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兩日,午時
帝釋天帶着十幾名侍衛臨駕繡漣宮。
幸妃聽宮人傳呼“皇上駕到……”,滿心歡喜的到繡漣宮大殿等候,請安。
但幸妃看到的是帝釋天拉黑的臉,他煞氣凜凜,看着幸妃不發一語。
幸妃的喜悅之情被澆滅,莫名的害怕湧上心頭。
她絞着手中的帕子,顫巍巍走到帝釋天身邊,“皇上,幾日怎麽突然想到來臣妾這兒?”
“這不是幸妃你日夜盼着的嗎?”帝釋天冷冷反問。
幸妃一時錯愕。
“來人,将幸妃拿下。”
侍衛上前把幸妃按跪在地上,聽候帝釋天命令。
幸妃懵了。反應過來,她花容失色,驚慌地喊道:“皇上,臣妾究竟犯了什麽錯,你要這樣對我?”
“哼,什麽錯?你善妒,謀害皇嗣,難打這還不算是錯?”帝釋天鷹隼般的眼睛注視着幸妃。
“日前,傲南中毒,你敢說那件事不是你做的。”
幸妃臉色刷白,驚恐的求情:“不,皇上。我沒有幹過這種事,定是別人誣陷我。皇上,你是英明的主,千萬不要聽信謠言。”
幸妃邊喊,邊試圖掙脫侍衛的束縛。
“還狡辯。”帝釋天超身後做一手勢,侍衛随即拖上一個人。是前晚被擒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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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黑衣人已是皮開肉綻,遍體鱗傷,所着衣裳破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血把衣服染成墨紅色。甚至他臉上也有幾道鞭子印。
汗血交織融成一體。
“你好好看看他是誰。”帝釋天指着黑衣人,怒聲對幸妃道。
幸妃睜大雙目,看着渾身是傷的黑衣人,顫抖着聲音:“怎麽會是你!”
“幸妃這是要承認了。”帝釋天冷言。
“不,不,臣妾不認識他。冤枉啊,皇上。”幸妃大聲哭喊。
黑衣人愧疚地看着幸妃,又垂下眼:“主子,是奴才對不起你。”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在狡辯嗎。”帝釋天蔑視她。
“不——,皇上,冤枉啊,我是無辜的。”幸妃掙紮大喊。
“把她帶走。”
……
不消半日,幸妃謀害皇嗣,被皇上關進天牢一事在皇宮內傳得沸沸揚揚。
幸妃變得人盡可夫。
在幸妃被押解到天牢的途中,還發生了一點插曲。
芳嫔半途攔駕,說自己相信幸妃是清白的,為她求情,請求皇上徹查此案。
自然,帝釋天沒有同意放了幸妃。
芳嫔被禁足。
黃昏,傲南寝宮
青争抱一床曬好的被子進房,看見房內綿绮替花瓶換上新花,輕快地和她打招呼:“綿绮,在換花啊。換上了什麽?”
“茉莉。茉莉清明。”綿绮邊說邊擺弄瓶中白清的花朵。
“換花不向來是小五子做的?”
“發生昨天的事,我不放心,就自己弄了。”
“也是,要是再讓人混了毒花進去,可就不好了。”
“嗯。”綿绮緩緩點頭。
夜晚,承汐宮。
左思幾人又圍坐在綿绮床上聊八卦。
“謀害殿下的竟然是幸妃,她真是狠毒。老天爺怎生給了她一幅好相貌,卻沒有給她一幅好心腸。”這是左言在唏噓。
“竟然害我們傲南殿下,太可惡了。”左思憤然,咬牙切齒道。
“還好有被抓到,我們可以睡個好覺了。”婉瑜倒是滿臉輕松。
綿绮沉默,低着頭,苦惱的樣子引起她們注意。
“綿绮,你在想什麽,整晚都沒出聲。”左思問道,左言和婉瑜在旁附和點頭。
“沒有什麽。”綿绮恹恹。
“兇手抓住了,殿下就安全了,不覺高興?”
“殿下沒事,我當然高興。只是……”綿绮扭頭看門外,夜色漆黑,“天不早了,左思你們快回去吧。不然,青争姐就來找了。”
左思看門外天,無奈道:”是。綿绮,你被青争姐傳染了。“
一盞茶功夫,左思就拉着左言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