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到別人。”
這過程裏我什麽都沒有說吧,到底是誰比較啰嗦啊姬小姐!
等等,姬言煙說幫誰……在幫我找假發?
我立刻驚恐的道:“什麽假發……小姬你要幹嘛?”
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啊,萬能的神請聽到我的祈禱吧!
然後我就看到姬言煙捧着一個人頭從立櫃裏面出來了。
我:“操!”
D君:“操!”
姬言煙:“……”
姬言煙告訴我,今晚在H市附近海灣有一個游艇派對,主題是展示什麽時尚和藝術,還打着慈善的名號,聽說有不少名流都會出席。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荀喻會參加。
“老頭子病急亂投醫,可能想最後試一次能不能在今晚給我姐物色個好對象呢。”那當時,姬言煙一邊熟練地給我上妝,一邊頗不滿地對我解釋道。
我敏感地道:“什麽叫最後試一次?”
“這個等一下跟你慢慢解釋了……說到底這件事也有我的責任。”
我從鏡子裏看到姬言煙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愧疚神色。
下一秒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之後……我明智地選擇重新閉上眼睛。
媽蛋……化妝太可怕了。想我一個英俊潇灑、風流倜傥的攻君,現在竟然被姬言煙化成了一個……QAQ怎麽形容才好,就是那種全身上下都透着不對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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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君早就轉過了身去,聲稱忍受不了這種會讓她産生和我絕交沖動的場面。
“好了。”姬言煙為我理過劉海之後,滿意地拍了拍手:“現在恐怕連我姐看到都不敢确認是不是你了。”
“我謝謝您啊!”我哭喪着臉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長發及肩,睫毛刷得又長又卷,臉上皮膚被上好粉底修飾得毫無瑕疵,眼線微微上勾,眨眼的時候好像始終透着那麽股奇怪的媚……看起來好別扭,這人真是我嗎?
“D,你來看看她這個樣子還會不會被認出來。”
D君不情不願地被姬言煙拖着過來,嘴裏不停抱怨着“好奇心害死人”“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跟上來”“你存心毀我青梅”……
當視線對上我的那一刻,D君愣住了:“這……”
我緊張的道:“怎麽了?”
D君:“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
姬言煙冷冷道:“你笑什麽,笑我化得不好看?”
D君:“……”
我去,姬言煙這是在挑釁D君吧,她什麽時候跟我站在了一條戰線的,難道說她終于認識到了妹妹應該和姐夫相親相愛這個道理?
算了,看她這副護短的模樣,應該只是暫時把我當成了她親手制作的某件藝術品而已……
D君:“呃……噗……咳……沒有……哈……唔……”
D君你怎麽了,突然罹患語言功能障礙嗎?
而姬言煙則一直冷酷地盯着她,大有“你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現在就和你同歸于盡”的氣勢。
可憐的D君硬是把臉憋成了一個皺巴巴的包子,才總算能夠開口解釋:“沒有沒有,你化得真好――看啊。”
這斷句……總感覺不太對啊。
姬言煙不依不饒:“那你剛剛為什麽發出嘲笑的聲音?”
D君沉吟片刻,道:“客觀的來說這個妝确實化得很不錯,那我為什麽會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大概是因為七十她……”
我迅速打斷她:“如果是黑我就不要再說了。”
姬言煙立刻否決我的提議:“快說。”
QAQ姬小姐你為什麽要跟我唱反調啊,拜托你不要老是公報私仇想着打擊報複我,這種心态是很扭曲的你知不知道!
D君:“哈哈哈因為七十她根本不是個女人啊她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真的好奇怪哈哈哈我看着她總覺得在看一個男扮女裝的變态……”
我惱羞成怒的道:“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脫了衣服給你看!”
D君無恥的道:“好啊好啊你快脫,我就不信脫了能看出來。”
姬言煙由衷地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好可憐。”
我:“……”
@導演,請給我做手術換一雙金剛膝蓋!
換完衣服之後我又被姬言煙嘲笑了一頓,大意就是沒有胸撐不起來禮服之類。哎,沒錯兒我在姬言煙小姐的指(bi)導(po)下不得不穿上了她為我準備的禮服,雖不算嚴格意義上的禮服裙但也相去不遠了……至于腳上搭什麽鞋子,呵呵,不用我說了吧。
所以我就是那為了見受君一面忍辱負重的萬年好攻吧!
一切打點好之後,我們便出了門。
見姬言煙一直領着我們往小區深處走,D君不爽道:“姬言煙你光走什麽勁兒,不要取車的嗎?”
姬言煙立刻更加不爽的道:“你是誰啊憑什麽安排我的事。”
我:“……”
這脾氣發得好沒道理啊。
D君也好奇怪,就不能和小姬好好說話嗎,看又把人孩子惹炸毛了。
現場大概只有我一個人還保持着一顆平常心吧,于是我本着和諧的原則好言相勸道:“你們倆就別老針鋒相對啦,都是一家人,別傷了和氣。”
沒想到到她倆異口同聲道:“誰和她一家人!”
我:“……”
看到小區內一塊空廣場上停着的私人飛機之後,我頓時明白了……
“坐私人飛機去參加晚宴”這一行為,在我眼裏完全可以等同于“有錢人又炫富好過分”。
坐在艙內舒适的座椅上,我好心提醒道:“小姬,你這麽招搖過去……不怕惹麻煩的嗎?”
姬言煙皺眉:“你管得好寬,這是我朋友家的,開過來接一下我而已。”
聽到這句話,我下意識地看一眼D君……她這一路都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聽完姬言煙那句話之後,她的臉色好像更沉了。
D君最近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以捉摸……
當飛機起飛的氣流聲漸漸減弱,姬言煙開始向我交待注意事項:“你要記得,你今晚身份是我的助理,就算看到我姐也千萬別做什麽出格的事。一切等到宴會結束再說。”
媽蛋為什麽又是助理,難道說我真的長得很像助理嗎?
“一定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姬言煙又一次強調:“我姐為了保你做了太多,你要是今晚栽了我可就更對不起我姐了。”
我:“……信息量好大,能麻煩解釋一下嗎。”
姬言煙有些煩躁的道:“不想提。”
D君冷笑道:“一定是你做了蠢事。”
我連忙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激怒姬小姐。
沒想到,姬言煙竟難得的沒有反駁,只見她懊惱地把手中紙巾揪成一團:“歸根結底都怪齊軒昂,那天綁了我姐想用強,剛好被我撞見,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喊了幾聲,然後老頭子就知道了他們一直沒有……”
難怪那天我用皮帶綁了荀喻的手之後,她反應那麽大。一想到荀喻被欺負的模樣,我只覺得心如刀割。
“結果你也知道了,離婚。齊軒昂那傻逼還想仗着以前你和我姐的把柄讨說法,惹火了老頭子,揪着他犯的事兒就給整了進去。之後老頭子就改變了主意,他覺得你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源所在!”
我擦,不會吧。這意思難道是,我已經成為了荀某某領導的重點打擊對象?一介草民竟得此照顧真是誠惶誠恐!
我特麽現在還能坐在這兒說話真尼瑪是一個奇跡啊!
“我不知道我姐答應了老頭子什麽竟然能來S市和你見面,但我總覺得不太妙……只怕再不找她問個清楚就真要糟。”姬言煙突然看着我的眼睛,認真道:“安栖十,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當時我就震驚了啊,姬言煙這一秒轉深情臉啊,太TM怪異了!
我艱難的道:“小姬你……別矯情好嗎。”
D君:“+1.”
姬言煙憤怒地別過頭:“我們果然沒有共同語言。”
到達宴會現場時,時針堪堪走過7點,D君和姬言煙走在前面,而我作助理狀跟在姬言煙身後提包,一路上只低頭不吭聲,眼睛卻在四周拼命搜尋,期盼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小K,謝謝你讓出自家飛機接我。”姬言煙拉着D君款款走向一個男人,我定睛一看,好眼熟,不就是在小姬生日宴上把我誤認為D君的那個二貨嗎!
默默地看他們寒暄了一番後,我聽到姬言煙開口:“有沒有看到我姐?”
我立刻豎起了耳朵,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起來。
“你姐真慘,被好些成功男士圍着,你快去幫幫她。”小K順手指了身後:“我剛剛看到她在大廳門口。”
“愛死你了,那我去找我姐了啊,拜拜。”
終于穿過喧鬧的人群,我見到了荀喻,她一襲紫色長裙曳地,頭上挽着精致的髻,正被幾個男人圍住,面帶笑意地說着什麽。
姬言煙也停下了腳步,她回頭征詢地看着我:“咱們這就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配角的問題就不詳寫了QAQ 古人說腦補有益健康-。-
☆、借用
我無意識地點頭應了,心卻早已飛到了荀喻那邊,好想知道她在說些什麽,明明一副愉快的樣子,可我卻看出她的笑意根本沒有爬上眼梢。
看她強顏歡笑我有些心疼,但轉念一想【這女人果然離了我就變得不高興】,我又産生一種【她還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比較開心】的自得。
我正兀自糾結于自得與心疼的情緒,姬言煙回頭拉了我一把:“光站着不動難道還想讓我背你?”
我連忙上前幾步跟上姬言煙,見鬼,剛剛我那副盯着荀喻發呆的樣子沒有很奇怪吧,總覺得周圍人都在盯着我看是怎麽一回事兒啊,但願是我的心理作用吧,還是快跟上小姬用她擋住我。
走得急了,越發覺得腳下帶跟的鞋子分外不合适,好佩服荀喻平時能把它踩得風生水起。我不快地狠狠剁了一下腳,剛好看到荀喻的目光向我投來……
不是吧荀喻,你什麽時候不好看我偏偏得挑我暴躁跺腳的瞬間啊,存心的吧你!
我心裏一緊,面露羞慚,忙低頭快走幾步……然後似乎就……左腳絆到了自己的右腳。
操哦這是什麽倒黴鞋子啊,稍微絆一下就能摔,哪個二【哔】設計的啊!
趴在地上被一衆男女圍觀之際,我在心底把這該死的鞋狠狠咒了無數遍。
在我面前的一個男人連忙把我扶了起來:“這位小……”他疑惑地瞅了瞅我的胸部,然後臉唰地紅了起來:“小……姐?你還好吧。”
媽蛋“姐”後面帶一問號是什麽意思,你說!
餘光瞄到荀喻已經快要走到我這邊,我連忙往側開挪了一步以避嫌:“謝謝我很好。”
這一挪,我腳腕立時一痛一扭,險些就要站不住。
一只柔軟冰涼的手及時捉住了我的胳膊,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熟悉的姣好面容。荀喻正站在我面前,一言不發,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呃……這眼神……不會是認出我了吧。
@姬言煙,你不是自吹自擂說連荀喻看到我都不一定能認出嗎……
“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理小安,是不是很漂亮啊呵呵呵呵。”姬言煙迅速地抛棄D君,轉而挽住了荀喻的臂彎。
你的呵呵呵呵也太不自然了吧,連我聽着都覺得很有問題啊!
荀喻一臉不忍側目:“這位安小……姐,你似乎扭到了腳腕,暫時還是不要再走動為妙。”
別啊荀喻,不走動我還怎麽各種偷窺你啊!
我連忙以目光向姬言煙求救。
姬言煙立刻心領神會:“那小安你就別跟着我亂走了。”說着,她便轉頭看向荀喻:“姐,我現在要帶D去認識一下X制作,小安這個樣子,咳……我看你正好缺一幫忙拎包的,不如小安就先借你用一個晚上吧。”
什麽叫拎包的?混蛋我只是假裝拎包而已啊,你不要老故意戳我痛處!還有什麽“借你用”,喂我是一個人啊不是物品你沒學過語文嗎姬小姐?
荀喻冷冷地瞥一眼姬言煙,小姬立刻一臉賣萌地扯住荀喻的胳膊:“好不好嘛。”
……
我和D君悲傷地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感到姬言煙這副撒嬌的模樣……
真是讓人寒毛倒豎啊。
對不起小姬,雖然你幫了我,但我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減少因為你這一舉動而産生的雞皮疙瘩!
在小姬的堅持下,荀喻最終還是無奈地答應先收容我在她身邊。雖然這個過程很容易讓人産生她們倆都覺得我是個累贅的錯覺,但只要結果是令人滿意的我就無所謂啦,誰讓我向來寬容呢。
小姬拉着D君走遠了,我面前終于只剩下荀喻一個人,而她也同樣如是。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荀喻就已經轉身往前走了,她走幾步方才冷冷道:“還不跟上來?”
……您還真不客氣。
我這還崴着腳哪,混蛋快來扶一下我啊,你丫憐香惜玉的心被誰吃了啊!
我可憐兮兮的道:“走不動。”
荀喻淡淡道:“那就爬。”
我:“……”
QAQ荀喻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壞了。
我揪着臉慢慢挪步,眼前忽然伸來一只修長的手,我連忙驚喜地看向荀喻:“你果然還是舍不得看我……”
荀喻面無表情的打斷了我:“你想多了,我只是擔心你再摔一跤,到時候連拎包的力氣都沒有。”
我:“……”
你還真打算讓我拎包啊,我的功能不是這個啊喂!
荀喻就這樣攙扶着我,一路上所有想要幫忙的熱心男女都被荀喻微笑拒絕,好半天終于到了房間。
荀喻一進門就鑽進了洗手間,我被撩在床邊的椅子上,透過玻璃看到她正仔細地往手上打肥皂。
她這麽認真洗手做什麽?敏銳如我立刻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她一個受倒是洗什麽手啊!
我立刻三步并作兩步地沖進了洗手間,連腳上的疼都顧不上了。不待荀喻反應,我已迅速地握住了荀喻的手,作深情狀道:“荀喻,你知道我是誰嗎!”
荀喻:“……”
如果大家記性好的話,應該記得我剛剛是摔了一跤,我的手……呵呵。
荀喻憤怒地拽過我的禮服,二話不說用上面的布料擦手。
我:“……”
媽蛋這衣服等一下還怎麽穿出去見人!
算了,管那麽多幹什麽,當務之急是快快收服這個受,衣服什麽的以後再說好啦。
我也不知哪來的勁兒,一把将荀喻抱起,還忍着腳疼一路把她給抱到了床上。看着她這副妖嬈可人的模樣,我忍不住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輕輕啄吻,吻着吻着唇又不受控制地下挪,然後結結實實地同她香軟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你等着啊,我去洗個手就過來。”我努力找回一絲清醒,支起胳膊,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看着鏡子裏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兒,我想了想,幹脆還是沖了澡,然後才心滿意足地爬上了荀喻的床。
吻着摸索着,荀喻突然推開我湊在她頸邊的頭,拒絕道:“不行,感覺怪怪的。”
看她正擺弄我頭發,我心下已明了。
我沉吟道:“可是小姬好不容易才幫我把發型弄得這麽天衣無縫,如果拿掉的話你會不會戴?”
荀喻誠實道:“不會。”
我:“那無法,實在不行你就當我是安栖十的姐姐好了。”想了想,我又深情地補充道:“我現在是在代替她來愛你。”
荀喻一腳踹上我肩:“你丫存心怄我呢?”
我捂住了肩,痛苦的道:“荀喻,你竟然……”
荀喻擰着眉,一臉威脅道:“我怎樣?”大有你敢說我就再踹你一腳的架勢。
我揉着肩膀,深沉目道:“你竟然有如此完美的柔韌性,我在想等一下的運動一定可以很精彩了。”
在荀喻擡起長腿踹我之前,我已經英明地捉住她腳踝,然後順勢向前挪去,直到與她雙唇相貼。
☆、不要臉(抓蟲)
躺在我下方的身體柔軟而溫熱,我一寸寸吸吮着她的肌膚,想到她這般模樣從來只為我一個人所見,心中憐惜之情更甚。
“荀喻,你好美。”将舌尖觸上她胸前嫣紅一點,纏繞着打起了轉,我如願聽到她口中溢出甘美嘤咛。
“你也……啊……”荀喻單手圈住我後頸,不甘示弱地想說些什麽,卻被我舌尖靈活的挑逗給打斷了。
想說我也美來氣我是吧,死女人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就不知道什麽叫鬼畜攻!
我将膝蓋抵在她腿間一下下撞擊,同時用唇舌使勁欺負她胸前的嬌嫩,她受不了地想要推我,被我迅速地抓住手腕按在了頭頂:“還想被我綁,嗯?”
荀喻不動了,委屈着一張小臉抗議道:“你怎麽忍心。”
“嗯,我當然忍心。”我傾身向前含住她唇瓣,左手拇指與食指準确地她挾住胸前果實揉捏把玩,右手帶着她的腰:“起來。”
荀喻借力坐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腿分開,”我攬着她的腰往懷裏帶:“跪着。”
“你……”荀喻的表情竟然有些窘迫:“我不要……”
我将右腿強行卡進她腿間,用膝蓋抵住尾椎骨,雙手攬着她的腰用力擡起她的身體,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我立刻含住她胸前粉嫩撥弄,含糊不清的道:“或者你想坐着?嗯,坐着也好,大概會進的更深呢。就是擔心你的身體會受不了啊……”
說話間我的右手已經探入她那掩蓋在草叢間的芬芳地,揉按間竟已是水流淙淙。
“今天濕得好快,”我将吻印上她小腹和腰側,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瑟縮了一下,我雙指将她花瓣間最敏感的小核拿捏住:“荀喻,你是不是也喜歡這個姿勢?”
荀喻立刻反駁道:“才沒有……你好過……分……”
“你确定就這樣坐着?那我可進去了。”說着,我已将中指第一個指節強行推入她身體。
“啊……”荀喻雙手似推非推地抵住我:“不要……”
“那你要什麽?”這個姿勢的她完全面對着我,我可以很方便地欺負她的敏感處,她終于妥協,改坐為跪,我的手指立時順暢地一推到底。
大概是姿勢的關系,她的感覺來得很快。情潮上湧之際,她索性抱住我,徹底将整個人的重心都交給了我。我攬着她纖細腰肢,雙唇始終在她胸前流連忘返,她的身體開始發熱緊繃,然後發出隐忍的呻吟。
“喜歡就叫出來。”我加快了手腕的□,拇指也有一下沒一下地刮過她腫脹小核,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被我緊緊桎梏在懷中,被迫承受着越來越瘋狂的侵犯。
感到那濕熱的內裏開始抽搐緊縮,我手腕幾下用力,使勁頂上她體內敏感處,她終于繳械,在我手心留下潰敗塗地的液體。
“別碰了。”荀喻喘着氣兒推開我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讓我歇會兒。”
看她确實一副累到的模樣,我克制住繼續糾纏的欲望,半抱着她躺下,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如願看到她瑟縮了肩膀,才笑着道:“那就先放過你。”
照例兌了溫水為她擦幹淨身體,我怕她着涼,想了想用薄被仔細攏住她才放心抱進懷裏。鑽進被子裏的她只露了一個腦袋在外邊,看起來香香軟軟的特別惹人愛,我忍不住輕啄起她姣好的眉眼,她特不滿地使勁用腦袋一磕我下巴:“你丫還有完沒完了。”
“沒完,”我下巴被她磕得生疼,不過看在她剛受過的份上還是大度地原諒了她:“誰讓你長得這麽勾人,叫人恨不得能跟你糾纏到死才好,所以啊紅顏禍水這話真是沒錯兒。”
“你丫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荀喻又用腦袋撞我,這一次是結結實實地撞在了我胸口處,我和她同時發出“嘶”聲,我顧不上自己胸口疼,趕緊扶住她腦袋:“荀喻,你有事兒沒。”
“有事……”荀喻皺着眉,特不滿地揮着拳頭打我:“你丫怎麽光長骨頭不長肉啊,疼死我了。”
“沒練上鐵頭功就別老拿着個腦袋撞啊撞的……”我心疼地幫她揉着頭,情不自禁的感慨道:“撞成個傻子我可怎麽辦。”
荀喻面無表情道:“那剛好跟你湊一對兒了,一對傻子。”
我:“……”
荀喻你為了損我還真是奮不顧身啊!
閑話說完,我沒忘記今天來這兒的目的:“荀喻,你是不是答應了你爸什麽事兒?”
荀喻眨了眨眼:“不懂你在說什麽。”
喂,裝傻也沒有用啊,我今天可是抱着揭開本文最後一個秘密的宗旨來的。我背負了大家的期望,我懷着必勝的信心!
我分析道:“如果沒有,那你為什麽故意躲開我,還老拿話刺激我,不就是想讓我離你遠遠的?”
“對啊我就是不喜歡看見你。安栖十你別以為我上次去Gray那裏帶你出來就是在乎你,我除了挺喜歡和你上床之外,別的真的什麽感覺也沒有。”
這話以前對我還有幾分殺傷力,可現在聽得多了,再加上知道她為我做的事兒,我已經完全不往心裏去了。
我翻身将她壓在身下,故意惡狠狠道:“喜歡和我上床也是喜歡啊,聽起來反而更好辦。”
荀喻:“……你現在怎麽這麽不要臉。”
“瞧你這話說得,遇上你這種別扭到死的受,身為攻君要是再臉皮薄還不早被你氣跑了。”所以說人都是給逼出來的。
荀喻:“……看來都怪我?”
我堅定點頭:“嗯!”
荀喻一巴掌拍我臉上:“反正都不要臉了,打你臉應該不介意吧?”
我:“……”你是不是嫉妒我今天特別漂亮啊混蛋!
此後,不論我如何軟磨硬泡,荀喻就是死不開口,到最後,幹脆惡狠狠地來了一句:“告訴你有什麽用,你能幫上什麽忙嗎?”
QAQ我的玻璃心碎了。
觀衆朋友對不起,看來我要辜負你們的期望了,根據導演的尿性,這個秘密大概不可能在今天揭開了。
荀喻還嫌不夠似的添油加醋道:“過幾天就要開學了,你還是安安心心讀你的書。你反正什麽都做不了,只要慢慢忘掉這件事就好。”
“忘掉?你讓我怎麽忘掉這半個夏天的糾纏,荀喻……你如果真想讓我忘掉你,何苦又來招惹我,完事之後一句輕飄飄的忘掉就想打發我?”
“我不知道……”荀喻擡手撫上我的眉眼:“我原本真是想裝病一場然後從你面前消失,這樣你好永遠記得我……”
“可是後來看你那樣痛苦,我突然又改變了主意,想讓你恨着我,這樣你不會忘了我,也不會影響你有更幸福的未來……”
“安栖十,我是不是很自私。”
我從片刻的震驚中恢複過來,想了想便回答道:“我覺得你可能真的有點病。”
荀喻:“哈?”
我深沉目道:“大概是精神方面的。”
荀喻一腦袋頂了過來,惡狠狠的道:“撞死你!”
我一個側身迅速的躲開了,然後同樣惡狠狠的道:“來啊傻X!”
荀喻:“……”
我:“呃……”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說順口了……而已。”
荀喻面色冷凝,盯着我一言不發。
我不禁在心裏腹诽受就是好,想傲嬌就傲嬌,哪像我們攻只有舔着臉哄受的份兒。
“那我在這不動,就給你撞好不好。”我挪近了幾步,讨好道。
“不撞了,為你撞壞頭太不值。”荀喻淡淡道:“先欠着,留着以後再罰你。”
什麽啊,你太不講道理啦荀小姐,我只是說讓你撞一下啊,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了罰啊。
荀喻冷冷道:“有意見?”
我:“沒……”
QAQ我好像又答應了什麽糟糕的事情,怎麽辦突然有預感以後都不會好了!
☆、強制
當晚,荀喻在我想要探究的緣由方面态度可謂堅決,我越是追問,她便越是拿話來打擊我,什麽“你知道了也沒用”、“你能做什麽”、“只會給我添亂”之類的話全都撂了出來,簡直就是什麽傷人就挑什麽說。
雖然知道她是故意要我知難而退,可我心裏總憋着那麽點氣,荀喻這種【總之與你無關】的态度着實令人不爽。
她當她自己是什麽,獨自承受一切顯得她很聖母?
所以重新将她按倒在床上時,我會做出那樣的舉動,其實是完全遵循了自己的意識。
那是一種你說我不行,那我就從現在開始證明給你看的較勁。
我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強行按住她的掙紮,用腰帶将她雙手縛于頭頂,這一切仿若某個夜晚的重演,那當時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了她的傷處,她氣惱之下還給了我一個耳光。
而這一次,我卻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一時被沖昏頭腦的發洩,此刻我無比明确自己的目的。
“荀喻,”我将她臉扳正,細細吻上她眼角眉梢:“你說我什麽都做不了,那我就做一次給你看……做完之後,如果你不高興,随你罵我還是抽我都好。”
“荀喻,你是不是畏懼現在的狀态,這是你的噩夢吧?”
荀喻抿緊了唇不搭理我,我知道她在生氣,輕微顫抖的肩膀洩露了她無法克制的不安。但我不打算放開她,因為我想試這一次,這一次不顧她的意願。
“就從現在開始,你記着它是如何變成美夢。”我仔細安撫着她繃起的身體,用發自內心的親吻和撫摸化解她的緊張。
“你的身體好美,”牙齒輕咬住她鎖骨處,我不禁低聲贊嘆道:“肩若削成”,她咬牙低聲抽氣,我的嘴唇順勢下移,停在她腰間:“腰如約素”,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腰眼,她終于忍不住輕呼出聲。
“延頸秀項,皓質呈露”,我重又将吻印上她秀麗修長的頸項,貪婪地嗅着她芬芳的氣息,她眯着眼輕縮一下脖子,可憐的模樣叫人心動不已。“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我沉醉地吻住她嬌嫩的雙唇,同她那調皮的舌頭纏繞追逐,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才勉強分開。
“荀喻,”右手在她入口處勾撓揉弄,我無比認真地凝視着她:“你可要看好,我是安栖十。”中指長驅直入,她溫暖的內裏包裹着我,這一刻我幾乎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仿若飄飄然于雲端。我親吻着她玉腿內側,将灼熱的呼吸染上她腿間花朵,而我嗅着那瑰麗香氣,心下早也迷醉一片:“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手指早已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只想肆意地征服這具身體。
“安栖十,放開……我。”荀喻迷離着眼神喚我,她的氣息同我交換糾纏。我用空閑的左手撚撥她胸前的蕊珠,她縮着身子要躲,我便追着她不放,右手更加快了在她體內的進出。
“捆綁這種東西只是情趣,我不會傷害你,來,你仔細感受。”察覺到她下意識的抗拒,我低了頭在她腿間以唇相就,改用更為柔軟無害的舌頭品嘗她。她的身子立時僵硬了一下,但随着我的□複又漸漸放松了下來。
我知道這還不夠,若要讓她徹底忘卻那一次不快的經歷,我還要做更多,要把這場□真正變成令她全情投入的快樂。
我用膝蓋抵住她的後腰,雙手攥住她腳踝往上推,她抗拒地扭動着,無奈雙手被縛掙紮也只是無濟于事。我迅速扯過一邊的衣物将她雙腳也捆住,她整個人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膝蓋上,幾乎變成了一個反C形。
“安栖十,你變态!”荀喻暴躁地蹬着腿:“快放開我!”
我捉住她雙腿,惡意地用指尖搔撓她敏感腳心,威脅道:“說一句撓一下。”
荀喻弓着腳掌抖了抖,聲音裏都帶了哭腔:“我不要……”
“啊……你做什麽……快別……唔混蛋……啊……”
“你不喜歡嗎,那你這裏怎麽濕得這麽厲害。”我将掌心覆上她腿間私密處,揉到一片濕漉。
荀喻瞪着我,不甘地争辯道:“怎麽可能……”
“你不信?”我将右手伸到她眼前,她立刻抗拒地別過頭:“快拿開,誰要看這種東西。”
喂喂,你不也對我做過同樣的事,現在知道自己有多過分了吧。
單手将她小腿推至貼上床壁,她的身體後仰得更加厲害,嬌嫩的花朵徹底暴露無遺。我重又将雙指推進,半跪着用膝蓋抵住她的腰,唇舌細細安撫過她雙腿的每一寸。
“荀喻,把你自己交給我,你不用想任何事,只要相信我就好。”雙唇湊到她腿間含住那一處花核,她的身體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然後自火熱處湧出更多濕潤。
我刻意控制着自己,讓這一次的摩擦盡可能緩慢而綿長,沒有粗暴的力道也沒有急速的□,我努力用技巧帶動她的情緒。我要讓她在對被捆綁的抗拒中,感受到我滿心滿意的溫柔,然後徹底放松自身來承受我給予的一切。
厮磨、挑逗、推動、她最終收緊了身子緊緊絞着我的手指,細小的液體自她腿間噴射而出,而她緊咬着唇也抑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滿臉緋色映得一室春意正好。