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霧凇的禮物
蔡霧凇的吻技在伍蘇兒的悉心教育下有着明顯的提高,雖然略有生澀,但是可以招架伍蘇兒的熱情進攻。
蔡霧凇雙手撐在伍蘇兒身體兩側,支起身體投入地吻着她。
伍蘇兒不喜歡她這個費力又疏離的姿勢,一邊唇舌交戰一邊拉開蔡霧凇的雙臂不想讓他們妨礙她與蔡霧凇的貼身交流。
“唔!”沒有雙臂支撐的蔡霧凇壓在了伍蘇兒的身上,她甚至聽到了二人牙齒相撞的聲音。
“媳婦兒,有沒有壓壞?有沒有磕疼?”蔡霧凇趕緊準備起身。
“沒有的,你不用起來,就這樣。”
“那怎麽可以,我這麽重,該給你壓壞了。”
“別動!”伍蘇兒摟着蔡霧凇的脖頸,用額頭輕輕地碰了下蔡霧凇的,“不許起來,我喜歡這樣。”
“啊?被我壓着舒服啊?你要不舒服可要告訴我。”
“我會的。親愛的,你不想做點什麽麽?”
“做啥?”蔡霧凇眨巴眨巴眼睛。
“做你想做的。”
“想親你,親完了。”蔡霧凇美滋滋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剛才的吻。
“額,霧凇,情侶間的親密,不止限于雙唇的親吻。”伍蘇兒強忍着羞意對這只從頭呆到腳的傻瓜進行戀愛知識普及,“還有其他的方式表達對對方的愛。例如這樣,這樣。”
“哈哈哈,別碰,好癢。”蔡霧凇趕緊起身躲避伍蘇兒觸碰到胸部和腿間的手,那速度溜得的比兔子都快。
“蔡,霧,凇。”伍蘇兒被抽了風的蔡霧凇折磨得不上不下,難受極了。攻你不會,受還怕癢,這日子沒法過了。伍蘇兒又羞又努,迅速轉過身子,扯過被子把自己蒙得嚴嚴實實的,使勁地呼吸着。一半為了緩解怒意,一半為了消減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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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你冷了?”
“是的!”
“媳婦兒,我熱乎我給你焐焐。”蔡霧凇來了熱情勁兒,趕緊鑽進伍蘇兒的被窩。
“身子挺熱乎啊,怎麽會冷呢?不會是發燒了吧?”蔡霧凇進了被窩不老實,摸摸胳膊摸摸大腿希望利用摩擦生熱原理給伍蘇兒暖身。
“你怎麽這麽讨厭呢!”不知道給人消火,反而繼續點火,你是故意的?特意的?還是有意的?伍蘇兒照着蔡霧凇的腰使勁地掐了一下,仍然覺得不解氣,又在她的胸前狠狠地種了一顆草莓。
蔡霧凇疼得眼淚汪汪地但愣是沒敢吱聲,伍蘇兒發洩夠了将那個她幾乎無法抗拒的身體踹出了被窩。
伍老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蔡霧凇的腰青了多天,胸紅了多天,人也被伍蘇兒無視了多天。
“你咋招惹蘇兒姐了?”連神經大條的趙小刀都感受到了二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氛。
“唉,和你說也說不明白,其實我也是不明白。”
“你得給哄好啊,她這樣一直氣下去不得身體給氣壞了啊。”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我得想想辦法去。”蔡霧凇急得直拍腦門。
這個辦法從十一月初開始想,邀請伍蘇兒放風筝?天冷。登山?天冷。看電影?俗套。送鮮花?俗套。N種方案被提出,N種方案被否決。
眼看就要到伍蘇兒的生日了,11月11日,多麽成雙成對的日子啊,為什麽要将其稱為光棍節呢?如果沒在伍蘇兒的生日前夕讓她消氣,那可真要過光棍節了。蔡霧凇一邊剁着菜葉,一邊撇嘴分析。
伍蘇兒這兩周來不理蔡霧凇一方面是她有點受打擊,一方面也是因為學校的事情比較多。看着蔡霧凇糾結的小樣,伍蘇兒心裏平衡了一些。
生日快到了,就那一天吧。伍蘇兒與蔡霧凇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相同的時間。
趙小刀應朋友的請求,幫他們出了次長途,不能陪伍蘇兒過生日,他提前準備了禮物,一套精裝的英文原版《傲慢與偏見》。因為伍蘇兒曾經給他們講過這個故事并說那是她最喜歡的小說。
十一月十一日,是個不尋常的日子,在這一天,這個可愛的縣城迎來了入冬的第一場雪。
“霧凇?”伍蘇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确定了枕邊确實沒有人。
不能在醒來的第一刻聽到生日祝福伍蘇兒有些失望,一大早就不見人影,這是怎麽回事?
帶着微微的不滿與困惑,伍蘇兒起身,簡單地打理了自己然後準備做兩人份的早餐。
打開電飯煲,濃濃的粥香撲面而來,隔層還放了幾顆去了蛋殼的白白嫩嫩的雞蛋。
“這個傻瓜。”伍蘇兒的心情由陰轉晴。
取了碗筷盛了粥和雞蛋,本想給蔡霧凇撥個電話,卻發現了冰箱上的便條:媳婦兒,吃飽了下樓。
伍蘇兒轉頭一看,登時驚住,自小生長在南方的她今生的願望之一便是賞雪。
雪!是雪!
伍蘇兒套上了羊絨褲和羽絨服,激動地向樓下沖去。
“媳婦兒,這麽早啊,我都沒堆好呢。”蔡霧凇沖着伍蘇兒嘿嘿一下,繼續進行手中的工程。
臉頰、鼻頭、手掌都凍得通紅通紅,但是蔡霧凇仍然徒手塑造雪人。
“媳婦兒,再等等,馬上就好。”取出了衣兜中的胡蘿蔔,慢慢地插到頭部中央,蔡霧凇又把兩個山竹殼扣在鼻子的上方做眼睛。
“看,這個是嘴,嘿嘿,不過這小嘴要是親一下可有的受了。”一根川椒被蔡霧凇嵌在鼻子下端。
“媳婦兒,嗯,給你。”蔡霧凇掏出一個心形的裝飾品,興奮地說,“她還沒有心呢,她需要你給她心,有了心她就不再是一堆雪,而是一個雪人了。”
伍蘇兒鄭重地從蔡霧凇的手中接過“心”,然後認認真真地将“心”放在了雪人的身上。
“生日快樂,媳婦!喲呵!雪人活咯!你給了雪人心,雪人是你的咯!”蔡霧凇橫抱起伍蘇兒,圍着雪人轉着圈。
雪花洋洋灑灑地從天而降,飄在臉上帶來了絲絲清涼。不斷地旋轉讓伍蘇兒眩暈卻幸福,她環抱住蔡霧凇的脖頸,在她凍得有些冰涼的雙唇上虔誠地印下一吻。
“霧凇,咱們上樓。”
“為啥?不看雪了?”
“一會再看。”現在有比看雪更重要的事情,再待在外面蔡霧凇容易被凍傷。
“哦,媳婦兒冷了啊?”
“嗯。”
“那趕緊進屋,你不說我還不覺得,我這身上也涼飕飕的。”
“放我下來啊?”
“不放,給你抱到樓上。”蔡霧凇樂呵呵地将伍蘇兒從樓下抱到了家中。
“我的生日禮物被你放在樓下了。”伍蘇兒和蔡霧凇開玩笑地說。
“沒有啊,跟上來了。”
“嗯?在哪兒呢?”
“铛铛铛铛!在這兒呢!”蔡霧凇豎起拇指,指指自己。
“你是雪人?”
“為什麽不是。你看,雪化了是水,霧凇化了也是水。我們是同一樣東西啊,所以雪人就是霧凇,霧凇就是雪人。”蔡霧凇很為自己的解釋得意,咧着嘴開心地笑着。
“哦?”伍蘇兒眼神亮了一亮,吩咐道,“好吧,雪人,我現在要沐浴更衣,想要我的生日禮物陪着。”
“好嘞!”蔡霧凇爽快地答應着。
當花灑的熱水驅趕着蔡霧凇身上寒氣,将她細滑的皮膚滋潤得更加晶瑩的時候,伍蘇兒目光灼灼地凝視着這個自己深愛并且深愛自己的傻瓜,揚臂扣住對方,踮起腳将頭放在蔡霧凇的肩上,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霧凇,你是将自己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我麽?”
“嗯!”蔡霧凇堅定地回答,眸心滿滿的都是真誠的愛意。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需要靜歌加以言明麽?靜歌還在醞釀,屆時如果筆觸生澀還望各位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