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別樣的招聘
“蔡霧凇,你是在用腳趾寫字麽?”瑞顫抖地指着某些疑似昆蟲足跡。
“沒有啊,我穿着鞋呢。”蔡霧凇老實地回答。
“閻王啊,收了我吧。”瑞捶胸頓足。
“是不是我寫得很差勁?”
“豈一個很字了得啊!”
“那咋整?我都多少年不拿筆了,要不咱們換別的方式吧。”
“啪!”瑞将紙張卷成了紙筒,照着蔡霧凇的頭就是一記,剛打完瑞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罪行,連忙捧住蔡霧凇的頭左問右問。
“你別緊張,我沒咋地。”蔡霧凇拿掉瑞的雙手,沉重地執起筆。
“那就好,那就好。”瑞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那可以不寫字麽?”蔡霧凇心存僥幸地問。
“答案是唯一的,不可以!”瑞神情嚴肅。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
“錯別字連篇,重寫”
“感情枯燥,重寫。”
“過分肉麻,重寫。”
“塗抹過多,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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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型不工整,重寫。”
“內容太空洞,重寫。”
......
紙簍快被填滿,蔡霧凇還沒通過瑞的把關。
“這些是你想表達的麽?”瑞捏着紙張的一角。
“我也不知道想說啥啊?”蔡霧凇愁眉苦臉。
“你想讓她以什麽身份進入你的生活?”
“身份?哦!我知道了!”經過瑞的提點,蔡霧凇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當蔡霧凇将寫好的文字遞給瑞時,瑞看到了标題便雙眼一亮,驚嘆道:“你小子腦子夠好用!是不是我給你打開了竅啊?要不我再打幾下?”
“再打下去不是開竅,是開顱。”蔡霧凇滿頭黑線。
“哪有,哪有。”瑞讪讪地笑,手指輕彈紙張,“我再給你潤色潤色,你的選題不錯。”
瑞施以一番修改,令蔡霧凇謄抄一遍,再仔細地閱讀一遍,瑞握了握蔡霧凇的手,鄭重地說,“此文通過,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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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蔡霧凇偷偷地将信封壓在了自己的枕頭下,準備明天一早交給伍蘇兒。連日的高強度勞動将她弄得十分疲憊,沒躺下多久便已睡着。
伍蘇兒在客廳寫完教案,洗漱了一番也準備入睡,明天店鋪開張,她請了三天的假,滿勤獎金哪有枕邊之人重要。
将蔡霧凇甩在外面的手臂放到被中,掖好被角,再輕輕拍了拍日漸凹陷的臉頰,伍蘇兒也準備入睡。
“嗯?”伍蘇兒瞥見了信封的一角,蔡霧凇似乎沒有與人通信的習慣。
輕輕抽出信封,看到封面上排列着幾個難看但是工整的大字:伍蘇兒(收)。
這是什麽情況?這個傻瓜又在折騰什麽?既然是給我的為什麽不親自給我?藏在枕頭下還是她的枕頭下做什麽?
帶着衆多的疑問,伍蘇兒展開了信件。
紙張是一頁普通的A4紙,字跡仍然同封皮一樣,小學生标準。
“招聘啓事”四個字居中而寫。
第一行空了兩個字,後書:霧凇活魚館成立于**年**月**日,屬于民營性質,據業內人士分析有一定發展前景。現因經營需要,須向社會公開招聘老板娘一名。
另起一行,再空兩格:應聘者需有愛崗敬業精神,能與老板蔡霧凇同甘共苦。
再起一行:應聘者需為88年出生,以11月11日為最佳,中國公民,長發、大眼、眉間可以有顆小痣,有與老板蔡霧凇共事經歷者從優。
再起一行:凡被聘用者,可享受老板蔡霧凇二十四小時真心關懷,可掌管店內一切盈餘,可命令老板蔡霧凇服從一切正确與非正确命令。
再起一行:凡有意者,請将個人簡歷、學位證書、職稱證書、身份證複印件、兩張近期照片交予老板蔡霧凇本人。
另起一行,空四格:初審合格者,老板蔡霧凇将另行通知面試。
落款:霧凇活魚館。
伍蘇兒看完說不上是想哭還是想笑,這個傻瓜,怎麽想出這麽別致的方式表白啊!
表白?招聘?
伍蘇兒一把掀開了蔡霧凇的被子,伸出雙手掐住蔡霧凇的雙頰。疼痛讓蔡霧凇驀然轉醒,映入眼簾的便是伍蘇兒風起雲湧的臉龐。
“你要招聘老板娘?”伍蘇兒手上加力向兩邊撕扯。
“嘶嘶嘶,疼啊!”
“面向社會招聘?”兩手一松,雙頰的皮膚已經泛紅。
“還要簡歷、學位證、照片?”雙手以加速運動狀态襲向臉部。
“還要初審?”再次兩掌擊打。
“還要面試?”雙手放棄臉部,改道進攻雙耳。
“不招了,不招了,你免試,你是內定的!”伍大小姐魔化了,救命啊!
“哦,那待遇方面可以商議麽?”伍蘇兒擰了擰那對可愛的小耳朵。
“可以可以,絕對可以。”
“以後的家務?”
“全是我的!”
“以後的剩飯?”
“全是我的!”
“以後的桃花?”
“全是我的!”蔡霧凇倒是回答順口了。
“嗯?”耳廓被調整到了一個特殊姿勢。
“啊,不是不是,全部消滅!”
“這招誰幫你想的?”
“瑞讓我對你寫情書,我寫了好多封,都讓她給扔了,她說讓我給你定位身份,我一想,我做老板,你當然就是老板娘了,寫完這個瑞幫我修改了幾下就說行了。”
“都是實話?”
“嗯哪,大實話,天大的實話。”蔡霧凇忙不疊地點頭。
“好吧,我明天起草一份合同,到時候記得簽。既然應聘了老板娘,就要交些保證金是吧?”
“啊?”蔡霧凇沒明白伍蘇兒的意思。
借着蔡霧凇朱唇微張的時候,伍蘇兒攬過不明所以的呆驢,鎖定目标進行瘋狂侵略。
伍蘇兒對着依舊不知如何反應的小舌很無奈。
“舌頭動起來,鼻子記得呼吸。”伍蘇兒聲音含糊地說。
“唔,唔唔。”蔡霧凇的回答被伍蘇兒吞進腹中。
再吻下去就容易沖動了,伍蘇兒終止了對蔡霧凇的進攻。
看着“唇紅、臉紅、耳朵紅”的三紅小毛驢,伍蘇兒笑出了聲。
“瞧你這傻樣兒!”伍蘇兒在蔡霧凇額頭上印了一吻,讓她重新躺回枕上。翻身,關燈,蓋被,入睡。
蔡霧凇卻是睡不着了,耳朵、臉頰、嘴唇都不舒服,伍蘇兒平時挺溫婉的一女孩兒啊,咋到我這就成野蠻女友了呢?這是為啥啊!
作者有話要說: 靜歌:寫完了,好晚啊!靜歌真是個敬業的人!
蔡霧凇:那你白天都幹啥了?
靜歌:看文,刨幺,看文,爬山,看文。
蔡霧凇:為啥不先寫後看?
靜歌:靜歌首先是名讀者,然後才是名不入流的寫手。
蔡霧凇:嗯,就寫些讓我挨欺負的鏡頭是不!
靜歌:救命啊!蘇蘇救救你親娘!
蔡霧凇手持兩把菜刀追殺靜歌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