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心如亂麻夢桃花
卻說在萬劫谷中,段譽先是攪和了段延慶和黃眉僧之間的戰鬥,之後衆人回到王府之中,想要知道在石屋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段譽沉默不語只是低着頭看着手中的繡花針一言不發,巴天石等人尴尬的看了看段譽,說出了幾人營救段譽的過程,不料随後甘寶寶送來了鐘靈的生辰八字,原來鐘靈并非鐘萬仇之女,而是段正淳的女兒,衆人這才心有餘悸,若不是楊子文對鐘靈很有好感不忍她失了清白回去救她,恐怕這兄妹亂倫之事還會上演。
随後發生的事情衆人也基本上可以想到了,礙于段譽在此便紛紛岔開話題,之後刀白鳳命人前去堵住地道,不料段譽等人在萬劫谷中又發生了一系列事情,這裏就不一一表述了,結果段譽又吸取了黃眉僧、葉二娘等五人的內力,回到了王府之中。
夜裏,段譽得知楊子文和朱嬷嬷已經離去之後一個人無力的坐在窗邊,手裏還握着那根繡花針,視線直直的盯着洱海方向,聽說楊子文是去了那裏,段譽看着洱海方向,心裏不斷想起和楊子文之間的點點滴滴。想起小時候的楊子文古靈精怪,一雙大眼睛像車轱辘一樣咕嚕嚕的轉,總是在想着什麽壞主意的樣子十分可愛,一到冬天的楊子文就特別怕冷,有一年大理城下雪了,楊子文整天窩在房間裏不肯出去,把腦袋窩在被子裏,或者在脖子上帶上一個兔毛圍脖,顯得小臉紅撲撲的特別可愛。
想起楊子文小時候樣子的段譽不由笑了,這時,刀白鳳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坐到段譽身邊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想到什麽了這麽開心?在想懷清?”
聽見人聲的段譽一驚,迅速把手裏的繡花針收到袖子裏,見事刀白鳳段譽臉上浮現出尴尬的神色,“媽,你怎麽來了?”刀白鳳像是沒有看見段譽的尴尬一樣,把手裏的杯子遞道段譽手裏,伸手撲撲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後轉頭看向段譽:“我來看看你在幹嘛,怎麽,還不願意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刀白鳳盯着段譽說道,目光犀利,讓他無法回避。
段譽聽了低下頭來,神色變幻不定,良久,好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一樣,低着頭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當時我身上燥得慌,突然懷清出現在石屋裏,他過來拉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怎麽着救拉住了懷清,然後就感到一股力量湧入我的體內,之後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就吻住了懷清,然後,就是那樣了。”段譽說完看都不敢看刀白鳳,頭低的更厲害了,臉上也越來越紅。
刀白鳳則沒有去管段譽這一點,只是在思索着敢怎麽辦,突然刀白鳳臉色一沉,厲聲問道:“你和懷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可有,可有……”刀白鳳的意思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這男女之情,段譽那裏不知道刀白鳳的意思當即說道:“沒有,沒有,我和懷清一直都是好兄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也從未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刀白鳳臉色一緩,思量片刻後說道:“那你現在準備怎麽辦,你和懷清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而且還有大理國諸多武林同道的見證,你準備如何對待懷清。還有,你可知道懷清是怎樣看待這件事情的,他是否能夠原諒你這件事,你可有想過?”
段譽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現在也很亂,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早知道我就不該出去的,結果這一出去惹來一段情債,兩個妹妹,居然,我居然還和懷清,和懷清,我們是兄弟啊,我居然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我不是人,畜生、畜生。”段譽說着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緊接着又抽了自己幾下。
刀白鳳連忙制止,手覆在段譽紅腫的臉上,可見段譽剛剛是用了全力的,刀白鳳見兒子掌箍自己,心疼道:“你幹嘛,你這是要心疼死為娘的嗎?”段譽擡頭看着刀白鳳,看着刀白鳳滿眼的心疼,突然抱住刀白鳳抽泣起來,刀白鳳看着露出自己脆弱的刀白鳳心裏一痛,也跟着流下淚來,伸手抱住段譽的頭,嘴裏喃喃道:“冤孽啊,冤孽。”
終于,在刀白鳳的安撫之下段譽沉沉睡去,刀白鳳坐在床邊看着睡着了還緊鎖眉頭的段譽心中也是亂成一團麻,一邊是親生兒子,一邊是從小帶到大的幹兒子,兩人居然發生了這邊事情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嘆了一口氣吹熄段譽房間的蠟燭便出去了。
就在刀白鳳出門沒多久,躺在床上的原本應該睡着的段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在黑夜裏透着晶瑩的光芒,段譽伸手拿出胸口放着的繡花針,放在眼前呆呆的看着,看了好一會兒又把繡花針收入懷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輕聲叫了一句“清兒”。
段譽迷迷糊糊之間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桃林之中,四面八方全是粉色的桃樹,不時有桃瓣飄落,一陣風吹過帶起陣陣清香和飛舞的桃花,顯得美麗極了。段譽本就是一個迂腐書生,見到此情此景突然感到心中的苦悶都消減了不少,遂開始在桃林中游玩起來,桃林極大,中間還不時有着山茶花,滿天星等各類花卉裝點其間,讓桃林的景色不至于那麽單調。
段譽走了好久,就在他感到有些累了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處有炊煙的存在,他不由精神一振,向着炊煙升起的方向趕去,也許是他已經到了桃林的邊緣,或許是他腳步快的緣故,不一會兒段譽穿過桃林來到一個小湖旁,湖水清冽,水中水草和游魚清晰可見,小湖旁邊有着一棟竹屋,配上桃林綠水顯得格外美麗,也正是文人雅士最喜居住的地方,段譽只看了一眼便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地方,心想,我今後也定要住在這樣的地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當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啊。
想到這裏段譽便想要去看看着竹屋的主人是誰,看可否結交一番,便大步向竹屋走去,沒有走多久便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他循着香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是竹屋的廚房所在,那是一個沒有封閉的廚房,有的只是一個天頂罷了,廚房裏鐵鍋鹽罐,碗筷竈臺都可以一覽無餘,而正在竈臺旁煲湯的卻是一個男子,由于視線所限制段譽并不能看見男子的臉,只是從身形和衣着方面判斷出這是一個男子的,段譽不由心想:“這自古君子遠庖廚,而這位相公周身氣度非凡居然可以放下身段自己調配湯羹,可見是一個極為随和的逍遙隐士,我切上前結交一番。”
段譽當即加快步伐向竹屋的廚房趕去,突然段譽頓住了腳步,原來他看見了男子的相貌。那男子似乎是想要嘗一下燙的味道,遂俯下了身子,也正是這一彎腰讓段譽看清了男子的相貌,只見那人俊美絕倫,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一襲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而更讓段譽移不開眼的卻是男子左眼眼角處印着一只展翅高飛的彩蝶,為男子的俊秀樣貌上增添了幾分妖邪魅惑之感,這人不是楊子文又是何人,見到此段譽不禁又往前走了幾步。
向前走了幾步之後段譽已經可以看清男子的全貌,仔細打量之後段譽已經确認這是楊子文無疑,剛準備出聲喊住楊子文的時候突然一個身穿青衣長袍的書生從是屋內走出,來到了楊子文的背後伸手将楊子文攬入懷中,段譽見了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同時因為男子比之楊子文要高,所以段譽也無法看到男子的樣貌,只見楊子文一臉順從的偎在男子的懷裏,像是在撒嬌一般說這些什麽。
或許是被楊子文的話都樂了,男子笑了起來,笑聲十分好聽,但此刻的段譽卻一點也不想聽見,他只覺得自己心裏有一股難言的憤怒和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仿佛有什麽東西要浮出水面了一般,只見男子在楊子文耳畔親昵的私語着什麽,而楊子文則是一臉幸福順從的偎在男子懷裏回應着什麽,眼角的蝴蝶紋身像是迎合一般顯得更加絢麗,就想要飛出來了一樣,這一幕看的段譽怒目圓瞪,快步走上前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走過去,但他就是想要走過去,好像要發洩什麽似的。
段譽快步向前,看見男子低頭好像是要與楊子文接吻一般,而楊子文也順從的閉上了雙眼,踮起腳尖,迎合着男子的吻,段譽雙目崩裂,面色潮紅,憤怒到了極點,腳下更是使出了淩波微步,終于在兩人接吻的瞬間來到了竹屋下,而這一幕則讓段譽徹底愣在當場。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建了一個書友群,又想要加入得親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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