿态說,“嗯~童年玩伴的互相殘殺嗎?呵呵,我也很好奇,到底是銀更厲害還是銀更厲害呢?直發與卷發,誰才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站在他身旁的土方十四郎目不斜視,但故意向另外一邊移了移。點上支煙,企圖忽略來自四方的其實不是看着他但非常紮眼的目光。也裝作感興趣的看了看那兩人的戰鬥。而等他看完那一眼,也正是戰鬥結束的時候。
市丸銀和銀時兩人都停止了對對方攻擊的行為,和諧的各自站在一邊。
半響,市丸銀首先開口,“喲~看來這麽多年,坂田同學沒忘記怎樣使刀呢~有進步哦~”
銀時難得嚴肅,皺着眉頭沒去理會市丸銀的話。将刀握得更緊,作勢要砍,冷言道,“把沒涵養的對話免掉吧。我們之間還有很多賬沒算清楚。”
“呵呵~”市丸銀說:“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确定還要在這裏繼續嗎?說實話,我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戰鬥呢。因為總感覺自己像個白癡。”
“诶?”銀時有些疑惑不解,往四周看了一圈,發現果然如市丸銀所說他們倆被包圍了。被一群人圍着看熱鬧了。怒,“喂——!這算啥!?他們是啥時候出現的?從哪裏出來的?土裏嗎難道是土裏!?”
“誰知道呢……所以還要繼續嗎?”
“混蛋還繼續什麽啊!超級痛苦啦這種感覺!就像被當成了馬戲團的小醜啊!可惡就算是馬戲團表演也至少能收取的費用吧!?喂誰都好給點錢幣做獎賞啊!”
“別說這種話哦,我可沒承認自己是馬戲團的小醜。”市丸銀說:“再者,他們給的錢幣你真的收到有用嗎?那可不是宇宙通用幣。”
“是這樣啊!我差點忘記了!你們這群家夥早已經是死人了啊!即使是再老的老頭子也不可能錯把冥幣當成真鈔來用!”銀時一副[失算了很痛苦]的表情抱着頭大喊着。
“喂!不要把我算進去!”一直堅信着自己仍是人類、現在只是出現了一點小狀況跑離了正常跑到但總有一天會回到正軌的土方立即抗議。甚至還有拔刀相向的沖動。“我可是打算一輩子都作為[人類]愉快又痛苦的生活在大江戶真選組的啊!”
“……你在胡說什麽?你這家夥果然是在騙我吧老鄉什麽的!我不認識大江戶那樣的地方哦連聽都沒聽過!還說作為[人類]而生活結果你還不是在死人才能到達的地方嘛!”
“住口,快點給我住口!一個男人內心的傷口請溫柔一點不要再提起啊!”
一瞬間戰場由市丸銀對銀時,變成了銀時對土方。雖然在場的很多虛都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不過市丸銀已經很善良的離開了戰鬥圈回到了藍染的身邊。
狼狽為奸的超強組合又形成,于是藍染也恢複了冷酷無情鐵面無私的面貌。
“那麽,坂田君。歡迎來到虛的世界。”
☆、第六話,我們的關系并不熟悉也并不陌生,所以請不要靠得那麽
因為上班早退而在家門口遇到了圍堵人的銀時,此時正安分守己的呆着虛圈一個看起來很豪華的叫做[虛夜宮]的地方。無事可做,也無人作陪。于是他就只能一個勁的吃着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虛圈的各類水果。可惜沒電視看,否則他也不會胡思亂想。
究竟在想些什麽呢?
如果你猜[如何找市丸銀報複]或[查清楚那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或[毀滅虛圈滅掉藍染]之類之類的熱血想法,肯定大錯特錯!拜托,他可是坂田銀時,又不是黑崎一護!他才不會想那麽複雜的事呢!
不過也不能說人家啥[正經事]都不想,事實上破天荒的,他想了。他在很嚴肅的思考一個同樣非常嚴肅的問題。
——關于[上班早退會遭受校長/學生詛咒]這樣一個具有研究意義的問題。
仔細想想,遇到圍堵着的土方和烏爾奇奧拉那天正是因為自己早退了,雖然已經上完課程了,但似乎校長還說過:“今天下班之後全體人員開會,誰也不準缺席。敢缺席的家夥往後一年都沒有好日子過”這樣的話呢。因為覺得校長一開會就會很啰嗦,所以覺得很麻煩的無視了。結果心愛的坐騎不見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還遇到兩個讨厭鬼,然後就被抓到這裏來了。
所以果然是詛咒嗎!?一定是詛咒吧!讨厭,一個月才開始啊接下來到底會不好過到什麽程度?真的很讨厭啊,有一種今生就快完結了的感覺。
啊咧?
現在考慮這些還有什麽用?話說他為什麽要思考這麽複雜的問題?
都已經被[綁架]了就要有身為[人質]的自覺。這裏就安安心心的坐下來什麽也不要想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渡過一天是一天渡過一年是一年不是很還嗎!?
說實話經過那麽長那麽長一段時間的磨難他早已身心疲憊,現在是該找個地方養老了。當然假如虛圈的食物質量能稍微上點檔次,比方說有:草莓牛奶、紅豆飯、布丁等等。
話說回來,那個叫做土方十四郎的家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想的,從一開始就纏着他亂七八糟說些東西,但這兩天忽然沒了身影。
是啊,兩天啊!
自從藍染那個鄉村老師說了句“坂田君,歡迎來到虛的世界。”後,即使銀時內心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在幾把刀子的威脅下住進安排好的房間。自從他進來了這個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簡直像是被囚禁了,如果不是有源源不斷的[美食]送進來。真想沖到藍染那鄉村老師面前對他吐槽啊!既然都知道弄出個白晝來了,那也順便把屍魂界那些能吃的都拿來啊!
萬年沒有打開過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一束陽光照射進來。
土方以一種萬年不變的出場姿勢走進來,叼着煙斜眼看着悠閑的躺在地上吃東西的銀時。滿臉不屑:“喂,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尋找回家的路口啊,你小子竟然悠閑的躺在這裏吃東西?還吃了那麽多!?”
銀時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順手拿起一塊餅幹接着啃。
別看他表面很無所謂、很不在乎,其實從聽到土方的聲音時心就跳得很快。別誤會,并不是像懷春少女聽到了思念的男人的聲音的那種心跳加速,充其量也只是略微的心虛。畢竟剛才的剛才還在心裏吐槽人家。
“喂,為什麽不回答?不要想着這樣就可以若無其事的無視我哦!我可是等不到回答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男人!”這麽說着的土方順手拿了一個蘋果美滋滋的咬了口,依舊站着。
一個不留神被奪走了屬于自己的東西的銀時怒了,但是那種微妙的心跳加快感還沒有消失,所以他沒有立刻反擊。狠狠的朝土方翻了個白眼後,轉移視線。嘴裏也不客氣,“喂喂,身為武士也會搶別人的東西吃?”
“武士也不會像個米蟲一樣白吃白喝!”
“哼!才不是白吃白喝吧!你們肯定想利用我做什麽。現在這樣好吃好喝的招待我,總有一天當我失去了利用價值,一定會被你們毫不客氣的殺掉吧!”銀時說:“這種典型的壞人的招數,阿銀我可是很清楚的哦!”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再說,誰是壞人?都說了我是好心來解救你的老鄉啦!”土方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下,順便将吃得只剩個核的蘋果給扔掉。“我說,坂田銀時……你真的失憶了?”
“誰失憶了啊!你們別老說我失憶了好不好!要我把從小到大一共尿濕了多少條褲子詳細的告訴你嗎?”
“不用!誰要聽那種肮髒的過去!我說,這不會是真的吧!真麻煩啊。話說回來,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失憶吧?失憶就給我徹底一點啊,至少把這令人讨厭的性格給[失憶]掉吧求你了。”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寡言少語的土方一遇見銀時就好像有很多話要說,甚至連給銀時開口的機會都沒有。“說起來以前你也有失憶過,那時候可乖得很。”
“所以你回憶裏的人肯定不是我!先不說我根本就不失憶,就算我真的失憶了,我也不可能乖乖的!”銀時語氣十分得意與自信。
“确實不怎麽乖啊!”土方顯然想起了just we,咬牙切齒的很肯定的說:“你小子就是個禍害!真的從來都沒有安分過!”
“那當然!”
“不,我是在鄙視你。”
“我說,你到底有什麽事情啊?費勁千辛萬苦把我從現世拉到死人界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吧?總不可能是只是為了叫我來吃這些一點也不好吃的水果吧?”
“……一點也不好吃?一點也不好吃你還吃那麽多!?”
“啰嗦啦!人家閑着無事嘛~”銀時裝作嬌羞,“還是說武士先生察覺到我的寂寞千裏迢迢的來陪我了嗎?真是的,人家會害羞的~!”
“嘔——能不能不要裝?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住想要拔刀的手。怎麽辦,還是把你砍了吧。忘記前面的劇情直接在這裏把你砍了吧!”說着說着又換成了別的話題,“說起來,你難道就對現在的生活沒有一點疑惑嗎?難道就不覺得自己的人生少了什麽嗎?”
“少了什麽?這麽一說……”銀時摸着下巴,在土方懷着期待的目光中想了想,然後“啊”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我想起來了!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以前看的那種JUMP……”話還沒說完就被土方踹中了臉,倒下。
這時的土方已經開始渾身散發着殺氣,腳踩着銀時的臉,彎下腰,把□的刀插在了地上,“你以前的人生是多麽沒有意義啊!記什麽不好,偏偏只記得JUMP!?喂,快點給我在腦子裏塞進Magazine啊!你家裏的那兩個小鬼會哭泣的吧一定會哭泣的!真悲傷啊,居然認一個完全把他們忘記的家夥做老大。”
臉被踩得都要變形了的銀時努力從土方的腳下抽出身,然後也拔出了刀毫不客氣地砍向土方!廢話啊!他坂田銀時活了這麽久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啊!他那張迷倒了很多少女的臉怎麽能被踩在腳下!他怒了,“完全聽不懂你這家夥在說什麽啊!阿銀我家裏才沒有養什麽小鬼!再說,我家早在很久以前就被毀掉了好不好!?你肯定找錯人了,絕對找錯人了!”
“我怎麽可能犯那麽低級的錯誤!”土方明顯不信,拔出插在地上的刀與銀時對抗着。“難道這世界上還能找出第二個叫做坂田銀時的卷毛男嗎?特別是那雙死魚眼,明明就是你的特征嗎!絕對不可能會認錯,那雙死魚眼,那頭白毛卷,我絕對不會認錯!”
“在你心裏那個[坂田銀時]就是這種形象嗎!?總覺得超級不爽,你這家夥絕對是在嘲笑我的自然卷和死魚眼啊!”
“是啊是啊!一想到你就覺得可笑啊!你可是為我們大家提供了不少笑料。”
“哼!換句話說,你也是在嫉妒我的白發卷發和死魚眼,你個一看就很陰暗的青光眼倒V毛!”這麽罵着的時候,兩人已經奇異般默契的停止了無意義的打鬥。一切又回歸的最初的狀态。銀時依舊側卧順手拿起個蘋果就啃,土方也站在原地叼了根煙,帥氣的抽着。
“誰會羨慕那種卷發,我可是正宗的倒V派啊。倒V才好呢,倒V的男人全都擁有成熟的魅力啊一看就知道事業有成。”
銀時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土方繼續說:“我們也別再說廢話了,老是吐槽的話觀衆會感到無趣的。老實說,你真沒覺得記憶有哪裏不對勁嗎?比如,有什麽人啊,偶爾會在腦子裏閃兩下某張熟悉的臉孔但在現實裏卻從來沒見過的?……為什麽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喂!看着我的眼睛說話!為什麽突然就笑起來了!?我說了很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