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的好,你說了嗎?”
我翻了一個180度白眼,要是真有勇氣說就好了。
“沒有,剛好冷昊睿進來了。”我一臉壯士茍且偷生的模樣。
童依璇目不轉睛地盯着廣告之後,電視裏的容嬷嬷,一針接一針地紮着在痛苦中掙紮凄厲呼救的紫薇,“這個死女人,結果呢?”
只有梓凝看起來在認真地聽我敘述,為了不讓紫薇的呼救打擾我的故事,梓凝很識相地降低了紫薇和容嬷嬷的大合唱聲。“這女人是誰啊?她是不是有很強的靠山。看你樣子好像你家那位也沒有幫你。”
剛開始我也很想知道她是誰,為什麽能把狐貍尾巴翹到董事長辦公室來。
忽然童依璇激動的搖晃着身體,拽着我的衣服,“終于出來了,急得白頭發都出來了。”
“童依璇!信不信我會把你黑頭發都拔光。”我有一種要把他收進汽水瓶裏,拼命搖晃的沖動。
在我的恐吓下,她才把視線從還珠格格裏依依不舍地移到我身上“我…我是說都沒有人出來救你!”
還珠格格簡直是電視劇界的傳奇,收視率經久不衰。就連童依璇這種人都每年還會最少去懷念一遍,遍遍都讓她精神異常。
“你以為演電視啊,我又不是紫薇,那些所謂的好朋友在我受苦受難的時候正沉迷在肥皂劇裏,自我享受呢!”說着我用三味針火,燃燒着她暴露出來的心虛。
她放下手中的薯片,吮了吮手指,重新整了整坐姿,面對我,雙腿盤膝,話峰一轉,“你的爾康沒有救你嗎?”
“爾康和容嬷嬷是好朋友,好姐妹,還是青梅竹馬的。”我瞥着她放在我肩上的手指“你的口水”
她哧鼻道“以前你還不經常喝我口水,現在居然嫌我。”
“你确定你的手指舔趕緊了。”我拎起她那幾根蔥根般的手指。
我想我是受冷昊睿的熏陶。童依璇借機又把視線轉回紫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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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蹦出一句“她賤的也太有水平了!”或許她是想起來還有問題沒有回答我。
“童依璇,你在說容嬷嬷還是說皇後啊?你不想聽我說就別擦嘴,我心裏還會好過一點。”
“有,有,有,結果呢?”
我不耐煩的瞪着他“結果就是我被冷昊睿當成空氣。”
“為什麽?”
“你不是想聽結果嗎?幹嘛又問我為什麽?”
“我只是用結果代替然後而已,我是真的想知道過程。”
☆、999次詛咒【2】
大家再跟着我回到24小時前,冷昊睿突然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只是他看到的是這個女人,正伏在我面前。
看到冷昊睿的出現,她突然改變了态度,伸手扶我。然後矯情的說道“怎麽樣,有沒有燙到,我就說嘛,不用那麽熱情的,我不太喜歡喝咖啡。”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這種心計中的女人,用童依璇說過的話就是“女人心看不透,因為胸前肉太厚。”
童依璇把視線從小燕子踢爆容嬷嬷的畫面上移了過來“她不會耍陰招,趁機捏你吧?”
“梓凝,把電視關掉,她走火入魔了。”梓凝沒有照做,只是把電視換成了靜音,頓時她們像是在等待暴風雨,又仿佛是在等待飛碟載着外星人經過。
我又繼續我精彩絕倫的屈辱史,冷昊睿撥開了那個女人,我從他那雙閃爍着紫光的眸子裏看到了如水般在流動的柔情,一只手扶住我的手,一只手要過我的腰,把我扶起來。“怎麽那麽不小心!”冷昊睿擔憂的臉盤上那雙墨綠色的眼眸明澈而閃動,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語氣中帶着些許責備。
剛剛流動在胸口的溫暖,下一秒就煙消雲散了。他怎麽會擔心我,他擔心的只是我手中的資料吧。
那個女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嬌滴滴地喊了一聲“昊睿哥哥”,跳上來直接摟住冷昊睿的脖子。說着一堆讓我毛發直豎,只想嘔吐的話“昊睿哥哥,我好想你,終于讓我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冷昊睿開始還有些錯愕,有點措手不及,想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集合起來可以開奧運會,但真正這樣誇張的,我想只有她。慢慢地在她赤luo裸的表白裏他應該聽出了她是誰,放開了我的手,回應着她的擁抱。
原來她就是晉青青。
沒見到她之前我想過她任何模樣,諸如:活潑,野蠻,成熟,性感,溫柔,賢淑。的确我猜中了兩點,成熟性感,卻沒有想過她居然比依璇還要蠻不講理,賣弄風情還是無人可比。
瞬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他們才是同一個世界,我想在他們從激動中清醒後,也不會覺得辦公室裏少了一個我。
童依璇高聲唱起“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狐貍精。”童依璇的話有好多都是真理,現在騰風上上下下狐貍精到處都是,若隐若現。如果這些狐貍精知道我和冷昊睿的關系,不用一天我就會屍骨無存。
我對着她們無奈的笑笑,“在男人的眼裏人家就是一朵花,像我們這樣的就是豆腐渣。”
“如果她算是一朵紅花,以後牛都不敢拉屎了。”聽了童依璇的話,心裏覺得平衡多了。
廖梓凝好奇的問道“你嫁給冷昊睿不是因為陌尚東嗎?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看到冷昊睿摟着別的女人有些失落。”
“我怎麽會失落,我看起來像失落麽,你也跟她一樣懷着容嬷嬷的心情看我,你放心就算她把自己嫁了,我都不會對冷昊睿有意思。”
☆、不就是什麽都沒穿嘛【1】
“我怎麽會失落,我看起來像失落麽,你也跟她一樣懷着容嬷嬷的心情看我,你放心就算她把自己嫁了,我都不會對冷昊睿有意思。”我指了指身邊依舊全神貫注在電視機上的童依璇。想借機試探她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在說什麽。
我等着她的反應,事實證明她可以一心兩用。“死女人,你是說我沒人要!”童依璇乍得從沙發上跳起來,掐住我的脖子使勁搖晃,就像上個月我們一起去觀音廟,童依璇求了一支姻緣簽(搖出的是一支下下簽,然後固執如牛地抱着簽筒,加足了馬力搖,誓死要搖出上上簽,在遭到一堆白眼後,才依依不舍地松開簽桶,臨走之前還不忘告訴後面的簽友,簽筒一定被動了手腳。)人家都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她是見到棺材還會說,現在沒人用棺材了,用得是骨灰盒。
到現在為止的24小時裏,我和冷昊睿還是保持冷戰狀态,我要與君抗争到底。本來還打算等他回家甩個臉色給他看,可是九點多了冷昊睿還沒回來,八成和那個晉青青約會去了。也只有冷昊睿這種男人會喜歡這樣耍手段的女人。
估計是美人在懷不舍得回來了。
我悠哉悠哉的洗完澡倒頭就睡着,再醒來是被尿憋醒的,迷迷糊糊走進洗手間,自然地坐到馬桶上,半睡半醒中看見眼前有一道身影。
這個身影越來越清晰,是冷昊睿,頭上頂着一頭泡沫,拉進焦距,彎曲的兩只臂膀凸現出兩只老鼠肌,結實的腹肌如同扳直的龍蝦肚,再往下,他居然是一絲不挂。是我眼花了,還是沒睡醒。這種感覺越來越真,因為馬桶是冰冷的。
現在是什麽情況,我盯着這幅銅體竟然會忘了性別,以為自己發現新大陸。
他也愣在哪裏,雙手滿是泡沫。眼神就像植物大戰僵屍仙人掌射出來的紅刺。
這麽說他看見我脫褲子的樣子,我頓時如回光反照般清醒。四面八方冒出好多巨大的鐵錘在不間斷錘打着我的天靈蓋。沒有感覺疼痛,只是一個念頭‘不如死了算了’
我在心裏吶喊着“錘死我吧,錘死我吧!別讓我活下去…”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挫滿泡沫的手去遮擋那小東西。
而我頂着一臉紅暈,縮起身體,盡量遮掩暴露在外的地方。
從來比這一刻更讓我覺得死了比活着幸福多了。不是我不珍愛生命,是我真的沒臉活下去了。
在一陣燥亂之後,我們一致決定,他轉過身去繼續把澡洗完,而我閉上眼睛繼續上我的廁所。
五分鐘後,冷昊睿穿好了居家服從浴室裏走出來,而我早已溜出來躲回了被窩裏,假裝已經睡着了,天曉得在這樣的流鼻血時間後誰還能若無其事地安然入睡。半晌,沒有任何動靜,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冷昊睿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剛剛--看到了。”(我不活了!!!!)
☆、不就是什麽都沒穿嘛【2】
“沒有!”沉不住氣地我掀開了被子,直面解釋道。
“沒有什麽,沒有看夠--”紫色的眸子裏盛滿了嘲諷。
“誰要看啊,反正我什麽也沒看到。”捏在手裏的被子,如同一張潔白光滑的紙張被我揉虐成一張草紙。
“你确定?”從他的眼眸裏我感覺到最寒冷的冬季來臨了。
“就算看了又怎麽樣?看看也犯罪麽!”看看也犯罪的話。我現在是罪無可赦,随時可能被拖出去槍斃了。如果讓童依璇和廖梓凝知道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廖梓凝一定會讓我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她會用唾沫淹死我。童依璇她肯定會說我怎麽不睜大眼睛看清楚,這麽好的機會。
冷昊睿彎下腰緩慢地湊近我,很慢很慢,只要我一伸手就能把他推開,可是我沒有,我迷戀上了一雙墨綠的眼眸,一張似水無痕的臉龐,一股淡淡的香味散布在我呼吸的範圍內,一如自己置身在一片花海中,他呼出的氣息,如同一雙柔嫩的手,輕輕撫上我的面容,全身的血液和空氣一樣一瞬間凝滞了。我的視線無法從一種精美絕倫的藝術品上移開。
他漆黑的眼眸裏倒影着我的臉,心跳跳得失去了自我,餘光之內,胸部在壓抑之後還狂亂地起伏。那一瞬間我仿佛在享受這種眼裏只有我的幸福感。
時間在我們差點重疊的時候繼續前行。“我--我要上廁所。”我打斷了長久的沉默,脖子上挂了千斤錘子,埋着頭,灰溜溜地躲進浴室,坐在馬桶上,一直不敢出去,直到确定冷昊睿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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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照例約了童依璇他們,只是多了一號人,就是廖梓凝消失了很久的弟弟廖梓霄,我和他的最後一面就是在我和冷昊睿婚禮的前幾天。這次回來我當然不會忘記好好數落他幾句。
某西式料理店,童依璇和廖梓凝并排而坐,我和廖梓霄坐在他們對面。
“晴愛姐,你就原諒我一次。”廖梓霄宛如大鳥依人,蹭着我的肩膀。別人眼裏我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我用食指推起他的腦袋瓜,“不好意思小弟弟,原諒你不是我的事,我的事是送你去見上帝。”
廖梓霄繼續像小孩一樣拽着我的胳膊,撒嬌道“晴愛姐。”嬌滴滴的聲音惹得童依璇不停地撫撫手臂,拍拍胸口,咽咽口水。
別說童依璇,連我都覺得汗毛都像被夾直板夾過一樣。“既然錯了就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這頓你買單。”
聽到這頓是他買單後,他就像觸碰到刺猬一般抽回雙手,挺直腰杆,“不用那麽狠吧!”,然後又放柔語氣“會不會貴了點哪?”
我模仿着他的聲音,“那你是想後補一個五千的紅包?”
“不用了,其實我覺得這一頓挺便宜的。”他笑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日久生情也很正常
周日,照例約了童依璇他們,只是多了一號人,就是廖梓凝消失了很久的弟弟廖梓霄,我和他的最後一面就是在我和冷昊睿婚禮的前幾天。這次回來我當然不會忘記好好數落他幾句。
某西式料理店,童依璇和廖梓凝并排而坐,我和廖梓霄坐在他們對面。
“晴愛姐,你就原諒我一次。”廖梓霄宛如大鳥依人,蹭着我的肩膀。別人眼裏我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我用食指推起他的腦袋瓜,“不好意思小弟弟,原諒你不是我的事,我的事是送你去見上帝。”
廖梓霄繼續像小孩一樣拽着我的胳膊,撒嬌道“晴愛姐。”嬌滴滴的聲音惹得童依璇不停地撫撫手臂,拍拍胸口,咽咽口水。
別說童依璇,連我都覺得汗毛都像被夾直板夾過一樣。“既然錯了就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這頓你買單。”
聽到這頓是他買單後,他就像觸碰到刺猬一般抽回雙手,挺直腰杆,“不用那麽狠吧!”,然後又放柔語氣“會不會貴了點哪?”
我模仿着他的聲音,“那你是想後補一個五千的紅包?”
“不用了,其實我覺得這一頓挺便宜的。”他笑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這段時間哪潇灑去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看着辦。”
童依璇接道“你怎麽像人家老媽一樣,你看他一個活潑的小帥哥,難免有那麽幾個女朋友要應付。”
廖梓霄立刻激動地看着童依璇,眼神裏滿是激動和崇拜,一如把她封為偶像“還是這位大姐會體諒我。哎…想見恨晚啊!”
童依璇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很老嗎?”
我偷笑道“大姐最起碼還是姐,沒有把‘大’字後面換成‘媽’。”
童依璇鄙視地看了我一眼“他要是真叫我‘大媽’,我立馬叫她‘大娘’”
廖梓霄迅速接道“媽也是娘,娘也是媽,媽娘都一樣,大媽和大娘有區別嗎?”
童依璇一怒之下叫了本店最貴的幾份料理。
“你家那位昨天回家有沒有跟你道歉啊!”聽到廖梓凝提到我家那位,平靜的心裏理由産生一個念頭,‘自我引爆’。如果luo體站在我面前就是一種道歉的方式,那麽這輩子我都不想有人向我道歉,而需要我像別人道歉的地方,我寧可以死謝罪。
廖梓凝開眉笑眼道“看你樣子好像道歉方式挺特別的。”
童依璇語笑喧阗道“該不會是以身相許吧!”
廖梓凝繼續接道,宛如驚訝卻聽不出她是有驚訝之意“不會吧!”
“是不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廖梓霄也不忘插進一句。
他們三個人一唱一和完全不給我辯解的機會,我捂着發燙的臉頰。
“人家可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關系。”童依璇拿起餐桌上的勺子,敲上廖梓霄的額頭。
我按着順序對着他們三人逐一翻個6個白眼,然後扯開領口的圍巾,借着搖晃手掌的丁點涼風,緩和臉頰的溫度。“怎麽那麽熱啊,暖氣是不是壞了。”
“我們怎麽都不覺得。”三個人的默契度讓我徹底無語,要說童依璇和廖梓凝有默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這個廖梓霄嘛!也是可以理解,畢竟他和廖梓凝是來自同個媽媽。
廖梓凝談笑道“話說回來,冷昊睿也沒有像你說的那麽可惡,條件那麽好,日久生情也很正常。”
“這麽好的男人,你還說他差勁,袁晴愛你現在是已婚婦女,離開他有人願意娶你都阿彌托福了?”
“你知道她給昊睿取了什麽綽號麽?‘小白’原因就是他很白,他家裏整個色調都是白色的,還有就是她覺得他是男版白骨精。無論橫着豎着斜着都是超符合他的。”
“哦---晴愛姐,原來你早就對他有意思了!”
☆、日久深情也很正常
算了,不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幹脆直接轉個話題。“下周,我可能要出差。”
“去哪裏?”
“d市,就是騰風的建設開發案,要去看看。”
“你一個人麽?”廖梓凝擔憂地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應該和費宇翔一起。”原來轉移注意力還是挺管用的。他們沒有再提起有關冷昊睿的話題。唯一一句就是廖梓霄說,什麽時候讓他見見‘情敵’--冷昊睿,也被我以‘人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董事長,我們這些肉眼凡胎哪那麽容易見到他。’敷衍住了他。
童依璇剛要開口,姐被我截住了,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一定沒什麽好話“童依璇,我交給的任務完成的怎麽樣了?”
“我是誰啊?童依璇,這些小case,保證在你從d市回來之前完成任務。”ps大家一定很好奇是什麽任務,在後面的章節裏會提到的哦。
從這次聚餐中我得出了一個經驗,他人請客的情況下,看清楚對方皮夾再點餐。不要覺得別人請客就盡量點,盡量吃,可能吃到最後還是要AA制。像我們這樣等到四個人,拿出三個人的現金,一個人的信用卡,都湊不出一頓飯錢來,就太晚了。
三天後,因為費宇翔要留在公司處理別的事務,我獨自去了d市,終于體會到‘舟車勞頓’是什麽意思。到酒店整個人完全是被抽筋扒皮後的狀态,現在我最需要的是一張寬大而舒适的床,按照入住酒店手續,工作人員要求出示身份證。
我疲憊地将手伸進包包,掏了半天,掏出來的是一堆在這個時候不起作用的卡。
我的身份證呢,我的身份證哪去了,怎麽不在包裏呢?
翻遍了整個包包,也沒有找到,就差把包包解剖了。
怎麽辦?沒有身份證怎麽辦,別說回去了,住哪裏都是個問題。誰能告訴我,我的身份證在哪裏。
現在如果能有人幫我,讓我為他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端洗腳水我都願意。
現在想想童依璇說我‘就是一個井’還是有道理的。橫豎都是二,把身份證竟然弄丢了,還不知道掉在哪裏。
只能坐在酒店大堂裏,借用酒店插座,先把手機電給充上。
“梓凝,怎麽辦,我的身份證不見了!”這個時候沒有了身份證,就等于從網絡時代穿越回蒸汽機時代,就像正在網絡上下載重要數據,突然斷電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梓凝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訴苦對象,打給她也不是想她能幫我想出什麽辦法,只是希望有個人能安慰我幾句。我就是想聽到她為我擔“你仔細找過了沒!”
“我都仔細找過了,就是沒有。”我不知道要怎麽才能讓她了解,我是怎麽把整個包包反過來,把所有零碎的東西都倒在吧臺上,那狀态完全不是找身份證,像是在找沙粒般的鑽石。
ps:淚淚的宗旨,就是好好碼字,天天向上--不過淚淚的的碼字速度有點慢,希望親們諒解!
☆、同床異夢【1】
我發現一個我不曾發現的秘密,原來我的包包,容量會那麽大,簡直就是百寶箱,手紙帕,防曬霜,墨鏡,皮夾,鑰匙,簽字筆,手機。當那片衛生棉,從包包的側邊掉出來時,我知道了我已經把臉從A市丢到d市來了。上帝,告訴我哪裏有洞吧,就算抽水馬桶,我也不嫌棄。
工作人員無奈的把我請到大堂,讓我再好好想想,再仔細找找。
他們這麽做當然是為了五星級酒店的形象。不想明天的網絡流傳着這樣一段‘某某酒店,衛生棉上吧臺’。
我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在替我哀悼。“晴愛,怎麽那麽不巧,怎麽沒把自己弄丢了。”死依璇,你最好別祈禱我回去,我要是回去了,第一件事就是送你和你的邁克爾傑克遜團聚。
梓凝反問我,“那現在怎麽辦?”我要知道怎麽辦,就不用打電話訴苦了。
“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辦?”
“你沒有打給昊睿嗎?”他當然會覺得我應該打給昊睿,無論怎麽樣,他現在是公司董事長。
“打給他也沒有用啊,他又不知道我掉在哪裏,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我特地趕過來。”
該死的童依璇又在說風涼話了。“公主有難,騎士當然會守在你身邊。”
“他是我的騎士?算了吧。”
童依璇不卑不亢地問道“你現在在哪啊?”
“在酒店大堂啊!怎麽你要來英雄救美?”無奈只能苦中作樂。
“哪輪到我啊?”我能猜到廖梓凝按了揚聲器,童依璇這個時候一定像一只煮熟的八爪魚仰在沙發上。并且讓梓凝替她塗抹美白面膜。
“童依璇,你現在是不是在敷面膜。”
“你怎麽知道?”
“我聞到一股過期化妝瓶的味道。”
“亂講,我的面膜可是剛買的。”
“不信算了。”沒有什麽比這張臉更讓她在乎了,只要提臉,百試百靈。
電話那頭傳來了,童依璇的咒罵聲“你要是亂講就死定了。”
電話這頭的我當然在竊喜啦。她一定沙發上滑落到地上,讓後光速般地爬起來,沖進洗手間--
在工作人員的催促下,沒有身份證,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待下去。只好拖着行李箱游蕩在街頭,想想不如随便找家旅店住着吧。
門面差的擔心是黑店,門面好的又要身份證,我怎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啊。
一個人的晚上,漫步在喧鬧的街道,心裏是無助和不安。坐在d市的廣場上,望着廣場的時鐘一點一點向右轉,分針幾番和時針重合。我沿着築城廣場燈光映照的小河一路往前。河內駐紮着釋放綠光的噴泉,蜿蜒的河岸旁,有秩的路燈照亮在褐色的大理石上,大理石有我灰色的輪廓,路燈後面并排種着一些不知名的書,這些樹吸收了路燈散發出的昏黃,變化出神秘的紫紅,沿着河岸仿佛自己在走神秘的夢幻世界裏。
我害怕空氣突然的安靜,好怕安靜之後,回憶突然翻滾絞痛着不平息。我想要連帶回憶一起安靜。
☆、同床異夢【2】
‘樹欲靜而風不止’,心欲息而思緒不止,這一路走來,從陌少桀在到冷昊睿,目的都是為了報仇,我以報仇的名義嫁給冷昊睿,卻躲在他的懷抱裏避開報仇給我帶來的煩惱。報仇的熱情在不知不覺中停息了。我只是一味的說要報仇,卻沒有真正付諸行動。
突然發現這些天腦海裏有個身影一直如影随形,這段日子和他的相處,他對我的好,他給了我每個女人都想要的虛榮。
我和冷昊睿的時間,不知道還有多久,或許僅剩一個月了,這是結婚前我對他的承諾。現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晉青青,随時會忘卻我們的關系,那麽我要加快腳步,至少要讓陌尚東不能再翻身。
十一月的風冷意愈深,臉頰已經感受不到它的溫度,深呼一口氣,仿佛将冰冷的風吞進了心裏,猶如烈日驕陽的午後,飲下一瓶500ml的冰汽水,從頭頂到腳底都是冰冷的。甚至那些冰凍的水分子要從鑽破皮膚出來。
不能讓這種溫度麻痹自己,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習慣了在自己進入死胡同的時候及時的拽住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悲傷。
我拿着手機登上qq,和ice發起了信息。告訴了ice我來到d市發生的一切。他卻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堆。“你信不信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守護她的Angel。”我也有過最懵懂,最青澀的年齡,幻想過自己是公主,幻想過有一個守護我的天使。只是這種感覺在18歲以後就不存在了。因為現實就是現實,迷幻我們的才是虛幻。18歲不知道人生目标在哪裏,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哪條路才是通往陌尚東的捷徑。那個時候的天使在哪裏。
“我只相信命中注定。”命中注定這一切要發生。
ice說他會證明他說的話是對的。“你現在回去你剛剛出來的那家酒店,說不定你就會遇到
你的luckangel”雖然我很不以為然,覺得他是在逗我,不過反正我也是無路可走,就當成散步。
我在酒店大堂遇見了陌少桀,他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目光卻在觀察着來來往往的人,仿佛在找尋什麽。眼神裏有着一眼看穿的焦急,手裏緊緊手機,好像怕錯過什麽重要的電話似的。他怎麽會出現這,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ice說的luckangel難道就是陌少桀,不可能,我和陌少桀就是兩條平行的直線永遠都不可能有交彙點。所以我對他視而不見,退出了酒店。只是就在我轉身之際,陌少桀叫住了我,既然擋不住就迎面接受。我也宛若自己才發現他。
看見我回頭轉身,他向我沖過來,把我收緊在懷裏,我感受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沉重地呼吸,好像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劫難。
“終于找到你了,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他的語速好快,聲音有些顫抖。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上車之前我就把手機設為拒接所有來電。這麽說他剛剛是在找我,拿着手機也是在緊張我
☆、同床異夢【3】
我緩緩地掙脫他的懷抱,“你怎麽突然來了?”
“不放心你一個人。結果向前臺一打聽才知道你把身份證弄丢了,又不知道你去哪了,就在這裏等你。”他一口氣表達了自己出現的目的以及自己的擔憂。
我傻傻地笑了笑,躲過他深情的眼神追擊,尴尬地低下頭。心裏卻在想着‘是我一直不了解陌少桀,是他一直都如此,還是因為他真的愛我,為我改變過去的羞澀和矜持,大膽表達出自己的感情。’
在你絕望的時候出現的人未必是希望,也許是希望之後再讓你失望。
當工作人員告訴我們一張身份證只能開一間房,我就徹底崩潰了,不該聽ice的話,回來面對尴尬。
陌少桀沉默了一會迅速道“我們要間雙人房。”工作臺的收銀員,用異樣地目光審視着我和陌少桀。仿佛在說‘裝什麽矜持’。
“我要一間商務間”我身邊的男人向工作人員遞上身份證。工作人員立刻露出一副花癡樣。我掃視了一眼那張身份證,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三個字‘冷昊睿’。
我怔了怔,不會那麽巧吧!在這裏也能遇到和他同名同姓的。名字旁邊的頭像也酷似冷昊睿,這也太懸了吧。空氣中還有他身上的獨特味道。慢着,剛剛的聲音好像也很想冷昊睿。
我順着工作人員遞上的房卡望去,一張熟悉的臉孔占據了我的眼眸。他接過房卡抓住我的手。視線确實對準陌少桀,噙着半枚淺笑“謝謝你照顧她,接下來我自己會照顧。”
陌少桀伸出去接房卡的手僵硬在半空中,這種氣氛着實令人尴尬。冷昊睿很紳士“我們先走了。”說完拉着我離開前臺,步入電梯。
陌少桀依然站在原地,只是僵持的手已經失落的接過房卡,徑直的垂下來,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我充滿了犯罪感。當冷昊睿抓住我的手時,我沒有反抗,當他拉着我轉身時,我還是吐不出只言片語。
冷昊睿依舊是牽着我進了酒店的房間,從走出電梯開始他的臉色如同一具浮雕。“你怎麽了?”
我以四十五角還是沒能看出原因。只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淡然的冷漠越來越強烈。而他的眼神堅毅冷清。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忽然他一甩手,我被他的力道以舞蹈的姿勢撞進他的胸膛。他吻住了我,狠狠地吻住了我,我頓時變得僵硬,不知所措。他用手箍住我地後腦,極至柔軟,卻又帶着狠勁,不容掙脫。淩亂中我感覺到他地唇好冰冷,前所未有地冰冷,仿佛他含着一塊千年寒冰,要将那塊寒冰喂進我體內。那麽我是不是要吸收千年寒冰的寒氣,他才不會那麽冰冷。
我漸漸放松了雙手預備去回應他。突然挂在手腕上的包包因為松懈而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終于他嘆了一口氣,放開了我,看起來有點頹然。
(本章完)
☆、同床異夢【4】
他神色倦倦得的,聲音低啞道“對不起。”這是從那天晚上後,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作為丈夫這是他的資格,何必要說對不起。除非他是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我和他的關系是最初不相識,最終不相認。我現在何必要把這種關系複雜化呢。
忽然冷昊睿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遞到我面前。
“我的身份證,你在哪裏找到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掉在哪裏。”我激動的抓過身份證,順勢掩住身份證上的照片。記得剛拿到身份證時候,我拿着身份證和鏡子中的自己反反複複對比,這是我嗎?我真的醜到那樣的程度了嗎?可事實是身份證就是證明我身份,那就是我,我安慰自己,我在一天一天變漂亮,所以不需要自卑。
“比身份證上還難看的樣子我都看過了。”他不帶色彩的冒出一句。我翻開記憶,最醜的樣子,無非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在洗手間裏,淩亂的婚紗,再頂着一頭蓬松像稻草的頭發,慘到剛從水裏撈起來一樣,新娘妝變成了午夜叉。
我嘟着嘴不悅的撇了他一眼,腦子裏還在尋思着,我記得買車票的時候我還出示過身份證,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