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秦重面色不好看,無論周未和霍珏兩個大小幼稚在一旁怎麽折騰,秦重也甚少和他們搭話。楚岑以為是霍珏和秦重說的‘私事’內容不大好,所以秦重的情緒才會突然低落下來,可是他不敢貿然詢問,更幫不上什麽忙。只得悄悄往秦重旁邊湊了一點,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秦重的衣袖。
秦重被小貓崽兒眼裏的關切寬慰了些許,淡笑着把楚岑的兩只手攏到一起揉捏着:“沒什麽事兒,別擔心。”
“度數太高,只準喝一口。”秦重在嘴裏含了一口酒,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唇角。
小貓崽兒臉頰一熱,眼睛偷偷掃過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才稍稍放下心,慢慢湊到秦重嘴邊,像奶貓嘬奶一般小口小口地把秦重嘴裏的酒吸了過去,末了還伸出舌尖勾了勾秦重的唇峰。
蘊着烈酒清香的吻極易讓人沉醉。兩人只退到嘴唇堪堪相觸的距離,定定地看着對方眼裏的自己。
愛人當前,燈光暧昧,氣氛正好,這樣甜蜜的吻徹底消散了沉在秦重心頭的那點霧霭。時間好似過了許久,楚岑突然聽到周未晃着霍珏的胳膊抱怨:“主人你都沒給奴嘴對嘴喂過酒!”
楚岑慌忙地把臉移開,被秦重笑着摟在懷裏好一頓順毛。
霍珏淡淡地瞥了含着酒要往他這邊湊的哈士奇一眼:“你要是像小楚這麽乖我就喂你。”
一句話成功讓周未無話可說。他默默把含在嘴裏的酒吞了下去,讪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公調即将開始,分散在大廳的賓客陸陸續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秦重抓着小貓爪朝霍珏問了一句:“這場什麽內容,穿環還是簽契約?”
“你看着吧。”霍珏故弄玄虛,“這次和之前所有都不一樣。”
秦重撇了撇嘴,顯然不太相信霍珏買的關子。但等到公調正式開始,看到被鎂光燈鎖定的舞臺上一共站了四個人而且還是兩對雙胞胎的時候,秦重果然不出霍珏意外,停下了手下的動作:“這什麽情況?兄弟一起?”
“不。”霍珏晃了晃手指,“主奴共享……‘四人行’聽說過嗎?”
“他們……分得清嗎?”秦重驚訝地問。
“分不清才好玩兒。”霍珏極致暧昧的笑不由得讓秦重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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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笑間,那對全身赤裸只下身被貞操鎖緊緊束縛着的雙胞胎奴隸已經跪趴在地,腰部下塌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臀部高高翹起。那對主人各自站在一人身後,一人手中拿着黑色皮拍另一人手中是一柄紅色長鞭。
在兩個奴隸分別向公衆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主人為他們戴上了紅色的口球,馴服的奴隸靜靜跪在原地任由他們擺布。
手持皮拍那人不疾不徐地在自己腳下的奴隸臀部落了左右各六下,另一邊在奴隸背部落下12鞭,待兩個奴隸調整好狀态後,兩個主人交換站位,将剛才的動作又做了一遍。接着兩個主人發出命令,雙胞胎奴隸興奮地轉過身像賓客展示他們身上的痕跡。
布滿12道交叉鞭痕的後背和被皮拍寵愛得發紅發腫的屁股,如此視覺盛宴讓坐在底下的賓客大飽眼福。
鞭打過後雙胞胎主人把奴隸身上的貞操鎖解了下來,硬起挺立的性器一下子彈了出來,左邊那個奴隸還甩了不少淫液在舞臺上。腳上穿着長筒軍靴的主人分別在兩個奴隸的下身踩了一腳然後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掰開自己的臀肉露出早已被潤滑劑洇濕的密穴。
“把你們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立在右邊的主人說。
“是,坤主。”
“是,钰主。”
兩個奴隸同時答話,然後開始調整他們後穴的狀态。密穴被燈光照着,賓客可以清楚地看到不斷收縮的穴口以及被他們‘吃’進去,現在要‘吐’出來的入珠。
看到這一幕楚岑登時坐立難安起來。他的身體裏也含着三顆入珠,那東西蟄伏了這麽長時間楚岑幾乎都要忘記它們的存在。現在突然想起,楚岑用力收緊臀肉,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臺上的人一起把東西‘吐’出來。
臺上的兩個奴隸顯然比楚岑能‘吃’,漫長的等待時間過去,二十四顆水淋淋的入珠被雙胞胎奴隸成功吐了出來。
這四個人似乎很喜歡“12”這個數字。
雙胞胎奴隸任務完成後楚岑也鬼使神差地跟着松了一口氣。秦重将身邊小貓崽兒的所有反應全部看在了眼裏,他湊到面頰漲紅的貓崽子耳邊輕聲道:“你的要好好含着知道嗎?”
楚岑面頰一熱,把頭埋得愈發低了,支支吾吾道:“貓兒、貓兒……知、知道……”
“別調情了嘿!”霍珏的一個響指生硬地打破了秦重和楚岑之間的暧昧,“重點來了。”
秦重不耐煩地朝臺上看過去,會所的工作人員推上了燒得正熱的電爐,裏面放着兩根烙鐵。
“玩這麽大?”秦重問。
“勃起烙印。”霍珏回應道,“連局麻都沒做。”
勃起烙印。顧名思義,主人在奴隸身體上烙上屬于自己的标記,宣誓奴隸的所有權。但是在整個過程中,奴隸要為主人全程保持勃起。
男人身下那東西其實脆弱得很,稍微一點刺激就可能雄風不再,更不要說火烙這種極度的疼痛。與勃起烙印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還有一個勃起穿環。如果不是奴隸與主人之間有足夠的信任或是主人手法極其到家基本上很難做到。會所舉辦了這麽多場公調,失敗的也是不計其數。
這一次,還沒有任何保護措施。
秦重突然生出一種想要離場的沖動。這麽血腥的場面把他捧在手心裏寵的小貓崽兒吓着該怎麽辦。
臺上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雙胞胎主人的其中一個負責安撫兩個奴隸的情緒,保證奴隸的亢奮,另一個手持燒制通紅的烙鐵站在跪趴在奴隸身後。之前一直在閑談打趣看熱鬧的賓客霎時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烙鐵貼在人皮肉上的那一刻。
秦重一只手攏着楚岑的手腕,另一只手附在小貓崽兒的眼睛上面,小聲安撫着說了一句:“別看。”
像是在安撫受了驚吓的小孩子。
烙鐵與皮膚相貼發出的滋滋聲和兩個奴隸的因為疼痛發出的嗚咽交雜在了一起,饒是秦重他們的卡座和舞臺有一定距離也隐約有燒焦的糊味鑽入他們的鼻腔。
第一個烙印結束兩個奴隸的下身都軟下去不少。此時,兩個主人交換了任務,被稱作“坤主”的那個托着兩個奴隸的下巴和他們說了些什麽,然後分別在他們的額頭上吻了吻。兩個奴隸的眼裏蘊滿了馴服和對面前這位“坤主”的仰慕。
第二聲痛呼傳來,秦重蓋在楚岑眼睛上的那只手按得更緊了。
公調終于接近了尾聲,兩個奴隸翹着下身開心地把後背轉向賓客,腰窩兩側分別被烙上“坤”和“钰”二字。兩個主人憐惜地揉了揉兩個奴隸的發頂,彎腰将他們直接抱了下去。
看到這,舞臺下把心提到嗓子眼的吃瓜群衆們同時松了一口氣。
秦重也慢慢收回了楚岑眼睛上的手,然後使勁揉了揉他的肩膀:“沒事了,結束了。”
小貓崽兒馴良地在秦重頸窩蹭了蹭:“貓兒不怕。”
“如果主人也……貓兒也願意。”楚岑小聲補了一句。
“也什麽?”秦重用力掰過楚岑的肩膀,看着小貓崽兒的眼睛惡狠狠道:“也什麽?!”
楚岑頓時害怕起來,他想向秦重解釋但被秦重這樣盯着卻一句話也說出來,只能從喉嚨裏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
看小貓崽兒這副受驚的樣子秦重的心像針紮一般疼,他揉了揉楚岑被自己抓痛的地方,耐心解釋道:“這種記號我們不需要。你的身體對我來說已經足夠完美,如果非要加上一個屬于我的記號的話……”
秦重将楚岑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扒開小貓崽兒的高領毛衣,俯身在他的鎖骨附近重重地嘬了一口,末了還在上面咬了個牙印。
紅中發紫的吻痕夾雜着深深的牙印,被楚岑白嫩的皮膚映襯着,怎麽看怎麽色情。
“這個記號,你滿意嗎?”。
楚岑怯怯地點頭道:“滿意。貓兒錯了,主人不要生氣。”
秦重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重新把小貓崽兒摟在了懷裏:“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的崽兒必須健健康康的,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
“貓兒明白了,貓兒一定保護好自己……為了主人。”
“咳咳……”霍珏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起哄道,“這兒可不是什麽sex party 你倆注意點,我還不想被老板拉黑。”
說着霍珏扔了一張卡片在秦重手裏:“樓上的房卡我給你拿過來了。二位請便?”
“改天請你吃飯。”秦重揮了揮房卡,牽着害羞地小貓崽兒起身離開。
秦重挽着楚岑來到了三樓他在這裏的專屬調教室。
一路遇到了不少秦重認識或不認識的人,楚岑把臉埋得極低,直到秦重把他帶進房間,只剩下他和秦重兩個人的時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這間調教室比家裏那間更大一些,中間有一層镂空的隔斷,一邊的臺子上陳列着秦重常用的道具,還有一個行刑架和木馬;另一邊是浴室和被鵝黃色帷幔圍在中間的圓形大床,床角的毯子上面放着牽引和項圈。
楚岑勾了勾秦重的手指:“主人我們今晚……不回去嗎?”
“你忘了我們還有一個賬沒清。你每天清洗道具不知道家裏沒有槳嗎?”秦重笑着揉了揉楚岑的後頸,“去挑一個你自己喜歡的。站着去。”
楚岑紅了紅臉,低頭應下秦重的要求,朝着擺滿道具的臺子那個方向走過去。因為身體裏還含着東西,所以楚岑每一步都走得極慢,好似一個牽線木偶,所有的線都被秦重抓在手裏,只有秦重有權利牽動他讓他做任何他想看到的動作。
秦重絲毫不着急,施施然靠在木馬上欣賞着他的小貓崽兒因為他給出的所有反應。僵直的脊背,微微蜷縮着的手指、紅透了的耳垂、還有被衣服遮蓋着的一切在他眼裏不可替代的美景。
“主人,貓兒選好了。”楚岑順從地跪下,雙手将他選的槳托舉過頭頂。
小貓崽兒選的是純實木制的那柄,手柄末端刻着秦重名字的首字母,形狀類似皮拍不過比皮拍看着更加生硬。打在身上也比皮拍更疼。
秦重接過船槳,伸手攔下了楚岑脫衣服的動作:“不用脫。”
“趴過來。”秦重指了指自己靠着的木馬,“腰往下塌,屁股要翹起來。我的崽兒該伸懶腰了……好,就這樣,不要動。”
秦重用槳翼在小貓崽兒渾圓的臀肉上勾畫挑逗着,看着小貓崽兒害羞得不能自已的樣子笑着問:“這時候,我的小貓兒該說什麽了?”
一聲難堪的嗚咽從楚岑喉嚨中溢出,楚岑感受着槳在他屁股上劃過的痕跡,心跳變得愈發的快,他努力沉下自己的呼吸,緩緩把秦重想聽的話說出口:“請主人……用船槳寵愛貓兒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