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78章雲山烏雨
第78章 雲山烏雨
呂後于殿前端坐,今日魯元公主攜同魯王張偃一同進宮,為她帶來了幾許輕松。
“阿母,此次俘獲之人,可有供出那些幕後之人?”魯元公主問道。
“供不供出又有何要緊?”呂後嗤之以鼻,随即臉上即有心疼又有絲惱意道:“總不過那幾個人之中罷了。偏你阿弟不願将此些人統統處置,直至如今,也非要弄出那确切之人,将自己也搭進去不提,這幾日還要清理餘毒……”
“陛下自小動蕩,渴慕父子兄弟間的情義。”魯元公主是了解呂後與劉盈的,兩人之間常常對于事情有不同處置意見,一個行事果斷雷厲,卻往往過于狠辣,而另一個綿綿細雨般的脾性又怎麽刮得出狂風暴雨呢!?她似以往那樣勸導道:“只是此次那淮南王劉長之事,想必對陛下觸動及大。”
“又能有何觸動?”呂後對于自己的女兒,脾性也就不加掩飾,還帶着惱意的話語脫口而出道:“劉長之事,你阿弟早就心裏比誰都清楚。”
“陛下心裏雖曉得劉長行事,可那時,卻只以為他心裏不服氣而已,哪會想到他确有害人之心,非但成為他人棋子謀害陛下、還對外勾結人謀逆呢?”魯元公主繼續勸道。
“那些人的謀逆之心明着呢!也就你阿弟裝作看不見。現在都把事情做下了,他才轉變之前想法,若不是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誘敵之計,此時處于階下之囚的,豈不是我們?”呂後的火氣越說越大,想到才經歷的事,她甚至還有些後怕,道。
“陛下仁慈,如此水落石出,對于謀逆之人再使責罰,陛下也心安啊!”魯元公主勸慰道。
“他心安!?他倒是現在心安了!可之前呢!之前憂的心、費的神,值嗎!?況且,那劉長倒是好骨氣,一張鐵嘴愣是胡歪攀扯,還有那宮人,死忠的樣子真正讓我憂心!雖說我們心裏曉得這次幕後之人究竟是何人!可是定不了罪,又有何用?”呂後一口郁氣大聲迸發出來,嚷了兩聲這後,她也只能重重的呼口氣,道:“他那性子,看來,也就阿嫣能激得了他。我這個做阿母的,從小也沒少對他說,他哪句記在心裏的?”
“民間不是還有俗語,兒大不由娘嘛!”魯元公主聽到呂後提及張嫣,還好張嫣也算是她的外孫,且還是她親自給劉盈挑選的,否則以呂後的性格,說不定會怨上兒媳婦的。不管怎樣,她這個做娘的,還是要為自己的女兒辯白兩句的,于是她幹巴巴道:“嫣兒才多大的姑娘啊!哪能對陛下起得什麽影響。還不是太後啓蒙的好嘛!”
“哼!阿嫣能幹着呢!”呂後哪能不懂魯元公主的那點小心思,她瞟了一眼魯元公主,這個自小就與她一起吃苦長大的孩子,她最終憐愛的用手戳了魯元的腦袋,哼道:“比你這個當阿母的強了不知多少倍。現下,你可知道阿母當初為何中意她了吧!”
“阿母!”魯元公主頭被呂後狠狠的戳向一邊,待回複正常姿勢後,她不好意思的扶了扶頭上的冠釵,好歹也是近四十的婦人了,她覺得有些害羞、又故作不服氣道:“總之在阿母眼裏,我還不如阿嫣呢!”
呂後又瞟了她一眼,道:“你知曉就好!”
說完,她直接轉眼看向殿外匆匆走近的宮人、以及宮人背後無精打彩返回的魯王張偃,道:“我已使人去喚阿嫣了,不過看來,阿嫣此刻是來不了。”
“呵呵!太後喚她,她定然不會如此。”魯元公主幹笑了兩聲,随後順着呂後的目光望去,那走近的宮人的确奇怪道:“想必是被什麽托住了吧!”
“能拖得住的她的,看來也只有你阿弟了!”呂後眼睛漸漸含笑,緩緩将視線挪至眼前的茶盞。
―――
椒房殿裏,張嫣已經徹底沒想法了。
人都說女子初嘗男女之事,總會有段時間着迷的。
可是這劉盈,也算是過了這段好奇歲月了,為何偏偏緊盯着她不放呢!難道他有戀稚情結!?
“陛下,聖人雲,白日渲淫,乃昏君所為。”張嫣将劉盈略略推開,正經道。
“我哪有白日渲淫了?”劉盈唇角挂着笑,他進得殿中就将張嫣直接抱在膝上,又是親又是捏撫,道:“況且,朕也算熟讀聖人之書,卻不曾看到有此一說,阿嫣告訴我,究竟是哪位聖人說的?”言畢,劉盈的手是安份了,可是他的唇卻直接往張嫣的鬓發處貼去。
張嫣很想哀嚎,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好不好,不帶這樣挑逗人的。
“陛下,沒有政務要忙了?”張嫣一掌将劉盈的頭推向一邊,道:“那指使之人可曾有眉目?”
劉盈不理她,伸手抓住張嫣推他的右手,再次埋首,這次的目标直接是面頰、下巴與脖頸處。
“陛下!”張嫣的聲音終于提高,她左右躲閃,喚道:“太後還等着我呢!”
聽到張嫣的嗓門變大,劉盈總算停下了動作,卻依依不舍的埋首于她的肩窩,兀自喘着氣平複自己。
他幾次三番的被張嫣打斷,又聽張嫣時不時的以政務國事岔開話題,心想她可能是真的不習慣、也不願意。
想了想後,終于還是收斂動作,自張嫣身上離開,同時略略松手,張嫣連忙乘勢從他的膝頭上挪至一旁,理了理自己的鬓發與裳服。
“我來時已和阿母提及,她曉得我此刻在你殿中。适才我又遣退了宮人,想必她必不會急着再喚你前去。”劉盈看着張嫣整理自己的動作,明明顯得有一絲慌亂,落在他眼裏,卻看出了嬌羞與妩媚。
“阿嫣不是不願管這些政務嗎?怎麽适才又問我呢?”見張嫣又瞪他卻不理他,劉盈卻笑了笑,放松了身體,直接往後仰躺,以手墊着後腦,繼續道。
“僅為提醒罷了,我哪敢探問陛下!”張嫣恢複從容,回道。
“呵呵!”劉盈當然知道張嫣剛才提及的目地,無非是想将他趕離椒房殿回宣室,可是他偏偏就不随她的意,于是他笑着故意繼續舊話題道:“劉長幾乎将每個諸侯王都說了個遍,而他之前所有的行止都是與趙王劉如意一起,那行刺宮人之前從未在未央宮出現,代王劉恒所帶之人悉數為家眷與長期服侍之人,就唯獨趙王來時,戚夫人怕他獨自前來沒人侍候,特使人在長安城替他找良家子。事亂之前,正好有人送了三五個良家子進得宮來,那時我體弱,宮人忙亂,才有此疏漏。”
“陛下認為呢?”張嫣仔細聽完,看着劉盈凝重的臉色,她出言問道:“宮人忙亂不假,可那疏漏卻未必是真!”
“劉長被關暴室,他所言已經糾得各諸侯王一陣心亂。這幾日請罪、喊冤奏請已經将我的桌案堆滿。”劉盈道:“趙王劉如意更是驚吓的不輕,已經卧榻不思茶飯,太醫丞言其乃思虛過多,傷及脾胃。”
張嫣唇角露了一彎淺笑道:“看來現在最焦頭爛額的,就是趙王劉如意了。想必戚夫人在封地那兒,也難熬吧!”
“我已經使人傳訊給那邊的細作,讓他們多加留意。”劉盈眉頭微蹙,眼朝椒房殿房頂望道。
“陛下可還記得,淮陽王劉友新納寵姬乃出自代王劉恒府上,而此寵姬正是當初我親眼所見、與淮南王劉長密恰之人?”張嫣看了他一眼,道:“此寵姬現已為淮陽王劉友誕下子嗣。”
能在淮陽王劉友已有寵姬的情況下奪寵,又能在呂馨眼皮子底下生下子嗣,可見此宮人手段了得。
“虎父無犬子,身邊宮人如此,可見其主家也是個厲害的。”劉盈這話一出,張嫣就聽明白了,劉盈的心中可是清清楚楚,他沒有被表像所迷。當下,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代王之仁不下于陛下,兄弟手足之情義猶在,他作何反應?”張嫣問道。
“有朝臣指責趙王之時,代王挺身而出,道劉友每次尋得趙王時,他也在場,期間未談及任何謀逆之事。”劉盈的笑帶着幾分了然與嘲諷,道:“還言,若趙王劉如意因此而落得謀逆之名,那他也甘願伏法。”
“代王好情義啊!”張嫣眼睛一眯,唇角一彎,笑得十分陽光俏皮:“有如此情深意重的好兄弟,陛下好福氣啊!”
劉盈看着張嫣裝模作樣,不由唇角抽搐了一下。她的言行,若讓不曉得的人看見,也定然會相信她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劉盈與她相處至今,哪會聽不懂張嫣話中的深處含義是什麽呢!?
如此一來,當趙王劉如意聽到代王劉恒的殿上直陣,定然感動異常。那麽,除了淮陽王劉友這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兄弟之外,代王劉恒又讓趙王欠下他一份情書香門第。
“哎……”劉盈最終還是收回目光,長嘆一聲,道:“論此,我自嘆不如啊!”
“陛下自謙了!”張嫣突然湊近他,眉眼處都是笑容,道。
“還是阿嫣懂我!”而劉盈鼻尖處聞到一股馨香,他也突然間咧嘴一笑,只是這一笑有些如痞子般無賴。
張嫣正覺劉盈異常,冷個人就被劉盈自背後鉗制住,她沒料到劉盈還有這一面。
是啊!她怎麽忽略了,劉盈的老爹是劉邦,劉邦本質上就是一個市井無賴,劉盈身上流着他的血,有着他的基因啊!
“陛下放開阿嫣!”張嫣被迫整個人趴在了劉盈的胸前,想想不能來硬的,只能軟語相求,道:“這種姿勢,阿嫣甚覺不适。”
劉盈的眸光流光燦動,他唇角擒着的壞笑,與臉上不一般的神情,讓張嫣覺得心悸。
“好!那就換一個姿勢!”劉盈手中用力,整個身子翻轉。
張嫣只感覺自己腰間被他重重一帶,整個人天旋地轉的,就被劉盈壓到了身下。
“政務談完了?”劉盈的鼻息與張嫣的混在了一處,聲音也變得暗啞。
“陛下的政務,當由陛下說了算。”劉盈離張嫣極近,她觀察着劉盈的表情,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變成鬥雞眼了。
“阿嫣,可有好些?”劉盈湊近張嫣的耳邊,她只感覺到耳膜處被吹了一陣熱氣。
“什麽?”有些呆愣,她不明所以的問道。
可是話音剛落,她那處就感覺到劉盈的力道,此時劉盈的右手已經挪至那處,重重一按。
“未曾有好!”劉盈的力道甚大,張嫣被頂了頂之後,沒好氣的回道:“甚疼!”
劉盈像是早料到如此,他兀自收回右手,從腰帶處摸出一盒小瓷瓶,然後用手肘各自于張嫣兩邊,撐起身子,打開瓶蓋,放至張嫣鼻尖處,道:“可有聞到清香?”
張嫣無法動彈,她也不想動彈,見劉盈如此動作,她戒備的屏息蹙眉,微微偏過頭去問道:“這是何物?我才不嗅!”
“這是我今早下朝後,讓太醫丞尋來的。”劉盈見張嫣不聞,也不以為然,他得意一笑,将瓷瓶複又蓋上,道:“房中秘藥,可是好物!”
張嫣一顆老心、一張小臉,終于開始觸動而變化了。
“來,我于你試且一試!”劉盈話音還未完落,他的手就探向張嫣底裙,躍躍欲試。
“哎……哎……不行…….收手……收手……”張嫣開始躲閃,劉盈本就存着心逗弄于她,奈何之前她總是副平穩模樣,如今好不容易激起她來,劉盈不會放過如此嘻鬧時刻。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外面再老實,本質再儒雅,甚至在張嫣的印象裏,劉盈還帶着懦弱印跡。但是,在閨房中,卻都完全相反。這是張嫣第一跳出來的念頭。
可是此時的她忽略了,在前一世裏,劉盈除了懦弱之外,還有‘縱情于酒色’的名聲。之于閨房中,劉盈會讓張嫣慢慢的感受到什麽是‘荒淫’什麽是‘沉迷于女色’。
劉盈逗弄着張嫣,時不時還偷襲親吻張嫣,他的吻但凡落至她的唇,那兩人糾纏的時間可就長了。
唇齒交纏,直到吻到嘴巴發酸,張嫣的口水因為雙唇一直無法閉上,而緩緩自唇角往外流了幾絲。
氣喘息息間,劉盈動情的将她帶往懷中,張嫣的口水一部分給劉盈吸走了、一部分給流走了。頓時有些渴,她微微支起身姿,伸手欲取水,劉盈卻不讓。
“我要喝水,渴死我了!”幾番動作下來均告失敗,張嫣眼見茶壺就在眼前,卻使終拿不到,情急之下,她喘着氣,似嬌憨無力的嗔道。
劉盈一邊阻止着張嫣的動作,一邊在觀察着她。見她發了急,頓時笑的暢意。
張嫣氣急,伸手就揣他,但劉盈卻借機将張嫣雙腿固定于腰後,雙手一托她的後背,整個人就被劉盈纏在腰間。
劉盈将她摁在懷中,伸手将茶壺挪開,取來一旁的酒壺,瞟了眼固定在他懷裏無法掙紮、臉紅氣惱的張嫣,仰頭就是一大口。
此時的他,喝酒的動作落入張嫣的眼中,那唇角的笑真是帶着一股邪魅,天啊!張嫣如果可以自由活動,定然是撫額。
此時此刻,她怎麽會覺得他很有風情、很有魅力呢!?
正想着,劉盈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擡起她的下颚,唇對唇,将從桌案上早已經備好的酒水先進飲進口中,然後哺喂給她……
太不衛生了!
張嫣想吼叫出聲!
可是,酒水從口流入喉間,那樣自然流暢,預想中的惡心反應卻沒有來。
一邊哺喂了好幾口,張嫣已經開始暈眩了。
酒香混着他的氣息,混沌的大腦,張嫣好似才明白過來,難怪劉盈一進來,就讓宮人将茶水挪開,并喚來了酒水,可憐她當時還自以為劉盈要與她一起慶慶功呢?原來是放着起助興作用的!?
劉盈好似不願讓張嫣有太多的清醒時間和思考時間,還沒等張嫣從眩暈中清醒多久,劉盈自己飲了幾口酒後,又大大的含了一口酒于口中,一邊口對口的與她哺喂,一邊把纏在腰間的她,托住臀部,直接抱起,就往塌上行去。
此時的她,感到一種輕微醉酒的飄飄然感覺,躺在床榻上的她,渾身發燙。
“太後候着我呢!”似醉似醒間,她還不忘呂後的招見,她的雙唇無意識的呢喃着:“太後等不到我,會急的!”
“太後不急的。”劉盈湊近她,臉上的笑容越發深了:“我比太後急。”
一陣清涼感,讓張嫣覺得舒服,身上的衣物被劉盈盡數除去,同時張嫣的雙腿被劉盈架在了肩膀處。
張嫣的甬道有膏狀物塗抹,減緩了破皮的感覺,讓她覺得一陣舒爽與濕潤。
擡起迷蒙的雙眼,只看到劉盈臉帶着一樣的熏紅,兩人的鼻息間還有一股酒香味。
換作張嫣捧起劉盈的臉,她左右偏着頭、仔細的看着他的眉眼,濃眉大眼、鼻梁挺直,清俊英武、年輕的、充滿意氣風發的臉龐,還有那寬闊的肩膀,順着胸膛視線往下,健碩的身形,無論是前世今生,客觀的講,劉盈都算得上是一個極有吸引力的男人。
如蛇般纏繞着他的少女身體,不斷的吸引着他快些進一步動作,可是,她笑得那樣妩媚、那樣妖嬈、那樣滿足,劉盈不願挪眼,就這樣停下動作定定的看着她、欣賞着她。
兩人互相欣賞彼此,微醉的人總是會适當興奮,何況是張嫣這種、本就不顧作扭捏的性格。
紅唇貼近,張嫣自己覆唇至他的喉結處,而她的雙手也開始在他的脊背處游曳,那一點點的撫弄,讓他也由內而外的感到舒服。
劉盈任由張嫣與他皮膚的接觸與撫弄,直到被她撩撥的無法按捺。張嫣感覺到緊貼着她腿部根處,那堅硬如鐵棍的存在。
他卻不急着進入,他的唇齒開始厮磨着她胸前的玉兔與上面的紅點。
女人上下相連,胸前的感受能很好的傳遞至那緊要之處,她感覺到除了膏藥的濕潤,一股熱浪也湧了出來。
兩人終于互相連合在一起的時候,小傷之處的修複與足夠的前戲讓兩人的舒适感達到極限。
而這一次,劉盈的動作與力量增大了許多,仿佛聚積到一定程度的洪水,當洩洪時狂放的奔湧而出,那種律動與沖勁讓張嫣的感覺異于昨夜。而這種變化,但凡一個情/動的女子,承受的也是極為享受。
劉盈的胸膛始終離張嫣很近,他不是一個只管自己享受的男子,在這一過程上,他時不時的保持上半身與她的接觸摩擦,也時不時的吻着張嫣的雙唇及胸前玉兔。以保證她的感受一直處于高峰狀态。
這種細微的體貼,張嫣身為有經驗的女子,自然能夠感受到,這不僅加深了她對他的好感,更為兩人之間的互動添加了許多的催化劑。
張嫣故意的、時不時的扯動自己的緊要之處,本就因為高峰狀态而有些攣動的甬道,此刻更是有節奏的抽動,這讓包裹在緊實空間裏的劉盈,舒服刺激而情不自禁的低吼出聲。同時,動作幅度更加加大。
張嫣的目地達到,她彎唇一笑,為此刻在劉盈身下、渾身上下都染着情意的她,更添了誘惑。
劉盈再也忍受不住,趴□來緊緊抱着張嫣,固定住她的腰臀部之後,頻率迅速加大。
張嫣只感覺自己又是被頂、又是被扯,仿佛身在雲端來回搖動一般,那種恣意感浸入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與骸骨。
當一切都歸于平靜之後,劉盈就這樣舍不得出來,直接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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