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蔡霧凇的媳婦兒
“李夢,今年的成人高考已經結束報名,你只能為明年做準備了。我給你從學校借了一些資料,每個月的今天記得去續借,圖書館那邊我打好招呼了,你找一位叫做劉梅的管理員就可以。”伍蘇兒提了一袋書來到店裏。
“謝謝蘇兒姐,我一定充分利用時間學習。”
“要不我給你雙休日吧,學習的事可不能耽擱了,這是大事。”蔡霧凇放下了手中的賬簿,瑞早已功成身退,蔡霧凇對飯店的運營也有了比較全面的了解。
“不用不用的,蘇兒姐天天下班都來,我有不懂的地方直接請教她,比在家學好。過了飯口沒有客人的時候我就去包間裏學。”李夢趕緊拒絕蔡霧凇的好意,周末的時候客流本來就多,她怎麽可以休息呢。
“李夢說的也有道理,就依着她吧。”伍蘇兒也開口。
“哦,那就這樣,考試前一個月就給她放假,不行就請個家教。”
“八月中旬考試,那時我在休暑假,不用請的。”
“哦,那挺好,挺好。”蔡霧凇樂呵呵地說。
“對了,李夢,你有中專文憑麽?”
“好像有一個,讀了一年電氣類的專業,沒學會什麽就稀裏糊塗的畢業了。”
“嗯,參加成人高考需要高中或者中專以上學歷,否則報不了名。”
“哦,我的那些證書都在奶奶那放着呢。老板,蘇兒姐,我出去買些紙把這些書包上書皮,沾上店裏的油污就不好了。”說完李夢開心地出了店。
“霧凇呢,對未來有什麽規劃?”
“沒啥規劃,就是多掙錢呗,以前掙錢是給王叔看病,現在是掙錢給你和小刀花。”
“這孩子怎麽這麽無私。”伍蘇兒揉揉蔡霧凇的短發,無奈地說。
“我有啥無私的,就希望你們好好的比啥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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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蘇兒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抗拒蔡霧凇的魅力了,雖然沒有了以前的風花雪月的浪漫,可是這種現實的日子讓她無比踏實。環視了周圍,沒有任何人,伍蘇兒迅速地在蔡霧凇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地笑着。
蔡霧凇被親得一愣,就那樣傻傻地盯着伍蘇兒。
“傻樣兒吧!”伍蘇兒食指戳了戳某只呆驢,嬌嗔道。
“啊!你!你,剛才。”蔡霧凇吃驚地喊了出來,但是迅速放低了嗓音。
“剛才怎麽了?”伍蘇兒挑眉問道。
蔡霧凇的臉“唰”地紅了個透,不再長途跋涉,不再晝夜颠倒,開了飯店之後的好處直接體現在了蔡霧凇那張日益白皙,日益細嫩的小臉上。
“哎呀,臉怎麽紅了?”
“還說,你,看我回家怎麽收拾你。”蔡霧凇故作強勢地威脅道。
“哦?我期待着。”說完甩了甩秀發和外出歸來的李夢一起上樓包書皮。
蔡霧凇撫了撫被發絲尾部抽得有些癢的臉頰幸福地笑了。
傍晚,當蔡霧凇擦着濕漉漉的頭發準備上床睡覺時,看到了伍蘇兒穿着一件,怎麽說呢,就是與平常非常不同,讓人感覺非常奇怪的睡裙倚在床頭。
“你不冷嗎?這啥睡衣啊,那麽丁點布,這都快入冬了,不怕凍着啊,快把被子蓋上。”
“我不冷。”伍蘇兒咬牙切齒地說着,蔡霧凇你真是不解風情的好手!
“不冷?哦,也是,現在開始供熱了,屋裏比前兩天暖和了。”蔡霧凇擦幹了頭發,踢了拖鞋上床。
“蔡,霧,凇。”伍蘇兒語氣不善。
“啥事?”
“你今天不是說要收拾我麽?”
“啊?啊,我說着玩的,我從不打女人的,你可別當真。”
“我當真了。”
“啊?那咋整?我給你道歉?”
“道歉不足以撫平我的怒氣。”
“那我帶你放風筝,給你買鮮花。以前給張老師氣哭了我這麽做她都原諒我了。”
“張老師?”
“嗯,是啊,我小學五年級的思想品德老師。”
“繼續。”還有意外發現。
“李夢不是說了麽,我朝黑板上挂辣椒,往粉筆盒裏放毛毛蟲,給她氣哭了。但是她竟然沒去班主任那裏告狀,我就挺過意不去的,找了個時間和她出去玩了。”
“就一次?”
“挺多次的啊,放風筝、逛公園、爬山、看電影,她人可好了。我運動會接力比賽被人撞到了,被接力棒弄破了頭,都給她吓哭了。”
“後來呢?”
“後來?縫了五針,看,現在額角還有疤呢。”
“我是說你和她。”伍蘇兒撥開額前的碎發,看到了那道痕跡。
“我畢業啦,她也去了其他地方教書。我畢業考試思想品德得了滿分,我們班這門課也是年級第一,班裏誰要是上思想品德課不認真,我下課肯定收拾他。”
“唉。”伍蘇兒心裏有點酸,蔡霧凇讓她在很多方面都有收獲和感觸。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句話雖然苛刻,但并不是沒有道理。教師并不止是教書,更是教人。這位張老師出現得太晚也太短,否則蔡霧凇會有更精彩的人生。她吻了吻蔡霧凇的額角,說,“她是一位好老師,我也會向她學習的。如果我的學生能夠這麽真切地記住我,我會非常幸福。”
“伍蘇兒你肯定是個好老師。”
“我們算是戀人了吧?”
“嗯哪,我都和你親過嘴兒了,當然是戀人了。”蔡霧凇說着說着臉又紅了。
“那還連名帶姓地稱呼我。”
“那叫啥?”
“你想叫什麽?”
“媳婦兒呗。”蔡霧凇脫口而出,但是馬上改口,“我胡說的,胡說的。”
“媳婦兒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操着東北腔叫媳婦兒。”
“可是讓人聽到了咋整,對你不好。”
“我一點都不介意。”
“我老介意了。你是老師,那是一般人能當的麽。萬一咱倆的事兒讓人知道了再影響你的工作,那我恨不得殺了自己。”
“不許這樣想。那只有我們的時候你叫‘媳婦兒',有別人在的時候你叫我‘蘇兒’。”
“嗯哪,媳婦兒!”
“再叫一聲。”
“媳婦兒,媳婦兒,蔡霧凇的媳婦兒。”蔡霧凇開心地喊着。
蔡霧凇還想再喊,可是她的媳婦兒大人封住了她的口,當然,同樣用口。
我媳婦兒嘴唇真軟,舌頭真甜。別人肯定沒我媳婦兒的嘴唇軟,舌頭甜。蔡霧凇暈乎乎地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額,兩個人好肉麻,靜歌不喜歡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