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硬熱的性器在楚岑口腔裏肆無忌憚地沖撞着,呼吸仿佛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困難的事。眼淚口水糊了楚岑一臉。直到秦重在他口中瀉出,比口腔溫度略低的精液嗆入喉嚨,秦重按着他的才手緩緩松開,呼吸逐漸平緩。楚岑用舌尖勾了正處高度敏感的小口一記,上下唇緊緊裹住頂端不輕不重地嘬了嘬,将秦重最後一點存貨也全數斂進了嘴裏。
秦重射精之後整個人都倦怠了不少,激烈的高潮逼得他眼睛像汪了一潭水,動辄間俘獲別人的心。他餍足地靠在牆上,蜷着幾根手指在貓崽子的下巴上勾畫着:“張嘴。”
伴随着一聲細不可聞的吞咽聲,楚岑的喉結上下顫動了一下。他像做錯什麽事的孩子一般偷偷看了秦重一眼,嘴巴張開的動作有些遲疑……秦重射出來的東西竟被這小貓崽兒吞了個幹淨。
秦重眼中瞬間被笑意噙滿,他伸手扯了扯楚岑的臉頰:“這麽護食啊。你的就是你的,又沒人跟你搶。”楚岑羞赧地垂下頭,不知要如何回應秦重的調侃。
“好吃嗎?”秦重又問,“什麽味兒的?”
苦杏仁味、腥味、沒味或是甜味……秦重在楚岑回答之前幾乎想到了所有可能的選項,他的貓崽子卻再一次出其不意。
楚岑回味似的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唇,微微顫抖的手将疲軟的‘逗貓棒’放回內褲,低頭在秦重的胯下輕輕吻了一下,繼而擡頭怔怔地看着秦重的眼睛回答道:“是貓兒最喜歡的味道。”
只此一句,秦重下腹那簇茍延殘喘的火星又騰地重新燃了起來。
“是嗎?”秦重用力把楚岑從地上拉起,有力的胳膊緊緊鉗着楚岑的腰,“那讓我檢查一下我的崽兒有沒有說謊。”
下一秒,秦重的舌頭再一次闖入楚岑的口腔,攫住了他的呼吸。這個蘊着無盡溫情卻又無比強勢的吻讓楚岑完全失了反抗的能力,順從地閉着眼,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付到秦重手裏,任由秦重的舌在自己口中征伐。
一吻終了,秦重得出的檢查結果是:“還是我的崽兒味道更好一點。”
嘗到貓崽子嘴裏殘留的味道之後秦重還暗自慶幸了一番,還好他這段時間性生活和諧,作息規律,身體健康,年富力強,精液充沛……扯遠了,他的精液只略帶苦澀,沒有什麽難以忍受的異味。
當然,與在貓崽子嘴裏嘗到自己的味道相比,更讓秦重興奮的還是這只小貓崽兒本身。
帶着奶香的津液無時不刻挑動着他的情欲,惹得秦重想要将這個吻一直進行下去,細細品嘗貓崽子嘴裏的每一絲甜味,然後慢慢地将這只貓崽子拆、吃、入、腹。
楚岑還在魂游天外,還沒來得及對秦重再一次的言語調戲做出反應就發現秦重輕輕掐了他疲軟的下身一下。
不疼,卻能瞬間喚回楚岑不知道飄哪去了的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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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允許你射嗎?”秦重眼裏含着戲谑,說話的語氣卻冷冷的,如外面呼嘯而過的西北寒風。
楚岑慚愧地搖頭,利落跪下,腦袋匍匐在地悶聲道:“貓兒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射精是貓兒的錯,求主人懲罰。”
“是要罰,可是罰什麽呢……”楚岑聽見秦重發出一聲嗤笑,然後他便被一片陰影籠罩——秦重在他面前蹲下,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臉上還沒完全褪幹淨的緋紅決定道,“罰你到明年之前都不準射好了。”
秦重一句輕飄飄的“明年之前”把楚岑吓得呆愣在原地。說話時秦重呼出的熱氣直直打在他臉上,過于真實的感覺提醒他這真的不是做夢。要不是秦重還拖着他的下巴,楚岑都想掰着手指頭算算……現在是12月底,今年2月份才過年,1月、2月……秦重這是要讓他禁欲兩個月?!
清脆的鎖扣聲把楚岑拖回了現實,他的下身已經被可惡的貞操鎖緊緊鎖住,陰莖被矽膠籠束縛着,連完全勃起都做不到……楚岑瞬間委屈成了包子臉,奈何秦重的要求在那擺着,他除了乖乖遵守也別無他法。
貓崽子臉上那麽精彩的表情讓秦重心裏笑開了花,考慮過後,他還是決定不把他說的“明年”是指公元新年這個事說出來了。
偶爾逗一逗小貓崽兒,看他炸毛讓他亮亮爪子也別有一番情趣。
“犯錯了就得受罰,委屈和不甘心都沒有意義。”秦重抓了抓楚岑的頭發,“出來洗澡睡覺了。”
當晚秦重跟着楚岑進到他的房間,嘴上說着等楚岑睡着他就回去實則默默坐在床畔守了楚岑一夜,直到楚岑平常起床前十分鐘他才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悄悄回了自己房間。
耿新英說過在治療過程中楚岑可能會出現心悸、盜汗、做噩夢等情況,但都是正常的,如果情況實在嚴重就需要藥物和催眠療法介入。秦重了解小貓崽兒,就算真的出現這種情況他肯定也死撐着不跟自己說,倒不如他親自守着,累是累點,不過缺的覺工作不忙的時候可以在辦公室補,至少能換個健康的貓崽子和自己心裏踏實。
這單生意怎麽看也是他賺了。
楚岑好不容易能卸下心裏的防備,秦重選擇乘勝追擊,幾日過來楚岑已經能吃到兩指粗了。耿新英說的那些應激反應他也沒那麽嚴重,只在第三日那晚睡得沒那麽踏實,說了幾句夢話。
內容具體是什麽秦重沒聽清,但以楚岑的反應來看應該不是噩夢。秦重像哄小孩兒一樣攬着楚岑一邊輕拍他的背一邊在他耳邊低聲唱着催眠童謠,楚岑很快就又睡熟了。
秦重是被貓崽子悄聲湊過來給自己蓋毯子的動作驚醒的,楚岑被他吓得一驚,關切地問:“主人要不回房間休息吧,在沙發上睡不舒服。”
連着守了貓崽子幾個晚上,饒是鐵人也支持不住了。秦重使勁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沖楚岑擺手示意他沒事。
此刻的楚岑是一只小花貓,耳朵通體全黃,只有兩個小尖兒綴了一點白色,脖子上環着刻着秦重名字縮寫的黑色項圈,鎖骨周圍點着幾個紫紅色的吻痕,乳尖殷紅挺立,下身被貞操鎖縮着,後穴裏含着那支兩指粗的肛塞,黃白相間的尾巴綴在身後,手腕腳腕也被同色系的手铐腳鐐環着。
整個人都透露着色情的味道。
秦重什麽話也不說,露骨的視線從楚岑頭頂的貓耳發卡開始無比緩慢地想下爬,就這麽把楚岑從頭到腳看了一溜夠,把楚岑看得耳垂紅得像染了血才放過他。
秦重的手繞到楚岑身後,按了按被肛塞撐開的褶皺:“還适應嗎?”
楚岑害羞地點頭嗯了一聲。
秦重拿出藏在茶幾底下的潤滑劑往手上擠了一點,草莓的清香瞬間沖進了兩人的鼻腔。
聖誕禮物裏面的三瓶潤滑劑秦重讓楚岑自己在家裏選三個地方放着,要求是随時用随時可以拿到。楚岑分別選擇了調教室、浴室和客廳。幾天過來調教室和浴室那兩瓶都還沒開封,茶幾底下這瓶已經用下去不少。而且每一次都是草莓味,導致楚岑看見草莓就會想到這些不可描述的東西,草莓沒吃幾個,臉蛋卻比草莓還紅。
看到秦重的動作楚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沉了下來,心跳聲響如擂鼓。
“別緊張,深呼吸。”秦重笑着調侃,“馬上就出來了,已經看見頭了……”
可惜楚岑并沒有聽懂秦重的冷笑話,反而越來越緊張,整個人僵硬得像個雕塑。秦重啧了一聲,攬着楚岑的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還這麽緊張我就打你屁股了。今天31號,給你打個折,30掌。我保證你今明兩天都得在床上趴着。”
“貓兒錯了。”楚岑小聲道,長出了一口氣努力放松自己。秦重睨了貓崽子一眼,把潤滑劑均勻地塗在肛塞和它周圍的褶皺上,同時輕輕打着圈按摩,等到括約肌逐漸放松下來他才把貓崽子吃進身體裏的東西緩緩抽了出來。
“就是讓你松嘴吐出來,緊張什麽。”秦重笑着問。
之前為了讓楚岑吃進去而塗的潤滑劑早就化成了一灘水,現在沒了阻礙,一股腦兒全湧了出來。
那感覺,和失禁也沒什麽兩樣。
楚岑的臉都紅透了,秦重卻還說些下流話讓他更加難為情。
秦重将楚岑身上所有的道具一一拆下,除了綁縛下身的貞操鎖,然後捏了捏他的臀肉,道:“去穿衣服,帶你出去跨年。”
楚岑以為秦重帶他出來吃飯還會像之前那次一樣讓他吃得心驚膽戰,然而這一次秦重完全沒有做出任何過火的舉動,就是一起吃個飯,但吃飯時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楚岑覺得自己被秦重寵上了天,就像做夢一樣。
就算他偷偷掐了自己手掌好幾次,尖銳的疼痛明确地告訴他這不是做夢,楚岑還是覺得不太真實。
進了餐廳之後秦重為他拉開座椅,放好餐巾,切好牛排,每吃一道菜都詢問他是否喜歡,親昵地用手指替他揩去嘴角的醬汁;出餐廳的時候貼心地為他整理衣領。他們和衆多出來跨年的情侶一起,手牽着手慢慢在街上踱步。在路邊遇到賣糖葫蘆的秦重也給楚岑買了一串,兩個人你一顆我一顆,仿佛他們也成了處在熱戀中的情侶,心意相通,親密無間。
楚岑一路上都在偷偷看秦重,他好怕這樣美好的情景只是一個幻影,被戳破之後就不複存在。秦重自然察覺到了楚岑的心思,只是把楚岑的手揣到自己口袋裏用力握了握,問他新的一年有沒有什麽打算。
秦重的工作特殊,一旦有什麽大案子幾天幾夜出差回不了家也是常有的事。可楚岑還正年輕,秦重不可能讓他把一輩子都荒廢在了竈臺前。而且楚岑的英語這麽好,秦重好幾次都看他捧着書房裏他買來用來提升逼格的全英文原著看得津津有味。
不管楚岑選擇工作還是上學,擴大交際圈都有助于他康複。
楚岑卻以為秦重這麽問是不想要他了,連忙像秦重表決心如果錯了可以随意懲罰千萬不要把他扔掉。秦重心疼地嘆了口氣把他摟進懷裏揉搓了幾下,耐心地給他解釋前因後果,問問他是想繼續上學還是工作。
楚岑思考了大半晌最後給出了答案:想重新參加高考,想上學。
秦重按着楚岑的頭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表示自己一定幫他實現。
說話間時間已經逼近零點,天橋上擠滿了人,秦重也拉着楚岑去湊熱鬧。倒計時還剩十秒,秦重把楚岑圈在懷裏,看着楚岑的眼睛鄭重地對他說出了一直想說的那句話:“楚岑,我喜歡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楚岑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重,他在質疑自己是不是想秦重想瘋了才會幻聽到秦重對他表白。
“說話!!!”衆人的歡呼聲徹底将秦重的聲音蓋了過去,他湊到楚岑耳邊大聲喊,“楚岑!你願不願意!讓你的主人成為你的男朋友!”
楚岑激動得眼淚湧滿了眼眶,他使勁抓着秦重的手顫聲回答:“貓兒……我、我願意……”
秦重拉着楚岑跑下天橋,凜冽的寒風在他們耳邊呼呼吹過,來往的行人對他們投去好奇的眼光。不過這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重把楚岑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此時此刻只有他們兩個。
“再說一遍。”秦重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我願意。”楚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湧,“我願意……貓兒願意……”
“楚岑。”
“?”
“叫我的名字。”
“秦大哥……”
“名字。”
“秦、秦重……唔……”
楚岑被吻住了,這個吻和之前的任何一個吻都不一樣。這是他們新年的第一個吻,也是他和秦重作為情侶的第一個吻。
無關欲,只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