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麽好東西沒?媽媽可以叫主辦方給你留着。”谷舒晚招呼她。
音彌的心思并不在這上面。“媽媽,您知道我們國家每年都會進行一項非洲兒童救助計劃嗎?”
谷舒晚不知道音彌什麽意圖,随即點點頭。
“我們醫院今年參加了這個項目,負責人是我的朋友倪淚瞳,可是院長以資金短缺為由駁回了她的申請。但非洲那邊又和她達成了協議,她手裏沒有足夠的資金,我想請求媽媽以保利的名義出點錢,這樣對公司的形象也有好處……”
。
話還沒說完,傅淩止已經笑出了聲兒,鳳目搖曳生輝,灼灼逼人。音彌不知道他又出什麽幺蛾子,一尴尬就停了下來。
谷舒晚敲了敲兒子的頭,“音彌你繼續,不用理這混小子。”
事實上傅淩止笑不是因為音彌的說話的內容,而是她的表情,認真到可愛,這讓他總不自覺地想起和她在一起時她執拗的樣子。
“媽,您看行不行?”音彌急切地問。
谷舒晚看了看自家兒子,又看了看音彌,她想起來,倪淚瞳這姑娘她那晚在醫院見過,人不錯。這事兒本來也簡單,可是如今這倆小孩的關系太不融洽,不如将計就計。
“這是好事兒,不過我早就不管保利的事兒了,充其量也就是個挂名的董事長,實際上實權都在淩止手裏。所以你想要錢,找他就行。”谷舒晚順水推舟。
音彌卻是一僵,這不是成心為難她?要她去求傅淩止這混蛋,他會答應嗎?肯定會逮着機會使勁為難她吧。
果不其然,傅淩止神色輕佻,深邃的目光在她面上逡巡,起身往外走,“這事兒你得好好跟我說才行,免得保利那群老頭子見着機會就罵我濫用職權。告兒你,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我老婆就謀私,我一向公正。”
“……”
她抽搐了。就知道這臭混蛋不會這麽容易放過她。這下好了,有求于他,日子鐵定不好過了。
音彌同谷舒晚道別便往洗手間走。剛洗完手轉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就甩在了她臉上。音彌摔在地上,左臉頰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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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颠簸中,她看見一雙十二公分的細高跟以及腳趾頭上紅豔豔的蔻丹。
“臭婊子叫你裝!薄音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敢欺騙我,看我好戲!現在呢,瞧瞧你找不着北的醜樣!”
女人狂妄的笑聲傳過來,音彌淚眼朦胧中擡頭,白墨扭曲的嘴臉進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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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誰幹的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被痛罵,音彌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她爬起來,把包包摔在白墨身上,同時也一巴掌招呼過去。
“你他媽敢打我?!你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像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就該下地獄!”白墨像個瘋子一樣狂叫着又要撲上去,這時門口傳來一陣一陣的掌聲。
溫醉墨款款而來,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目含霧氣。
她舉了舉手裏的手機,笑道,“哎呀,好戲才到一半,怎麽不繼續了?我這還等着拍呢。”
白墨不理她,揪着音彌的衣領,“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就是淩止的妻子?害我像個小醜在你們之間來回被戲耍!”
音彌淡笑,面頰上的酒窩并沒現出來,她理智地撥開白墨放在她衣服上的手,還好風度地順了順皺巴巴的衣領。“白小姐,在傅淩止能排成連的情人堆裏,你根本上不了臺面。對于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我實在沒必要浪費時間。”
“你!你別唧唧歪歪給自己找借口了!”白墨氣急,她突然尖利地笑了,“原來你是怕我呀,所以才不敢跟我坦白是吧!孬種,我還想着把你當個勁敵呢!看來我高估你了!”
音彌無視她臉上那刻意堆出來的勝利的笑容,“白小姐,我不喜歡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畢竟不在一個檔次。如果你非要鬧,我大可以叫保安或者警察陪你盡興。你和溫小姐先聊着,我失陪了。相信你們還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商量下一步之類的,是吧,溫小姐?”
溫醉墨一震,笑靥華麗麗僵住,薄音彌那淡然的模樣就像在笑話自己和白墨,像站在看臺上冷眼看戲,把她們當作白癡。
她又晃了晃手裏的手機,“看來你非常想上電視啊。那我要不要成全你呢?你薄音彌多厲害呀,簡直無所不能!不然我的脖子上也不會留一道疤。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厭傷疤,還在最顯眼的地方添一道,你什麽意思!”
音彌本是氣急,沒想到溫醉墨會反咬一口。但她目光一轉,突然變了樣,斂了火氣,捂着臉,淚水濕了眼眶,表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溫醉墨,用你低廉的性命作為諷刺我的本錢,你覺得很劃算是不是?要不是我,別說是一道疤,你那條爛命都會下地獄!成不成全自然有人同你協商,而你機關算盡,充其量也只是在掘墳墓。”音彌說着,朝溫醉墨背後努努嘴。
溫醉墨猛地回頭,傅淩止鐵青着一張臉站在洗手間外,目光清寒地看着她。
白墨一見是傅淩止,心情大好,颠颠的跑過去,往他懷裏鑽,“淩止!你終于肯來見我了!你老婆打我,你看……”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淩止甩到一邊。
他走進來,周身的氣場冰到極點,擡手輕柔地摸了摸音彌紅腫起來的臉,目光如剛從寒潭裏出來的利劍,給人萬分恐懼的壓迫感,“誰幹的?”
“再問一遍!誰他媽幹的?!”他吼。
061 第無數次抛下她
白墨顫顫巍巍地走過來,邊抖着身體邊哭,做足了委屈的模樣,“是我打的又怎樣?她不是照樣回了我一巴掌!”
傅淩止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能粉碎,他目光通紅,臉上卻泛出了詭谲的笑,“只可惜老子再禽獸也不會禽獸到打女人,否則你他媽一萬張臉都不夠我扇的!滾!滾遠點!否則小心你那點破事業再也幹不下去,北京城甚至整個世界都沒你的容身之地!”
“你!傅淩止,沒想到你翻臉不認人!你會後悔的!”白墨被他的暴戾的樣子吓壞了,哭喪着臉,怨恨地剜了音彌幾眼,哆嗦着跑了出去。
音彌只是繃着臉冷眼旁觀。溫醉墨趕緊收了手裏的東西,走上前,“淩止,你要相信我,我路過而已。”
“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傅淩止用從未用過的目光看着她。
溫醉墨仰頭看他,眼睛慢慢地濕潤,妩媚傾城的臉蛋微微透白,“淩止,什麽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竟然要開始讨論信任這個問題了?”
“是要我搶還是你自己主動交出來?”傅淩止很不耐煩,他不是傻子,白墨突然出現在溫牧涼身邊肯定是有原因的。
溫醉墨把東西甩在他胸膛上,轉身抹着眼淚決絕而去。音彌冷笑着,覺得她那樣子做得挺逼真。
傅淩止打開手機按了一陣,突然變了臉色,他懊惱地抓了抓頭發,“操蛋!我真誤會她了。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音彌抓住他的手,他回頭,她的表情很怪,五味陳雜,沒有眼淚卻比哭還難看,她輕輕地對他說,“不要再第無數次抛下我。”
傅淩止神情一震,渾身僵硬。她沒說第一次,第二次,第幾十次,她直接說了第無數次。
這句話的分量很重,如果他當時不是着急溫醉墨,肯定可以想明白。但他只是蹙眉,說的很快,“聽話,去車上等我。”
被淚水扭曲的視線中,她只覺得他的背影讓她厭惡到了極點。這麽多年,她最恨的不是他的怒氣相向,她唯一受不住的是他的背影,像他一貫的風格,幹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可這樣的背影,卻是無數把利刃,将她的眼睛,她的心,她的呼吸,一遍一遍重複刺穿。
她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了別墅,空坐一個晚上,眼淚流到幹淨,等天放出了光,樓下還是沒有動靜。
他沒回來。她第無數次明白了,她遍布的傷口,滿身的委屈,絕望的心情當真還不如溫醉墨的一滴假惺惺的眼淚。
一大早淚瞳就跑過來攔住剛進院門的音彌。給她看報紙的娛樂版。
“傅淩止這混蛋!老娘真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音彌,你死忍着幹什麽呀,和他鬧啊,大不了離了呗!”
音彌苦笑,其實這種事兒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經不在乎了。
報紙上大标題寫着:著名影星白墨夜會墨鏡男。
照片上的男子只剪了一個側影,休閑西裝,超大墨鏡,正和白墨要上車,只要認識傅淩止的人都知道是他。
他的側面很有個性,棱角分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