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氏方起來。剛走到堂上,便見到那新婦秀兒迎了上來,請她坐下,然後雙手端了一盞新泡的茶奉上。
沈氏接過茶,喝了一口,擡眼看面前的新婦李秀兒,卻見她似是沒有睡好的樣子便問,“息婦,昨夜可是沒有睡好麽?”
李秀兒聞言趕忙擺手道,“那卻沒有。”想想昨夜的光景,李秀兒心中自然有些委屈,但在自家婆婆跟前哪敢表現出一分來。
過了一會兒,沈天福也起來了,李秀兒便趕忙伺候他洗漱,喝茶,用飯。沈天福倒顯得很自然,與沈氏和李秀兒說過幾句話,便閑閑的背着手,出了門往自家綢緞鋪而去。
一連數日,沈天福回家後,用過飯,一進房便是和那一夜一樣,自己脫了衣服自顧自睡去,也沒有甚麽話和李秀兒說。
李秀兒很想問沈天福為甚麽這樣對自己,可是作為女兒家,雖然現在已經嫁給了沈天福為妻,但終究是不好意思開口,于是便見得她一日一日憔悴了下來。
第六回
沈天福成親後數日才想起自己出海帶回來的那個大海蚌,于是便找來做首飾飾品的匠人名喚林五的看了看,看這大海蚌的殼能做些什麽樣的東西。林五仔細看了看方說,“從這海蚌殼上的紋路看,這海蚌怕是長了百年不止。它的殼如玳瑁一般,若仔細打磨了鑲嵌到首飾金釵上,倒也新鮮。”
林五這麽一說,沈天福心下不覺很是歡喜,“如此甚好,那我等一下将這海蚌殺了,命小厮将這海蚌殼送到你那裏,我再出金五十兩,銀一百兩,你替我做些鑲嵌着這海蚌殼的首飾出來,我自拿去販賣。工錢我自不會虧了你。”
首飾匠林五應了聲“好”,又和沈天福說了一會兒話自去了。等那林五走了,沈天福便去廚下尋了把尖刀,又讓李秀兒燒了一大鍋開水,用木桶盛了,倒進了那裝大海蚌的木盆中。
那大海蚌被開水一燙,自然是張開了閉得緊緊的兩扇殼,沈天福見狀便趕忙手持尖刀進去剜那海蚌肉。只幾下,便剜出數塊一尺來長的海蚌肉。不一會兒,那大海蚌便不能動彈了。
沈天福手中握着那海蚌肉,突然覺得手中的海蚌肉摸上去凹凸不平。于是沈天福便将那海蚌肉随手放在地上,拿刀把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割開。
“咦?這是甚東西?”沈天福一邊好奇道,一邊将那割開的海蚌肉中的圓圓的如龍眼大小的東西用手指撚了起來看。仔細的擦幹淨上面的污濁的液體,沈天福突然兩眼放光,只見那龍眼大小的圓珠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晃得人睜不開眼。
沈天福高興得跳了起來,興奮得哈哈大笑。站在旁邊的沈氏和李秀兒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等到沈天福笑夠了,沈氏方問,“小猴兒,你笑甚麽?甚事值得你這麽高興?”
“娘,我們有錢了,這一下,我們是真正的發達了!”沈天福看着沈氏激動不已的說道。看沈氏和李秀兒還是不明白的樣子,沈天福将那顆龍眼大的泛着寶光的珠子遞到兩人面前道,“你每看,這個是珍珠,而且是海珠。這麽大的海珠只有深海裏的海蚌吸食月之精華數十年才能形成。這樣的珠子每一顆都價值千金。”
“啊!”沈氏和李秀兒聞言不由得驚呼出聲,目不轉睛的盯着沈天福手中那顆龍眼大的珠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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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福說完,将那顆龍眼大的海珠小心的收到懷中,又讓李秀兒去端來一個小木盆,在小木盆中倒入清水。然後自己蹲在那大海蚌邊,仔細的将那大海蚌的肉一一割開,然後将那些大大小小的海珠全部剜出來放入盛着清水的小木盆中。
直忙了一個時辰,沈天福才将那大海蚌的肉清理幹淨。又讓李秀兒用清水把大海蚌的殼沖洗晾幹,等明日喚店中小厮前來将這海蚌殼送到那首飾匠人林五那裏去做成首飾。
這裏沈天福把從那大海蚌肉中挖出的大大小小海珠清洗擦幹,數了數竟然超過了百顆。鴿蛋大的一顆,龍眼大的有二十六顆,拇指大的有三十八顆,另外還有五十七顆稍小些的。
沈天福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去走海返貨買回來個大海蚌,竟然帶來了如此驚人的一筆橫財。單是将那小一些的五十七顆海珠賣出,也足夠置一座像樣的院落,再開上兩家綢緞鋪了。
壓抑住心中的狂喜,沈天福向沈氏要了三個首飾盒,将那五十七顆稍小些的海珠裝進其中一個盒子,另外的龍眼大的和鴿蛋大的海珠裝到一處,拇指大的海珠另外裝盒。做完這些,沈天福便交待沈氏将那兩個裝大海珠的首飾盒收好,閉好門戶。自己袖了那一盒子小海珠出門而去。
一連好幾日,沈天福都早出晚歸。李秀兒不時可以看見天福綢緞鋪中的小厮永安和興兒随着沈天福擡着沉重的箱子進入沈氏的房中。如此五六日後,沈家才安靜下來,李秀兒只覺得婆婆沈氏的臉是一天比一天喜慶,氣色好。想想也難怪,定是自己的官人将那些海珠換了銀子擡到了婆婆房中吧。
這幾日,雖然他晚間進房後仍然是獨自一人睡去,但明顯的因為心情好的原因會和顏悅色的和自己說上一兩句話。僅僅是這樣,李秀兒也會覺得開心不已。
自從進沈家門後,除了第三天官人陪自己回門看爹爹時應景說過幾句話,平日兩人從未說過多餘的話。總是李秀兒盛好飯遞過去,沈天福接過便吃。洗臉水打好,擰好洗臉巾帕遞過去沈天福便洗。晚間端去洗腳水,待沈天福洗過後,替他擦幹淨腳,他便上床睡覺。這樣的日子李秀兒覺得過得很委屈。
在李秀兒心中,她一直認為是自己還有甚麽地方做得不好,官人才會不喜歡她,對她冷淡。一想到成親後差不多半月了,沈天福連手都沒有碰過她一下,她就難過得想哭。想一想自己以前都被左鄰右舍誇贊貌美如花,為甚在自家官人眼裏卻是如此不堪。
這一晚,半夜時分,李秀兒躺在床上猶在戚戚然思來想去,忽聽得門外拍門聲響起。晚間,沈天福并沒有回來吃飯,想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去了因此晚歸吧。李秀兒也聽婆婆沈氏說過,說自家官人成親前常常在外面喝酒耍錢,半夜三更才回家。不過,兩人成親後,這還是沈天福第一次晚歸。
李秀兒起床,點起一盞油燈拿到手上,走到外間将門開了。果然看到沈天福醉醺醺的倚在門邊,口中還在嘟囔着甚麽。李秀兒趕緊上前攙扶着沈天福進門,轉過身将門關了,一步一步的将半靠在自己身上的沈天福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去打了些水來替沈天福擦幹淨臉和手,伸出手李秀兒正欲去解沈天福的腰帶,替他脫去外袍時,冷不妨卻被沈天福一把抓住了手。
“你是……誰?要……做甚麽?”沈天福睜開了醉意朦胧的眼看着李秀兒問。
李秀兒心中一驚,但卻沒有抽出被沈天福握住的手,相反的她還覺得有些欣喜和害羞,于是只見李秀兒含羞低首說道,“官人,奴家秀兒……”
“月兒……”沈天福喃喃念着,忽然手上一用勁兒,便把李秀兒拉了下來。李秀兒腳下不穩,跌到了沈天福身上。下一刻,沈天福已經翻身而上把李秀兒壓到了身下。
李秀兒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被沈天福壓着的身子軟軟的一點兒也使不上勁兒。不過,這樣的情景她好像已經期待很久了,她渴望着自己的夫君能對自己好,能喜歡她,能寵愛她。
沈天福因為酒意上頭,迷迷糊糊的也被身下一個軟軟香香的身子誘惑了。于是對着身下佳人的紅唇吻了下去,吮吸着對方的香舌,在對方口腔裏肆意的攪動,引得對方嬌喘連連。
李秀兒被沈天福帶着濃濃酒味的舌頭刺激得全身顫栗,發出了細微的低吟。這樣的聲音聽到沈天福耳裏,只能是更加強烈的誘惑。
現在本是夏日,李秀兒穿得本來就少,沈天福的手很容易便伸入了李秀兒的衣衫內,在李秀兒胸口的飽滿上揉捏。這樣的刺激使得李秀兒酥軟得幾乎象一灘水。很快,李秀兒便被沈天福剝去了全部的衣衫。羊脂玉般的玉體在朦胧的燈光下閃爍出瑩白的誘人的光澤。
沈天福的舌尖在那誘人的玉體上敏感之處一一停留,耳邊不時響起佳人的難耐的陣陣吟唱。
手指來到李秀兒的腿間時,只覺得那裏已經是泛濫成災。沒有任何猶豫,沈天福分開對方的腿,微微擡起對方的纖細的腰身,食中二指并指一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