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今天是土狗嗎？
◎是。◎
高潔見華裳神色震驚, 嘆口氣道：“我帶你去了解一下情況？”
華裳坐直了身體：“那快走吧！”
車開到半路上華裳才想起來轉頭看向高潔問道：“你知道我爹犯了什麽法嗎？”
高潔道：“我這邊暫時還不是很清楚，但是你們家除了你爹，那些絲竹管弦, 竹簡也都犯法了。”
聽完這話華裳緩緩松了口氣，高潔看到華裳這個樣子氣笑道：“你這會兒松什麽氣？”
華裳理直氣壯：“我爹只是一個封建的皇帝罷了, 他什麽都不懂, 肯定是其他東西教唆他的！我爹最多犯一個識人不清的罪！”
高潔敲了敲華裳額頭無奈道：“可以啊，你這是連借口都給你爹想好了。”
華裳憤憤不平：“什麽叫借口，這叫事實！”
高潔算是發現了, 自己和這個爹寶女說不清楚，閉上嘴兩個人到了公安局。
在公安局華裳并沒有看到她爹，只看到了她家裏的絲竹管弦還有竹簡, 就見竹簡飄在半空中大聲道：“你這裏不合理, 我沒犯罪！”
高潔拉住想要沖上去的華裳走到刑警大隊長辦公室敲門, 聽到“進”字後, 帶着華裳進了辦公室。
華裳一進辦公室抱着胳膊坐在沙發上：“說吧, 它們犯了什麽法律？”
大隊長拿着資料坐到華裳面前道：“你爹曾經找你要過一本刑法大全？”
華裳看了他一眼：“我爹愛學習！進入新社會學習這個國家律法有什麽問題嗎？”
大隊長搖了搖頭：“學習法律是沒問題, 但是你知道你爹學習法律是幹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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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也沒等華裳接話就道：“你爹學習刑法是為了鑽法律空子！”
華裳站起來生氣道：“你胡說！你這是血口噴人！我爹學習刑法明明只是為了豐富自己的律法知識, 你們這些現代人心思太肮髒了，我呸！”
大隊長被華裳這話逗笑, 拿着資料道：“行, 我們現代人心思肮髒，那我們就說你爹和墓葬裏的東西做了什麽。”
華裳再次坐下：“行, 你說吧。”
大隊長拿出一張資料道：“你爹教唆絲竹管弦網戀, 通過和男子或者女子網戀騙取錢財......”
華裳：“等等等......它們網戀是1v1嗎？”
大隊長愣了一下回答：“是。”
華裳蹙眉搖頭看着大隊長：“那你怎麽能說是騙錢呢？它們和人類是真心相愛啊！人類願意給它們花錢肯定也是因為愛它們嘛, 錢不錢的有點俗了, 你心思髒了。”
大隊長震驚看着華裳, “可......可它們連人類都不是.....”
華裳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太感人了真的，真的太感人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跨物種戀愛啊！它們有什麽錯呢？它們也只不過是追求愛情罷了。”
大隊長沖高潔翻了個白眼：你家藝人咋這樣？
高潔也沒想到華裳有這賴皮的操作，看向華裳的眼神複雜，華裳看着大隊長道：“對了，它們騙的錢呢？”
大隊長皺眉道：“騙的錢買了你代言的運動服，然後捐給山區小朋友了。”
燭龍暗暗豎起大拇指，一箭雙雕，牛逼啊！
華裳捂着嘴一臉感動：“它們也太善良了，拿到的錢第一時間也是想着捐出去給山區小朋友，也太無私了嗚嗚嗚太感人了。”
歪歪歪？？？你還好嗎？它們明明第一時間是把錢給你沖代言了，捐贈也可能只是順便的事情！
華裳：我不聽我不聽！
華裳感動地掉眼淚，高潔看着華裳意識到她确實是可以進擊演藝圈的，她有這個實力！
華裳擦了擦眼淚問道：“那竹簡做錯了什麽？”
大隊長搖了搖頭：“它只是在網上宣揚男德，然後被一些男網友罵了以後，它半夜入別人的夢去了。”
華裳哦了一聲：“法律規定不能入夢了嗎？”
大隊長搖頭，“暫時還沒有。”
華裳：“那就是沒有犯法了啊，它沒問題啊。”
大隊長生氣道：“它吵架吵不過，半夜就入夢在夢裏把人家閹.割了，這能沒問題嗎？”
華裳擺擺手：“夢裏割的，不影響現實使用 ，這沒啥問題，你別那麽暴躁。”
大隊長氣笑：“什麽叫我暴躁？它這個行為就是不對的！你知不知道給多少男網友造成了心裏陰影，你知不知道他們多少人需要看心理醫生？！”
華裳蹙眉不理解道：“那還不是這些男的心理脆弱，和一個單薄無力的竹簡有什麽關系呢？”
大隊長發現自己和這個人說不通，擺了擺手對高潔道：“把你藝人帶走吧，欠款明細我發給你了，以後你藝人在外工作賺錢需要還上這部分欠款給受害人。”
華裳：“我不服......”高潔捂着華裳的嘴将人拖出去：“哎喲小祖宗，您冷靜點。”
華裳甩開高潔的手上了車：“我很冷靜，你說吧，我欠了多少錢。”
高潔将大隊長發的賬單掃了一遍道：“三千二百萬。”
華裳：“它們能騙那麽多錢？？？”
高潔無奈道：“還有你爹呢。”
華裳系好安全帶問：“我爹咋了？不都是那些絲竹管弦做的。”
高潔捂住臉道：“你爹之前拿到手機以後進了你的黑粉群，然後搞傳.銷從黑粉那裏集.資了五六百萬。集資完了以後去炒了比特幣。”
華裳搜索了一下傳銷什麽意思後，看着高潔語重心長道：“別把話說那麽難聽，什麽叫傳.銷和集.資，那分明是我爹靠着人格魅力吸引了一些人，那些人就想要給我爹花錢，就偏要給我爹花錢。”
高潔現在已經不想搭理這個爹寶女了，自顧自地說，“你爹挖比特幣賺了幾個億資金，然後去了隔壁小島國家，在小島國家市場上興風作浪，現在隔壁小島國家的經濟已經瀕臨崩潰。”
燭龍聽得目瞪口呆，華裳驚訝道：“我爹那麽厲害？！那給他十年，我豈不就是首富之女？！”
高潔深吸了一口氣問：“重點在這嗎？”
華裳茫然看了眼生氣的高潔：“怎麽了？我爹做的你不高興嗎？我覺得大部分人聽了應該都高興吧？”
高潔：“高興是高興......不是，你爹這是犯法你知道不？”
華裳點頭：“我知道啊，但是我爹離不開陵墓，你們要是能把他搞出來坐牢，他應該還挺高興的。”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高潔認真看着華裳道：“所以我們決定收掉你爹一年的手機作為懲戒，你有什麽意見嗎？”
華裳想了想道：“我沒意見。”泰阿劍又沒犯法，到時候把手機給泰阿劍，我爹不還是一樣玩嘿嘿嘿。
高潔像是看出了華裳的心思道：“你別想那麽多了，這一年你送手機過去只能送老人機，除了發短信打電話沒其他功能。”
華裳委委屈屈：“哦。”我爹太慘了嗚嗚嗚，那個小島只是經濟崩潰，而我爹卻一年碰不了智能機！就離譜！
高潔将華裳送回住所道：“穆晴晴前幾天發消息邀請你聚餐，時間在明天，你去嗎？”
華裳：“吃什麽？”
高潔：“火鍋，就你和穆晴晴還有楚心三個人去吃。”
華裳哦了一聲：“行，那我去。”
在華裳下車的時候，高潔囑咐：“你去的時候記得給別人帶禮物，她們倆前幾天給你寄了禮物。”
華裳嗯嗯點頭：“我知道了！”
高潔不放心道：“你知道送什麽吧？需要我告訴你嗎？”
華裳拍胸脯：“你放心，我靠譜得很！”
回到家華裳用【吃飽了嗎】外賣app買了兩個小禮物，然後用前段時間買蘋果送的包裝袋包裝了一下。
第二天華裳帶着禮物被高潔送到火鍋店包廂裏，然後轉身離開：“聚餐結束叫我來接你。”
華裳：“好。”
高潔臨走又撇了一眼
華裳手裏提的禮物盒，看起來像模像樣的，應該不會掉鏈子。
華裳推門進去穆晴晴和楚心已經坐下來，穆晴晴看見華裳笑道：“我們倆不知道你吃什麽，就點了鴛鴦鍋。”
華裳坐下來将禮物遞給兩個人：“鴛鴦鍋就可以了。”
楚心和穆晴晴驚喜地接過禮物，楚心問：“我現在可以拆開嗎？”說完期待地看着華裳。
華裳給自己倒了一杯橙汁，抿了一口道：“當然可以。”
穆晴晴也很好奇，和楚心一樣開始低頭拆禮物。
看到盒子裏面的禮物，兩個人都有些懵，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配料說明才真的相信自己收到了一盒調味料十三香。
華裳看兩個人僵硬的身子，關心詢問：“你們倆不喜歡嗎？”
楚心将盒子重新合上，笑笑：“你怎麽想起來送這個？只是穆晴晴不喜歡做飯，這個估計用不上。”
華裳蹙眉：“可是我看別人說這個很厲害啊。”
穆晴晴笑道：“你在哪看的啊。”她發現了，華裳這個人，有時候厲害，但有時候又很迷糊，感覺很多常識和人情世故都不太懂。
華裳清了清嗓子：“小小的紙兒啊四四方方，東漢蔡倫造紙張……夏天熱冬天涼，冬夏離不了這十三香……勝過王母蟠桃宴，勝過老君的煉丹香……”②
穆晴晴和楚心聽了華裳這一段就理解了，不是敷衍她們兩個準備的禮物，而是她真的覺得十三香很好。
兩個人笑得花枝亂顫：“哎喲我的寶，真不錯真不錯。”穆晴晴豎起大拇指：“這讓你一解釋，還以為這十三香是什麽靈丹妙藥哈哈哈哈哈哈。”
華裳不理解兩個人的笑點，火鍋上來了，華裳将自己喜歡吃的菜都丢了進去。
楚心和穆晴晴兩個人笑完喝了幾口茶水岔開話題道：“你前幾天錄的那個動物園真不錯。”
華裳拿筷子的手一頓：“你們兩個閉嘴吧！”非要戳人傷口！晚上就把你倆丢竹簡那學習四經五書去
兩個人被華裳這個樣子逗得不行，等穆晴晴和楚心樂完，穆晴晴才想起來問道：“我這有個訪談節目，你來不來？”
華裳本來想拒絕，但是話到嘴邊想到欠的債，“給多少工資？”
穆晴晴将嘴裏的藕片咽下去回答：“你最近熱度挺高，大概給你一百萬出場費。”
華裳迫不及待：“接！”
穆晴晴詫異問：“你缺錢了？”
華裳嘆口氣：“很缺。”
穆晴晴笑着說：“行，那以後我看看有什麽活再推薦推薦你。”
華裳嗯嗯嗯點頭。
吃了一頓飯，給自己找了個訪談，華裳很滿意。
将訪談的事情告訴了高潔，高潔先是調查了一下這個節目，發現沒什麽幺蛾子才去和節目組洽談。
從洽談到簽完合同過了一周左右，也就到了錄訪談的時候。
高潔送華裳去錄節目：“這個節目錄完，你再去一個仙俠劇當個女配，大概四句臺詞，通告費80萬。”
華裳答應了，娛樂圈賺錢還挺快，再接幾十個活就能把債務還完。
訪談節目很快，到達節目組還沒坐下休息，相關負責人大概把流程給華裳說了一下，就讓華裳上去了。
主持人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女性，攝像頭打開後先和觀衆打了個招呼，然後看着華裳道：“華裳也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華裳坐在沙發上：“大家好呀~”
［女鵝女鵝，媽媽來了，抱住嘴一個mua~］
［來了來了，沒想到女鵝會接訪談，媽媽很開心。］
［無語，hy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入圈起來資源就沒差過，還挺牛。］
主持人笑着道：“華裳今年多大呀？看着好小。”
華裳抱着抱枕回答：“十八。”五百一十八，去掉前面的就是十八，沒毛病！
主持人羨慕道：“真年輕，怪不得皮膚那麽好呢，看看這滿臉的膠原蛋白，也太讓人羨慕了。”
攝像頭拉進近距離拍攝華裳的皮膚。
華裳笑笑沒說話，主持人問：“平時有做什麽護膚保養嗎？”
華裳搖頭：“還沒有，現在就清水洗臉。”
［嗚嗚嗚美人就是那麽任性，我也想每天只是清水洗臉。］
［天生麗質羨慕不來，老婆皮膚真的好好，抱住咬一口。］
主持人也沒揪着這個不放：“那就真是天生麗質了，話說，華裳現在是已經打算專心往娛樂圈發展了嗎？”
華裳：“暫時是這樣的規劃。”
“那學業方面呢？有什麽規劃嗎？”
華裳點了點下巴道：“在跟着家庭老師學習，家裏人和經紀人的意思都是多學一點東西比較好。”笑死，學什麽學，根本不學。
主持人贊同點頭：“确實是這樣，多學點東西總歸不會錯的。”
“平時華裳有什麽喜歡做的事情嗎？”
……
後面的話題都是圍繞喜歡做什麽，喜歡吃什麽進行，這是幫助粉絲更了解他們偶像。
臨近節目最後，主持人道：“我們最後問兩個情感問題吧。”
華裳：“嗯？”
“華裳有戀愛的想法嗎？或者說現在有男朋友嗎？”
男人能有游戲好玩？
華裳搖頭：“沒有。”
“那做個假設，以後男方精神出軌還是身體出軌你覺得更難以接受？”
華裳茫然：“都不難接受啊，想□□出軌就閹.割了，沒收工具。想精神出軌的把他心挖出來，保存□□就可以了。”
［好家夥，還是你會！］
［救命，我居然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華裳看着主持人神色震驚，捧着臉笑道：“我開玩笑的啦，出軌就扔垃圾桶嘛，沒有誰離不開誰。”
［請問，是分解一百多塊扔垃圾桶嗎？］
［樓上閉嘴吧，女鵝才18，她就是有點中二，沒其他意思。］
訪談錄完華裳和高潔回到車裏，高潔眼神複雜看着華裳：“你最近去學一下刑法吧。”
華裳：“？”
高潔：“殺人是要判刑的。”
華裳哦了一聲：“我知道，我就是開個玩笑。”
高潔斜晲了華裳一眼沒再說話。
隔壁仙俠文已經開拍了，華裳的角色說好聽點是個配角，實際上也就是個四句臺詞的炮灰，等輪到她表演的時候她再去片場。
一般來說很多演員即使沒有自己戲，也會留在片場學習，但是華裳沒這個覺悟，直到導演前一天通知她該去拍戲了，她才磨磨蹭蹭把手機游戲退掉，開始熟悉的臺詞。
她飾演的是男主的妹妹，只出現在男主的回憶中，第一個拍攝畫面要求華裳拿着糖葫蘆沖男主笑着喊一聲“哥哥”，拍攝難度系數幾乎為0。
第二天華裳被高潔送到劇組，下車高潔先拉着華裳去見了導演，然後安排助理給劇組的人分奶茶，“你今天就拍兩句臺詞，不緊張吧？”
“不緊張。”華裳看着助理小趙抱走的奶茶：“這個奶茶不要我出錢吧？”
高潔輕笑一聲拍了拍華裳腦袋：“我出錢，現在怎麽那麽摳門？”
華裳卑微落淚：“欠錢呢嘛。”說完華裳看着高潔問：“我從陵墓裏拿出一點金銀財寶賣算犯法嗎？”
高潔：“算!”
華裳不理解，為啥自己棺材裏的東西拿出來賣錢還算犯法？這個世界太無理取鬧了！
華裳和高潔見完導演後去換了一件粉色的襦裙，看起來嬌俏可愛，這部劇的男主走過來打招呼：“妹妹。”
華裳回叫了一聲哥哥，見這個男主還想拉着自己唠嗑，華裳一個閃身避開對方道：“我要去打工了，你自己玩吧。”
這個人身上一股桃花味，應該是桃花成精了趴？桃花精一般都花心，他是不是想勾搭我？
燭龍懶散地甩了甩尾巴：他也可能不是桃花成精了，他只是單純地心碎了很多片，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女人。
華裳揪了揪燭龍尾巴：呵，這種不守男德的男人，都應該讓竹簡去教導一下！
燭龍身為雄性無話可說，因為它的心也碎成了很多片。
大概因為第一次見面華裳不給面子，後面拍戲時候男主也沒再糾纏華裳。
一共四句臺詞的仙俠劇華裳拍了兩天，最近工作有些密集，高潔給華裳放了十天的假休息。
華裳一向很宅，休息的這幾天也就在家點外賣吃吃喝喝打游戲，正在打晉級賽時候突然接到高潔道電話，華裳不高興接起電話：“怎麽了？”
高潔壓着火氣問：“你就沒發現你銀行卡少了一百五十萬嗎？？！”
華裳沒想到高潔發現的那麽快，假裝驚訝：“啊？真的嗎？”
高潔被華裳這個回複氣笑：“你是不是知道你的錢誰拿走的？”
華裳趴在沙發上道：“我爹呗。”
“你怎麽沒和我說一聲？！”高潔有些暴躁。
華裳摳着沙發不在意回複道：“我爹找我要錢，我給他又沒有毛病，畢竟我是一個孝順的女鵝嘛。”
高潔冷笑：“呵，你知道你爹拿錢幹嘛去了嗎？”
“我爹手機都沒了，還能幹嘛？就是花花錢找找樂子玩趴，你別着急。”華裳安慰道。
她就是個爹寶女，冷靜一下，別和她一般見識。
高潔閉眼深吸一口氣道：“你爹拿着錢包了一艘游輪。”
“我爹想看海，一個在棺材裏面躺了幾千年的老男人了，你們體諒一下嘛。”
草！高潔沒忍住說了句髒話，：“那是簡單的看海嗎？！啊？！你爹他拿錢租一搜游輪，讓兵馬俑去隔壁的小島國家挖山去了？！那座山是休眠的活火山！那能随便挖嗎？啊？！”
燭龍和華裳兩臉震驚。
燭龍沒忍住：你爹有點東西啊，兵馬俑不僅可以直入深處岩層不怕熱量，還能不眠不休幹活，把活火山地表岩漿的工作壓力岩漿挖穿，導致火山爆發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啊。
華裳驚喜拍手：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