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總經理秘書
第二天,陸茗穿得有模有樣的來到珀爾公司,反正衣服的錢不是他出的,怎麽體面怎麽穿。路上遇見了那天來應聘時遇見的負責人。
“你好陸茗先生,歡迎加入珀爾公司,我是設計部部長,凱麗。”凱麗今天特別有禮貌,一臉和藹可親的微笑,伸出了右手,陸茗也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收回手,凱麗的目光在陸茗的耳朵上停留了片刻。
陸茗昨晚堅持不白吃白住,談判之後,左意疏才答應讓他進珀爾公司上班。
凱麗說:“我帶你去你的辦公室。”
一路上,不少同事都将目光放在陸茗身上停留了三秒,被凱麗瞪了回去:“看什麽看,沒見過帥哥?天天見着我們總經理這樣的花容月貌還不夠,悄悄你們那德行,跟發春似的。”幾個同事滿不在意的翻了翻白眼,低下了頭各自工作。
聽着凱麗用“花容月貌”形容左意疏,陸茗嘴角輕輕揚了揚,他自己也不可否認,當初喜歡上左意疏的第一個原因确實就是因為那張漂亮臉蛋。
上了電梯,一路直升,到了三十層,上面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凱麗将陸茗領到一間豪華的房間,說:“你現在先在這裏休息,總經理在開會,等會兒具體的總經理會告訴你。”
房間以淡黃色為主色,溫馨得不像公司而像卧室,陸茗問:“請問我現在的身份是?”
“這個,要問總經理了,對了,兩天前……”凱麗扳了扳手指,“總經理辭退了第十二個秘書,現在秘書位置空缺。行了,你等着吧,我要去工作了。”
左意疏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在自己辦公桌旁看到陸茗,陸茗轉過身,極為有禮貌的喊了一聲:“總經理好。”
陸茗穿着左意疏為他挑選的白色的襯衫,淺藍色的領帶,黑色的西裝,總算人模人樣了,左意疏透出欣賞的目光,目光上移,陸茗似笑非笑,站着的姿勢看似很舒服,也很好看,但左意疏相信此刻陸茗絕對是在煎熬,昨晚的傷雖然上過藥,但傷口太嚴重。
左意疏看到陸茗的耳朵上,戴滿了銀色的耳釘,兩邊數量不一樣,右邊有五個,左邊大概不下十個。
男孩子打耳洞本來在當今社會也不算什麽稀奇古怪的事,但是整個耳朵都打滿,就有些不正常了。左意疏想起前一晚陸茗似乎一個耳釘都沒有戴,難道是為了來公司特地全部戴上的?
一身嚴肅的着裝,乍得一看還挺英俊帥氣,但那一耳朵的耳釘,怎麽看怎麽不協調,小混混似的。
陸茗晃了晃頭,耳朵上十幾個耳釘一起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左意疏本來心情很不錯,但被耳釘反射的光刺到眼睛,心情怎麽也好不起來了:“公司第一百六十五條第三點規定,員工不允許佩戴任何首飾,包括耳釘項鏈手鏈腳鏈。”
陸茗說:“抱歉總經理,我現在還不算珀爾的員工。”說完笑了笑,接着說:“不知總經理給陸茗安排什麽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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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茗最想要的,就是當設計師,這個左意疏比他自己還清楚。
左意疏說:“凱麗難道沒有告訴你?”
“啊?”陸茗驚訝地擡起頭。
“總經理秘書。”左意疏一字一句地說。
陸茗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他跟凱麗說的?怎麽完全對不上號?
左意疏盯着陸茗的耳釘,不滿地問道:“什麽時候打的耳洞,一共幾個?”
“大一的時候,十六個。”陸茗乖乖的回答。
左意疏問:“是一次性打的嗎?”陸茗說:“是。”
左意疏打開書桌,取出一根鋼尺,命令道:“褲子褪了,自己選個地方趴下,書桌上,沙發上,床上都行,十六下。”
說完,又補充道:“這裏平時都沒有人來的,就算有人來也會在一天前打好電話預約。”
陸茗仰起頭,笑得那叫一個純真,問:“你是在以上司的身份命令我嗎?”
左意疏點頭,算是回答,陸茗乖乖地褪下褲子,趴到了書桌上,左意疏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陸茗今天會這麽聽話,他走了過去,陸茗忽然偏過頭來對左意疏說:“總經理懲罰員工的方式真特別,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因為疼痛而愛上你。”
心裏忽然産生了一個想法,沒有經過大腦就問了出來:“你會嗎?”
陸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類似于戀人結婚了,還問你愛不愛他一樣的無聊。
左意疏自嘲的笑笑,揚起了鋼尺。
“啊!”第一尺落下,陸茗無可避免地叫出了聲,滲血的地方才剛剛開始結痂,這一尺下去,傷口又被撕裂,點點鮮血沾到了鋼尺上。
“啪——”左意疏遲疑了一下,第二尺落了上去,毫無意外,又聽到一聲慘叫。
左意疏溫柔地詢問:“很疼嗎?看來昨晚我真的是太溫柔了!”自我感嘆一番,又補充道:“不止是打你的時候……”左意疏低頭,在陸茗耳朵旁邊,聲音極具誘惑:“還有上你的時候。”說完左意疏放下鋼尺走了過去,陸茗大口喘着氣,等呼吸漸漸平複,緩緩偏頭,左意疏已經走了過來,手上拿着一個口球。
“該叫的時候不叫,不該叫的時候你扯着嗓子叫,抱歉,我現在除了你□□的聲音,什麽聲音都不想聽。”
左意疏為陸茗戴上口球,陸茗的眼神太悲傷,看得左意疏想哭,那雙如同水珠清澈的眸子緩緩地閉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左意疏完全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接下來一尺比一尺重,打了三下,陸茗便從桌子上滑下去三次,最終被左意疏狠狠地按住動不了。
打到第十尺,陸茗呼吸已經有些不穩,幾近昏厥。
左意疏将陸茗從桌子上拎了起來,摟住陸茗的腰,陸茗便軟軟地癱倒在左意疏的懷裏,黑色的發尖上晶瑩的汗珠滑落到蒼白的皮膚上,眼睛緩緩地睜開,眼神朦胧。
直到陸茗将目光放到左意疏臉上,左意疏忽然命令道:“吻我。”
陸茗沒回答,連動都不想動,左意疏用手指輕輕擦去陸茗額頭上和臉上的汗水,說:“我要你吻我,就像五年前那樣,吻得好接下來的那六下就不打了,要是吻得不好,那麽,剛剛打的那十下都不算,連着這六下,一起,翻倍。”
作者有話要說: 愛能說不愛就不愛嗎?愛人變得面目全非,小左很難過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