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2)
邊成員,所以他們提升我的等級,把這件案子交給我。這段日子我一直在調查刺殺案,不久前我的調查有了結果,這讓一些人坐不住了。前天晩上的槍聲和炮聲你們肯定都聽到了吧?那就是我的人在和一群匪徒交火,兩邊都死了很多人。本來我以為這就是他們報複我的手段,沒想到我猜錯了,他們居然從你們身上下手。不過這也說得過去,我并不容易對付,我是個劍客,還是個魔法師,我有足夠的實力,還有一群手下,甚至連火炮都有,而我的父親卻什麽都沒有,沒有能力,沒有見識,還很容易相信別人,這樣的傻瓜太容易對付了。”
拉佩的父親被說得面紅耳赤,不過他更多的是震驚,道:“你是秘密員警,還是魔法師?”
拉佩的父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不真實。
“先別管這些,告訴我,讓你背這口黑鍋的人是誰?”拉佩的語氣越來越冷。
拉佩的父親仍舊在猶豫,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
拉佩沒轍了,他原本不想用這招的,他掏出魔杖,随手一晃,魔杖的頂端頓時冒出一陣黑煙,裏面隐約可見無數哀號的面孔。
“老爸,你不想開口也行,我可以直接提取你的記憶,身為秘密員警,這是必修課。”拉佩看上去一副已經失去耐心的模樣。
“不……不要。”拉佩的父親露出恐懼的神情。
“我也不想這樣,被抽取記憶的人,大腦都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損傷,有的變成白癡,有的癱瘓在床……不過,我相信媽媽情願照顧你一輩子,幫你端屎把尿,也不希望看到你被吊在絞架上。”拉佩愈發顯得冷酷起來。
“你用不着騙我,你不會這樣做的。”拉佩的父親搖了搖頭。
“你看人從來不準。”拉佩冷笑一聲:“知道大威爾森為什麽把升職的機會讓給你嗎?”
拉佩的父親瞬間瞳孔收緊,他一直懷疑這件事是拉佩做的,不過他只以為拉佩威脅大威爾森,逼他放棄機會,現在看來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拉佩龇牙笑了笑,笑容陰森又殘暴。
“我抓了威爾森一家,當着他、他的老婆和他那可愛的小女兒的面殺了小威爾森,還把小威爾森的靈魂抽取出來獻給魔鬼。我告訴他,如果他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讓他們一家全都下地獄。”
拉佩父親的臉色頓時變得毫無血色,拉佩的母親也滿臉惶恐。
“告訴我,誰是主謀?誰是幫兇?”拉佩将魔杖的頂端指着他父親的額頭。
Advertisement
看到兒子要來真的,做父親的終于承受不住,大喊道:“是巴多爾!”
說完這番話,拉佩的父親搗住自己的臉,眼淚從眼角流出來,他覺得自己活着根本就是一場悲劇。
“這個家夥是做什麽的?”拉佩繼續追問道,只憑一個名字,他可沒有辦法調查。
既然已經開口,拉佩的父親再也沒什麽可隐瞞的,道:“他是港口事務管理處的處長,是我所屬的那個派系的頭頭。”
“他在杜瓦利派是什麽身份?”拉佩又問道。
“他是幹事。”拉佩的父親說道。
拉佩沉默了下來,此刻他想知道的事情全都知道了。
“這樣一只小臭蟲居然也敢算計你,你随手就可以把他碾死。”西爾維娅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打算怎麽做?宰了他?”
“只死他一人怎麽夠?”拉佩滿臉猙獰。
拉佩的父親完全傻了,巴多爾是個處長,在塔倫這樣的小地方,處長已經算是上流人物,卻沒想到在拉佩眼裏只是一只小臭蟲。
“你出去告訴車夫,讓漢德過來一趟。”拉佩吩咐道。
西爾維娅打算出去時,沒想到拉佩又改變主意,道:“慢着……幹脆讓漢德去找格拉羅斯署長,就說我有急事想見他。”
“現在太晚了吧?”西爾維娅看了看天色。
“他會來的,就算他已經上床,也會立刻爬起來,跑到我面前。”拉佩淡淡說道。
這一次不但拉佩的父親目瞪口呆,就連拉佩的母親都張大嘴巴。
郵政署也有署長,對于拉佩的父母來說,那已經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但他們的兒子居然能夠将一位署長呼來喝去。
随後,西爾維娅出去了。
看着西爾維娅的背影,拉佩的父親忐忑不安地問道:“她不是佛勒先生的侄女嗎?佛勒先生不是你的雇主嗎?”
“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了。”拉佩轉過頭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母親,這才說道:“佛勒先生其實是我的合夥人,還有兩個合夥人,一個是員警廳廳長安博爾諾德,另外一個是塔倫最大的走私商人烏迪內斯,我們一起開了一家公司。”
拉佩的父親瞠目結舌,好半天拉佩的父親才問道:“你的公司有多大?”
“每年的收入大概在一百二十萬到兩百萬比紹之間,我占兩成股份,除此之外我還有十二家店鋪、五十幾幢住宅,每年的租金收入差不多有五、六萬比紹。”拉佩趁機交底。
拉佩的話音落下,旁邊傳來噗通一聲,拉佩的母親已經摔倒在地上,她被這個消息吓到。拉佩父親的情況稍微好點,不過他也說不出話來。
“等一會兒我去見格拉羅斯,你也一起過去,畢竟你是當事人。”拉佩說道:“我會帶你長一下見識,省得你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你打算怎麽對付巴多爾?”拉佩的父親低聲問道。
“這個叫巴多爾的人應該有點錢吧?”拉佩反問道。
“應該有。”拉佩的父親連連點頭。
“我會讓他把錢吐出來。”拉佩笑着說道,緊接着又問道:“他應該還有老婆和孩子吧?”
“有,他有妻子和兩個孩子,不過我忘了是兒子還是女兒。”拉佩的父親不清楚拉佩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他的老婆多大?漂亮嗎?”拉佩再一次問道。
“我不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麽?”拉佩的父親感到疑惑不解。
“如果漂亮的話,可以賣個好價錢,女兒也一樣。如果是兒子……烏迪內斯在東方有點門路,那些蘇丹的後宮需要大量的閹奴,男孩只要長得不難看,也可以賣個不錯的價錢。”拉佩已經替這一家人安排好後路。
“你……”拉佩的父親突然發現自己太失敗了,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是溫順的綿羊,沒想到卻是一頭兇殘的豺狼。
“你以前也經常這麽做?”拉佩的母親問道,她有些不敢看自己的兒子。
“當然不。”拉佩搖了搖頭。
拉佩的父母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們很快就失望了,因為拉佩緊接着說道:“這個家夥做得太過分,所以我才會這麽做,算是給其他人一個警告。以往我對敵人一向都是直接殺掉,不會讓他們太痛苦,也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再威脅到我,偶爾我也會拿他們來獻祭,不過那都是些特殊的人物。”
“獻祭?”拉佩的父親感覺自己的心髒停止跳動,他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我是一個黑魔法師,你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嗎?”
拉佩笑了,他笑得很甜美,笑得很燦爛,不過他父母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父親臉色蒼白,母親也連退幾步。
什麽秘密員警,什麽地位權勢,都比不上這個身份更令人畏懼,黑魔法師一向都是邪惡的化身,是殘忍、惡毒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