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再見.求饒
三個多月沒回家, 老屋還是靜靜伫立在原地, 為歸來的人提供一個栖息之所。
五年前,阮飛花從海市回來, 鬥志昂揚要創造她的新生活。
如今從王瑞身邊逃回來,她竟然覺得物是人非,不知道奮鬥的方向在哪。
屋裏暗沉沉的, 阮飛花試着拉下電燈繩,沒有光亮。
她記得她九月份離家去京城之前, 還沒到派人來抄電表, 收取電費的時候, 可能她離開太久了,老屋沒人,他們就把老屋的電斷了。
脫下一身濕氣的雨衣和外套,阮飛花呆立了片刻,不知道該幹什麽。
長達幾個月圍繞一個人轉, 她一時找不到生活的重心。
幹脆上樓打掃了一下房間, 翻出被芯被單和褥子, 再套好被子, 把今晚睡覺的地方弄好。
十幾天沒睡個好覺,阮飛花簡直對床生出了一種執念。
鋪好床,她又閑下來胡思亂想了,話說她離開時,天熱的只睡個席子就夠了,現在回來卻要蓋大棉被了。
她當初逃到京城, 壓根就沒想到會離家這麽久!
午飯也不知道該吃什麽,老屋斷電,用不了電器,她也不想費勁燒火做飯。
可無論如何,飯還是要吃的。
阮飛花就用煤氣和高壓鍋煮了一碗米飯,順便蒸了一碗雞蛋羹下飯。
雖然饑腸辘辘,她卻沒胃口,剩下半碗飯和雞蛋羹在桌子上。
上樓回了房間,阮飛花自覺這個狀态不好,她費勁巴拉從王瑞身邊逃開,怎麽還能不打起精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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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雖說人想的明白,卻不一定有那個力量去改變。
阮飛花指着床告訴自己,就睡一覺,一覺醒來,她還是那個活蹦亂跳,無憂無慮的阮飛花!
雨聲伴着她入睡,夢裏春暖花開,纏纏綿綿,一覺醒來頓覺空空蕩蕩,悲悲戚戚,巨大的孤獨感襲卷全身。
聽到屋外和樓下有動靜時,阮飛花激動萬分跑下樓,她現在急需朋友陪伴。
“阿玉!是你來看我嗎……”話語漸漸消音,阮飛花呆立在後門口,愣是不敢動。
為什麽王瑞會在這!?
外頭的雨似乎已經停了,微弱的天光投進堂屋,王瑞一身藏青色大衣,站在逆光下垂目看着堂屋中央的桌子,上面是她吃剩下的午飯。
阮飛花從來沒見過王瑞穿深色的衣服,他這人更偏愛淡色系的東西,無論是衣服還是家具。
此刻乍一看,她只感覺王瑞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以前他還挨得上溫柔美好的邊,現在只剩下陰沉冷厲。
王瑞轉頭望向她這邊,意味深長的目光滞留在她胸口。
阮飛花猛然雙手捂住胸口,才想起來睡覺前為了舒服點,就把內衣脫了,現在身上只有一件大紅色毛衣和長裙。
她剛才還急匆匆跑下來,胸前不知道顫動成什麽樣子了。
又羞又懼之下,阮飛花飛快跑上樓,迅速反鎖好門栓。
“哎!”
阮飛花一拍頭才反應過來,她應該往屋外跑啊,這不是讓王瑞甕中捉鼈嗎!
她此刻也沒想到,往屋外跑也是自投羅網,王瑞的人早包圍了這個地方。
“撻撻撻……”
她聽到獨屬于王瑞的,獨一無二的腳步聲,勻速,平穩,不緊不慢。
她都能想象出那種畫面,王瑞因為腿上有傷,上樓時落腳必須要重,才能發力踏上下一階樓梯,便把老屋陳舊的樓板踩得“嘎吱”作響。
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聲也越來越快。
阮飛花坐在床邊,手裏捏着床單,心中惶恐不安,不知道是該去門後抵擋住門,以防王瑞破門而入,還是應該現在就跳窗戶逃出去,二樓跳下去,她會斷手斷腳嗎?
“開門。”
她聽到門外的王瑞命令,語氣聽不出喜怒來。
“我不開!這是我家!”
對的,這是她的家,她的地盤,她怎麽能慫了呢。
“我不歡迎你!你這是強闖民居,是違法的!”
門外忽然爆發一陣笑聲,音量不大,卻極瘆人。
“你在跟我談法律……很好,阮飛花,你很好……”
阮飛花這才明白過來,她說了一句多蠢的話,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王瑞身上可實現不了。
她怕了,語氣軟下來,近乎哀求:“王瑞,不是我要走,是你未來的妻子在趕我走。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們這樣處下去也不像樣子啊!你遲早要結婚成家的。”
她說完,門外的人卻沒有了動靜,片刻後,她聽到有人上樓。打了個激靈,她迅速反應過來,想去以身擋門。
“砰——!”
“啊——!”
門被人一腳踹開,阮飛花拿來栓門的木板都飛出去,斷成了兩截。
幾乎是同時,阮飛花尖叫一聲,蹬着腿往床上爬。
王瑞施施然踏着倒下的門進來,掃視了一圈這個屋子,揚手示意雷諾出去。
雷諾又重新安好門才出去,半點沒往床上瞟。
王瑞往床邊走,阮飛花就往床頭退,可她的床就這麽點長,很快她就無路可退了。
王瑞手上拿着個金屬手杖,提起來勾勾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衣角。
“這不是你的衣服。”無論是尺寸、花色還是款式都不對。
阮飛花嗫嚅着:“是阿玉的,我沒有……”
“脫了。”
王瑞的潔癖發作起來,什麽都嫌棄。
阮飛花急忙想解釋,看到王瑞臉上冷漠的神情,就說不出口了,他根本不需要她的解釋,她只要照做就夠了。
她只好躲在被子裏,努力把毛衣裙子一件件脫掉,但內衣內褲就不敢再脫了,雖然這些也不是她的。
她脫的時候,王瑞也沒盯着她不放,只是在不大的房間裏,這裏走走,那裏停停。他本來就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人。
阮飛花先前打掃過房間,可也只是大概清掃了一下,桌櫃、牆角、天花板仍然積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王瑞眼裏倒是是沒有嫌棄之色,停在她做梳妝臺的桌子前,拉開抽屜,裏面就是一些女兒家的小物件,梳子、發箍、鏡子,還有幾只紙折的千紙鶴。
他撿起梳子看了看,半晌後又放回去,折身返回床邊。
阮飛花不禁抖了一下,王瑞用手杖把她放在床邊的衣服扔到了地上,現在又開始勾她的被子。
“掀開。”
王瑞好像很嫌棄她家的被子,不過也确實,她都多久沒拿出去晾曬了,一股子黴味。
“掀開。”王瑞再次重複。
阮飛花瘋狂搖頭,這可是她最後一層阻擋,脫衣服已經是她能忍受到極限了。
王瑞冷哼一聲,扔了手杖,親自過來動手扯她的被子。
“不行!”阮飛花死命攥住不放。
王瑞料到她會反抗,也有一把子力氣與他較量,趁她不備松了手。
阮飛花栽了一個後仰,還沒坐起來,先拿手擋王瑞的偷襲。
“哎喲!哈哈……你使詐……哎喲……耍賴皮,你撓人家癢癢肉……哈哈……算什麽英雄好漢……”
王瑞跟她睡了幾個月,非常清楚她的癢癢肉在哪,也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
阮飛花被他撓得不停地笑,癢到極致忍不住就變成了哭。
“別撓了……快住手啊……”
王瑞真的停手了,沒再撓她癢癢。
阮飛花卻更不好受了,冷汗流了一身,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十根腳趾頭都蜷縮起來,□□聲幾乎快要溢出口中。
腰身控制不住擺動,她的全身都在打顫,臉頰漲紅着,呼吸一會急促,一會幾近停止。
曲起的雙腿之間,修長的手指有技巧地撫弄她的軟肉,流出的白濁很快沾濕了床單。
王瑞僅僅只憑一只手,就能讓她潰不成軍。
手指輕輕拭去汗水,又從她的額角劃落,指背貼着紅熱的臉蛋蹭過,停在她的嘴角不動,片刻後,指腹抵着她的唇瓣勾弄。
阮飛花本來就不好受,他這一番動作,引得她忍不處張嘴就咬。
手指含在嘴裏,他在下面弄,她就在上面用力咬,他仍然不留情,手指就被她發狠咬破。
阮飛花吃到了鐵鏽味的血,很快也感覺到下身的那只手指一陣攪動,她一瞬間失去意識,再回神,竟然發現她失禁了。
羞憤氣惱之下,她口不擇言,一句讓她後悔不已的話脫口而出:“有本事你就幹死我啊!”
王瑞冷冷看着她,眼神一凜,站起身就開始脫衣服。
他只脫了外面的大衣,扯掉弄髒的床單,把大衣鋪在床邊。
阮飛花頓覺不妙,手腳并用想爬走,王瑞捉着她的腳脖子就把她拖過來了。
“不要!”
一下子,她和王瑞對視上了,站在地上的王瑞雙手壓着她的膝蓋,就處于她的雙腿之間。
阮飛花這時才發現,她家床的高度有多尴尬,竟然非常适合一米八幾的王瑞做某項運動。
她躺在床上,王瑞都不用彎腰,只需抓着她的腰身沖擊就行。
這樣做,進得又深又不費力,還十分吻合。
“轟隆——”
窗外劃過一道閃電,頃刻間下起了瓢潑大雨。
王瑞遲遲不肯釋放,甚至他的動作還契合了雨聲的節奏。
“轟隆——”
幾道閃電又劃過窗外,王瑞看見阮飛花臉上隐忍又倔強的表情。
他不好受,她也不好受。
雨聲漸漸變小,打在屋檐上,嘩啦啦落着。
王瑞仍然留在她體內,卻停下了動作,彎下腰抱着她的頭,鼻子、嘴唇不住地蹭着她的額頭、眼角和雙頰。
“你跟我求饒好不好?”他的嗓音暗啞,語氣竟然少有的脆弱。
阮飛花霎時心慌意亂,心裏刀絞似的疼。
“你就對我說一聲你錯了,你願意跟我回去,好不好?”
阮飛花滿目怆然,放聲大哭:“好!我跟你回去!回去……嗚嗚……”
王瑞得了她的準話卻沒即刻釋放,定定看了她良久,像是終于放了心,吻住她的嘴唇撕咬碾磨。
阮飛花片刻後才感受到,有炙熱的液體接連不斷打在她體內,她就感覺自己,要被這樣的溫度烤得快融化了一樣。
他纏了她一夜,好像一定要把這十幾天的份補回來,才肯罷休。
而她既然一時把話放出去了,也幹脆豁出去了,放縱自己陪了他半宿,後半夜實在扛不住疲倦睡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瑞哥兒,還滿意今天吃到的肉嗎?
王瑞:呵!
作者:好吧ヽ(  ̄д ̄;)ノ別這麽挑剔嘛,你要知道,我一個純情大學生,寫這種東西全靠想象,不容易呀!
王瑞:劣質!
作者:啧啧啧,你還有的挑,要不是我是個小透明,你連這點肉都吃不到……嘤嘤……好怕文被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